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鱷魚的眼淚不是為了換取同情而是一種名副其實的假慈悲、假悲傷、假憐憫鱷魚只所以流淚就是鱷魚眼睛附近生著的一種腺體製作的惡作劇只要鱷體吃食這種附生腺體就會自然的排泄出一種鹽溶液。但是對於不明真想的拉姆等人來說此時熊貓怪冠希鱷魚的眼淚卻是悲傷的眼淚。
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水熊貓怪冠希知道他只需再動情一點再煽情一點就可以完全獲得大家的信任。想到這眼睛裡再次紅潤起來。
「唉!」熊貓怪冠希又是一聲悲涼的長歎無可奈何地哽咽著說:「你掌握的力量越大**也就欲大。當玩家擁有無上力量的時候他們對魔族開始了最後的清剿。大批玩家不斷地湧入魔域禿鷲盤旋在隊伍的上空它們知道跟著就隨時有肉吃魔族遭到了瘋狂地衝殺。」
「哼活該!這是報應。」瘦猴並不同情魔族的遭遇魔族這是死有餘辜當初它們虐殺人類的時候怎麼就沒有講憐憫同情?
熊貓怪冠希悲傷地說:「沒錯是報應。魔族為自己先前的罪孽付出了慘重的代價絕望和恐懼如夢魘般伴隨著魔族揮之不去。人類的玩家不斷地取得勝利就在他們要歡呼最後的勝利時私慾吞噬了玩家間的合作。他們開始為了爭搶地盤和擁有更強大力量的神器互相廝殺。魔族這才得以喘息很快魔族恢復了元氣雖然我一再盡力阻止但還是無法更大悲劇的到來。當時的魔族統帥獨角矮猿格拉斯動了權變以我辱沒了魔族榮譽並把魔族帶入萬劫不復之地的名義廢黜了我的帝尊之位帶領魔族的精銳部隊對玩家展開了反撲起初玩家並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還在相互爭名奪利即便我通過某種方式把這一信息傳達給他們他們還是不以為然。」
「你說的是真的?不管怎麼說你也是魔族的人怎麼會去幫助人類的玩家呢?」拉姆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熊貓怪冠希苦笑著回答說:「沒錯我是魔族的人。但是魔族本身就是一個混沌的種族。說起來有些可笑越是底層的魔族行為越是混亂越是偉大的魔族反而越像人類。我一致致力人族和魔族之間的和平鮮血已經讓我雙眼刺痛我不希望再看到戰爭。拉姆兄弟你是npc一定經歷過「滴血黎明」或許你的那部分記憶還沒有完全恢復但是在你記憶中一定殘存這那血腥的場面無論是魔族還是人族都是無法忘記的。你說我能眼睜睜地看到這樣的情況再出現嗎?當然我也不否認我這麼做也是為了避免這樣的事情出現在魔族的身上因為那些玩家一旦重新團結起來力量太恐怖了。」
對於熊貓怪冠希的坦白拉姆雖然還心存疑慮但是在他已有的記憶中還是找不出熊貓怪冠希所說的話有什麼破綻。熊貓怪冠希也看出拉姆還不是完全相信他的話只有取得拉姆的完全信任才能贏得其他人的信任於是他繼續說:「拉姆兄弟『四方之王』這個名字你還記得嗎?」
這個名字拉姆當然記得在萬年大戰爆的前夕有一個自稱『四方之王』的人提出『吾輩一統世界統一』的口號。宣揚摒棄種族間的仇恨轉而為各種族聯合而努力。他的使者遊走在世界各地得到了很多民眾的狂熱追隨以致於有使者被狂熱的民眾踩死的事情生。他曾經提醒過人類小心魔族的反撲建議人類退出魔域可是人類並沒有接受。不久之後就爆了改變歷史的人魔大戰這就是現在所說的萬年前的人怪大戰。而「四方之王」也就在大戰之後再也沒有出現過。
熊貓怪冠希在這個時候突然提起「四方之王「難道他就是……拉姆心中不覺大驚向熊貓怪冠希看去。
「唉那個『四方之王』就是我的化身。」說著熊貓怪冠希亮出一個權杖。杖身由綠翡翠製成黃金精雕而成的杖頭成半月狀近看其上花紋栩栩如生。
拉姆認出來這是『四方之王』的信物是他的老師赫爾基裡親自打造的權杖名為魂唱『四方之王』的使者就是憑借此杖吟詠靈魂之歌得到眾多民眾對他信仰的支持。睹物思人拉姆不禁激動不已。到這個時候他已經完全相信熊貓怪冠希說的話。拉姆並非容易哄騙只是拉姆一直誤以熊貓怪冠希就是兵小兵聯想到兵小兵之前的所作所為無一不和當初「四方之王」的理念相同現在又看到了魂唱自然而然地就相信了熊貓怪冠希。倘若如果他們是初次相識拉姆恐怕就不會這麼輕易地被熊貓怪冠希打消疑慮。
熊貓怪冠希暗自得意心想這會兵小兵就是跳進女人河裡也無法把自己洗乾淨。他趁熱打鐵繼續說:「人類玩家始終不能團結在一起終於被趕出了魔域。魔族並沒有善罷甘休格拉斯統帥著魔軍追殺到了二重天世界最終魔族和人類在撒哈拉沙漠拉開了大戰的序幕。鮮血染紅了大漠的每一粒沙子天地悲容。唉人類玩家精英損失殆盡很多技能就此失傳。當然魔族也付出了極為慘重的代價只有三分之一的魔族回到了魔域格拉斯也在戰鬥中被人類殺死。格拉斯死後我又被魔族重新供奉為魔族大帝這就是為什麼大戰後失去『四方之王』的原因。」
他停頓了下目光掃過眾人繼續緩緩地說:「此時世界已經沉淪不振為了讓世界重新充滿生機我以創世之父的名義創立了教會以『性福』的信條讓世界重新走上復興之路起初人類以為魔族想再次統治世界於是組建了學院會和教會分庭抗爭這個你們都清楚了教會和學院會為此打了千年最終時間證明了一切教會並沒有爭霸世界的野心贏得了學院會的諒解為了人類和魔族更好的相處教會和學院決定一起來管理這個世界並且成了議會。「
「可議會並沒有給我們帶來安定和幸福你瞧瞧議會給了我們什麼除了剝削和壓迫外他什麼都沒有給我們!」鐵驢生氣地說。
「是的這是我沒有想到的或許我是一個完美主義者的魔族把一切都想像得太美好但這世界上本來就不存在什麼完美任何事情都是存在著不公正。就是因為如此我很失望可我無力改變這一切因為這不是教會說的算的還牽涉到學院會。如果硬要改變這一切魔族和人類就將再次開戰。失望阿失望。什麼魔族大帝什麼創世之父這些不過都是虛名心灰意冷之下我放棄了在魔族的一切流落到藍山後來也就認識了你們又讓我重新燃起希望我相信理想中和諧的世界一定會出現。」熊貓怪冠希的口才確實是有煽動力這傢伙可以跟希特勒有一比說得大家熱血沸騰。
「好小兵真是難為你了。雖然你是魔族但你身上有著人類的至善的一面我以有你這樣的朋友為榮!」瘦猴動情地對熊貓怪說。
「好兄弟!」熊貓怪冠希用力地擁抱著瘦猴鱷魚的眼淚再次上演他流著淚激動地說「有你這句話足夠了!我之前曾下令教會把所有教堂供奉的我的銅像全部銷毀沒想到這幫傢伙並沒有完全執行。其實我一直都想告訴你們我的真實來歷但怕你們從此不再接受我。如果不是今天無意中來到這裡看到我的銅像我還真沒勇氣說出來。」
「別說了啥也別說了以後你走哪我們跟你到哪什麼魔族人族的我們都是這個世界上的生命我們有權平等地生活在一起。」拉姆也激動地擁抱上去。
接著刀二、鐵驢也上去擁作一團瘦子個子矮湊不上去就從人群底下鑽進去抱著熊貓怪冠希的大腿不肯放手。
熊貓怪冠希暗自狂笑不知道兵小兵知道這一切會作何感想。這也不能怪拉姆他們他們畢竟一有意識起就在這個世界上他們認為這個世界就是真實的世界哪裡肯相信這是一個虛幻出來的世界。就像有人要是對你說你生活在一個虛幻的遊戲世界中你一定會認為那個人是個瘋子。
遠在男人山脈中的兵小兵並不知道此時的熊貓怪冠希已經用他的身份徹底贏得了他的朋友們的信任他還沉浸在和子衿甜蜜的愛情中哪裡知道他已經被捲入了一場更為龐大的陰謀之中。
在男人山脈一個不知名的山谷內又是一場「赤身肉搏」。
兵小兵從**的高峰滑下趴在子衿的身上回味無窮。
子衿紅著臉悄悄的對兵小兵說:「小兵舒服麼?」兵小兵點了點頭「那還用說簡直舒服死了怎麼樣你也很舒服吧?嘿我那個能力很強吧……」
「你要死啊!」子衿笑著打了一下兵小兵見他起身躲開也從地上起來又追了上去子衿赤身裸體在森林之中宛如一隻白蝴蝶的飛來飛去看得兵小兵兩眼直慾火再燃。一把摟著撲過來的子衿一雙大手毫不客氣地再次握住子衿胸前的兩團軟肉「子衿饒了我吧我說的都是真的剛才的事實已經說明一切不信我們再來一次……」
「再來什麼?」子衿瞪著大眼睛故作不知。
兵小兵也跟著裝糊塗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我也不知道不過一會你會告訴我的。」
子衿臉一紅她當然知道兵小兵的厲害剛才他把她幹得欲死欲仙。她沒有想到兵小兵的能力精銳強到這個地步兩個小時都不洩可她已經無力迎戰。眼珠一轉勸道這樣下去可不行男人生理上得不到滿足就會生病。
其實這都是女人淚在兵小兵體內產生的作用女人淚不僅能增強女性對男人的好感而且在生理上還能讓男人大展雄風百戰不殆。
兵小兵愁眉苦臉地說他也沒想到自己性慾這麼強都是子衿惹得禍要子衿負責。子衿嬌笑著說:「好好我負責我一定負責到時候多給你找些姐妹……」
兵小兵卻信誓旦旦地說他只要子衿一人。子衿雖然感動但嘴上去說哪有不吃腥兒的男人告訴兵小兵就別得了便宜就賣乖。兵小兵盯著子衿水靈靈的大眼睛說:「那就讓時間來證明他的誓言。」
子衿幸福地閉上眼睛靠在兵小兵的胸前一副任君處罰的樣子。
兵小兵沒有客氣摟過羞答答的子衿「叭」的一聲在她的美臉上蓋了一個章。
子衿剛開始還沉浸在幸福中有些羞澀到後來**再次被挑起嬌笑一聲一點點羞澀早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主動迎合像只八爪魚一樣纏繞住兵小兵在瘋狂中體會讓自己心醉的男人氣息。她毫不示弱地在兵小兵臉上「叭叭叭……」臉上很快就被子衿蓋滿了章不知道被蓋了多少個。
兵小兵更是沒有放過子衿白暫的脖子雪白的胸部全都被「蹂躪」得一塌糊塗。耍盡技巧玩盡手段各種巧妙的吻法一一使來讓子衿飄上快樂的雲端。
娘咧!大山深處這場「肉搏戰」真是「野味」十足啊!
有道是「**苦短日高起」正想更進一步突然林中驚鳥竄起。兵小兵還沒有到「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地步現在他們可是在逃亡的路上一個不小心就可以玩完只得放下嘴裡的「野味」抱著子衿拿起地上的衣服躲到了一個山石後面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林中的變化。
一團黑霧從林中瀰漫開來很快將整座山谷籠罩住。
轟……
兵小兵感到腳下大地一陣晃動就在他們剛剛男歡女愛過的地方那是一塊碩大的平整巨石上面面積有一百多平方米當初他們現這塊石頭的時候還笑著說這是一張好大的石床以後他們的家裡也要擺放這樣一張大床。
那塊巨石突然從中間裂開出現一個黑漆漆的地道口。四周的黑霧迅地被吸盡了地道中只有谷內周遍的黑霧還縈繞不散。
子衿似乎想到了什麼脫口而出:「妖域!」
兵小兵大驚反問:「這就是妖域?」
子衿很是奇怪地看著兵小兵說:「你不是從妖域來的嗎?怎麼會不知道妖域?」
兵小兵雖然是知道子衿口中的妖域是病毒的老窩但病毒進入到遊戲後以什麼方式存在他卻不清楚。他吱吱唔唔地說:「是可這和我來的地方不一樣。」
對於妖域的認識子衿比兵小兵瞭解的多子衿身上畢竟留有妖域空無的血她一下就感覺出地道內散出來的妖域氣息她沒有懷疑兵小兵說的話因為妖域變化無窮就連兩大主神也不知道妖域究竟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出現。妖域的樣子也是千奇百怪各不相同從她所瞭解的情況這應該是一個被封印的妖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被打開。
黑漆漆地洞口像是有一股力量在召喚著他們兵小兵一橫心對子衿說:「穿好衣服我們下去看看。」
子衿也想去探個究竟雖然她有妖域空無的血但她一出生就在神殿妖域內究竟是什麼樣子她也很是好奇不管怎麼說妖域也算是她半個故鄉。
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就這樣穿好衣服走進了地道。
地道內乾淨異常兩邊石壁上鑲嵌著寶石。地道內充滿了濃濃的黑霧借助寶石散出的光芒也只能勉強看到一米遠的地方。寶石原本散著柔和的白光隨著不斷地吸收地道內的黑霧光亮逐漸暗淡。越往裡走黑霧越淡他們看得也就越遠。
地道的盡頭空無一物只有一個向上的台階台階很長看不到頭不知道通向何方。子衿有些緊張地握著兵小兵的手說:「我們還是回去吧?」
「來都來了回去做什麼?別怕有我呢!」兵小兵安慰她說他要是沒現這個地道就算了既然讓他看到了他就要弄個明白。好奇害死人他只是想弄明白妖域到底是個什麼樣子卻沒有想到潛在的危險。他依仗著自己挨揍的本事拉著子衿的手邁上了台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