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療傷吧,我幫你警戒!」趙鵬隨口告訴了劉海山療傷口訣,開始境界起來。他和劉海山的傷勢差不多,但他畢竟是真正修煉武道的人,在耐力和能力要比劉海山強很多。劉海山有了這次經歷對武功也排斥了,毫不客氣的按照心法恢復體力。兩個人的傷口都不是問題,會自動的癒合,但也架不住這樣的不斷的受傷,身體都變得很虛弱,如今他們需要恢復的是原氣,原氣恢復了,身體自身狀態就好了。兩個人都已經透支嚴重,剛才的山章更是讓他們筋疲力盡,都有虛脫的感覺。不斷的透支,原氣已經大傷,很難在短時間內恢復的,眼下不過是把身體的機能調解成目前能達到的最好的狀態而已。
由於是先天完美體,劉海山很快的進入清風決的忘我狀態,感覺自己和大自然是一體,無我,卻不處不在,那種微妙的感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劉海山很快的禪定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劉海山還沒睜眼,就聞到一股奇特的烤肉香味,沁人心脾,引得自己的肚子也一陣咕嚕作響。劉海山吃東西本是很挑剔的人,也是很講究的人,在逃亡的生活中,他的飲食雖然沒有原來的講究了,但吃反而是有生以來最甜美的。在不斷的與對手周旋的過程中,美味的享受也是劉海山的一個動力,他知道趙鵬很照顧他,編著法給他用各種原始的手段做出口味和飯店完全不同地野味。劉海山感動之餘,還是不自拔的迷戀上了這裡的美味,有時候劉海山甚至希望鬥爭的更久一些,這樣他就會享受更多不同的野味。當然,這只是劉海山苦中作樂的想法,他可不希望這麼一直被人追殺下去。美了腸胃,累斷了腿腳,典型的吃肥了,跑瘦了了。現在社會的人,吃的東西大多都有污染,這裡的絕對是天然地,綠色地,所以無論從心裡還是口感上,劉海山都找到了以前不一樣的感覺,並不是趙鵬的手法多麼美妙,有時候真正的美味是和環境配合的。正如,冰天雪地吃著簡易火鍋,喝著廉價地土燒,滿頭大汗的聊天,那是一個熱火,那是一個香甜,這時候這看似不起眼地火鍋確實人間美味。人是很怪的動物,有時候是的就是一份感覺而已,其次才是口味,感覺找到了,什麼都是人間的美味。
「好香!」劉海山跳起身來就是一句,隨後就看到趙鵬正拿著一塊烤肉遞了過來。山章肉,這玩意是生化怪物能吃嗎?管他呢,該死怎麼都死了,劉海山現在也不像以前那麼在意吃的形式,只要好吃,哪怕有毒他也要品嚐兩口了。
據說先天完美體不懼怕什麼毒的,劉海山有時候想,他不做一個出色政治家那麼就做一個絕對享受地美食家,吃遍世界各地的美食,尤其是風味地小吃,看著不上面但絕對是大宴上所體會不到的風味。一個死了地山章也剖什麼害怕的,劉海山低頭看了看,一口咬了下去,嘴裡頓時冒出一股油。舌頭上每顆味蕾都刺激地蠢蠢欲動,一口下去之後,再也沒有什麼顧忌,餓死鬼投胎一般抱著烤肉狂吃起來。這時,劉海山曾經的同時要見到劉海山的吃相一定會被嚇啥的,以前那個紳士一樣的人,變成了餓鬼,吃相不如民工文雅。
「你慢慢吃,吃完警戒,我療傷!」現在輪到趙鵬,他也不浪費時間,沒等劉海山吃完,趙鵬就開始調息。
劉海山一隻手拿著軍刺,一隻手抓著烤肉,吃的七八分飽,就不再進食。雖然美味十分的誘人,但生存更加重要,吃到這個時候還不至於對運動產生什麼障礙。再吃的多就很難說了。這裡應該是入口處一個巨大的空洞,洞的深處劉海山一個人不敢進去,只能等趙鵬清醒過來再說。野外生存是一技術,沒有趙鵬在旁邊指點,劉海山不敢貿然行事。劉海山邊警戒,邊思考著,這兩天他變了很多,變得自己已經不認識自己了。以前他更喜歡玩些手段,如今,他比較崇尚武力,他不知道這樣的轉變是好還是壞,但可以肯定的一點,是武力和殺戮讓他在這林子中活了下來,他有一絲心慈手軟就不可能活著出去。到底是什麼人有這麼大能力,敢公然攻擊政府要員,難道想造反嗎!造反,好像這個評價不過分,指揮軍用飛機,可以安排一場戰爭一樣的剿殺。對方對付他和趙鵬的火力足以維持一次中型的戰役了,而且很多都是最先進的武器,成本絕對是高昂的。錢和權利歷來是不分家的,能夠做到這點的人,在政治上的能力絕對不比他劉海山弱。不,應該是比他劉海山強不少,劉海山現在還沒有資格調動軍隊的,動他們的人一定是老一輩的人,只有老一輩的人才能做出這麼大的手筆的事情,還沒有引起多大的風波。
「你醒了?」胡思亂想了不知道多久,劉海山那邊已經傳來了趙鵬起身的聲音。看看時間,兩個人療傷,加起來差不多五個小時。這五個小時的休息,也讓兩人精力充沛,但這只是表面上的兩個人都知道他們的體力透支過於嚴重,不可能從裡到外的恢復的。趙鵬的透支尤其嚴重,他每次透支體力其實都是在死亡的邊緣打轉,他現在無時不刻不在搏命,與對手搏命,與天搏命……
誰都沒有說下一步的行動,兩人互相對望了一眼,劉海山緊了緊握著軍刺的手:「繼續?」
「走!」趙鵬同樣握了握軍刺,兩人都可以在黑暗中看見東西,小心翼翼向著洞穴的深處摸去。
這應該是一個巨大地地下溶洞,走了一陣就看到了一些鐘乳石。看鐘乳石垂下來的長度和粗細,絕對是年深日久形成地,這個溶洞。已經存在了不少的時日。越向前潮氣越大,走了差不多幾百米的時候,劉海山就一腳踩進了水中。水聲讓兩人都停了下來,開始仔細的觀察四周。腳下地水並不深,只到腳腕子。
沒有什麼出奇地地方。似乎除了向前。沒有別地路可在入口處遇上一條山章。誰知道在水裡會不會還有一條?在地面上。兩人也是靠著僥倖和劉海山地功法才幹掉了山章。如果在水裡。絕對沒有那種僥倖。
「怎麼辦?」這種時候。劉海山不由得開始躊躇。搞政治地人很在意得失地。
「來都來了。不仔細看看有點不甘心。沒準這裡有出路呢。」趙鵬淡淡地說道:「繼續!」
他沒有那麼多地顧慮。本來是賭命地遊戲。輸了正常。不輸就是贏了。水越來越深。很快他們不得不游泳了。兩人慢慢地向前游動。同時注意著四周。周圍很靜。除了划水地聲音。沒有其他地動靜。靜謐地讓人覺得可怕。沿著水路拐了幾個彎。陡然。趙鵬拉住了劉海山。兩人懸浮在水中。誰也沒有開口。劉海山雖然不知道趙鵬現了什麼。但他很信任趙鵬。毫不猶豫地配合趙鵬。
瞬間。劉海山就現了不對。完全黑暗地地下溶洞之內。不遠處地前方。卻有著絲絲地微弱光亮。想必趙鵬就是注意到了這一點才拉住了劉海山。反常。絕對地反常。兩人放慢了度。盡量地減小動作引起地水聲。慢慢地向著光亮處游去。緩慢地接近。差不多有十幾米地時候。趙鵬一個猛子紮了下去。劉海山有樣學樣。同樣潛了下去。靜悄悄地靠近。這是一個拐彎地地勢。光亮就是從另一邊透過來地。似乎前面不遠處還有一個拐彎。那裡有更明亮地光芒透出。這一段水面。在亮光地照射下。可以看出。沒有一點動靜和異常。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個拐彎處。趙鵬潛入水下觀察之後。才給劉海山示意跟上來。轉過那個彎。劉海山就看到了光亮地來源。那是一塊水中地小島。不大。差不多一個足球場大小。小島地中央。有一根高高地鐘乳石柱。不知道什麼原因。這根柱子散出一陣柔和地光芒。將周圍地水面照地一片光亮。光線不強烈。但卻恰好能讓人看清楚周圍。
啊!劉海山差點驚呼出聲。那根光亮地柱子旁邊。站著四個怪物。正在在林中中襲擊他們地那樣怪物。
四個怪物似乎沒有現趙鵬和劉海山,如同雕像一樣站著,趙鵬和劉海山甚至懷那四個怪物是死的。兩個人都有掉頭逃跑的衝動,這樣的怪物,在這樣的洞穴中,攻擊肯定更加匪夷所思的。上次只是一個怪物就讓兩個人手忙腳亂,這一次四個,兩個人機會並不大,幸好劉海山經過殺戮的洗禮,變得比原來沉穩與果斷,能力增加了很多,否則兩個人根本沒有一拼的能力。主要這怪物可以隱形,皮膚幾乎是刀槍不近,這讓兩個人很是顧忌。由於深入地下很深,那種磁干擾不見了,趙鵬和劉海山的精神都可以隨意的延伸,趙鵬額頭的眼睛更是如同夜晚的星星一樣。劉海山這才注意到,趙鵬比正常人多一隻眼睛,但他沒有問,這樣的問題,他估計趙鵬也沒有準確的答案的。劉海山一直以來並不覺得人體如何神奇,但死而復生後,他現人的身體簡直就是一個巨大的寶藏,很多能力是想都無法想像的。或許自己也有這種能力吧,但沒有開,兩個人靜靜浮在水中,不敢絲毫的動彈,生怕驚動的那四個怪物,局面竟然有些僵持,兩個人後退也不是,上前也不是,那四個怪物隨時都可能現他們的。
「怎麼辦?」劉海山小用眼睛看了趙鵬一眼,雖然沒有說話,但趙鵬已經知道了劉海山的意思。
等!劉海山腦海想起來趙鵬的聲音。兩人默默的看著那四個怪物,不出一絲聲音,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劉海山又忍不住看了趙鵬幾眼,他不知道等到什麼時候。兩個人是在水裡,在水裡等的滋味並不好的。
「我三個,你一個有把握嗎?」趙鵬輕聲問,趙鵬也忍耐不住了,這麼等下去不是辦法,那四個怪物一動不動就好像雕像一樣,都閉著眼睛,應該是在睡覺,這個時候不偷襲,哪裡還有什麼機會啊。
「應該差不多,他們似乎在睡覺呢!」劉海山也估計了一下形式,畢竟這麼等下去也是辦法。
「好,只能用軍刺,我要求你只能進攻一次,那怪物的弱點是喉嚨,使用你全部地力量吧,不要留後手,那三個交給我。」趙鵬提醒道。趙鵬並不看好兩人這次偷襲,四個怪物的實力都是不弱,上次他和劉海山兩個人配合消滅了一個怪物,並不是很順利。幸好眼前的四個怪物都沒有隱形,只要偷襲掉兩個怪物,應該就能對付了。
劉海山點頭,緊握手中的軍刺。趙鵬身體慢慢的升出水面,竟然站在了水面,趙鵬用精神力告訴劉海山如何升出水面,劉海山也很快的掌握了技巧。趙鵬無聲的走上了小島,劉海山緊跟著,趙鵬輕打手勢,人猛然衝了過去,度如同閃電一樣,卻沒有半點半點聲音。劉海山也衝了出去,氣勢很是威猛,但劉海山身上顯露了殺氣,他的軍刺接近怪物的一霎間怪物張開了眼睛,兩隻眼睛閃動著妖異的光芒。劉海山低吼,軍刺地度更快了,準確地紮在怪物的喉嚨上。
趙鵬又好氣又好笑,這是偷襲啊,弄出殺氣還有情可原,但別吼叫啊。趙鵬也不得不雷霆的一擊,他的軍刺帶動一道暗芒,正中那怪物的喉嚨,怪物慘叫。趙鵬快地揮手,左手出現一把火焰一樣的刀,猛然砍向了兩另外地一個怪物。趙鵬根本不去拔那軍刺,他知道他全力一擊,紮在那怪物的喉嚨上,一定能穿透的,他怕驚醒旁邊的兩個怪物,不得不用刀氣砍向另外一個怪物。怪物慘叫,斗大的頭顱竟然飛了出去,趙鵬身體劇震,那怪物的脖子雖然薄弱但還是比想像地堅硬,幸虧怪物們沒有來得及戒備,身體的強度也沒有完全揮,趙鵬才能砍下那怪物地頭
身體接著騰空而其,那第三個怪物顯然是清醒了,|向了趙鵬,趙鵬的雙腳狠狠地砸在怪物的頭上。巨錘砸石頭地感覺,出了金屬一樣碰擊的聲音,震耳欲聾,很難想像這是兩具**碰撞出的聲音。碰撞中,甚至出現了火花,真如鋼鐵一樣的對碰!好疼!趙鵬忍著疼痛連續的砸著,那怪物的下身竟然被砸到了石頭裡,不能移動。七竅已經出血,但還有恐怖的力量,手指如同匕一樣反攻著,在趙鵬身上和衣服上留下了痕跡。趙鵬低呼,手上再次出現巨大的火焰刀,他周圍的空間瞬間變得如同白晝一樣,怪物顯然不習慣這瞬間的白光,忍不住閉上了眼睛,趙鵬的威猛的一刀同時出現在怪物的喉嚨上,腦袋離體飛出,但沒有頭的身體依舊保持著站立姿勢,不停的舞動著,在趙鵬的肩膀上又劃出一道深痕。
趙鵬長出一口氣,剛才的動作是在瞬間完成,但這閃電一樣的動作卻耗費了他全部的精力,電光火石之間解決了三個怪物已經是他的極限了,若劉海山不能對付怪物,他已經沒有能力再進攻了,只有挨揍的份了。趙鵬虛脫的趴在了地上,最近體力耗費的越來越快,恢復的反而越來越慢,他身體透支的太嚴重了。趙鵬現在的身體只有骷髏多了一層人皮罷了,半年的圍剿生涯讓的精血幾乎耗盡,他的身體可以說遭受了史無前例的考驗,他身體的每個器官都最大負荷的工作。血肉是人之根本,趙鵬身上的血肉並不多了,精氣神也有精血有關,趙鵬的精神力雖然強,但經過這樣的考驗,他的精神也衰敗到了極點,經常有一種想睡覺的感覺,但趙鵬知道他不能睡覺,一旦真正的沉睡過去,也許他再也起不來了。
趙鵬一放鬆下來,似乎全身的力氣離體而去,他竟然站不起來,只是趴在地上喘著粗氣,他看向劉海山的方向,忍不住笑了。那小子還真賣力,那一軍刺的力氣大的無法想像,劉海山把那怪物連人帶軍刺定在了地上。由於劉海山控制力道的能力不是很好,他衝過去的時候,本人也鋒芒畢露,無異於另外一個軍刺,劉海山的身體也砸到了地上,地面出現一個深坑,劉海山和那怪物竟然擁抱在一起,劉海山把那怪物砸到了地下了。軍刺也深深的紮在地下,劉海山一瞬間也使出了所有的力量,整個人竟然無法從地下爬出來。這裡是地下巖洞,地面也都是石頭的,難以想像劉海山到底用了多大的力量,整個人比威猛的大錘還要厲害。劉海山把自己撞得暈沉沉,竟然分不清楚這裡是哪裡,茫然的看著懷裡的怪物片刻,才回過神來。
呸!劉海山掙扎的爬著,這怪物的味道很是難聞,尤其是身上的血腥味道很是怪異,血液不完全是紅色的,猩紅中還有夾雜著綠色,在黑暗中竟然出淡淡的光。血液如何怪都無所謂,但這味道比大便好不了多少,劉海山強忍著吐爬了出去,軍刺也不要了。作為戰士,趙鵬和劉海山都不合格,兩個人都沒有愛惜自己武器的習慣,都沒有在第一時間內拿回自己的武器,真正的戰士要愛惜武器和生命一樣,兩個人都隨手把軍刺留在了怪物的身體上。幸好附近沒有看到強敵,兩人的身體再強悍,終究不是鋼鐵,還是不如武器更具有殺傷力的。
不好,這血液中的點點磷光是不對的,劉海山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了,他招呼正在笑他的趙鵬趕緊離開。趙鵬苦笑,他連移動身體的力量都沒有,事實上,趙鵬覺察到了危機,但他動不了。怪物身上光芒閃動了一下,劉海山猛然躍起,一腳把趙鵬踢飛了,遠遠的摔在水裡,他隨即躍出。
轟!轟!轟!轟!
爆炸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四個怪物的身體同時爆炸了,是毀滅裝置啟動了。劉海山被氣浪炸飛了,但在空中他卻笑了,他終於救這個小子一次了,剛才踢趙鵬的感覺很爽,他可以很囂張的對那小子說,下次要小心啊,我不是經常在你身邊的。劉海山被爆炸的衝擊波射到了一處石鐘乳上,石鐘乳粉碎,劉海山沉沉的跌入了水中,笑著失去了知覺。在水中,趙鵬虛弱的身體憑借水的浮力終於能稍微的活動了。
媽的,那一腳還真疼啊,這個小子公報私仇,趙鵬苦笑,游向了劉海山,這個小子裝英雄,如今這個英雄卻生死不知了。那劇烈的爆炸太猛烈了,這是在山洞裡,趙鵬和劉海山一直避免使用手雷,就是怕引起山洞的倒塌,如今那怪物的毀滅裝置讓這個山洞都開始搖晃起來。趙鵬吃力的抓住了劉海山的手,扶起了劉海山的身體,劉海山已經昏迷,後背血肉模糊,但嘴角卻露著笑容,沒有死,但受傷慘重,剛才的爆炸力比十幾個手雷一起爆炸也死毫不遜色。
踢我一腳就這麼美嗎!趙鵬知道劉海山踢他的時候是笑的,這個表情一直保持到昏迷,他也記起他踢了劉海山兩次屁股,該不是這傢伙一直耿耿於懷吧。山洞還在搖晃著,石鐘乳的柱子不斷的倒塌,趙鵬苦笑抱住劉海山,他也沒有力氣逃了。該不會被活埋地下吧,這種方式可不是很爽。
他頭上的一塊巨大的石鐘乳落下,趙鵬明明已經感覺到了石鐘乳的軌跡,可偏偏無力躲開,那種看著石頭砸自己的感覺,很是無奈,也很是不甘,但卻沒有什麼辦法。趙鵬吃力的扭動身體,身子擋住了劉海山,那巨大的石鐘乳直接把兩人砸入水面。山洞繼續搖動著,似乎生了巨大的地震,雖然不斷的轟鳴,那洞穴倒塌了……趙鵬吐血了……血水吐在劉海山的臉上……劉海山還在微笑……趙鵬頭一歪沉沉的睡去了……
好累,該結束了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