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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6章 二團的老班長 文 / 我是巴圖魯

    ,個戰十是說自只是榆林戰役後當的兵,獨力團的聯誠,一下就明白了了,這個老二團的戰士肯定是剛剛被俘虜過來的,為什麼這麼說?整個二縱隊在榆林戰役後,從地方上參軍的戰士都被王司令員給了獨立團了,縱隊別的部隊補充的都是新俘虜過來的戰士。

    「這就不奇怪了,同志你參軍時間不長,不知道也很正常,咱們這位班長說得對,獨立團的光榮就是老二團的光榮,因為獨立團是老二團生出來的,老二團如果是老子團,那咱獨立團就是兒子團了

    話一說完車上就有好多老二團的戰士們楞住了,這獨立團的人很牛是有名的,不但人多武器還好,戰鬥力也很厲害,連著打了幾個好仗,心氣正高,平時走路的時候不論幹部和戰士,都抬頭挺胸透著一股牛皮哄哄的勁頭,今天是怎麼了?姿態放的這麼低?

    看著一些戰士們傻呼呼的模樣,先前說話的班長忍不住說道:「都別跟孫子一樣了,我今天就告訴告訴你們,好讓你們也長長見識這獨立團很牛是不假,但那要看跟誰,跟咱們老二團,獨立團的人永遠是不會牛的

    看著周圍戰士們疑惑不解的目光,這個老班長繼續說道:「告訴你們,這獨立團跟咱們二團是一家人,他們就是從咱們二團分離出去的,這獨立團原先就是咱們團的特務連,後來因為仗打得好,部隊展的快在常高山戰鬥後被長調到縱隊直屬隊去了,榆林戰役前不久才剛升格到團一級單位的

    這個老戰士一解釋完,周圍的戰士們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原來如此!!怪不得獨立團的人說自己是兒子團了,還真是這麼回事。

    這個老班長繼續說道:「獨立團裡營以上的幹部我只有兩個人不熟悉,一個就是他們的李團長,再有就是在駕駛室裡和司機坐在一起的這個何副營長了,剩下的都是咱們二團的老人

    獨立團兩個戰士中的一個插話道:「熟悉咱們團長的人不多,不過這沒關係,以後會有越來越多的人知道咱們團長的,我聽我們營長說,連總部的長現在都知道我們團長那老班長接著說道:,「你們的李團長確實很好,這一段時間仗打的也很漂亮,部隊展的也很快,咱們團在常高山阻擊戰時要是沒有你們,咱二團就夠戧了,那仗打的慘啊。全團能拿動槍的只剩下五百多人了,我們連就剩三十多人了,還個個都帶著傷,連咱們團長都把步槍拿起來準備拼刺刀了,你們來的恰是時候啊

    「那一仗是太慘了,我們營長孫全厚過後都哭了,他有好些老戰友就是在常高山戰鬥中犧牲的。」

    班長:「孫全厚在沒到你們團以前就是我們連的炊事班班長你們特務連剛成立的時候讓咱趙團長給調過去的,沒想到一年多的工夫現在都是你們營長了,上次我看到他的時候都掛上駁殼槍了,哎,變化太大了,老孫在我們連的時候他是個連槍都沒有的炊事兵,這回到了獨立團算是抖起來了

    這個老戰士晃了晃了腦袋繼續說道:「獨立團裡除了你們政委王成德是團裡政治部的幹事,其餘最大的就是王老虎和李江國這倆人了,他們倆在咱們團裡的時候都是排級幹部,一個是步兵排的排長,一個是團部警衛排的排長,這不嗎,一年多的工夫也當營長了,這官當的都跟放炮仗差不多了

    看著這個老班長有點鬱悶的神情,獨立團的兩個戰士有點好笑地說:「班長,你當初是沒過來,你要是過來沒準現在也是營長了,起碼也是個副營長,我還聽我們團長說我們的人還不夠,部隊還要擴大,要不你也跟長申請申請,也調過來

    聽到這裡有個戰士接話道:,「人還不夠?那多少才夠?你們獨立團現在都四千多人了,跟兩個團一樣多還不夠?」

    「多少人能夠數就不是我們倆知道的事了,咱也不操這份閒心,反正我們團長說部隊還要擴大

    班長:「不說那些沒用的了小什備營長不營長的,我不是沒過去嗎,現在看你們日子過的好再去跟長申請還不夠害臊的,人家會說你小子當初幹什麼去了?咱也沒那個當營長的命,不過說實話你們獨立團確實夠牛的了,翅膀硬了

    在戰士們的議論聲中二十輛汽車離黃河禹門一舊淺越來越近了。二月份的天與。刮著北風。還夾帶者舊」四小的雪花,夾帶著雪粒的北風在北方還有個名字叫白毛風,這白毛風是可以凍死人的。

    黃河已經完全封凍,縱隊工兵營的戰士們早就到了渡口,正在測量汽車是否能順利通過,還有一些戰士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來了一些稻草。正在往封凍的冰面上鋪。

    何翠花忙問工兵營的戰士們往冰面上鋪稻草幹什麼?一個戰士回答說是他們領導讓干的,聽說有汽車過來,怕汽車轱轆在冰上打滑。

    何翠花找到這個工兵營的營長,讓他別往冰上鋪稻草了,後面部隊還多的是,稻草留著喂牲口多好。只要往冰上扔一些沙子和土就行,效果比稻草還好,現在最要緊的是這冰能不能抗得住汽車壓。

    寫到這裡說點題外話,吧年南方下大雪和凍雨,有好多公路上積了一層薄冰,汽車一走一打滑,新聞裡看到車堵的成千上萬的,實在沒有辦法了,出動部隊的戰士們去公路上刨冰,一點一點地啃,可是上千公里的高路怎麼刨?就是刨了效果也好不了,你頭天晚上剛剛刨開,第二天白天溫度上來化開點,晚上一凍又是一層冰,我不知道當時刨冰的效果如何,但估計是瞎子點燈白費蠟。

    咱們中國地方大,有南方也有北方,北方年年下大雪,年年有凍雨,那麼北方的老百姓就不過日子了?公路上就不走汽車了?實際上解決這個問題很容易,把汽車都綁上防滑鏈,再往公路上扔些土和沙子就可以解決問題,要是趕上有太陽的天就多扔點電廠廢料粉煤灰,這媒灰是黑的,太陽一照冰就化了,就這麼簡單點事,你看把那南方人急的,你不懂就問嗎,實在不明白你還可以向東北求援啊,真是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

    還有就是高壓線路的問題,有好多高壓線路都需要修理,可是鐵塔上是一層冰,一上一哧溜,新聞裡說有一個搶修小隊連著摔死了好幾個,剩下的工人還要繼續上去。看到這裡就感覺咱們中國的工人是全世界上最好的工人了,但是還是方法上有問題,上鐵塔和電線桿子要穿腳扣子,腳扣子是鐵的,這鐵一碰到冰那肯定是要打滑的小你不掉下來都難,問題也很好解決,把腳扣子用麻繩在上面纏一遍就可以了,當然了要想徹底解決,最好的辦法是給高壓鐵塔附加上電伴熱裝置。題外話有點說多了,咱們還是回過來。

    何翠花讓這個工兵營長找來了好多的木板子鋪在感覺冰面不厚的地方,然後讓戰士們從車上下來,空車開過去。

    北方的朋友們都知道,一到了冬天河水結冰以後要是想從冰上過是很危險的,當然了冰凍結實了是沒什麼的,但還是禁止象汽車這樣的大型裝備上冰的,幾年前老家曾經有過一輛私人的小型客車,為了抄近路選擇了從冰上走,結果全車二十多人連車帶人一起掉進了大冰窟窿裡,教是慘痛的。

    但是北方民間也有一些土辦法,比如要是實在想過,但還吃不準是否能承擔得住,為了保險起見就在冰上鋪些大木板,道理很簡單,面積增大,壓力減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這何翠花帶著戰士們迅從渡口通過,繼續向預設陣地前進。

    此時的國民黨從延安過來的增援兵團也在冒著風雪前進,汽車火炮,騾馬,步兵趟起滾滾煙塵,就像是一股惡浪向前襲捲而來,當官的騎著馬坐著車,當兵的或抱或背著大槍,把手囤在袖口裡低著頭什麼也不看只知道一個勁向前走。

    一個士兵看了一眼身邊不遠處的吉普車,嘴裡小聲嘟囔:「***,這麼個鬼天氣還要老子們趕路,當官的騎著馬坐在車裡是無所謂了,可老子的腳都要累折了。」

    緊貼著他走路的另一個士兵歎了口氣:「老兄,別抱怨了,我和你一樣,這腳都要折了,當官的什麼時候把咱們當人看了?我聽人說了,咱們劉軍長和嚴師長都是現從西安回來的,人家是喝酒跳舞抱漂亮女人,你我只能是忍饑挨餓加受凍了

    先說話的士兵接道:「忍饑挨餓還是小事,沒準啥時候就把命丟了,和共軍打仗咱們什麼時候佔過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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