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入夜黑暗返回大地龍脊高丘東邊亮起無數的篝火遠遠看去比天上的繁星還多。拉姆知道四國聯軍的主力趕到了!返身再看看自己營地這邊沒有一絲亮光絕望和悲傷猶如這黑夜一般籠罩在每一個人的心頭。
「來人去看一下為什麼營地黑乎乎?跟墳墓一樣死氣沉沉!」拉姆沉聲喊道。
身邊的幾個自由騎士互相看了一樣沒有人去。
「怎麼回事?我的話沒有聽到嗎?巴特!巴特!」拉姆吼道。
一個自由騎士站了出來身體魁梧臉上醜陋的疤痕說明這是一個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拉姆公爵您叫我!」
「巴特你們耳朵都聾了嗎?」拉姆厲聲問道。
「拉姆公爵……」巴特欲言又止。
「有什麼就說!」
「我們之前已經巡視了營地詢問過士兵們為什麼不點燈?士兵們回答說他們現在就像是在黑暗中的迷途者看不到前進的路也找不到回去的路因為內閣到現在還沒有告訴他們明天這一仗到底打不打?」
拉姆一愣半天沒有說出話來不僅是士兵們感到迷茫就連他自己也是。明天這一仗到底打不打?他們四人到現在還沒做出最後的決定。
打他們勝的希望幾乎不存在但是他們捍衛了王國保護者的榮譽;不打他們將終身背負著叛國者的罪名受人恥笑但是卻能保留百萬平民的生命。個人的榮辱與百萬人的存亡相比算不了什麼按理說拉姆他們四人不會計較這些得失可是一想到百萬王國平民將淪為四國的奴隸過著暗無天日、生不如死的生活他們又猶豫了。
他們四人原本就是貧民在社會的最底層深知那種連死都不起死的滋味如今百萬人的命運就掌握在他們四人手中對於他們來說這份責任是他們遠不能承擔的。從這一方面看他們還不具備一個領袖的資格。敵人就在眼前他們卻還在猶豫不決。
「巴特如果我們投降……」沒等拉姆的話說完巴特的長劍已經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字一句地說:「我會選擇死!」
就在這時營地裡出現一陣騷動。拉姆一把按住巴特持劍的手說:「還是讓你的熱血灑在戰場上吧!快去看看怎麼回事!」
巴特這才收回長劍快步向營地奔去。不多時巴特帶著瘦猴回來瘦猴一臉驚慌一看到拉姆就嚷開了。
「你怎麼在這裡?讓我好找出大事了!」
大事?拉姆不知道還能有什麼比明天的戰鬥更大的事情。
「別急有什麼事情慢慢說!」
瘦猴喘了一口氣穩定了一下在拉姆耳邊低語幾句。
「啊!」拉姆不由驚叫出聲來臉色大變一把抓住瘦猴的肩膀「你說什麼?這是真的?這怎麼可能!?」
瘦猴沉重地點了點頭「是真的。」他讓周圍的自由騎士迴避開然後對拉姆說:「刀二帶著士兵叛逃了!我已經命令鐵驢封鎖消息所涉及的軍團已經被戒嚴具體人數還在統計。」
拉姆幾乎不相信自己最信任的兄弟在這個時候居然叛逃投奔敵國。「你確定刀二是叛逃到對面去了?」
「唉你自己看吧!」瘦猴取出一張紙遞給拉姆。
紙條上只有一行歪歪扭扭的字這時刀二的筆跡他剛學會寫字卻沒想到寫下的竟然是這樣一句話:「大哥和兄弟們對不起我還想活!」
「刀二**你祖宗!」拉姆一把撕碎紙條大聲怒吼著!
「拉姆我們怎麼辦?」瘦猴也是滿腔憤怒但好在他已經冷靜下來事情已經這樣只能想辦法面對憤怒解決不了問題。
「拼了!」
「拼了?」
「對拼了!」拉姆終於做出了最後的決定「我寧可站著死也不願跪著生!」
命令傳達下去後士兵們士氣大振高呼「寧可站著死絕不跪著生!」聲音震徹夜空甚至連對面四國聯軍的營地都聽到了。
四國聯軍的營地。
「哼一群瘋子就讓他們最後再瘋狂一次吧。」芒牛王國的國主芒牛聽到手下報告後不屑一顧地說。
「哈哈為我們的勝利乾杯!」桑帝國國主桑懷。
「乾杯也為我們的友誼乾杯!」巴尼亞王國國主巴尼亞臉上掛著笑意說。
「好今夜我們來個一醉方休明天自由王國就屬於我們的了!」文萊國國主文萊仰脖一飲而盡。
「哈哈有酒無女非好宴。巴尼亞聽說你隨軍帶了不少美女何不叫來讓大家助助興?」桑懷一臉猥瑣地對巴尼亞說他早就對巴尼亞帶來的美女垂涎三尺。
媽的老色鬼!巴尼亞心裡暗罵。另外兩個國主聞說有美女也大眼瞪小眼看著巴尼亞。
三比一就算巴尼亞千般不願意也只有忍下來乾笑了兩聲指著桑懷說:「你啊你啊!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原本我是打算勝利後給各位一個驚喜既然今晚大家這樣高興我們就把她們叫來提前慶賀我們的勝利了!」
巴尼亞輕拍了兩下巴掌一群美女從帳外款款進來。個個都是花容月貌天姿國色。要胸脯有胸脯要屁股有屁股眼含桃花看得幾個國主骨頭都酥了完全沒有了國主的樣子餓虎撲食一樣撲向美女們。
這倒不是他們沒有見過美女而是巴尼亞王國的美女與眾不同。至於哪點不同嘿嘿只有上了床你才會明白。巴尼亞王國正是借助「美女外交」才能得到新卡諾薩帝國的暗中扶持成為黑山五霸之一。
很快幾個國主就開始為搶女人爭吵起來。
「嘿我要這個!」
「喂這個我喜歡別和我搶!」
「媽的老子先相中的這個!」
……
幾個國主原本就是街頭混混時逢亂世起家縱然如今貴為國主身上還有痞子的習性。桑懷、文萊和芒牛已經擼胳膊挽袖子爭得面紅耳赤。
本來巴尼亞想借文萊和芒牛的手教訓一下桑懷可是又怕把事情鬧大影響到明天的戰鬥所以他站出來拉開他們說:「老規矩拼酒誰贏了妞歸誰?」其實他知道他們中桑懷的酒量最小。
「反對!」桑懷嚷道。
「反對無效!」文萊說。
「來拼酒!」芒牛已經端起酒杯。
又是三比一不過這次被孤立的是桑懷。
「媽的喝就喝!」為了美女桑懷這次決定豁出去咕咚咕咚拿起酒瓶直接吹了起來。
一頓狂飲後四人醉意朦朧不分勝負。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侍衛的稟告說自由王國那邊有人前來投誠沒等他說完桑懷就打著酒嗝罵道:
「呃……媽的沒看老子們忙著呢嗎?這點破事也來報告什麼投誠不投誠的他們早就是死人了直接砍了操老子就恨不講義氣的人了!」流氓本色一覽無餘。
「砍了砍了。出來混講究的是什麼?一個「義」知道我們為什麼當國主嗎?就***是因為我們夠義氣!」芒牛藉著酒勁教訓這侍衛他還以為是當年混黑幫時教訓小弟呢!
「沒聽見兩個國主的話嗎?讓你去殺了他們你還愣著做什麼?出來混就要聽話不聽話老子連你都砍了!」文萊一個酒杯向侍衛砸了過去。
桑懷不高興了因為這個侍衛是他的人此時他已經喝得迷迷糊糊酒性大指著文萊的鼻子罵道:「操你敢打老子的人!」
「媽的你的小弟不懂規矩老子替你管教一下你不謝老子反倒罵老子惹毛了老子連你一塊修理!」文萊扯著嗓子喊道。
四人中只有巴尼亞還略微清醒連忙勸住桑懷和文萊提醒他們說:「注意身份注意身份素質素質我們現在都是國主!」
接著轉頭對那名侍衛說:「還不快下去真不想活了!」
那名侍衛自從一進大帳就被幾個人醉態嚇著了這那還是平時衣冠楚楚的國主簡直就是流氓。被文萊的酒杯砸了一下才緩過神來剛好聽到巴尼亞的話轉身就往帳外跑。
「慢著回來!」巴尼亞又叫住了那名侍衛問:「投降的人是誰?」
那名侍衛已經被他們搞得暈頭轉向低頭小聲地說:「來人自稱是自由王國的一等公爵說有重要事情關係到明天的戰局。」
啊!四人酒一下清醒了許多。他們原本以為是小角色卻沒想到投降的人是自由王國的一等公爵他們知道自由王國有四個一等公爵每個人都是勇猛無比以一抵萬是自由王國的四根擎天柱。這麼一個重量級的人物來投降又涉及到明天的戰局當然不能砍了。雖然他們現在控制著局面卻從來沒有輕視自由王國當初六百勇士對抗十萬大軍的事讓他們記憶猶新尤其是今日一戰對方又以一萬普通士兵的性命幹掉了他們八萬先前精銳。
「他們來了的多少人?」巴尼亞問。
「大概五百人沒有武器和鎧甲!」侍衛回答。
幾個國主開始在心裡打起了各自算盤。對方的投降誠意很明顯只有幾百人沒有武器沒有鎧甲就等於雄獅被拔掉了利爪和尖牙又在幾十萬大軍中如果沒有足夠的誠意傻子才會過來送死。
自由王國士兵的勇猛在黑山是出了名的還有一個一等公爵更是厲害要是他們能歸我所用哈哈那豈不是如虎添翼!四個傢伙想到了一塊去。
「媽的這麼重要的事情不說清楚耽誤了軍機本王砍了你全家腦袋!」桑懷劈頭蓋臉地臭罵過去。
那名侍衛臉都嚇得變色腿一軟噗通跪下哭嘰尿嚎地說:「偉大的王是您沒讓我把話說完。」
桑懷氣得上去就是兩腳踹過去「難道是本王錯了?」
「不不是小的錯了!」侍衛像小雞吃米一樣連連磕頭。
「哼以後再跟你算帳還不把人給我帶上來!不是請上來!」桑懷說。
侍衛如獲大釋連滾帶爬出了大帳。夜風一吹覺得褲子下面陣陣涼意低頭一瞧原來剛才嚇得尿都出來了。
人很快被帶進了大帳上身赤露被縛神索五花大綁。縛神索是桑帝國的國寶據說是由遠古龍筋製成連天神也無可奈何因此得名。由此看得出來他們還是小心戒備的。
桑懷打量著來人一身魁梧的肌肉上疤痕纍纍觸目驚心一看就不是泛泛之輩。
「你叫什麼在自由王國是什麼職務?」桑懷問。
「刀二一等公爵內閣長老身兼鎮邊大將軍。」原來這個人正是叛國求生的刀二。
四個國主心中同時一震刀二的威名他們早就有所耳聞。桑懷連聲說:「原來是刀二公爵如雷貫耳如雷貫耳!」
刀二討好地對桑懷一笑說:「不敢當不敢當敗軍之將那有國主英明神武。」
這句話說得桑懷心花怒放其他三個國主心裡就不是滋味了都暗自心想媽的不能讓桑懷把人籠絡去。
「刀二公爵能棄暗投明才是真英雄。」芒牛讚賞道。
「是啊知時務者為俊傑。」文萊不失時機地也拽上了詞。
「愧不敢當小的一時糊塗跟錯了人還望各位國主不計前嫌給條活路!」刀二諂笑著跪在了四人面前。
「呦呦千萬別這麼說快起來起來有句話說得好知錯能改善莫大馬……」
「還大馬呢你咋不說大象呢?那叫善莫大焉。」不等桑懷說完那邊巴尼亞就嘲笑起來。
「巴尼亞虧你還是國主怎麼連避諱這個道理你都不懂?」桑懷反譏說。
哈哈……
其他三人大笑起來他們明白了桑懷所說的避諱指得是什麼了桑懷剛出道的時候有個綽號叫閹人!
桑懷看到他們一笑氣得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這陳年舊事大家早都忘記了他還翻出來這不是自取其辱嗎?臉憋得茄子色怒氣沖沖地喊:「媽的別笑了再笑老子就翻臉了!」
三人這才強忍笑意。桑懷尷尬地看著刀二刀二恭敬地低著頭說:「我什麼都沒聽見也什麼都不記得更不會亂傳什麼。」
桑懷對刀二的好感大增扶起刀二問:「你說有重要事情是什麼事情?」
刀二聞到從桑懷口裡傳出的酒氣所問非所答地說:「好酒!」
桑懷立即明白哈哈大笑說:「瞧我美酒當然要敬勇士來坐下邊喝邊說。」
「老桑你還綁著人家讓人怎麼喝?」白尼亞又挑釁說。
「這……」桑懷猶豫了要是給他鬆綁的話豈不是很冒險。
刀二當然看出桑懷的心思索性大方地說:「這樣挺好如果把我鬆開我反倒覺得拘束。」
「可你怎麼喝酒呢?要不叫個美女給你餵酒吧?」芒牛說。
刀二一欠身恭敬地回答說:「無功不受祿如果各位國主認為我的情報有價值的話再賞賜小的也不遲。至於酒嘛恕小的冒昧了!」說著轉身對準一個酒杯嘴巴一吸酒杯裡的酒化為一道水龍進入到了刀二的口中。
刀二抿了抿嘴巴回味無窮「好酒果然是好酒多謝各位國主賞賜!」
話說這酒杯和刀二的距離有三米多遠被刀二一口氣吸得一乾二淨四個國主已經看傻了刀二的本事果然名不虛傳。被縛神索綁著力量都被禁錮還能施展如此絕跡讓他們不得不刮目相看拉攏之心更加堅定。
喝完一杯後刀二意猶未盡又如法炮製喝了一杯訕笑著說:「實在是好酒小的嘴饞了各位國主千萬別見怪。可惜我那幾個兄弟喝不到如此醉人的美酒他們頑固不靈非要與各位國主決一死戰這不是拿雞蛋往石頭上碰嗎?還派人去聯絡雷霆帝國想那雷霆帝國怎麼會出兵呢?真是荒唐可笑我勸他們他們不聽非說兵小兵吩咐的。大家都知道雷霆帝國是教會的支持的兵小兵又是教會通緝的對象你們說他們相信兵小兵的話是不是瘋了?」
刀二的話無疑一個驚雷嚇得四人全身一震。倘若雷霆帝國真的攪和進來他們四國哪有抵抗之力?對於兵小兵他們早有耳聞當初世界就被他公佈的艷照搞得雞飛狗跳形成今天這般混亂的局面。所有人都推測他背後一定有某個強大的勢力支持他才敢這麼做。在這個世界上能有這樣實力的勢力無外乎教會、學院會和世家。學院會不太可能艷照牽扯最廣的就是學院會因為艷照幕後的指示者羅斯特是學院會的人學院會不可能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世家也可以排除因為有人證實鋒寒世家曾不惜一切代價追殺兵小兵雖然兵小兵逃脫了可他最好的朋友綠巨人卻死在鋒寒世家手中。現在其他幾大世家已經和鋒寒世家聯合起來建立了新卡諾薩帝國兵小兵自然也不會和他們有瓜葛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教會方面。教會在艷照門事件後嗓門最大卻不見任何行動有賊喊抓賊的意思。而且教會和學院會的矛盾是公開的秘密一定是教會想借此扳倒學院會。
可是還有一點疑問為什麼外面流傳著兵小兵去聯邦共和國搬兵而不是雷霆帝國呢?
「刀二我有問題兵小兵真的是去聯邦共和國了嗎?」巴尼亞不愧是個老滑頭直接問到點子上。
「他是跟我們那麼說的不過你們也知道他那個人整天神神叨叨的連我們跟了他那麼久都摸不清他的底細。不過我聽拉姆說過前幾天他看到有人給兵小兵送上一封信他無意中看到信上有教會的標記至於是真是假我也就不清楚了。」刀二的回答看似模稜兩可卻暗藏玄機。
四個國主雖然都是地痞流氓出身但能有今天的地位絕非運氣那般簡單沒有過人的心智和手段別說是爬到國主的位置能不能活到現在都還兩說。
越是模稜兩可他們四人疑心越重。老話怎麼說來著叫小心行得萬年船別看四人平時明爭暗鬥的真到了生死存亡心還往一處使。四人聚到一起小聲嘀咕著。
刀二見狀主動說道:「四位國主有機密相談小的就不打擾了有什麼需要小的效力的地方儘管吩咐小的願為各位國主赴湯蹈火兩肋插刀!」
從刀二一進入大帳到現在所說所做已經得到了四人的好感又提供了如此重要的信息更何況四人都有拉攏之意聞聽現在刀二一番慷慨的效忠陳詞自然不能錯過機會。
「刀二你提供的消息對我們的確很重要本王要好好獎賞你嗯你在自由王國那邊是一等公爵來我這裡也不能讓你受委屈我封你為一等公爵加封護國將軍。」桑懷得意洋洋說話的口氣像是刀二歸他了一樣。
其他三人可不幹了既然桑懷把話挑明了他們也就不用客套了。
「我也封你一等公爵神聖騎士頭銜外加城市一座。」芒牛的砝碼明顯比桑懷重了許多。
「我封你為親王賞美女十名!」巴尼亞真是下了血本一口就許諾十名巴尼亞王國的美女他的國家美女雖然出美女但那美女也不是地裡的土豆說種就種出來十名美女這可是每年向新卡諾薩帝國上貢的數目。
「我封你為文萊國的統帥號令全軍!」好傢伙文萊藉著酒勁一激動把軍權都交給刀二了。
桑懷、芒牛和巴尼亞目瞪口呆地看著文萊心說你對他可真放心這傢伙既然能背棄出生入死的兄弟你就能保證他日後不背叛你。這樣的人只能利用而不能重用。
文萊很快明白了怎麼回事可說出的話潑出去的水他要是改口傳出去以後還怎麼服眾。
「噗通!」刀二又跪下了淚流滿面誠惶誠恐地說:「承蒙四位國主不棄委以重任可小的自知能力有限難以勝任只求能在某個國主下面打打下手跑跑腿混口飯吃。」
好傢伙這番話說得讓四人更加堅定拉攏刀二的決心。
「好就跟我吧!」芒牛這次第一個搶先說。
「不跟我!」文萊說。
「是跟我!」巴尼亞說。
「都別爭了他是手下抓的人理應歸我!」桑懷好不容易才搶到說話的機會。
「媽的剛才跟我搶女人現在又跟我搶男人老桑你也太不地道了。」文萊怒氣沖沖地說。
「咋的老子就男女通吃了你能把老子怎麼樣?」桑懷拍著胸脯說。
「打住老規矩喝酒剛才還沒分出勝負呢現在一起做個了斷!不過在喝酒前我們給把最重要的事情辦了。」巴尼亞又站出來提議「立即派人給新卡諾薩帝國送信一旦雷霆帝國真的出兵我們也有個靠山。另外明天天黑前我們務必要平了自由王國!」
「好就這麼定了喝酒!」芒牛端起酒杯來說。
經過剛才一折騰剛剛有點醒酒的四人又開始拼起酒來。帳內頓時充滿了濃郁的酒香。
咕隆——咕隆——
「咦?媽的什麼動靜?蚊子是不是你肚子叫?哈哈不會是有了吧?」芒牛已經有了七分醉直接喊出文萊剛出來混是的綽號。
「你個盲流你肚子才有了。不是我。」文萊不甘示弱說出了芒牛當初的外號然後醉醺醺地對桑懷說:「是不是你閹人?」
「你他……***……屁!」桑懷已經喝得口齒不清了。
咕隆——
這回他們聽清楚了聲音是從旁邊傳來的醉眼望去刀二流著口水一副醉貓的樣子。
「讓各位國主見笑了這酒實在是太香了!」刀二諂笑著說「能不能再賞小的一杯?」
「唔……過來……一起……一起喝!」桑懷招著手說。
「老桑把……把人給……給解開吧?都是……自家兄……弟了!」巴尼亞也喝高了。
「對對解開解開!」其他兩人也附和著。
「老狐狸……」桑懷指著巴尼亞說:「認識……你……這麼……這麼久就這……句話……是……人話。」然後對著帳外吼道:「來人解開!真***沒眼力見!」
好傢伙罵起人來他倒口齒伶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