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彈爆炸後十幾分鐘討去了|com|石頭邁是原來的石頭,樹披測處原來的大樹根,什麼動靜都沒有,李勇對身旁的高翔說道:「注意,每炮兩發,向左右各偏移五十米,開始
又是十幾發炮彈打了出去,前沿二百米的地方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王老虎有點不好意思地對李勇和王成德說道:,「團長,政委,看來是我弄錯了,白把你們都折騰過來了,還浪費了這麼多炮彈。」
李勇:「老虎,可不能這麼說,敵人沒動靜並不代表你就感覺錯了,繼續觀察,敵人算上今天被我們擋住皿個晝夜了,首長給我們的電報裡說咱們的野戰軍主力離這裡已經不遠,敵人到了要拚命的時候了,今天是最關鍵的一天,要告訴戰士們一定要提高警慢,一點都不能掉以輕心
王老虎:「知道了。團長。政委,你們都回去吧,該睡覺還睡覺。一起守著也不是什麼好辦法。我今晚上不睡了,看看這敵人到底有什麼花招可使
李勇帶著高翔和李玉明等幾個人和政委王成德回到後山繼續睡覺,王老虎則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不但睡不著還一點睏意都沒有,把團長跟政委都折騰來了。到頭來什麼也沒發現。敵人真的會這麼老實嗎?
王老虎是個很倔強的戰士,他心裡想,既然沒看出什麼來也沒什麼要緊,我就跟你耗上了,到底看看能怎麼樣。這王老虎告訴戰士們加強警戒。還讓通訊員把本營放在後山的部隊再調一點過來。
和政委王成德還有高翔、李玉明等幾個人往回走的李勇還在不停地琢磨。自己讓戰士們加強警戒,可這警戒怎麼加強?天黑咕隆咚的什麼也看不見,用望遠鏡都什麼也看不到,別說是肉眼了。
不停地琢磨的李勇還真就想起個辦法來。想到這裡李勇又轉身往回走,王成德忙問怎麼回事。李勇讓他們先回去,他還有點事忘了跟王老虎說了。
王成德和高翔幾個人回去了,李勇和李玉明幾個人又回到王老虎的五營,見到王老虎李勇把自己臨時想到的主意說了出來。
這天不是很黑嗎,咱們看不到敵人,但山下的敵人也看不到咱們,派幾個戰士順著山坡往下爬,把前沿五十米左右的地方都放上吃剩下空罐頭盒,這東西看著沒什麼用。但在大黑天的時候一碰上的動靜是很大的,比用眼睛瞎盯著強多了。
王老虎忙拍著腦袋說這個辦法好,派了一個班的戰士,每人都帶幾個空罐頭盒按李勇說的方法佈置去了,做完一切的李勇稍稍放下點心來,帶著李玉明回去繼續睡覺。
天越發地黑了,五營陣地上的戰士們一個個都昏昏欲睡,說是要提高警惕。可這警慢怎麼提高?人到了夜晚是要睡覺的,王老虎進到一個小防炮洞裡,點上一個小臘頭,趴在彈藥箱子上寫幾天來的戰鬥總結。
王老虎是個很有心計的戰士,自打李勇號召全團都要學文化以後王老虎是所有戰士裡學的最刻苦的幾個人之一,工夫不負有心人,王老虎的進步也非常大,簡單的書信完全可以自己寫了,為了這李勇和王成德沒少表揚他。
王老虎則是笑著告訴團長和政委,這也是沒辦法。以前不論是當戰士還是當班長和排長,都用不著寫什麼。有什麼事上級領導下命令,自己執行就是了,不用自己操心,認識不認識字好像沒多大用處,可是現在不行了,自己是一個營級指揮員,再不認識字就說不過去了,自己能寫的一定要自己動手,連戰鬥總結都寫不好還叫什麼指揮員,還怎麼帶兵?
陣地上的幾個游動哨在外面站崗,不過也不應該叫游動哨了,雙方都有特等射手在尋找目標,再把身子全都探出去在陣地遊蕩跟找死,也沒什麼區別。
一個戰士蹲在戰壕裡,撅著屁股,手裡舉著一架望遠鏡,樣子很滑稽,那個時候也沒什麼微光夜視儀和紅外望遠鏡,戰士手裡拿的是很普通的軍用望遠鏡,夜間用這個東西來觀察好像也起不了什麼大作用。
時間一點一點地流逝過去,夜色也變得更黑了,這個戰士已經持續觀察了好一段時間,正當這個細心的戰士注意觀察的時候,突然聽見從陣地前沿不太遠地方傳來「光楊。一聲空罐頭盒子被碰到的聲音,接著這個空罐頭盒叮叮噹噹從山上一路滾了下去。
寂靜的陣地前沿空罐頭盒傳過來的聲音很詭異,這;沼凶戰十神經猛的下繃的緊緊的。他頭喊了一聲!可是這個戰士喊過後還是什麼聲音都沒有。
媽的,還就不信了,這罐頭盒還能自己滾下去?很明顯是有什麼東西給碰下去了,連著幾天的戰鬥,炮火的反覆覆蓋,這山上除獨立團的人。剩下就沒有別的活物了。連耗子都被打絕了。
想到這裡這個戰士不敢怠慢小隨手從背後抽出一顆手椎彈扔了過去,陣地防禦作戰手榴彈是最好的武器之一了。這一顆手榴彈馬上在幾十米之外爆炸了。
就著爆炸的閃光這個戰士眼睛都要瞪圓了,就在離戰壕有幾十米遠的地方。黑丫丫地趴著一片人頭小看不清到底有多少人。
這個戰士心都要抽緊了,猛地大聲喊道:「營長,敵人摸上來了。然後用手中的衝鋒鎗對著下面就是猛掃
正在防炮洞裡擺弄自己手裡小本本的王老虎聽到外面戰士的喊聲和手榴彈的爆炸聲,猛的一下子從防炮洞裡串了出去,邊跑邊大聲喊:「全體都有,戰鬥。」
趴在戰壕裡的王老虎摸黑把一箱子手榴彈打開,連看都沒看就出連著扔出去了好幾顆。這時候五營的戰士們也都到了戰壕裡。
藉著黑夜往上摸的國民黨士兵見行蹤暴露也沒了顧忌,喊叫著向上衝。邊衝向上衝邊用手裡的短處火力開路。
第一撥摸上來的國民黨士兵都是從各個部隊裡挑出來的下級軍官,算得上是國民黨的骨幹力量和精英了,這些人臨出發前都配備了適合突擊的衝鋒鎗,這時候見自己已經暴露,都直起腰來用手中的武器向幾十米開外的獨立團陣地射擊。
王老虎的五營戰士們一字排開用手裡的武器還擊,戰鬥猛的一下爆發了,王老虎這個平時不怎麼愛說話的戰士這時也罵道:「媽了個的,還真就來了。」
實際上還真讓王老虎和高翔給猜對了,這些攻擊的國民黨部隊早就進入了二百米以內,為的就是在後半夜人最困乏的時候給山上的八路軍來個突然襲擊。
為了達成戰鬥的突然性,這些國民黨的士兵出發前也是強調了戰場紀律,不論發生任何情況都不能暴露。獨立團迫擊炮的兩次攻擊打的都非常準。給潛伏的士兵造成了不小的傷亡,可是這些國民黨的士兵還真就咬牙挺住了,不管是死的還是傷的都沒弄出動靜來,如果不是陣地上的空罐頭盒子起了作用沒準五營還真就吃大虧了。
槍聲爆起,王老虎大叫著:「準備好手榴彈。」間隔幾秒鐘後王老虎又喊道:「全體都有,投一一彈。」
幾百顆手榴彈猛的投了出去。戰壕前面幾十米的地方頓時彈片橫飛,衝上來的國民黨士兵被炸倒一片。
戰士們全都在掃射。湯母式衝鋒鎗、捷克式輕機槍、還有少量的步槍,一束束的火蛇在戰壕裡排開小射出去的子彈在夜晚都能看出閃亮的軌道,炙熱的子彈交織成一片片的火網。
向上攀爬的國民黨士兵和在山下的掩護火力也同時開火,雙方的子彈傾瀉如雨,向上衝擊的國民黨士兵不斷地向上湧來,又不斷地被打倒在地。
突然一片彈雨打在戰壕裡,幾個戰士倒了下去,鮮血從身體裡不停地往外湧,跑過來的衛生員用手按也按不住,用手裡的棉花球都堵不住,負傷的戰士不住的咳嗽著,咳嗽一下就從嘴裡咳出一口血來。
王老虎仔細觀察了一下,只見對面山坡上有幾挺機槍正在向五營的陣地射擊,那是個很準的傢伙,不斷地用手裡的機槍對五營的陣地進行點射,戰士們被連續打倒了好幾個。
王老虎指揮身邊戰士的捷克式輕機槍對敵人的火力進行壓制射擊。但是幾個長短點射過去了還是沒有什麼效果,黑夜之中很難打得准。
王老虎見機槍壓制沒什麼效果就從戰士手裡要過來一支三八式步槍,壓進五發子彈後拿著槍順著戰壕來回移動。
藉著敵人槍口射擊時閃亮的火焰,選好射擊個置的王老虎猛地把槍從戰壕裡伸出去,槍從胸腹部的下面探出去,也不瞄準,只是大概對著對面的機槍手就是一槍。槍響人倒,噴吐著火舌的機槍一下子停了下來,王老虎連著幾槍把替補的射手也全部撩倒,解決了這個機槍陣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