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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0章 西府戰役之戰場態勢 文 / 我是巴圖魯

    250章西府戰役之戰場態勢

    來到了車站的王司令員顯得很是內行,這讓很多幹部戰士不理解,這裡就有獨立團的政委王成德,李勇則笑嘻嘻地告訴他這是有原因的。

    忍不住的王成德趕忙問是什麼原因,李勇看了看周圍,見別的人都和司令員一樣很有興致地問這問那的就悄悄對王成德說道:

    「告訴你老王,咱們司令員就是個鐵路工人出身的,所以他對車站和鐵路都很熟悉,這跟你學習不學習,什麼認真不認真的沒關係。」

    聽了李勇的解釋王成德有點恍然大悟的感覺,怪不得司令員對車站很有感情,原來如此。

    王成德是很個聰明的指揮員,對李勇的回答反應很快,不對,還有問題,這司令員是鐵路工人出身連我這個老八路都不知道,大勇這小子又是從什麼地方知道的?這事又透著一股著邪門,不行,還得問問他。

    不過再一問李勇卻只是「嘿嘿」對他一笑就什麼也不說了,李勇這傢伙怕越解釋破綻越大,索性就不解釋了,你愛怎麼猜就怎麼猜,反正現在獨立團的幹部戰士對這種現象已經有點見怪不怪了。

    戰士們會想,自己的團長就是厲害,想不明白的事多了,什麼都讓你知道了那還是團長嗎?

    李勇要的就是這種感覺,還能有一種神秘感,王成德生氣啊,戰士神秘不神秘的無所謂,這傢伙還跟自己來這一套了,就差張嘴咬他兩口了,大勇這傢伙,關鍵時候老是愛整一些顧做神秘的事,很是讓人不理解,他不說出來,你就是想破了腦袋也弄不明白怎麼一回事,還真是挺讓人頭疼的,不過頭疼就頭疼吧,大勇這傢伙知道的都是對部隊有用的。

    兩個縱隊幾萬人馬在絳帳這個小地方休息了一天,戰士們都是年輕人,那些各級指揮員年齡也沒有大的,三十歲就是老大哥了,吃了兩頓飽飯再睡上一覺精神頭又來了。

    等戰士們的體力基本恢復後兩個縱隊召開了團以上的聯合幹部大會,這一下來開會的人比以前二縱隊單獨一個縱隊要多的多,足足有七八十號人,開會的屋子坐的滿滿噹噹的。

    李勇和王成德還是跟以前一樣坐自己的老首長四旅陳旅長和二團趙團長的後面。

    老2團的趙團長小聲跟自己的幾個兵說,還真是多虧你們獨立團了,不然這糧食太成問題,咱們縱隊還能對付一天多,四縱馬上都要斷糧了,再弄不著吃的還不得把那些給愁白了。

    陳旅長到是沒說什麼,當著別人的面誇自己手下的兵他有點不好意思,但心裡也是高興,坐在那裡臉上始終都是掛著笑模樣,陳旅長心裡核計,不管獨立團有多厲害,他們都是自己帶出來的兵,這一點是改不了的。

    會議由二縱隊的王司令員來主持,換句話說,這個時候的王司令員就是兩個縱隊的最高領導,野司下屬各個縱隊的級別都是一樣的,平時也沒什麼高低之分,但在一起聯合作戰還是要有一個統一管理的問題。

    統一管理就要有一個最高指揮員,王震司令員的能力、資歷和威望無疑是這兩個縱隊最高指揮員的最佳人選。

    「同志們,根據彭老總和野司的通報,我們野戰軍到現在為止已經完成了對寶雞的包圍,戰鬥即將打響,大戰在既,我希望各位指揮員都能發揮自己的主觀能動性,把各種可能的因素都考慮進去,來制定一個完整的作戰計劃。」

    王司令員說完後,一個首長把大家的視線引到了剛剛在牆上掛好的大比例軍用地圖上。

    這個首長向來開會的各級指揮員介紹:寶雞市由國民黨的整編地七十六師來守備,整編地七十六師有三個旅兩萬多人,戰鬥力和武器裝備在國民黨的部隊中屬於一般水平。

    但是現在在寶雞守備的七十六師很不完整,他的三個旅分別是第二十四旅,一提到這個二十四旅大家都可能會笑,因為這個旅和它的旅長張漢初都已經被我們在宜川消滅,七六師已經沒有這個二十四旅了。

    再下來是它的新一旅,這個新一旅到是齊裝滿員,可是新一旅目下還是汗中整訓,離寶雞遠的很,遠水解不了近渴,守寶雞指望不上新一旅。

    所以七十六師所謂的三個旅現在在寶雞城內的只有它的一四四旅和七十六師師部,還不到一萬人,這一點是對我們很有利的。

    這個首長一介紹完底下是嗡嗡聲一片:寶雞隻有國民黨一個一四四旅和七十六師師部,還不到一萬人,我們是過來了四個縱隊近七萬人,這樣的戰鬥還有什麼懸念可講,到時候殺進寶雞,佔領他的軍需倉庫,把國民黨儲備在這裡的各種物資給部隊都裝備上就算完活了,還有什麼可討論的,難不成這個一四四旅和它的師部還有什麼依仗不成。

    會議室裡是議論聲一片,各級指揮員都很樂觀,情況都在這裡明擺著嗎,寶雞被西北野戰軍四個主力縱隊圍的跟鐵桶一樣,想跑都跑不了。

    議論聲是不小,但大部分參與議論的都是些旅和縱隊的指揮員,團一級指揮員聽的多說的少,這其實也很好理解,比如四旅的陳旅長講話的時候李勇和王成德有什麼意見也未必能說出來,老首長的威望太大了。

    王司令員看到大家都很樂觀就提醒到,別光說好的,把困難也擺擺,困難擺的越多咱們勝利的希望就越大。

    但是這些指揮員怎麼也想不出來還有什麼困難,寶雞隻有一個一四四旅和七十六師師部,還不到一萬人,事先偵察還發現寶雞的城防工事修的很不怎麼樣,跟榆林和洛川沒法比,連宜川的工事都要比寶雞好的多,憑這樣的工事和這樣的人員我們野戰軍四個縱隊還有什麼可打不下來的?先前的困難主要是糧食問題,既然糧食解決了就沒什麼困難。

    會議開了有一個多小時了,氣氛很熱烈,大家都認為拿下寶雞沒什麼問題,手拿把攥的事。

    也不怪這些指揮員很樂觀,這些人都是從戰場上滾出來的,並沒有什麼輕敵思想,他們主要是根據自己多年指揮經驗來判斷這一仗沒什麼了不起的,勝利已經被掌握在了自己的手裡。

    來開會的指揮員大部分情緒很樂觀,但也不都是如此,比方說獨立團的團長李勇就沒什麼高興的情緒,他是越聽心裡越害怕,別人不知道不代表他不知道,怎麼辦?怎麼辦?西府攏東戰役現在就應該是一個拐點。

    如果還是按照歷史的發展繼續下去,西北野戰軍就會遭受到空前大的損失,這個損失致使幾十年以後參加過這場戰役的人都不願意提起。

    自己怎麼辦?憑獨立團的一團之力能扭轉戰局嗎?答案是否定的,雖然獨立團的戰鬥力很強悍,但是在大兵團作戰的時候一個團的力量還是太小了,要想改變歷史扭轉戰局還是要整個野戰軍一起努力才行,起碼要現在來開會的兩個縱隊一起使勁,才有變被動為主動的可能。

    怎麼才能把自己知道的一些東西在不引起懷疑的情況下告訴給縱隊的首長?用什麼辦法為好?李勇不敢把情況都說出來,什麼都說會讓人懷疑他有問題。

    李勇的情緒變化被身邊細心的王成德發現了,看到別的指揮員都議論得熱火朝天,惟獨大勇這傢伙愁眉苦臉的,王成德的心裡是咯登一下。

    別人不知道李勇怎麼回事,可是他王成德知道啊,每當李勇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都說明他心裡有了和別人不同的意見,而歷次的經驗證明,真理大都在李勇這邊。

    「大勇,咋回事?有什麼不妥嗎?你有啥心事都說出來,別擱心裡憋著。」

    王成德說的話也被二團的趙團長和四旅的陳旅長聽到了,幾個人都坐在一起,李勇和王成德就坐在陳旅長的身後面,說話當然聽到了。

    通過幾次事件,二縱隊的指揮員對李勇的戰場分析是很佩服的,聽到王成德的問話,連陳旅長都回過頭來,幾個人在一起給李勇鼓勁,讓他把想法都擺出來。

    幾個人把腦袋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咬耳朵,這一幕被坐在前面的王司令員看到了,王司令員撓惱腦袋,衝著李勇這邊就喊:「嘿,四旅的幾個傢伙,你們坐在一起嘀咕什麼?那個大勇,你小子給我站起來,跟大家分析分析戰役如何發展。」

    得,這下子不用別人勸,想不說都不行了。王司令員把李勇拎起來讓他分析戰場形式,這情況二縱隊的各級指揮員比較熟悉了,也挺認可,別看這李勇年紀不大,但是肚子裡有貨,分析問題確實很有條理。

    但是四縱隊的人不這麼認為呀,來開會的四縱隊指揮員都很納悶,二縱隊什麼時候又多出了一個這麼年輕的小團長?縱隊和旅一級的指揮員坐了一大堆,王司令員至於讓一個小團長來分析什麼戰場形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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