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北氣候乾燥,降水稀少,又遠離大海,屬內陸氣候,因此晝夜溫差很大,到了十月末十一月初的時候晚上的天氣就很涼了,人們早晚出門的時候就得多加衣服,這時節就感覺出北方火炕的好處來了。
幹了一天的體力活,回到家裡的時候老婆把飯都做好了,坐在炕頭上喝兩口小酒,再吃點當地特有的羊肉泡饃,心情別提有多舒坦了,當然了,這得是當地生活過的不錯的人家才有的吃喝。
吃飯的碗要用大碗,北方人嗎,食量大,用小碗太費事,碗裡要多放些肉塊或者羊下水,羊腸、羊肝、羊肚都行,羊肺子就不能放了,那玩意在北方沒人得意,做羊湯的時候要多煮一會,越爛糊越好。
像有些地方在大碗裡放些煮熟的羊下水,再用開水一澆就算是羊湯了,在大西北這麼干是不行的。
粘呼呼的一大碗,肉塊和下水要超過一半才行的,吃飽喝足了以後再往燒熱了的火炕上一躺,就覺得全身汗毛孔都開了,一覺過後特別解乏,第二天又能生龍活虎一樣去地裡幹活了。
北方的女人大都會這麼幹的,男人是一家之主,把自己的男人伺候好了才有安全感嗎,如果男人睡到半夜的時候醒了過來找自己的女人的時候,女人就會主動鑽到男人的被窩裡,這時候才是女人最美好的時候。
窗戶外的寒風打著旋刮著,門插的緊緊的,屋子裡的炕燒的滾熱滾熱的,黑夜中的女人膽子也大了許多,想怎麼叫就怎麼叫,被自己的男人壓在身上也不嫌沉,男人要努力耕耘才會有好收成嗎,什麼是幸福感,這就是了。
李勇賴在胡小蓮這裡沒走,說什麼也不走,胡小蓮也沒什麼好辦法,只好像伺候自己的男人一樣伺候李大旅長,嗯,也確實是自己的男人。
李勇美呀,胡小蓮可不是以前山溝裡的小寡婦和小媳婦了,當了一年多的衛生隊長,又上了無數次的戰場,當年的小媳婦已經歷練成了一個解放軍的基層指揮員了,是一個英姿颯爽的指揮員。
現在的胡小蓮神情氣質都跟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嫵媚的外表裡還透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英氣,有點後世女強人的味道,這可能也跟當了隊長有關係,管著一百幾十號人,裡面還有好多都是從國民黨軍隊裡俘虜過來的護士和軍醫,對付這些人當然得有點老八路的威嚴了,雖然胡小蓮一天的八路也沒當過,但裝也得裝裝嗎所以胡小蓮在很多時候都是挺嚴肅的,在她的下屬面前有一股子隊長的威嚴,只有私下裡才和何翠花以及李佳開開玩笑。
不過胡小蓮越是扳著臉李勇還越是得意,越是嚴肅還越是想蹂躪,看著在自己懷裡跟一灘泥樣的女人打心眼裡有一種征服感,對了,就是征服感,有人說這是男人的天性,也有人說是男人的劣根性,不管什麼性,反正是很享受。
等何翠花抱著一堆吃喝回來的時候李勇跟胡小蓮的戰鬥已經結束了,何翠花這丫頭心大,但並代表她心眼少,不但不少而且還很多。
何翠花是地方的民兵排長出身,別看年紀小,但跟小鬼子和國民黨都真刀真槍地幹過,在幾個女人堆裡算是真正的老八路出身,在整個獨立旅所有的女兵裡也是最有資歷的,這樣的人心眼能少得了嗎?
看著李勇和胡小蓮二人的神情有些不對,在她面前好像有點躲躲閃閃的,再看看李佳與胡小玲兩人似笑非笑的表情,就大體上能猜出是怎麼一回事了。
這丫頭雖然有些生氣或者叫吃醋吧,但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有點悶氣地說道:「都辛苦了,該吃飯還得吃飯,李大旅長別太累著了,有啥活交給我們干去。」
一句話把胡小蓮弄了大紅臉,胡小蓮的衣服當然是穿戴很整齊了,但臉上那種剛剛被滋潤過的紅馥馥的神情是騙不了人的,特別是何翠花這個也和李勇有過一腿的女人。
李勇則是不管這個,你愛咋說就咋說,晚飯後的李勇跟胡小蓮商量他留下不走了,留在這裡陪自己的老婆,胡小蓮則是笑嘻嘻地問他,被政委知道了怎麼辦?你就不怕犯錯誤。
李勇拿出來一貫的懶散勁,打著飽嗝解釋,他是旅一級別的幹部,找老婆符合部隊的條件,和胡小蓮這點事沒誰不知道的,政委當然也知道,政委有好幾次都拾掇著要他和胡小蓮補辦一個結婚手續,他都用年齡太小,部隊正在打仗,以及大部分比他大的同志都沒老婆,他這個當旅長的找老婆太早不利於工作給推脫了,他們倆人這事政委是同意的,不但同意還很贊成。
李勇和胡小蓮這點事政委王成德確實是同意的,胡小蓮先前的身份是應該是軍烈屬,部隊是必須照顧好的,李勇的級別越來越高,身邊的女人也越來越多,王成德是擔心時間長了把胡小蓮給甩了,這才勸他們倆快點結婚。
既然這麼說胡小蓮也沒意見了,說心裡話,被自己的男人陪著誰不願意?只不過是顧及各個方面的影響罷了。
天黑忽忽的,炕熱熱的,躺在被窩裡摟著光溜溜的胡小蓮別提多爽了,往常和胡小蓮倆人住一個房間的何翠花很知趣地搬到了另一個房間和李佳以及胡小玲睡在一起,雖然不情願可也沒辦法。
機會難得呀,好不容易一路打下來的部隊才有了這麼一段休整的時間,李勇怎麼能放過狐媚子一樣的胡小蓮,飯前那一通不過是開胃菜而已,這時候才是倆人真正較量的時刻。
放開了心情的胡小蓮毫不示弱,使出了混身的解數來應對李勇的攻擊,開始的時候還只是被動的應付,到後來到後來就變成主動出擊了。
一番搏鬥殺得天翻地覆,倆人也不知道是大戰了多少回合,最後李勇在胡小蓮忘乎所以的大叫聲中突突突地射出了槍膛裡的最後一梭子子彈把身下的女人就地正法了。
這時候的胡小蓮不是什麼隊長,不是什麼八路,也不是什麼女強人,只是一個在李勇懷裡婉轉承歡的小女人。
倆人戰鬥的地方與另一個房間隔著兩道門,可農村的門和現代的門有本質上的不同,另一個房間裡的三個女人就覺得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糾纏的聲浪從細小的門縫裡清晰地傳來過來,想不聽都不行,把耳朵誤住了都不成。
何翠花是翻過來掉過去,掉過去又翻過來,反正是怎麼都睡不著,李佳和胡小玲一樣沒睡著,只不過兩人表現的沒何翠花這麼明顯,看何翠花實在是亂折騰個沒完,李佳這個平時都不怎麼開玩笑的姑娘這時候卻忍不住用嬉鬧的口吻說道:「我說翠花,實在不行你也過去,你這麼來回折騰還讓不讓我們睡覺了。」
何翠花與李勇的事情全獨立旅只有胡小蓮跟李佳倆人知道,這事是保密的,誰都沒曾想當初陰差陽錯地弄出了那麼一檔子事,至於這事以後怎麼解決還沒想明白,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過何翠花這丫頭到是想的挺開通,用她的話來說就是,你們看看,咱們旅從成立開始到現在犧牲了多少人?都是些年輕的小伙子,他們可都不知道女人是什麼滋味就沒了,都說要等到**勝利那天才成親結婚,可誰能知道是否能活到那個時候,所以說有了自己喜歡的男人或者女人就得趕緊抓住,省得去見馬克思的時候後悔。
何翠花的這通理論不能說是正確,可是也不能完全說是錯誤,李佳是駁不倒她的。
時間就這麼一天天過去了,李勇的小日子過的不錯,吃喝不愁,部隊沒有戰事,工作又大部分被他交給了政委和參謀長,清閒下來就只有多往幾個女人住的地方跑跑了,獨立旅的老戰士對胡小蓮都很熟悉,最早還是特務連時候的老戰士背地裡都開始稱呼嫂子了,胡小蓮也不再扭捏,而是大大方方的承認。
這期間整個野戰軍都開展了廣泛的大練兵活動,荔北戰役徹底扭轉了西北戰場的戰局,到了四八年年末,西北野戰軍由四七年三月份胡宗南進攻延安時候的兩萬多人發展到十五萬人左右,而國民黨胡宗南部卻由三十幾萬下降到十五六萬人,人員大體上和西北野戰軍差不多了。
這是一個了不得的進步,西北野戰軍在不到兩年的時間裡人員翻了七八倍,武器裝備更是有了天壤的變化,戰鬥力大大提高,而口口聲聲要在三個月內解決西北問題的胡宗南再也沒有力量說要吃掉西北共軍了。
兩支軍隊人員上大體相當,但質量上就不是一回事了,解放軍的部隊有強大的政治武器,所以經過一段時間的整訓以後,從單兵戰鬥素質到思想都有了飛躍式的進步,西北野戰軍在彭老總的指揮下,已經成為了人民解放軍裡一支強悍的戰鬥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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