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被趙鵬的舉動驚呆了,她從來沒有想到求婚還可以她除了有才兩個字,再也想不出用什麼字眼來形容眼前的男人了。一個男人為另外一個男人求婚,很荒謬,但很感人。無法想像一個男人肯幫另外一個男人求婚,這是什麼樣的友誼啊。趙鵬詩一般的表白,打動了黑妞,黑妞忍不住淚水流下。不可否認這,樣另類的求婚儀式很浪漫,也很感人。
劉海山也感動了,他說不要替他洞房不過是自嘲的話,他知道趙鵬不幫他求婚,他不會求的,他還有一些顧慮,但趙鵬求了,他忽然什麼都放開了。人這一輩子,不抓住自己喜歡的東西,那不管多麼輝煌的生活都是乏味的,劉海山再無任何顧忌,對於趙鵬的幫忙,他無比的感動,也感覺到了羞愧,一個男人連求婚都讓別人幫忙,那這個男人也太懦弱了。
「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你小子別趁機洞房了!」劉海山對趙鵬說道。
趙鵬微笑的站了起來,手中如同變魔術一樣出現了兩個戒指,戒指很簡單,是一種海底泥做的,趙鵬用真火燒烤,直接形成了一個色彩斑斕的戒指,圖案是天然了,竟然有股子龍飛鳳舞的模樣,這樣的天然圖案的形成,趙鵬也沒有想到。
戒指通體藍,藍中透著彩虹一樣的線條,看起來有幾分像瓷器一樣,也有幾分玉器地模樣,說不上精緻,但很有特色。趙鵬交給劉海山一枚戒指,交給了黑妞一枚戒指,兩個人在瞬間又被趙鵬感動了,趙鵬想的太周到了,這種地方連戒指都準備好了。這樣的戒指絕對是世界上僅有的一對戒指,這樣的戒指比任何的鑽石白金戒指都珍貴。
「我給你們做飯去,明天一早我們就應該靠岸了,接下來地事情應該輪不到我了,洞房這種事情,我還是不參與了!」趙鵬進入了船艙,給兩個一個單獨的空間。
「你願意嫁給我嗎?」劉海山不再退縮,他看著黑妞的眼睛問道。
黑妞用複雜的目光看著劉海山道:「在海上跳舞的時刻我早已被你俘虜了,你這句話說的太晚了,而且還是在你哥們幫助下說的。在這樣的浪漫攻式下,我想任何女人都無法抵抗這樣的誘惑的,你地朋友很懂得情趣,假如你再後退,我也許嫁給他了!」黑妞埋怨道。
「他?哈哈,那你還是別想了,你連小六都排不上的,他身邊的女人太多了,打麻將你都得排隊的!」劉海山笑道。
「那我在你這裡排行第幾?」黑妞輕聲問。
「在我這裡你沒有排行。你是唯一地。現在是。以後也是。就如朋子所說。我要和你一起頭花白。一起掉了牙齒。互相攙扶著看夕陽。」劉海山說著輕柔地把戒指戴在了黑妞地手指上。
黑妞笑了。很甜。她輕輕地偎依在劉海山地懷中。把手中地戒指戴在了劉海山地手上。
「我們以後永遠會在一起嗎?」黑妞看著遠處地天空。天色已經能黯淡下來。夕陽在海面上分外地迷人。黑妞感覺著劉海山地體溫。有些幸福也有些擔憂地問道。
「會。只要我不死。我們都會在一起。任何人都不能阻擋!」劉海山目光也看向了遠處地天空。聲音很是低沉。也很堅定。這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地承諾。這個承諾他要一生去遵守。
兩個人不再說話。此時。無聲勝有聲。在沉默中。兩顆心更近了。
「吃飯了。今天是你倆訂婚地日子。我特意做了十六道大菜。來。我們一醉方休。酒還夠喝。反正明天就上岸了。今天酒不沒。我們不散。哈哈。你倆想好好親熱。就得把我灌醉。否則我會鬧洞房地。」趙鵬笑著在甲板上擺上了桌子。
船上地盤子並不夠,趙鵬別有心意的用巨大的貝殼當做了盤子,十六道大菜竟然有葷有素,豐盛異常。海菜是趙鵬在海底採摘地,趙鵬準備好了一切,似笑非笑的看著兩個一起甜蜜地情人。黑妞想起了前兩天她給這兩位舉行海葬儀式的,前八後七地十五道大菜,轉眼這個要被海葬的人給她做了十六道大菜,而且她得到了心愛地男人。人生如夢,她再次感慨。
劉海山和黑妞兩個人看了一眼趙鵬,逕直走到了飯桌前,竟然沒有搭理趙鵬這個媒人。
卸磨殺驢,趙鵬苦笑,兩個人當他不存在。
「要是有炮竹就好了,那就更加有氣氛了!」黑妞感慨的說道。眼前豐盛的飯菜,船周圍的鯊魚,她真的夢中,她怕自己醒來,夢中想得到的應該都會得到,所以她貪婪的說出了自己的感覺。黑妞並沒有指望這裡還有禮花和炮竹,人不應該太貪戀的,但對於美好的東西,所有的人都希望更加完美,這個建議只是黑妞下意識的想法。
「那啥,朋子,你去買炮竹!」劉海山立裝腔作勢的叫道,一副妻管嚴的模樣,和黑妞站成了統一戰線。
天色已晚,漁船有電機,燈早已打亮,在夜色下,在燈光中,餐桌上的氣氛很是溫馨,有股家的味道,那種溫馨正是趙鵬所癡迷的,對於自己的安排趙鵬再次感覺到了滿意。
「炮竹,簡單,我早已準備好了!」趙鵬笑了,這兩個人談情說愛,他成了表演雜耍的了。也罷,就滿足這個小子一下,送佛送到西天,今天就讓這個小子幸福到底吧。
趙鵬走到了船頭,看向蒼茫的夜空,他能感覺到鯊魚依舊跟著趙鵬,這些忠實的衛士一樣,趙鵬竟然有些不捨得把這些鯊魚圈養起來開鯊魚館了。
趙鵬低聲吟叫,音樂地節奏再次出現,趙鵬手掌上忽然出現了一團火焰,在夜色下,那火焰是如此的燦爛。趙鵬輕輕揮手,那火焰如同活了一樣飛到了半空,在半空中化作漫天的火雨散落開去。
趙鵬手上不斷的出現各種形狀的火焰,有狗的模樣,有獅子地模樣,千奇百怪,顏色也盡相同,火焰不斷的升入半空,片刻之間,天空中充滿了焰火,真如禮花一樣。
黑妞看癡了,她呢喃著:「他太神奇了,以後他不在咱倆身邊,我們會少了很多的浪漫的。以後咱們弄個別墅,一起生活吧,讓他帶著老婆和我們一起過日子,我想一定每天都有驚喜的。」
「這個……他老婆太多……咱們得買個大大的房子才能裝下!」劉海山下意識說道。
「朋子夠了,你再表演下去,我媳婦要跟你跑了!」劉海山馬上醒過神來,笑著對趙鵬說道。雖然這是笑話,但劉海山不得不承認,趙鵬比他更會琢磨女人的心思,也更會討女人歡喜。劉海山看的出來黑妞最初是極其討厭趙鵬的,可現在對趙鵬快達到了癡迷的程度。若非趙鵬經歷半年生死地追殺,身體和骷髏一樣,他劉海山或許真的沒有機會的。
真是的,怪不得這個小子身邊可以有那麼多
而且都無怨無悔的,讓雷槍斃那樣火爆的人物都沒有簡直是一個女人的殺手,真不知道這個小子在殺手組織是訓練殺人的,還是泡妞的。
趙鵬也笑了,全身驟然亮了起來,外面地天空一下子顯得無比高遠而空闊,那種光線甚至有些刺眼,黑妞和劉海山不敢正視趙鵬的身體。鋪天蓋地的火花衝向了半空,最華麗的陣勢出現了。趙鵬仰天長嘯,海面瞬間翻騰的滔天巨浪,猶如萬馬齊奔,氣勢之雄壯,劉海山和黑妞被這場面震住了,什麼樣的禮花也沒有這樣的豪華陣容,即使是國慶的禮花也沒有這樣的驚心動魄。浪花在火光下,變得璀璨,映射著三人的臉也變得光怪6離起來。
寬闊地海面,似乎籠罩在一層輕煙之中,迴旋的浪花,潔白晶瑩。劉海山也無法控制住自己心中的激動,在震撼和心驚之後,竟然仰天一陣長嘯。黑妞被兩人帶動起來,也忍不住喊叫起來。嘯聲猶如山崩,猶如雷吼,直插蒼穹,激昂雄壯,與海浪地咆嘯相呼相應,在嘯聲中黑妞再次掉了眼淚,這是感動的淚花,這是幸福地淚花。女人是水做的,當女人遇到真正喜歡地男人,就會莫名其妙的流淚。良久,三人才回過神來,相視而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來,我們喝酒!」趙鵬酒興大,走到桌子錢,竟然拿起一瓶子酒小燒,自己喝了一半。
「好,夠爺們!」劉海山把剩下地半瓶子也喝了。三人圍坐,開始了熱烈的聚餐,黑妞也是好酒之人,剛才的嚎叫,讓她感覺無比的興奮,很快的她也加入了鬥酒的戰局。
十六道大菜,都是趙鵬精心製作的,很多作料並沒有使用黑妞船上的,而是趙鵬在海裡找的奇異的植物。口味獨特,很天然,有種大海的味道,這種味道是黑妞做不出來的,黑妞再次向趙鵬投去佩服的目光。
「你媳婦快愛上我了,你得趕緊把生米煮成熟飯。女人被征服了**,之後才不會靈魂出軌,一會你好好表現下!」趙鵬笑道。
「討厭!」豪爽的黑妞臉紅了,趙鵬的話很猥瑣,可偏偏說的那麼自然,說的讓她和劉海山都不反感。
「放心,我的體力還是沒有問題的,我已經積攢了多年的體力,相信一定能降伏這小妞的!」劉海山毫無顧忌的接著趙鵬的話題繼續。
男人之間,女人是主要的話題,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趙鵬和劉海山都不想裝作道貌岸然的模樣,心裡怎麼想就怎麼說,正因為真誠,所以這樣猥瑣的話題卻沒有半分的猥瑣的味道,反而很親切,那是親人之間才有的感覺。黑妞的酒還沒上頭,但臉已經紅的如同西紅柿一樣,她想訓斥兩人,但那種微妙的感覺讓她興奮,她也想繼續聽下去。
「你怎麼不吃這個菜!」黑妞忽然現趙鵬幾乎不吃那盤很好吃地海草,這種海草味道鮮美,入嘴就融化,全身立刻暖洋洋的一股熱氣從小肚子升起。她和劉海山不知覺之間,把那道菜都吃了,才現趙鵬還一口沒吃這道菜。
「不敢吃,這道菜是特別給你倆加料的!」趙鵬笑道。
「什麼意思?」黑妞隱隱感覺到不對,似乎她又被算計了。
「這種海草其實就是一種**,味道鮮美,但勁道十足,一會有你倆忙活的。酒行藥效,估計這藥效也要開始了,你倆進船艙吧,不用管我!」趙鵬壞笑。
「臭小子!」劉海山也感覺渾身熱,身上懶洋洋的,全身軟,偏偏有一個地方堅挺無比,好像要爆炸一樣,他竟然有種像戰場上拼此刀的感覺,很想征服一切,當然,這一切都是女人。
「哈哈……」趙鵬狂笑。在趙鵬地笑聲中,劉海山抱著黑妞走進了船艙。
「你等著,回頭我要報復的,回頭我也會給你下藥的,讓你大小老婆亂起來!」劉海山小心謹慎的關上艙門之前,還不忘記警告趙鵬。劉海山沒有想到趙鵬會下藥,這個幫忙還真徹底,他從來也沒有想到和黑妞會在海上生這最後一步,趙鵬加快了他們的度。劉海山來不及找趙鵬麻煩,他堅挺的下體快爆炸了,而黑妞似乎也完全動情了,繼續喝酒,兩個人說不定在露天就搞出什麼名堂來。
「臭小子,不知道感謝,還怕我偷窺,竟然把艙門鎖上了,還真是卸磨殺驢,心裡不知道美的什麼樣子,嘴上還罵人!」趙鵬微笑看著艙門,很快裡面傳來聲勢浩大的呻吟聲,你聲音比海浪的聲音更加的威猛。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趙鵬壞笑著。
此時,趙鵬想起了小丫頭於心月,於心月好像也給他下過藥,她們還好嗎,不知不覺,他離開小丫頭他們已經快一年了,這一年生了太多,那個溫馨地世界似乎遠離了他。快過年了,今年過年一定要好好熱鬧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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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帥在辦公室忙碌著,這些日子他全面的和劉海山合作,當然,這些都是暗中的,袁帥調動秘密力量,做得不顯山不露水,任何人都無法看出破綻。表面上,袁帥依舊和趙鵬的鯤鵬集團是仇敵的,也就是和劉海山是對頭,這樣的偽裝袁帥很滿意,他放手讓張剛進攻趙鵬的鯤鵬集團,全方位的打擊趙鵬的產業,任何人也不會想到,這樣地對手竟然在一條船上。袁帥大量資金不斷的調動著,他現在的事業很順,可以說心想事成。張剛把他的正陽集團已經做大了國內最大的集團,但趙鵬的~鵬集團也不遜色,只是輸給了袁帥的資金上。管小月,讓袁帥感到了驚訝,竟然是一個商業天才,趙鵬的公司現在完全交給了管小月管理。如今管小月已經成了中國有名的女企業家,被評為十大傑出青年,而且排名前三位。
管小月按部就班的規劃著一切,在張剛這樣地商業奇才的的壓力下,管小月竟然絲毫不落下風,雖然不能進攻,但防護地很嚴密,張剛經常無從下手。袁帥感歎,他隱約還覺得那管小月就是當年的那女人。一切都是過去了,袁帥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女兒之後很是高興,他對於心月很好,但這個孩子卻每天想念著趙鵬,管趙鵬叫爸爸。
袁帥苦笑,他徹底輸給了趙鵬,一個女兒成了趙鵬地情人,一個女兒成了人家的女兒,他這個老爹做地有些悲哀,他的家庭關係也夠亂地。從某種角度,袁帥要感謝趙鵬,是趙鵬打消了管小月對袁帥的仇恨,也是趙鵬讓於心月生活的很幸福。不知覺之間,袁帥現他欠趙鵬的很多了,男人之間不怕欠錢,就怕欠人情,他袁帥已經還不起了。人情是金錢買不到的,趙鵬救過袁寶,救過管小月,這些都應該他袁帥領情的。袁帥潛意識裡早已把趙鵬做為了對手,但袁帥從來不認為趙鵬能夠鬥得過他,可事實上趙鵬每次都給他
趙鵬絕對有資格成為他強勁的對手。幸好不是敵人了識的想,無論從哪個角度,他和趙鵬成為對手,注定都是悲劇收場,無論是他還是趙鵬誰贏了,兩個人都會很淒慘地結局,那種結果兩個人都無法接受的。
袁帥驚訝的現,他和趙鵬早已錯綜複雜的糾纏在一起,一榮俱榮,如今他上了劉海山的船,這些都是因為趙鵬的存在。
袁帥隱隱感到不安,趙鵬地失蹤讓他憑生擔憂,他知道能讓趙鵬消失的無聲無息的人,也不是他所能惹的起的,或許是他以前的老闆還不肯放過趙鵬。袁帥並沒有和以前的老闆翻臉,也沒有必要翻臉,現在還不到時間,袁帥的業務還和以前的老闆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管小月也失蹤了,很神秘地失蹤了,據說是說出國談項目,無聲無息的消失接近四個月了。袁帥查了管小月的出國記錄,管小月根本沒出國。這樣兩個失蹤事件,袁帥怎麼也無法聯繫在一起,但袁帥感覺到了危險。以前的老闆不會對他放心,一旦知道他的背叛,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對他下手的,袁帥早已暗中做了周密的安排,一旦對方有動手的意識,他會毫不猶豫地反擊。以前的老闆是天下少有的高手,這是袁帥所顧忌的,記得第一次見面,袁帥被人家三招打敗了,這很悲哀,一向認為自己是武學天才的袁帥,感覺到了差距,雖然現在他的能力大為增加,但應該還不是人家對手。袁帥能夠走到今天,就是每次都能正式的估計形式,清楚對手的實力和自己的能力。以前的老闆無論從官方還是派人暗殺,袁帥都不怕,但他怕老闆親自出馬,以前地他沒有一絲的機會,現在的他或許有幾分抵抗能力。成王敗寇,敗得再體面也是敗,將失去一切,包括生命,所以袁帥不敢輕易地翻臉,他沒有足夠的把握翻臉。
袁帥正坐老闆椅沉思,這時他面前出現了一個紅老者,一身淡黃色地衣服,讓人忍不住想頂禮膜拜,竟然帶著帝王的威嚴一般。
袁帥竟沒有絲毫動彈,他平靜地看著那老者,並沒有問對方怎麼出現了。老者他認識,正是他身後的老闆之一,對於這位老闆,他有一種莫名地尊敬,可以說他今天的成功都是這位老人賜予的。老人冰冷而沉靜,猶如不可揣測的深海,寧靜得讓人舒坦,也讓人心寒。那高不可攀的氣質猶如懸於晴朗夜空中的皓月,無時無刻不透著一種清冷的優雅。
面對著老人,袁帥心中顯得極為平靜。袁帥站了起來,老人自行坐在了袁帥的位置。
「請坐!」紅老人吩咐袁帥,好像這裡他才是主人,而袁帥是客人。
袁帥很平靜地坐了下來,但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老人親自到來絕對不簡單,袁帥雖然尊敬這位老人,但他絕對不會束手就擒的。老人名字南天亮正是昔日五邪之一,炎炎掌天下聞名。南天亮和南天明是親兄弟,兩個人一個在政府部門位於掌握實權,一個在特別部門擔任重要領導,這樣的組合,讓袁帥很是顧忌。袁帥知道兩個人太多的秘密,曾經為南天明清理過叛逆的弟子,也就是袁寶被玄冥掌暗傷的那次。但那次袁帥留下了私心,殺了所有的人,故意放過了一個後代,一個女孩,那女孩的功夫和心機都很厲害,袁帥不經意的把這樣的謀殺洩露了,他早給南家兄弟留下了一個伏筆,這個伏筆或許能生作用,或許什麼作用都沒有,但袁帥卻做了。人生總是這樣,無意插柳柳成蔭,他早已為自己和南家兄弟翻臉做了很多點點滴滴的埋伏,一旦翻臉,這些都將啟動。南家兄弟野心很大,大到了讓袁帥害怕的地步,欺師滅祖,袁帥不會信任這樣的人。袁帥雖然上了劉海山的船,但他知道劉海山暫時沒有資格和南家兄弟鬥,唯一的變數是趙鵬,趙鵬的神秘背後給了袁帥希望。袁帥相信南家兄弟都不敢正面對付趙鵬,那趙鵬絕對不是表面看的那麼簡單,在特別部門趙鵬一定有天大的靠山,所以當南家兄弟懷袁帥,觸及袁帥的逆鱗後,袁帥毫不猶豫的跳船了。事實上,袁帥也別無選擇,對方既然顧忌他的勢力大,早晚會收拾他,他不過一個棋子罷了,對方早晚會棄子的。
「小帥近來做很好啊!」南天亮淡淡說道。
袁帥正不知道怎麼回答時候,驀見兩樓絢麗的光芒向他襲來,這次他完全看清了兩劍的色調,一白一黑。
「御劍術!」袁帥大驚之中,身子倒翻而出,但他忽略了這兩柄劍的度。
「哧……」白劍在袁帥的頭皮上劃下了一點血跡,而黑劍卻斬下了袁帥的一幅袖子。兩把劍很短小,精緻就如小孩的玩具一樣。
袁帥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細想怎麼回事,那一白一黑兩劍已如催命之鬼般折射而回,交錯穿插猶如一對相纏的怪蛇,度快絕且角度刁鑽至極。
袁帥旋步疾退,身子連連轉換了三十六個方位,但這兩柄劍猶似有靈性一般,緊追不捨,以比袁帥度更快的度進襲。
袁帥驚怒至極,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南天亮說打就打,一點徵兆也沒有,而且下手如此之狠,一擊手便是要置他於死地。只是到目前為止,他仍有些糊塗,不知道這一切是為什麼,南天亮暫時看不破他的,也不可能知道他的背叛。
「呀……」袁帥一聲暴喝,終於找到機會,翻身從牆壁上摘下裝飾的寶劍,他終於憤怒出劍了。
劍出,帶著一陣龍吟之聲,也牽著澎湃的氣勁瘋狂地劃出。
簡簡單單的一劍,卻是含憤而出,在虛空之中幻出一道亮麗而奇詭的弧跡,直斬向那一白一黑兩柄短劍。袁帥也明白,自己的度不可能比這兩柄要命的劍更快,在面對這劍術之中最具神話色彩的御劍術之前,他袁帥不會是對手的。對方成名太早,一身武功早已出神入化,袁帥有自知之明,他一看對方的飛劍,他就知道不是對手了。袁帥可以馳劍術,但卻不能御劍術,御劍術是屬於神靈境界的本領,袁帥還沒到那境界。對方最擅長的是炎炎掌,南天亮應該暫時不想殺他,袁帥的腦袋飛快運轉,他在琢磨南天亮的意圖。
「叮……」袁帥的劍準確地斬在黑劍之上,他的身子禁不住狂震,而白劍此刻已乘隙而入。
「當……」白劍準確地刺在袁帥的胸口,但卻猶如擊在金鐵之上。
白劍一擊即退,而黑劍被激飛之後又再次掉頭襲來,竟不依不饒地糾纏著袁帥。
「少林無相神功,很好!」南天亮讚道。
「不及南老御劍術神奇!」袁帥很尊敬的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