「什麼有別的男人來過?」餘興忍著陣陣的睡意急切的問道,那個「芙蓉姐姐」一樣的女子給了餘興一個嫵媚的笑容說道:「你擔心什麼啊,除了皇上人家的心都是你的,再說那個少年來了把東西留下吩咐我們姐妹用了以後就走了。」「芙蓉姐姐」說著再次放了一下靜電,電的餘興昏了過去,幾個瘋女人急忙上去七手八腳的把餘興架了起來。
紀綱諂媚的笑著說道:「長孫殿下這假太監已經一網成擒,我們是不是。」朱允文微笑著說道:「先看看他的嘴裡有沒有藏毒,有的話拿掉然後用東西塞住他的嘴,捆好讓人看著我們去裡面看看有沒有密室一類的地方。」幾個假扮「瘋女人」的錦衣衛把假太監押了下去,開始搜索太監嘴裡的東西,紀綱跟在朱允文的身後看著朱允文這兒敲敲那兒打打的忍不住提醒道:「殿下這快早朝了,各宮裡的娘娘和宮女們都要起床了,您看我們是不是。」
朱允文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好吧,快壓著人犯出去。」說著他也識相的往冷宮外走去,紀綱摸了把汗,幸虧朱允文配合不然老朱說得只允許他看過密室裡的東西,不允許別人越雷池一步的事情就完不成了,而不能完成任務的狗也就失去了其利用價值,朱允文和紀綱壓著犯人到了老朱接見他們的武英殿,:「皇爺爺這是人犯,不過孫兒懷疑冷宮裡有密室,皇爺爺可能要派遣侍女去找尋一下,並且在那些瘋女人裡安**心腹宮女,以找尋這個男子的同黨。」
老朱臉色嚴峻的說道:「允文,你在這件事情裡辦的不錯,說說你想要什麼賞賜,皇爺爺都答應你。」朱允文詭異的笑了笑說道:「皇爺爺說什麼賞賜?孫兒只記得自己在酒宴上睡著了,剛剛醒來,不過現在允文還是有點頭暈,皇爺爺可否允許允文回去再小睡一會。」老朱會意的笑道:「好,允文你的那侍衛還在等著你呢,你就快回去吧。」朱允文跪地道:「遵旨。」
「楚將軍,瞿三走回東宮。」朱允文對著兩隻國寶大熊貓說道。楚智他們兩個由於酗酒的關係一夜都沒睡好,兩個人暈暈的答應了一聲,和朱允文一起翻身上馬快速的往東宮跑回去,朱允文跑到東宮沈瑩還沒起來,把楚智和瞿茂扔在了大殿的椅子上,朱允文找來楊榮把這一天的事情全部交代了,他就急急忙忙的跑回寢宮。
沈瑩抱著一大床在睡覺,朱允文悄悄的把衣服脫了,翻開帳幔也躺到了床上,百無聊賴的他弄著沈瑩的長髮,朱允文童心大發的用沈瑩的頭髮去撥弄沈瑩的鼻孔,就在這個時候,一陣睡意侵襲了朱允文的神經,他昨晚上讓太醫配了提神醒腦的東西每一個晚上都在等假太監的出現,現在藥力失效他自然是昏昏欲睡,朱允文抱著老婆就睡了起來。
朱允文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午膳之後了,看著床邊上對著自己笑的玉人,朱允文不發情那他就不是男人了,朱允文一把拉過沈瑩直接撕裂衣服,在沈瑩的尖叫聲中再次進入她的身體,沈瑩被朱允文搞得全身無力,只能嬌喘連連聲音也越來越大,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一個聲音:「長孫殿下,詹士府府丞楊榮求見。」朱允文惱火道:「叫他在那裡等著。」說著繼續把沈瑩送向高潮,至於楊榮什麼事情能比傳宗接代更加的重要,誰讓他打擾自己的雅興,先晾著再說。
「殿下,您的臉是怎麼回事啊?」楊榮有一種想大笑的衝動,朱允文的臉上被添了好幾個圈圈叉叉,朱允文拿來通經照過之後,才發現了自己臉上的痕跡,想到自己剛剛起床的時候沈瑩那種不懷好意的笑容,他頓時明白了,忍著再去床上把已經不能動的沈瑩在修理一便的衝動,朱允文拿著毛巾把臉上擦乾淨問道:「子榮有什麼事情嗎?」
楊榮正色道:「殿下讓我查的事情有點眉目了,那個人可能與聽雨閣有關,救那個女刺客的藍家人是聽雨閣的一個密探,不過最近好像蒸發了。」朱允文的臉色也沉了下來,聽雨閣裡有人想置自己於死地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子榮你一定要把人給我揪出來,不能讓他再破壞我的計劃了。」楊榮跪倒在地:「榮一定完成長孫殿下的任務。」
朱允文微笑的說道:「不是說過了嗎,在我這裡沒人的時候不需要跪拜,對了那個被楚將軍給正法了的女刺客怎麼辦。」楊榮笑道:「殿下,關於楚將軍他還有一個好消息,那個被殿下您懲治的毛家四小姐要和原來殿下讓說的女子同時成親,可謂是雙喜臨門。」朱允文驚訝的說道:「這個楚智艷福不淺啊,子榮上次的**我記得還有半瓶對吧。」
楊榮詭異的笑著說道:「殿下該不會是想,給楚將軍的酒裡加點料吧,可是那個藥太烈藥性強別在婚宴當天出大亂子。」朱允文奸詐的笑道:「可是如果當天新娘在楚智喝的交杯酒裡加點,你說會怎麼樣。」倆個人對視一眼然後哈哈大笑。
朱允文送走了楊榮,回到寢宮想要繼續自己的造人運動,卻發現沈瑩已經睡下了,一個惡作劇的念頭浮現在朱允文的腦海裡:「來人把我畫畫用的筆和顏料找來。」
皇宮大內,老朱正在查閱著從密室裡起獲的還未發出的資料,上面把老朱的行為幾乎全部記錄下來;老朱憤怒的說道:「還不知道是誰的手下嗎?」紀綱和一個黑袍人跪倒在地身體顫抖著說道:「應該快有眉目了,請皇上放心,小臣一定盡力。」老朱火大的罵道:「廢物,一群廢物,皇長孫遇刺查的怎麼樣了。」紀綱流著冷汗說道:「他們中有一個是冒犯長孫殿下兵部侍郎逃跑的子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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