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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八十九節 瘋子幹的好! 文 / 行乞三年

    上京還是那間寬大肅穆的書房,老者跟歐陽大眼瞪小眼的對看著,氣氛顯得很壓抑,另一個穿的古怪作戰服的中年男人,倒是神色如常,很放鬆的站著。

    還是老者首先打破了沉默說「看來我們必須對尤文的戰鬥力,再從新評估一下。」

    歐陽抬了抬臉上的眼鏡,然後將目光轉向了那中年男人說「我是文職,這種事情還是由任隊長來作出正確的計算吧,做為第三小隊的隊長,以及此次事件的當事參與者,應該可以得出一個比較準確的數字了。」

    那任隊長也不推辭,點了下頭就道「要談尤文,那就必須談談我們第三小隊此次抓捕失敗的瘋子王少雷,具調查他是唯一一個,與尤文有過兩次正面作戰經歷的人。此次行動失敗的主要原因是,我們第三小隊以抓捕為目的,對其實施了軟殺傷失敗而造成的。從瘋子的作戰表現看來,他的確有進入第三小隊的資格,他的精神狀態並不跟其他瘋子一樣是散亂的,而是如鋼絲一樣的堅韌,他的病狀是比較特殊的,看來是病變時發生了異變,這直接導致了我們對他進行的精神攻擊完全無效。還有在圍捕瘋子時,幾乎所有的戰士都出現了怠工現象,只會搖旗吶喊,有個別的還故意放開包圍圈。這是為什麼?」

    歐陽有些尷尬的輕咳一聲,看了看老者,估計老者沒有接話的意思,只好由自己硬著頭皮上了。歐陽先整理了一下,然後才說「第三小隊的作訓環境是全封閉的,這是初於對保密的考慮。你們第三小隊幾乎是與世隔絕的,我只將抓捕那瘋子的命令,以及他槍殺7名政府高官和日本大使館所有人員,的犯罪事實通報給你們。跟往常一樣,我只是下達命令,根本沒將理由與原因告訴你們。」

    任隊長點頭說「歷來如此,我們是作為清掃隊而存在的,我們第三小隊也不需要知道任何理由。命令就是命令,國家讓我們做什麼就做什麼,在我們眼裡,清楚一個向歐陽你這樣的高官與殺死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只要有命令,本質上根本沒區別。」他說的置地有聲,聽的歐陽脖子上涼氣直冒。

    歐陽接著說道「這次是怪我,沒有把那瘋子來上京之前的行為,以及群眾反映告訴你們。他是身穿著孝服,脖子上掛著尤文祖姥姥的遺像,打著討個公道的白番來上京的。一路上他裝的老實啊!只是向人們訴說他干奶奶的冤屈,還說準備這次拿了他干奶奶的骨灰就回老家安葬。我雖然也接獲了他來上京的情報,本以為派那幾個政治部的官,當面給人家磕頭賠罪就算表達政府的誠意了,這事情也就過去了。可那瘋子根本就是來殺人的,他在得到那老人家的骨灰後,以那7個官磕頭時心不誠為理由,從孝服裡抽出藏匿的步槍,將他們全點了名,這算什麼理由嘛!」

    歐陽使勁跺了跺腳恨恨的說「最可恨的是,這瘋子抱著老太太的骨灰,掛著遺像就這麼大明大方的,在圍觀群眾的叫好聲中走出了靈堂,現場包括國安的人都沒有實質性的上前阻止過他,就在那裡連槍都不掏出來用蚊子一樣的聲音喊停下,不然就開槍了。是後他們的工作報告上都寫自己喊過,但怕誤傷人民群眾所以沒開槍。」

    老者哼了一聲說「那瘋子的槍法,在國安裡那個不知道?國安拿的也是死工資,再說這時候衝出來,還沒抓那瘋子呢,就被人民群眾的吐沫給淹了,誰會去觸這個霉頭?國安失職是有的,但這次事件只能怪那7個幹部,到這時候還擺官架子,又碰上個存心殺人的瘋子,所以才丟了性命。歐陽!這事你要承擔一定責任的,作為機要秘書,你這次的決定表面是沒錯,可沒給那7人加派保衛力量,是你的錯。降一級通報處份吧。」這那裡是處罰?降一級對歐陽來說根本無痛關癢,這只是跟往常一樣表面文章而已。

    不過歐陽還是滿心痛的,要爬這一級又有的熬了,不過表面上還是要做出甘心受過的樣子來。頓了頓又有些自嘲的說「我也活該受這罰,怪我實在料不到那瘋子的想法,在正常人來說,已經殺了人了,跑與躲避是第一反應,可那瘋子跟沒事情發生過一樣,出了靈堂就上了大街,還問一個交警日本大使館坐公交車怎麼走,問明白後,就坐上一輛公交車,車後跟了上萬的圍觀群眾,那個場面熱鬧啊!本來去日本大使館還得倒車的,那194路的駕駛員也是個混人,一聽瘋子說要上日本大使館理論,又見瘋子一身孝服,脖子上掛著大家都認識的抗日老英雄的遺像。也不管什麼站台不站台了,路上我們也設置了路障,可也出現了怠工現象,上萬人民群眾自發的把路障搬開,就這樣直接把車開到了大使管的門口。那瘋子那是去理論啊?瘋子下車門就開槍,直接把六個守門的日本兵打死,然後翻鐵門就進了大使館開始屠殺,最後殺完了還放了把火,又人模狗樣的跑了出來,還接受了一群記者的採訪~他那回答問題的速度啊,讓我們的新聞發言人直喊奇才!」

    任隊長算是明白了,點了點頭說「這瘋子很會利用形式,如果我們第三小隊知道了他的所作所為,說不定也有人會怠工的,不可否認歐陽你也受到了影響,不然給我們的命令就不是抓捕,而是直接擊斃了。」

    這個問題老者代替歐陽回答了「沒錯,連我都受到了影響,那瘋子將他的病歷診斷書,展示給記者們看時,所說的一句話對我有所觸動,當時他是這樣說的『我是真瘋子,而且還是個很危險的瘋子,可是這種清掃垃圾的活,就一定要我這樣的瘋子來幹嗎?你們正常人丟不丟臉啊!』他的言下之意,我們這些正常人還不如他一瘋子。所以我指示歐陽,能把那瘋子抓進第三小隊為國家效力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任隊長搖了搖頭說「不可能,這瘋子彷彿擁有蒼蠅一樣的複眼,又隨時保持著高度警覺,想偷襲他幾乎不可能,而且他有著一顆漠視人類的殺戮之心,連我們第三小隊會瞬移的小美,都被他捕捉到了目標,一槍打穿了小美的肩膀,其他幾名隊員不同程度的受傷,連我都在精神攻擊失敗後,腦袋上都挨了一槍,還好我的精神增幅頭盔的材料不錯,不然我也完了。對瘋子的評估是,想要活捉的損失太大,這項任務將被拒絕。如果擊斃的話,我們第三小隊就要損失5名a級人員才可能成功。瘋子的戰力總評估在s級以上。相對的,尤文在沒有原型機與身邊的那條狗的情況下,他個人的戰鬥力,應該從原來的b級上升為雙s級。」

    歐陽嚥了口吐沫說「ss級!有那麼誇張嗎?那不是一個人就能把第三小隊,全消滅?!」

    任隊長沉思了一下說「沒錯!我的判斷不會錯,我們一直被尤文駕駛的原型機所迷惑,因為原型太過強大與先進,光那些現場收集來的金屬殘骸,竟然能跟人類的肌肉一樣提供動能,就嚇傻了好幾個基地裡的金屬專家,這完全是顛覆了他們對金屬的認知。本來我們認定,尤文只是一個槍法准,反映與力量都十分強大的人,僅僅是靠著原型機才顯得這麼強大,一直到他將那外星人打傷,我們還是這麼認為的。直到現在經過仔細的分析才發現,他與瘋子相比,僅缺少了那顆殺戮的心而已。我給出的建議是,不招惹就盡量別招惹了吧,如果實在是有必要毀滅他,我們第三小隊必須立下死志,才有可能消滅他,可機會只有一半不到。報告完畢!」任隊長說完,就緊緊的把嘴巴閉上了,看樣子是不打算再說話了。

    老者聽完揮了揮手示意任隊長可以出去了,任隊長連個禮都沒敬,就點了下頭轉身就走了,第三小隊不是軍人,所以不行軍禮。老者目送任隊長出了房間,然後面向窗外喃喃的說「我那有心思消滅你啊!光你搞出的那些事情就夠我忙活的了,現在又加上你那瘋子兄弟搞出來的,釣魚島如此,日本大使館還是如此~哎!」

    老者突然轉過身來,對歐陽說「那兩批人!在槍斃他們以前,只准給他們喝鹽水要管夠!好惹不惹,偏偏惹出個霉星來!還是這麼大顆的霉星!」

    「是!」歐陽連忙應道。他知道主席是給煩怒了,這怒氣必須有個轉嫁的地方。喝鹽水聽聽很輕鬆,鹽水這東西越喝越渴越喝越想喝,根本是一種極端的刑罰。想著這幫鹽水喝多了的人,挺著被撐大的肚子,拚命抓撓著被過多的鹽份所燒灼的喉嚨與胸腔。歐陽的汗這回真的下來了。

    天朝有天朝的煩惱,日本同樣也有煩惱,再說他們的煩惱比天朝要大的多。

    日本現首相三陪女郎,日本戰犯岸信介的子孫,這個聲稱自己非常喜歡中國人,他還承認日本過去進行的殖民統治和侵略,表示要深刻反省,並向日本年輕人講述戰爭的悲慘,以免再犯過去的錯誤。還說過「首相參拜靖國神社理所當然,別國不應指手畫腳」、「只管叫我鷹派好了,我毫不介意」,把一句話翻過來倒過去的說,怎麼說都貌似他有道理,這樣一個矛盾的人物,擺明了就告訴大眾,日本曾經的輝煌,他們也奴役過其他國家,興許以後日本也能擺脫美國的奴役,讓民眾做好再去奴役他人的準備。

    現在三倍女郎也很矛盾,手上不停的轉著一隻茶碗,茶道並不是曾經留學美國的三倍所擅長的,而是每當有重大問題需要解決時,三倍的一個習慣性動作。兩位內閣成員,枯木酪織與板本直都一身和服的跪坐在塌塌米上,等待著三倍首相的最後決定。

    「枯木君」良久三倍終於說話了,可據兩位熟悉他的內閣成員觀察,三倍還是沒有做出決定。

    「哈以!三倍閣下,您決定了嗎?」枯木酪織躬身應道,把他那腦門上的荷包蛋對著三倍露了一小臉。

    三倍搖了搖頭說「沒有,在這件事情上牽連實在太過廣泛,特別是那個叫王少雷的支那瘋子,他還和尤文有非常密切的關係,什麼事情一搭上那個尤文的邊,就變的複雜了。」

    枯木酪織急著道「難道閣下您只準備用強烈的外交辭令,應付一下嗎?而不採取任何行動?這樣大日本帝國的威嚴何在?這樣不是冷了民眾的心嗎?」這枯木酪織是主戰派,極力要求出兵,哪怕是嚇唬一下天朝人也好,他相信支那人絕對不敢動武。搞不好這又是一個盧溝橋事變的翻版,一個絕對的契機。

    板本直先朝三倍鞠了個躬,表示他有話說,在得到三倍的首肯後才開始說話「枯木君!這並不代表我們不採取行動,而是我們應該採取什麼樣的有效手段來面對這件事情。幾天前尖閣列島的那次事件,根本就是那個尤文與支那人事先導演好的一場戲,那有尤文才下海,支那的空降兵就跟著下來的道理?我們的海軍過了3小時到達時,他們連防禦工事都挖好了,炮都架起來了,說他們在追捕他們國家的恐怖份子,需要清場請我們的海軍立刻離開,不然他們就開炮。連我們要求搜救倖存人員,拿回被殺死的大日本帝國士兵屍體的要求,都被無理的拒絕了。那時大批的支那艦隊也已經到達,我們又得不到美國方面的明確是否支持的答覆,所以只有無奈選擇退兵。那有這麼抓恐怖份子的?艦隊都開出來了。我懷疑支那與美國達成了某種協議,不然美國方面不會立即就回答我們總統昨天去度假了。枯木君就算你提議用武力解決,你也得看看美國方面的態度吧?如果他們之間真的存在協議,我們的處境將十分艱難。」說完又鞠了個躬表示講話完畢。說老實話,日本人真有禮貌,就算在吵架時,也等你罵完了他再罵。不管做出的事情多狼心狗肺,表面工夫那是一流的。

    這個板本直其實一點都不板也不直,絕對是一個心思縝密的傢伙,他在三倍的小集團裡可算首席智囊。他提出的建議,三倍一般都聽從的。

    枯木酪織有點急了,大聲的叫道「難道我們就忍了嗎?難道我們就跟以前支那人一樣,大使館被炸飛機被撞就不聲不響了嗎?看看!我們大日本的精英青年們都自發的組織上街遊行了!反對支那政府包庇縱容那瘋子,一定要叫他們交出殺人兇手來!」

    三倍還是眉頭緊鎖,手上的茶碗都要被他轉爆了。良久才說「那個尤文已經幾天被有消息了,我們所有的情報人員全力開動,都沒有找到哪怕一絲他的消息,就好像他真的消失在大海裡了。可我的估計是,並不是支那政府將他藏匿起來,不然這次殺支那高官,屠殺我大使館人員的事情就不是那瘋子來干了,而是尤文本人。我留學美國時,住在一個華裔老夫人的家裡,(打電話去美國找一幫黑哥們,強姦了這老漢奸)她讓我明白了支那人的孝道是一種很厲害的東西。根據衛星轉播,尤文這個人對親情十分重視,如果他有時間,去報仇的一定是他本人。可現在他又不出現,不知道有什麼陰謀在等著我們往上跳,可能貿然出兵正中了他的下懷。別忘了,他手上那可怕的科技,我們日本是最注重雙足機器人發展的國家,連我們都做不出他那樣的機器~哎萬一支那人有一支那樣的部隊,這仗也就別打了。」

    三倍直接說出了他的憂慮,兩位內閣成員也陷入了沉思,三倍說的一點都不錯,尤文讓所有勢力又愛又怕的原因,就在於他手上的科技。誰都說不好尤文這個明顯仇恨日本的傢伙,下一步會做出什麼對日本不利的事情,根據尤文一出現到現在,根本就沒有消停過,而且事情一次比一次大。

    板本直似乎決定了什麼,朝兩人一鞠躬說「閣下!我有一個十分大膽的提議,這個計劃一但達成,將從根本上解決尤文這巨大的威脅,從而解決尖閣列等一系列問題,日本的國力將有一個質的飛躍。不過這計劃十分的冒險,一但失敗,將面臨著海嘯一般的報復。」

    枯木酪織性子最急,嚷嚷著說「那你就快說啊!有好辦法幹什麼不說出來?大日本帝國從來不缺乏冒險精神!海嘯一般的報復?能報復到那裡去?難道會比我們二戰失敗那時還要淒慘嗎?那時我們都挺過來了,現在我們的經濟實力,是二戰時期的百倍以上!還怕什麼。」

    板本直不緊不慢的,在得到三倍的首肯後,喝了口茶才說「剛才閣下講的不錯,尤文就是現在的關鍵人物,在島上他那做作的恐怖份子宣誓,也是通過美國cnn電視台首發的,估計支那與美國之間也是他在中間牽的線。我們最擔心的也是他手中的科技力量。假如我們可以從根本上消滅尤文這個禍害,一切不都迎刃而解了嗎?」

    枯木酪織張了大嘴說「咳~~我還以為什麼好主意呢,沒想到又是老調重彈。作戰分析科不是已經給出報告了,收買、勸降的可能性為零,抓捕的可能性為5%消滅他的可能性為10%。這不是跟三個零一樣嗎?說了也白說。」

    板本直笑了笑說「枯木君沒有聽我把話說完,不要隨便下斷言。剛才三倍閣下說過,支那人心中的孝字,佔到了很大的比重,親情又是那尤文的一個決大的弱點,這點在上次尤文搶他親人的棺材時,因為他兩個女人的出現,曾經使她徹底放棄過抵抗。我的意思是,將這兩個女人抓到我們手中,最好再加上兩個女人的長輩。那時就可以脅迫尤文,幹我們想讓他幹的事情了。哈哈!」板本直忍不住yy的大笑了起來。

    三倍皺了皺眉說「這兩個女人,在支那官方的嚴密保護之下,我們能有幾成把握成功?」

    板本直望了三倍一眼,幽幽的說「閣下!您難道忘了我們的黑花部隊了嗎?那可是集大日本千年以來的傳統與現代科技於一身的,不可戰勝的部隊啊!讓黑花去辦這種劫持人質的小事,成功幾率應該在60%以上了吧?就算失敗了,黑花每個隊員自帶的自毀裝,也可以讓他們查不出是我們幹的。用整個黑花去換取尤文的科技,我認為是非常划算的。」

    三倍又苦思了良久,終於手中的茶碗停了下來。他毅然的說「讓黑花,天照大神會保佑我們的。」

    靠!他以為在派動畫片啊!還擺了個傻p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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