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一掌之威
月魂斷玉,作為新傳奇中道士最初擁有的純粹攻擊技能,其威力雖然不敢說比法師和戰士的高級戰技強悍多少,但是卻絕對不弱。
顧子林此時心境萬念俱無,只是一心想著拍死眼前這群膽敢侮辱自己母親的人,原本,一般的人要是進入這種境地定然是失去理智,實力大打折扣,但是顧子林此刻的情緒卻恰好和神道魔石使用方式無意間結合到一起。
當寄身體心中只剩下執念的時候神道魔石將發揮最大的威力,執念將被擴大無數倍,情緒力量真正主宰軀體,將軀體的潛能發揮到淋漓盡致。
五指張開,好似對著天空挑釁,這個姿勢誇張而囂張,然而,劍驚天此時卻只是驚駭欲死。
四周的空間被無形的力量凝固,顧子林那朝著天空伸出的手掌似乎是掌管生死的權柄,這一下之後似乎整個世界都會成為虛無。
劍驚天冷冷的打了個寒戰,他自然知道那感覺的事情是不可能出現的,這一切都只是因為顧子林的力量給他造成的心理壓力產生的,只是由此也可見顧子林這一招的強悍。
「颶風。」
劍驚天的聲音帶著喘息聲響起,同一時間,他的身邊出現淡淡的風影,背後,二十來道氣息匯聚到他的身上。
元素匯聚,二十幾個人本都是風元素戰士,此刻,所有的元素匯聚到一人身體之上,其威力的強悍程度簡直無與倫比。
本來,顧子林藉著神道魔石的幫助暫時擁有日級中度的力量,但是,當劍驚天的身上匯聚二十來個兄弟的風元素力量之後顧子林提升起來的那點力量再不能夠對其產生絕對的壓倒性優勢。
「不能夠讓他們有匯聚力量的機會,露水。」
夜影的聲音大聲吼出,同一時間他的身影化為影子朝著前方射出,而露水的冰咆哮則幾乎是頃刻間出現在劍驚天身後一群人的腦袋上。
只是,露水的冰咆哮卻第一次出現了失誤。
被厚厚的氣場籠罩著,露水的冰咆哮完全不能夠進入其中,那帶著無比森寒的冰凍氣息只在空中幻化出無數的冰霜。
夜影化身的影子從空中流過去,然後由地面彎曲的退回,氣場的力量之強悍竟然做到滴水不漏。
劍驚天持劍的右手慢慢的平抬而起,他們這群人使用的劍雖然與大路上常用的劍有所區別,但是卻並非重到不能力舉,而他們這些元素戰士雖然不是以力量著稱,但是其力量卻也比普通的戰士大的多,而便是普通戰士也是在大陸所有職業中最為有力量的職業,所以,此時他這般好似用巨力去舉自己的佩劍著實給人種奇怪的感覺。
「是那一招,是那一招。」
夜影的臉色蒼白的出現在札巴姆的身邊,他原本就隱身黑暗,即便偶爾現出身影也是臉上罩著黑色的煙霧,此時,卻就那麼毫無遮掩的出現在札巴姆的身邊,可見他心中的恐懼是何等的強烈。
「哪一招……」
札巴姆看著劍驚天的氣勢不住攀升忍不住狠狠的咒罵一句,隨即不等夜影回話這個戰士已經瘋狂的衝出。
只是,札巴姆雖然是瘋狂的衝出,但是他的速度卻極慢,就好似一隻蝸牛在爬一樣,夜影輕輕的伸出手,只是隨意的一拉便將札巴姆拉回了身邊。
「沒用的,此時那裡的戰場都充塞著風元素,沒有人能夠進去的。」
夜影的雙眼無神的看著那處地方,劍驚天等二十幾人和顧子林相對持著,沒有人先動,雙方的氣勢都恐怖的嚇人。
「風系元素戰士的終極技能,斷山嶽。」
夜影的聲音帶著苦澀響起,「沒有人能夠在這一招之下逃生的,除非擁有超過使用者三個等級之上的力量,否則哪怕是神也得隕落在這招之下。」
雖然沒有名言顧子林斷然會死,但是夜影話語中的意思幾乎已經肯定顧子林死亡的事實。
札巴姆渾身的肌肉都鼓起,他的眼睛瞪起,呼吸好似破舊的鼓風機發出呼哧呼哧的吹風聲,只是,憤怒帶來的力量卻依舊不足以讓他對抗前方顧子林和劍驚天對峙產生的氣場。
元素戰士,覺醒屬性,這些或許厲害,但是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面前這些都不能夠改變什麼。
晶瑩的風色出現在劍驚天的劍上。
「這一劍之下你必死無疑,投降吧,看在你是大哥兒子的份上我們最多廢去你的力量,否則的話我只能夠殺死你,誰讓你會墮落到和魔族同流合污的呢,大哥的兒子,就算是死也必須是清白的死去。」
劍驚天的眼神憐憫的看著顧子林,對於東方世家給予的信息劍驚天本身還是有那麼一點將信將疑的,但是,當顧子林說出擋在我前面的都殺掉這句話的時候劍驚天便在沒有絲毫的懷疑。
可惜的是劍驚天不知道顧子林本身是一個極端偏激和驕傲的人,否則前世擁有梅花易數就算不為人卜卦也必然能夠大富大貴,卻只是因為不屑而不適用,即便看著自己最愛的女人因為貧窮離開也寧願痛苦而不願意後悔。
廢去力量,最多,看在大哥的面子上。
本來顧子林來這裡是為了尋找自己父親留下的力量,若是劍驚天好好說話或許顧子林還會解釋下,但是,之前侮辱母親加上現在這句話,顧子林心中已經再無其他的思想,唯殺而已。
「殺」
憤怒的聲音出自顧子林之口,他高舉的手掌狠狠的落下,同一時間,劍驚天的眼中露出惋惜的神色,他手上的長劍朝著顧子林的手腕刺去,即便此時他還想將顧子林抓活口,然而,長劍剛剛刺出劍驚天的臉色便已經大變。
顧子林一掌落下,一股龐然的氣息已經籠罩劍驚天身邊方圓數十平方的範圍,然而,氣息籠罩,勁道卻絲毫沒有外洩,劍驚天只感覺一股極端匯聚的力量狠狠的朝著他身上壓過來,他的雙腳幾乎是在眨眼間陷入了地下直至沒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