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男人,都會對根叔的建議和方法感興趣的,趙鵬、大海、楊小奇、劉海山都用火熱的目光看著根叔,雷霆也很是好奇,雖然裝作不在意,但悄悄豎起了耳朵。房間裡只有五人懂得中國話,其他的人並不知道這幾個人興奮什麼。
根叔對著大海的耳朵小聲說著,趙鵬沒有聽清楚是什麼方法,模模糊糊好像是一種行功方法。大海的表情越來越興奮,他的魔手狠狠在嘰裡咕嚕的巨無霸的胸部抓了下去,那模樣如同急色鬼一樣。
劉海山和楊小奇都失望了,這個老頭聲音太小了,他倆一個字都沒有沒有聽到。
「什麼方法?」趙鵬下意識的問道。
根叔微笑不說,大海站了起來,拉著嘰裡咕嚕就走,手中的小動作花樣繁多,嘰裡咕嚕也興奮了,兩個人快步離開了木屋。
房間裡只剩下趙鵬的人,趙鵬目光看向了劉海山。
「劉海山?」趙鵬問道。
「是,早就聽大海說你了,你倆是最好的哥們,今天你倆終於能並肩作戰了。」劉海山很熱情的對趙鵬說道。
趙鵬微笑走到劉海山身邊,友好的伸出了手。劉海山馬上把自己的手遞了過去。
啊,劉海山臉色變得很難看,趙鵬還是微笑的看著劉海山,手如同鐵鉗一樣緊握著劉海山的手。
「我最討厭有人利用我和我的兄弟,我很討厭你!」趙鵬毫不客氣的說道。
劉海山強忍疼痛。很平靜地說道:「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地。每個人地存在都有他地價值。並不是我利用你們。你們不是平常人。注定要有不平常地經歷。我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
「是嗎。那我還要感謝你吧。感謝你給我展現地舞台!」趙鵬繼續加力。微笑說道。
「客氣。大家是朋友。這忙我應該幫地。回國後我們還要常來常往地。」劉海山地手被捏地嘎巴地響。似乎骨頭馬上要斷掉了。但他還是說話地語調還是很平靜。
根叔看了一眼趙鵬。並沒有阻止趙鵬地行為。趙鵬歎了一口氣。鬆開了手。劉海山地榮辱不驚讓他沒有辦法。還要回國。他不敢過分得罪這個太子黨。本想小教訓一下這個玩弄權術地傢伙。可這傢伙不卑不亢地說到國內。趙鵬只好放手。
「果然是真英雄。有勇有謀。處事得體!」劉海山毫不掩飾自己地手疼。邊揉著手。邊讚揚趙鵬。
趙鵬被這傢伙弄得沒辦法。怪不得根叔和楊小奇根本不理會他地小動作。原來兩個人早知道他佔不到什麼便宜。劉海山絕對是人才。這樣地人確實適合興風作浪。趙鵬下意識把劉海山和袁帥做出了比較。袁帥霸氣有餘。威嚴不足。劉海山雖沒有霸氣。但似心中藏百萬兵。那種氣勢遠在袁帥之上。
「有什麼計劃,我們打算怎麼離開?」劉海山拍著趙鵬的肩膀問道,那種居高臨下的感覺讓趙鵬很不舒服。
趙鵬沒好氣地說道:「包圍瓦拉什人部落。然後消滅。」
劉海山點頭問道:「不錯的計劃,是該出口氣了,咱們來了多少人馬?」
趙鵬指了指屋子裡的所有人,劉海山尷尬地笑了:「不錯,咱們十幾個人包圍他們,他們絕對跑不了。」
趙鵬也笑了,他把劉海山當白癡耍了一把,這種感覺不錯。瓦拉什人陸續送來食物,擺了滿滿的一桌子。各種各樣的水果,不錯的熟食,看著那些誘人的肉食,每個人都下意識的反應到,這該不會是人肉做的吧。
「放心,這不是人肉,很肉很難弄到的,瓦拉什人吃人肉也要有儀式的。」劉海山拿著了一個水果,邊吃邊說道。尷尬地表情消失了。似乎他全然沒有在意趙鵬對他的不尊敬和刻意為難。很有風度的樣子。
眾人這才放心,只要不是人肉。讓他們吃什麼都無所謂。
「沒吃過人肉吧?有點酸,加點鹽面,放點辣椒,生吃也不錯!」劉海山看著趙鵬又說了一句。
趙鵬一陣噁心,他知道劉海山是故意刺激他,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反問道:「你吃過?」
劉海山笑了:「我哪裡敢吃啊,這是你兄弟嚇唬我的時候說的,他曾經要一刀刀割我的肉這麼吃,結果他就跑這個食人族部落看到人家吃肉吐得一塌糊塗,很意思的男人。」
趙鵬冷冷看了一眼劉海山,他知道劉海山在暗示他,大海鬥不過他,他趙鵬也不行。趙鵬雖然生氣,但他知道這是事實,除非他一咬牙殺了這個太子黨,以後就漂泊在異國他鄉。
「大海在這裡有艷福,你劉海山也一定佔了不少了便宜吧!」趙鵬開始轉移話題,有意無意的刺激繼續刺激劉海山。
劉海山臉紅了,不好意思說道:「你兄弟很照顧我,沒讓我享受這到你說地艷福,就是大海和那酋長當當傭人,洗洗涮涮。以前指使慣人了,被人指使的感覺不舒服,這未嘗對我不是鍛煉。在這異國他鄉,這種生活偶爾刺激下還是不錯的,時間長了那是受不了的。要不,你來了,我也不至於那麼激動的去擁抱你啊,男人應該有更偉大的事情,當年韓信能受胯下辱,比起來我這點折磨簡直就是享受!」
趙鵬看了一眼劉海山,劉海山的坦白,讓他覺得這個男人很可愛,剛才的討厭的情緒淡了很多。劉海山無疑是天生地領導者,那種親和力和上位者地感覺不是裝就裝出來的。劉海山地舉止言談很快的影響了大家,大家下意識的以劉海山為中心。
不簡單,趙鵬知道自己不是當官的料,這方面和劉海山有著天差地別,都在異國他鄉,他也不像繼續難為劉海山,實際上他也難為不下去了,劉海山的誠懇與坦白,讓趙鵬不好意思去攻擊這個坦蕩的人。
坦蕩地人?趙鵬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或許這就是做人的藝術,人家做錯事都做得很氣質,他做人就做得很累。
嘰裡與咕嚕忙前忙後,指揮著瓦拉什人不斷的上菜。時間過去了很了,大海還沒有回來,劉海山也忍不住了。問道:「根叔,你到底教了什麼方法啊,你小時候還抱過我呢,教他不教我!」
根叔笑了:「不過是一些陰陽調和之術罷了,沒什麼神奇的,我可不敢教你,你爺爺要是知道我教你這種邪門歪道,一定會殺了我的。這種技法有傷天和,我本以為要帶到棺材裡了。沒有想到這裡居然有適合的人學習。」
趙鵬、劉海山、楊小奇、雷霆立刻用古怪地目光看著根叔,根叔的老臉紅了,尷尬道:「我沒練過。是無意得到的,不要這麼看著我,我也不知道功效。」
眾人半信半疑,看根叔長的那皮包骨頭的樣子,也沒有人信這個老頭精通這種功法,陰陽調和成這個樣子,那還不如不調和了。
幾個人用中文聊的熱火朝天,那些傭兵和邁爾卡像鴨子聽雷一樣,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幾人聊天。小白蹦上了樹墩椅子上流著口水盯著熟食。嘰裡和咕嚕很熱情的招呼著眾人,但沒有幾個人能聽懂他們的話,他倆一頭熱乎地忙得不亦樂呼。
大海終於回來了,時間大概兩個多小時。大海滿面紅光,一掃剛見面的頹廢,嘰裡咕嚕幾乎是癱在大海身上讓大海架回來,滿臉滿足的表情。
趙鵬向根叔豎起大拇指,他剛才還擔心這功法沒用,大海又受到折磨了。看大海生龍活虎地樣子,趙鵬忽然意識到了,這哪裡是什麼陰陽調和,這分明是採陰補陽,怪不得老頭不敢教給劉海山。
嘰裡咕嚕身上還能感覺到危險的氣息,但比剛才見面感覺淡得多了。這個世界上還真有這種邪門的功夫,趙鵬以為採陰補陽不過是小說家杜撰出來的,是為了配合採花賊這個角色罷了。
大海見到根叔立刻尊敬的鞠了三個躬,很虔誠的表示了自己的感謝。根叔被氣笑了。這是遺體告別的禮節,被這個小子用他身上了。還真有點卸磨殺驢的味道。
接風開始了,嘰裡咕嚕招呼大家別客氣,她地兩個兒子拿來了很多酒。顯然,嘰裡咕嚕對大海很好,愛屋及烏對趙鵬等人也好得離譜,在座的只有她的兩個兒子,在嘰裡咕嚕的概念中這是親人聚會,大海的朋友也是她的親人。
這個小子原來沒受多大的苦,除了身體受不了了,其他方面待遇很不錯。想想也是,大海既然能打發楊小奇去找他趙鵬,在這裡一定很得寵的。大海是不想讓劉海山走,劉海山並沒有趙鵬想像的艷福地折磨,劉海山身體瘦弱,這裡的人並不是很喜歡他,他可成了標準的奴隸,每天干很多粗重的活,包括給大海打洗腳水。大海在照顧劉海山的同時,也報復性的戲弄劉海山。劉海山對大海的戲弄並不生氣,他還是很感謝大海的,這裡的女人讓他膽戰心驚,他之所以看到趙鵬就跑去擁抱,那是看到了希望,在這裡待久了,他可怕被禍害死。
強大地體力勞動讓劉海山身體強壯了很多,現在這裡一些女人已經把目光對準了他,偶爾有人調戲他,是大海一直照顧他,他才倖免於難,對於關燈都看不見地黑女人,他深惡痛絕。劉海山平生最討厭的是黑色,可如今把他扔進了黑人堆裡求生存,這對他來說是一種精神虐待,時間久了他會崩潰地,幸好趙鵬等人及時出現了。酒到半酣,嘰裡咕嚕終於進入正題,要趙鵬作為她和大海的儀式見證人。趙鵬用流利的土著語和嘰裡咕嚕應酬著,一個大膽的計劃在他心中形成了。就在這時,外邊忽然傳來一聲怪異的吼叫,嘰裡咕嚕母子三人臉上同時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