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的歌聲粗狂而充滿男人的氣概,奶牛邁爾卡的歌聲充分展現了女人的嫵媚,豐富多彩的表情和曖昧的動作,邁爾卡把風騷表達的淋漓盡致。兩人一問一答,把夜晚的溫馨推上了高潮。在眾人起哄中,一些自認為唱歌不錯的男人加入了情歌對對碰,氣氛越來越熱烈,嘰裡咕嚕和雷霆也加入了。
趙鵬在充分的展示他的燒烤手藝,在利用簡單的植物調料加少許的鹽巴,迷人的肉香瀰漫開來。歌聲在肉香中激盪,每個人都精神振奮。
大家吃著烤肉,喝著蘑菇湯,唱歌情歌,倒有幾分野外露營的感覺。小丫頭在這裡就好了,趙鵬忽然想了那個精靈古怪的於心月,正是因為野外的露營,他認識了小丫頭,繼而認識了歐陽天,正因為小丫頭他的生活有了很大的變化。
不知道小丫頭是否還那麼胡鬧嗎?趙鵬忽然感覺,他真的把小丫頭當作了自己的女兒,想起小丫頭,他嘴角露出笑容。
「想啥呢?笑的這麼『淫』蕩!」劉海山湊了過來,拿走了趙鵬剛烤好的野雞。小白在旁邊流著口水,討好的搖腦袋晃屁股,給它的食物,它絲毫沒有動,吃了趙鵬的燒烤,它已經討厭吃生的野獸。
「正想一個壞孩子呢,平時很惡作劇,但不知覺之間就能改變很多人。」趙鵬笑著說,笑容中幾分得意,幾分誇耀。
「你孩子?」劉海山吃了一口雞,喝了一口酒,繼續問道。酒是從走狗村拿的,幾乎每個人身上都帶了兩袋酒,酒的數量絕對夠這些人連續狂飲幾天。
「算是吧,不小心撿到了一個丫頭!」趙鵬隨手扔給小白一大塊野豬肉,小白可以衝上咬著就跑,躲到一個角落開始慢慢品嚐。生怕別人搶它的肉一樣。
「它點酒喝喝!」劉海山笑了,還沒有見過這麼可愛的狼呢。古老諺語,狼是養不熟的,但這隻狼卻和趙鵬關係如此密切,這讓他羨慕和嫉妒。劉海山也是剛知道小白是狼王的,是楊小奇告訴他的,這是只變異狼王。
「不錯的建議!」趙鵬童心大起。他也想看看小白地酒量和酒品。
趙鵬招呼小白,小白不情願的過來,趙鵬把兔子肉分成小塊。每塊都用酒沁泡過,小白見是給它食物,立刻接過,跑了原地吃了起來,吃得很香甜。
「撿的?」劉海山這才想起趙鵬說他撿了個丫頭。
「不錯,一個到處找家的孩子,闖入了我的生活。很壞的丫頭,表面上有點腦殘,但絕對聰明,只要她想作弄誰。那人倒霉了,跑都跑不掉!」趙鵬邊說邊回憶。「回頭我撿個兒子,讓我兒子泡你家丫頭就老實了,嘿嘿……」劉海山壞笑。
「不錯的建議,你兒子會知道什麼叫生活地蹂躪的!」趙鵬大笑。
遠在中國的小丫頭忽然莫名其妙地打了十多個噴嚏,小丫頭磨叨著,不知道哪個王八蛋罵她了。好久沒有爸爸的消息了,小丫頭知道趙鵬去非洲談合作,她正在電腦上寫日記:爸爸。我想你了,你還好嗎,沒有勾引幾個非洲黑娘們吧。咱一定要有品味,家裡的貨色比那窮山惡水的貨色優良多了,即使勾引也一定勾引個元首的夫人。那樣才顯示水平……一定要揚我國威……
正在和劉海山聊天的趙鵬冷不丁打了兩個噴嚏。其他人在對歌、喝酒、吃肉,迪沙不斷給眾人送肉。當起了小服務員。根叔微笑的看著這些人,年輕人就是好。在任何地方都可以做到這麼放鬆,他老了,跟不上年輕人的節奏了。李娜若不是偽裝巫婆嘩啦啦,她早就跑去對歌,一個陰森老太太和這些人對歌,很破壞氣氛的,只好作罷,在父親身邊靜靜的看著眾人地胡鬧。
小白吃了有酒的肉後,叼著原先藏起來的野豬肉回來了,眼巴巴的看著趙鵬。
「哈哈,他還吃上癮了!」劉海山把酒囊中酒倒向小白的野豬肉,小白撇了劉海山一眼,討好似的對趙鵬晃動尾巴,滿意的走了。
「***,狗眼看人!狗仗人勢……」劉海山一股腦把他知道關於狗的不好地成語都罵了出來,他被氣的忘記了小白是狼。小白表情太豐富,那瞥眼的姿態,劉海山看的都是白眼仁,小白分明沒有瞧得起他,好像勉為其難接受了他的饋贈,似乎是看趙鵬地面子才要地。
看著氣急敗壞劉海山,趙鵬補充了一句狗的成語:狗咬狗一嘴毛!
哈哈,劉海山笑了,他竟然和狗鬥氣,好個狗咬狗一嘴毛。
「呦哥哥奶牛地情歌的矛頭指向了趙鵬,歌聲充滿挑逗,配合著曖昧地動作,跳起了西班牙舞蹈,不斷的向趙鵬拋眉眼。
眾人起哄,紛紛叫好,等待趙鵬的回應。
趙鵬有些尷尬,這樣的氣氛讓他唱歌,不是找刺激嗎。
「唱吧,別掃興,少有的樂和,明天大家說不定怎麼樣了呢!」劉海山慫恿。
趙鵬看了劉海山一眼,他知道劉海山說的什麼意思,這些人能活著回去幾人還是未知數,今晚在喝酒,也許明晚就是陰陽兩隔了。
「你們不要後悔!」趙鵬咬著牙齒說道。
劉海山不知所謂的點頭,唱歌不用表現的像上戰場一樣悲壯吧。
「哎妹子聽我說趙鵬的歌聲響起,全場忽然靜了。
噗!噗!
李娜的酒嗆住了,一口酒噴在根叔臉上,根叔一臉無奈,惱恨的看向趙鵬,人家唱歌要錢,他唱歌要命,就沒有聽過這麼難聽的聲音,比小白的狼嚎還難聽。
小白適時的嚎叫,聲音嘹亮深遠。聲音果然比趙鵬的好聽。
噗!雷霆的酒噴在楊小奇的臉上,楊小奇恨恨地看向趙鵬,用眼神狠狠的虐待趙鵬。
奶牛邁爾卡風騷的表情凝固,保持著滑稽的姿勢,幽怨的看著趙鵬,她懷疑趙鵬是故意的,是人就不能唱出這麼難聽的歌。這不緊緊是影響食慾地問題,簡直是踐踏人類的靈魂。
「呦妹子你聽我說喲未央……人纏綿……哥哥和妹妹一被窩喲……」劉海山開口唱歌。聲音低沉充滿磁性,在夜色中讓人安寧,讓人思緒在飛翔。劉海山的歌聲很優美,氣氛立刻被劉海山拉了回來。
趙鵬感激地看了一眼劉海山,同時也瞪了劉海山一眼,想唱歌也不用找陪襯啊,這下他的五音都丟在國外了,影響他高大的帶隊人形象,要知道這些傭兵可很崇拜他啊。為山九仞,功虧一簣啊!
不得不承認劉海山的嗓音很好,所有的人被劉海山吸引了過去。劉海山的形象多了光環,每個人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阿哥喲……你幹啥……夜太黑……我怕呦……你的肩膀借妹靠呦……你的手在做啥……」奶牛挑釁的看了趙鵬一眼,接著唱著。
趙鵬楞了。媽地,這個奶牛會說中國話,剛才的情歌忽然變成了中國語。他們一直以為這個奶牛根本不懂中國話,所以很多話都沒有避諱這個奶大胸大的金髮娘們。
被耍了,幸好沒有說什麼重要的事情。
劉海山也楞了,他第一次覺察到這個女人不簡單,唱情歌暴露會中國話。這女人絕對不是無意暴露的,是故意的。
懂得中國話的幾個人震撼了,其他的人還笑嘻嘻的起哄,剛噶跳起了皮鞋舞配合奶牛地西班牙風情舞。
劉海山裝作不在意,繼續挑逗著。中國歌曲的出現。雷霆活躍起來。她的歌聲響起,類似於南泥灣的小調。有愛意的表達,用幽怨地眼神看向趙鵬。趙鵬裝作看不見,還出醜,那是大腦進水了。楊小奇笑著接歌,氣氛再次達到了一個高潮。
不懂中國話地傭兵和嘰裡咕嚕等人雖然聽不明白歌詞,但美妙的旋律陶冶了他們,剛才地狂熱感覺,變成了婉約,欲抱還羞,欲抱還羞,很純情的感覺。
迪沙也叫了起來,不錯是叫了起來,用土著語驚恐地叫著。
小白髮出驚天的嚎叫。
準備戰鬥,趙鵬臉色大變,夜半夢美,闖入鬼,讓人懷念的氣氛被外來者破壞了。
看不到敵人,沙沙的聲音夾雜牙齒的摩擦,聽的人雞皮疙瘩起來了。
眾人快速反應,棒子都拿著手裡,如此黑夜,除了篝火沒有一絲月色,拿著棒子對付看不見的敵人,每個人都有無從下手的感覺。
是老鼠,對手是老鼠,黑夜中不知道多少老鼠聚集在周圍。由於篝火的威懾,老鼠並不敢過分逼近,黑暗中不知道多少閃著幽光的眼睛盯著趙鵬等人。
老鼠不怕人,這裡的老鼠確實膽大。
小白繼續嚎叫著,不遠處傳來回應聲音,無數的狼嚎驚天動地。
傭兵們緊緊握著棒子和木質的標槍,這樣的武器打滿地亂爬的老鼠,有力也使不上啊。一個老鼠不可怕,一腳踩死,踢
十隻老鼠也不可怕,亂腳踩死,踢飛!
可這裡是成千上萬隻老鼠,長一百隻腳也不夠用啊,即使你是絕頂的高手,你又什麼華麗的招數能打老鼠?
聽過狗拿耗子,不知道狼怎麼抓耗子?小白身體搖晃,叫聲中每個人都感覺到了小白的舌頭大了,喝多了,這樣的小白能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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