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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642章 勇敢部 文 / 我是巴圖魯

    和烏斯滿匪幫的較量進入第二天,大小匪首也知道他們的時間緊張,解放軍的剿匪大部隊指不定到了什麼位置,所以很緊迫,他們要在大部隊到來之前攻克伊吾,時間暫定為四天。

    也就是說,如果在四天內解決問題,他們還是安全的,還可以從容撤下去,否則就很有可能被解放軍主力包圍,這是因為他們很清楚伊吾周邊二百公里以內沒有別的部隊,四天,是以步兵的行軍腳程計算出來的。

    四天的時間不多,可也不算少了,以十幾萬的規模,攻擊幾千人防守的縣城,應該足夠用了,別看第一天的行動沒有什麼效果,但那只是試探性的,他們還有底牌沒出,還有大把的機會可用。

    把所有攜帶的羊群全部殺了,架起大鍋,讓出擊的崽子們好好吃上一頓飽飯,也很可能是他們生命中的最後一頓飯,然後再把他們全部轟到解放軍的陣地上去,就像轟那些渾渾噩噩的牛羊一樣。

    成群結隊撲過來的土匪騎兵好似天邊飄過來的烏雲,烏雲帶過來的是死亡和邪惡的氣息,獨立旅如同暴風雨中的泰山石敢當,面對狂風挺立不動。

    大敵當前,解放軍指揮所裡的旅長李勇沉著的用步話機呼喊他的士兵,呼喊著幾年來和他在一起出生入死的戰士們——你們準備好了嗎。

    一營長李江國,二營長馬全有,三營長馬長勝,四營長寧金山,五營長王老虎,以及衛剛、高翔、張勁松等一干老戰士在步話機裡大聲回答:「報告旅長。我——勇敢部,準備好了。」

    勇敢部,是老西北野戰軍二縱隊的代號,是無數個指戰員用鮮血和生命換回來的榮譽稱號,它代表的是。責任、堅強、使命、無畏,等等一系列的內容,它擁有壓倒一切敵人的勇氣和力量。

    勇敢部,是野戰軍有名的硬骨頭部隊,是在無數次戰役中打出來的英雄部隊,是王司令員從紅軍時期就帶出來的隊伍。

    步話機裡的回答聲整齊劃一。讓人彷彿看到了如同一排排站著軍姿的戰士們。

    吼聲代表了士氣,也代表了以這些老兵為首的戰士們的態度,李勇和王成德很滿意這些老戰士的回答,李勇伸手在指揮部的牆壁上打了一拳頭,咬著牙齒說道:「我們有這麼多的好戰士,有這麼多優秀的指揮員。土匪還想吃掉這樣的部隊!真是活見鬼了。」

    政委王成德手裡的望遠鏡一直沒有放下,聽聞李勇的嘀咕哈哈大笑:「大勇,這樣很好嗎,就讓土匪嘗嘗我們解放軍硬骨頭部隊的鐵拳。」

    警衛連長李佳一直跟在兩位獨立旅的最高主官身旁,步話機裡的回答聲讓她又一次震撼了,她還是頭一次聽見部隊裡的基層指揮員用這樣的口氣來回答他們的首長。

    李佳以前是國民黨中央軍整編三十六師的上尉軍官,是能接觸到機密的報務人員。直到現在她才清楚,原來以前國民黨時期苦苦尋找的解放軍勇敢部就是他們,就是她所在的這支部隊,看來她這個原國民黨的的俘虜兵也成了勇敢部的一員,世事果真難料。

    沒有炮火準備,沒有掩護火力,什麼都沒有,吃了一頓飽飯的土匪就這麼憑借血肉軀體硬生生的衝了上來。

    土匪的騎兵進入了獨立旅的火力打擊範圍之內,以二、三、四、五營為主力的防禦力量全部開火,迫擊炮、陣地前沿幾百米以內埋設的詭雷都發揮了作用。一股一股爆炸起來的煙塵沖天而起,每一股煙柱附近都倒下一片的死人和死馬。

    但是土匪的戰術也有了變化,衝鋒的士兵對死掉的人和馬好像沒有看見一樣,只管悶著頭趴在馬背上向前衝刺。

    不是這些土匪眼睛不好使,也不是他們突然就勇敢了。都是血肉之軀,誰能對傷亡無動於衷,而是他們知道,即使跑回去也得死,大少爺謝爾德滿的督戰隊就在後面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督戰隊手裡拿的都是在土匪隊伍裡很少見的速射武器,一掃就是一大片,以其讓督戰隊打死,還不如鼓足勇氣衝上去,司令說過,最先衝到共軍陣地上的勇士官升三級,賞大洋一千,前一百個衝上去的勇士官升兩級,賞大洋一百,是一百塊的現大洋,買一個漂亮老婆足夠了。

    基於以上的這些想法,土匪們表現出了和頭一天不一樣的悍勇,面對傷亡死戰不退。

    騎兵大隊前是無數匹空著鞍子的戰馬,這些戰馬確實給衝鋒的騎兵帶來了方便,它們很大程度上把戰士們辛苦埋設的地雷趟響了。

    陣地上戰士們看見地雷失去了作用,馬上也改變了戰術,用遠射程的步槍和捷克式輕機槍射擊,管他是人還是馬,只要敢衝上來就把他們全部消滅。

    清脆的捷克式射擊聲讓衝鋒的騎兵膽寒,副射手把壓滿子彈的彈匣成摞的碼在一起,嗒嗒嗒的三發點射,一個二十發的彈匣不到一分鐘就打出去,精準的射擊讓衝鋒的騎手死傷慘重,最前面的馬隊一片一片倒斃下去。

    抗著班用輕機槍的基本上都是部隊裡的戰鬥骨幹,也是班長和副班長的後備人選,這些老戰士的手頭很準,三發點射又準又刁,打騎兵就如同平時練習時候打的活動靶。

    多長時間了?不知道,反正打空了的彈匣到處都是,副射手忙的連給空彈匣壓子彈的時間都沒有,好在準備夠充分,彈藥還滿夠用,快打空十個彈匣了,捷克式的槍管子熱的燙手,子彈的射程和準頭下降。

    這麼一會的工夫就干進去有二百發子彈了,也不知道土匪還得用多少人命去填,摳住扳機的老戰士大喊著:「他娘的,快換槍管子,不然子彈都要掉腳面子上了。」

    幹出去二百多發,捷克式雖然質量很好,但槍管子也要打紅了,副射手趕忙拿出備用槍管,三下五除就換了上去。

    負責換槍管的是個小戰士,老戰士在一旁還在給他數時間,換好以後老戰士滿意的表揚道:「十五秒,還行,下次繼續努力。」

    獨立旅戰士換捷克式輕機槍槍管子的最快記錄是十秒鐘,這個小戰士用了十五秒,在實戰背景下,速度也算不錯。

    小戰士有些靦腆的笑了,不過小戰士也有自己的想法:「嘿嘿,那個什麼,老兵同志,讓我也來兩下怎麼樣?就打一個彈匣二十發就行。」

    做為副射手的小戰士背的是湯姆式衝鋒鎗,因為射程短,直到現在也沒撈著開火的機會,看到老戰士打的過癮,這手癢癢的不行。

    聽了小戰士的要求,老兵很大度的把輕機槍往旁一擺,不就是這麼點要求嗎:「過來,試一下,注意,手把穩,槍托子頂住了,好,開火。」

    嗒嗒嗒,嗒嗒嗒,小戰士打的過癮,邊射擊邊嚷嚷:「嘿,還是這傢伙好,把兩腳架一支就是輕機槍,端起來還可以當衝鋒鎗,我以後也要使這傢伙。」

    下大雨一樣的小炮彈,無數個拌雷和陷馬坑,大量的步槍和輕機槍把陣地前沿幾百米攪和得熱氣蒸騰,在淡藍色的煙霧中,土匪的騎兵好像和電影銀幕中的畫面一樣成堆成片倒下去,死亡中透著一種淒美感。

    實在是衝不上去,在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之後還是沒有衝上去,沖的最快的幾股土匪也不過是接近到了陣地前沿一百米左右的距離,這個距離正是佈置在陣地兩翼的重機槍要開火的距離,可惜的是,衝到這個位置的基本上都是死人,握著重機槍乾著急的戰士們還是沒有撈到機會。

    機槍排的排長急的跳腳要罵人,仗打到第二天頭上了,到目前為止,他們機槍排的二十多挺重機槍還一槍未放,營長規定要土匪衝到一百米的距離時才允許開火,可是,他娘的土匪得什麼時候才能衝到一百米的陣地前沿啊,真是要急死人了。

    接連幾個衝鋒,都被解放軍用凶狠的火力打了回去,跑在最前面的所謂勇士基本上傷亡殆盡,部隊衝擊勢頭一下子軟了下來。

    可就是這樣也不敢向頭天那樣撤退逃跑,因為身後有大少爺謝爾德滿的督戰隊在看著他們,回去也是被滅殺的份。

    往前衝被解放軍打死,後退被督站隊殺光,衝鋒的騎兵們簡直是沒有活路了,上又上不去,撤還撤不回來,最後,沒有辦法的騎手們只好趴在半路上等待救援。

    於是,戰場上出現了很奇怪的一幕,幾個大隊的騎兵,在沖了幾次以後都明智的選擇了趴在地上不動,而戰馬只能是放任不管了,騎兵都是拿戰馬當寶貝和生命的,可是現在實在是顧不上了,愛咋樣就咋樣了。

    土匪的頹勢把在後面觀戰的烏斯滿氣的暴跳如雷,這成什麼樣子了,幾次攻擊就被嚇成這樣?這還他娘的怎麼去消滅共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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