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江國和營的戰十們在路討個溝口的時候被敵人亂胭背圳鎖住了,胡亂射擊的機槍給一營製造了一定的麻煩,幾個戰士摸黑爬了過去,用手榴彈將敵人的機槍陣地迅速幹掉|com|李江國見敵人的機槍陣地被解決了,帶著戰士們一陣風一樣從這個溝口插了進去。
插進去後一營主力繼續向前走。用了兩個排的戰士向敵人的陣地兩側各自突擊了一下,衝鋒鎗手榴彈不停的幹,天很黑,看不情什麼目標。李江國告訴這兩個排的戰士們,干就是了,反正這裡只有我們一個。營的部隊,剩下的就都是敵人了小也不怕有什麼誤傷,猛打猛衝,向兩側突擊了一百多米後馬上撤回來。
既然營長有命令那就執行吧,兩個排的戰士向陣地兩側猛打了一陣又迅速撤了回來,也不分什麼目標,見到人影就是一頓衝鋒鎗手榴彈。往死裡招呼,打完就走,李江國見部隊都撤回來了,馬上帶著一個。營的戰士往大北面插過去。
他們是走了,可是這裡的敵人卻亂套了。也不知道有多少八路來襲擊了,互相之間不停的亂打,越打越亂套,本來部隊多編製就很混亂,加上天又黑,這一下就更亂了。也鬧不清是怎麼回事,只好用機槍火力進行封鎖射擊。
聽著越來越密集的槍聲,李江國很興奮地帶著戰士們迅速撤離了,讓他們互相打吧,打的越狠越好,打的越狠傷亡也越大,第二天對主陣地的壓力就能小一點,戰士們一溜小跑。漸漸地槍聲離他們遠了起來。
李江國帶領戰士們在離開後又進行了兩次襲擊行動,在天快亮的時候悄悄進入了岔口山北面一條狹長的小山溝裡,折騰了一晚上,除了放警戒的哨兵,其餘的人找到背風地方都睡覺了。
折騰了一宿了,戰士們睡的都很香,這就看出有裝備的好處了,獨立團的戰士們每人都有一條軍毯。大家背靠著背身上裹著軍毯歪倒在半人高的枯草叢裡。雖然說天氣很冷,但在大溝裡風吹不著,亂草也能起到一定的保暖作用,裹著軍毯還能頂得過去,飯是沒法做了,生火就得冒煙,戰士們每人都是啃點乾糧喝點水就睡著了。
別人都睡下了,只有營長李江國一個人還是一點睡意都沒有,他知道自己和一個。營的戰士處在幾萬敵人的包圍中,時刻都有被包餃子的可能,做為一個。營的軍事主官如何才能帶領戰士們完成團長和政委交給的任務,還得把戰士們安全的帶回去。
肩上的擔子壓得李江國怎麼也睡不著,精神處在亢奮狀態,和團長在一起的時候自己什麼都不用考慮,把心往肚子裡一放,腦袋往褲腰帶上一掖,愛咋地咋地,天塌下來有團長和政委頂著,自己專心打仗就是了,現在可不行。針尖大點的事都要考慮到。要慎重、慎重、再慎重。小心小心、再小心。
都說自己的心眼多,不但戰士們這麼說。就連團長和政委也是這麼說,這次讓自己的一營來完成這樣的任務肯定也有這方面的考慮。可是自己是真的心眼多嗎?怎麼才能最大限度的完成團黨委交給自己的任務?不但要給正面陣地減輕壓力自己還要盡量少傷亡。
在李江國的思索中天又亮了,天一剛見亮,國民黨的第二十九軍軍長兼兵團司令劉勘就不耐煩的從行軍床上起身了。
一晚上槍聲不斷,八路軍的小部隊象大鬧天宮的孫猴子一樣不知道進來多少,雖說劉勘自己的二十九軍附近沒什麼動靜,但也沒睡好覺。早上起來是頭暈腦漲。
指揮所的大帳篷裡已經有好多軍官在忙碌著,簡單吃了點飯的劉勤趴在桌子上的地圖前不停地比畫著,一個軍官來到劉勘的身邊說道:
「軍座,昨天九十師已經浪費了一天的時間了,我們的時間很寶貴耽誤不起,共軍西北野戰軍的大部隊還吊在我們的後面,兵團被擋在這裡是非常危險的,不能讓這個岔口山擋住我們的去路。」
趴在地圖上的劉勘直起腰來把手中鉛筆扔在桌子上:「你說怎麼辦?根據九十師的戰報,山上一定是西北共軍的主力部隊,昨天九十師攻了一天都沒攻動,士兵們傷亡不這裡的地勢太狹窄,我們的大部隊施展不開,就是明知道山上的共軍不多有勁也使不上。」
這個軍官說道:「軍座,九十師從突圍開始就是兵團的前衛這一路上共軍…別二淺都是靠他們突破的。雖然說其軍對咱們講行騷擾圳億廊分都是些土頑和游擊隊,但是九十師的精力畢竟是有限的。」
劉勘見這個。軍官繞來繞去的不往正題上說,就有點不耐煩的說道:「我說老弟,你想說什麼就直說是了,非常時期別老是繞圈子。」
這軍官暗罵了一句,你姓劉的比誰都能繞圈子,現在知道說我了,但是嘴上可不敢這麼說了:「軍座,我的意思是九十師已經是強弩之末,沒有攻擊的銳氣了,該是我們二十九軍動老本的時候了。」
就勘:「你是說讓嚴明的九十師撤下來。換我們二十九軍對共軍的陣地進攻?」
這個軍官說道:「軍座,我們的時間很緊迫拖不起,九十師的後面就是我們二十九軍,難道讓那幾個師超越我們隊伍對共軍進行攻擊?這個命令您好意思下嗎?就算是您下命令了,別的部隊會有什麼反應,他們能豁出命來和共軍拼嗎?很大的可能是泡蘑菇,這樣一來後面的共軍就會越來越近,我們就會陷入被共軍前後夾擊的危險。」
劉勘圍著桌子走了幾圈:「看來西北共軍還是沒有丟掉想把我們吃掉的決心,彭德懷的野心不小啊,在宜川對我們瘋狂攻擊了兩天兩夜,現在又在這裡擺下了一支部隊,想憑借有利的地勢來對我軍合圍,我劉勘有那麼廢物嗎?這共軍在宜川已經把吃奶的勁都用上了,現在這裡還能有什麼主力部隊?就算山上的是共軍的主力部隊,他們也沒多少人。哼。」
身邊的軍官小心地問道:「軍座,您的意思是?」
劉勘:「你的意見很有道理,讓嚴明的九十師撤下來,休整待命,命令本部二十七師,超越九十師的部隊。提前吃飯,飯後對共軍的岔口陣地進行堅決的攻擊,告訴各位帶隊的軍官,此乃非常時期,如有畏縮不前者,不管級別多高一律就地正法。到時候可別怪我劉勘不講情面。」
整編第二十九軍早飯過後從嚴明的九十師一側迅速通過,開始準備對岔口陣地發起進攻。九十師的官兵們都有點詫異,二十九軍向來都是以保存實力為第一,老狐狸劉勘什麼時候都是把自己的部隊放在攻擊部隊的後面的。髒活累活和拼消耗的活都是讓別的部隊來干的,今天是怎麼了?看這架勢是要讓我們九十師撤下來由他們對共軍進行攻擊?這太陽是從西邊出來了?
不說士兵如何想,九十師的一些中高級軍官也是有點疑惑不解。有個軍官問嚴明:「師座,這二十九軍今天是怎麼了?把我們換下來由他們攻擊。這可不是劉勘的性格。」
嚴明:「老弟,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誰都想保存實力,別說是二十九軍,我嚴明難道不想保存實力嗎?可是現在已經到了非常時期。共軍在這岔口地區放上一支部隊攔住我們是什麼意思?很顯然共軍並沒有放棄吃掉我們的決心,想用這支部隊把我們攔住並且大量消耗我們的力量,然後讓共軍主力對我們合圍。」
「師座的意思是二十九軍想拚命了?」
嚴明:「不拚命不行了。咱們九十師拼了這麼長時間,也該論到他們動老本的時候了,要不還怎麼向委座和胡司令長官交代,再遲疑下去大家都得交代在這裡。」
正當二十九軍準備對岔口我軍陣地發起攻擊的時候,一軍官跑進指揮所報告:「報告軍座,我們的炮兵昨天晚上遭遇共軍的小分隊襲擊,損失慘重。」
張勁松的偵察營出發以後以排為單位化整為零分散活動,出發的時候每個排都配備一部無線步話機,這樣一來排與排之間,排和營部之間的聯繫更為通暢,天亮的時候大家都聽見了岔口陣地傳來的炮擊聲張勁松把全營班以上的幹部都找到一個隱蔽的大山窪處開會。
張勁松:「大家都聽見炮聲了吧,這是敵人對我們團的防禦陣地正式展開進攻了,任務大家都清楚小就不用我多說了,對咱們主陣地進行炮火攻擊的是整編第九十師的炮兵,今天白天休息晚上出發,以排為單位對跟在九十師後面的敵人炮兵進行襲擾,不管用什麼手段,不論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最大限度破壞敵人的火炮。要讓絕大多數的火炮打不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