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12點7毫米口徑的子彈,在2500米射程以內,所攜帶的動能是十分恐怖的。那日本兵側身跳下橡皮艇,戰術動作本身就不規範,標準動作是將身子盡量壓低,爬在艇邊側身慢慢滑入水中。可能平常囂張散漫慣了,就這麼直直的跳了下來,子彈射在他腰上,組織肌肉被彈頭強大的動能,帶動著迅速膨脹,加上這士兵腰又細了點,整個人被射斷,打成了兩截。下半shen掉在了水裡,上身胡亂揮動著雙手,被子彈的衝力帶回了橡皮艇裡。
「敵襲!敵襲!木下君!木下君!」登陸橡皮艇的艇長,也是這次4支小隊其中一個小隊長,早田雄二,死死的抱住只剩半截身體的尖兵,悲憤的喊著尖兵的名字與敵襲。
可那暫時還沒死的尖兵,身體不斷的抽搐著,雙手胡亂的扒拉,隨著抽搐一股一股的鮮血,和著碎裂的臟器,從口中湧了出來,他的雙眼越來越無神,嘴角牽動著貌似想叫媽媽,或者留下什麼遺言。遺憾的是貌似現在不是在拍電影,胸腹部位中了這麼大顆子彈的人,根本沒有可能從灌滿碎肉與鮮血的喉嚨裡,發出那怕一個音階。
其實日本的矮子兵的訓練素質還是很高的,當尤文第一聲槍響時,他們的規避動作做的實在到位與迅捷,跳水的跳水,趴艇底的趴的快。而且非常明知的沒有胡亂開槍還擊,這到底是他們冷靜的戰鬥素養,還是怕開了槍後為自己招來子彈,就不得而知了。
「尤文!尤文!」卡通耳機裡傳來老者驚訝的叫聲「你在那個地方開槍了!!?你~~咳~咳~」接著就傳來了一陣咳嗽聲。
「是啊!是我扣的扳機。」尤文很悠閒的說「這麼大的聲音您沒聽見?我常看報紙,只聽說您老心臟不太好,沒聽說您耳朵有毛病啊?乒!~~」巨大的音爆聲,代表著尤文又開了一槍。這次尤文打的是爬在橡皮艇裡面的人,可能這人肚子挺大,屁股翹了高了點,射出的子彈直接擊中他的後腰眼,這次效果比第一槍還要好,被子彈撞碎的脊椎骨,帶著巨大的動能散射在骨盆上,這連鎖反映使得下身一起爆開,殘肢碎肉和著血泥一起,澆在了橡皮艇的兩個發動機上。那效果跟扔個小手雷差不多。
尤文吹了聲口哨輕聲說「這才是真正的屁股開花啊!這比王哥傳染的爆腦袋,聲光效果要好的多啊!紅的綠的都有。」當然除了王少雷一臉興奮的仔細聽著,所有人都像是明白了什麼是綠的,而欲嘔吐的樣子。尤文似乎喜歡上了這種打法,又連著三槍將剩下三艘橡皮艇,上面趴著的人與艇底一起打爆。
「尤文」老者的聲音有些虛弱還帶著點沙啞。「你怎麼能在釣魚島開槍呢?你就不能給我省省心嗎?」釣魚島!這三個字重重的砸在人們的心口上,艾麗與楚潔的臉刷一下的白了,一屁股做在沙發上起不來了。王少雷的臉倒是紅了,眼睛也紅了。
尤文抱著機用強狙2,一邊跑著一邊回答「得挪窩了,開了5槍了,再不跑炮彈就砸腦袋上了,您老說什麼省省心?沒聽說那句話嗎?省著省著,窟窿等著。每一代領導人都想省省心,到最後這窟窿大的能把整個天朝都裝進去。我是國際恐怖份子,是專業給您老添麻煩的,那還能給您省心啊?」
老者不愧為領袖人物,估計又吞了一瓶速效保心丸以後,又恢復一開始那鎮定的聲音。老者想的很清楚,槍已經開了,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現在要做的就是怎麼處理這事情了,書房辦公桌上尤文幾尺厚的資料,也不是白看的。從衛星上看尤文的那個機器人與半條機械狗都不在身邊,可能都給打壞了。釣魚島四周有5艘1000噸級的日本巡邏艇,老者知道尤文不是那種胡來的瘋子,不然人民廣場上那些士兵根本就不夠他們一人一狗,用機關鎗掃的。他跑釣魚島絕對不是來遊山玩水的,一定有著他的理由。先前說的那些怪話那是故意氣人的,估計是怪自己沒有事先處理好那兩批**的人,給他找了那麼多麻煩,還險些要了他的命。
老者長歎一聲說「尤文,有什麼話你就說吧,儘管說。我受的了。」
這已經是尤文第三次換地方了,4個小隊,一共32名小鬼子已經減員一半了,橡皮艇被毀,巡邏艇靠不上來,根本沒辦法回到艇上,近海那清澈透明的海水,根本就別想打著隱藏其中的主意,只有拚死一搏向狙擊手的方位衝去,只有消滅狙擊手,才能有一線生機。而且他們也看出來了,狙擊手其實只有一人,只不過這狙擊手槍法太準,武器太犀利而已。鬼子兵在生命受到威脅時,一樣可以爆發出生命的光輝,比如挺身而出為戰友當子彈,的英勇行為就發生了兩起。英勇是不錯,可也要用對地方。這直接造成了,尤文開了15槍打死17人的優異成績。
「一群白癡!拿03步槍這種東拼西湊的破爛貨,閣著七八百米狂掃,有毛用啊!要不是得換位置,防止被那速射炮平射,這三十二個小鬼子,也就一個半彈夾的事。」尤文罵罵咧咧的說著期間又射爆了兩個鬼子的胸口。「暈~~光顧著罵人了,忘回答您老的問題了。」
老者似乎已經十分適應尤文的說話方式,也打趣的說「要不尤文你先忙著?等你忙完了我們再聊?我這樣多耽誤你辦事啊?」老者看尤文這麼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就知道剛才自己氣的直灌保心丸純屬活該,馬瘦毛長,人老成精,要是再看不出尤文是早有佈置,他也別混了。
尤文一聽老者這口氣,就知道裝是裝不下去了,打了個哈哈稍微掩飾一了下說「沒關係~沒關係~我爸常說,要在戰鬥中學習,我現在就是一邊戰鬥,一邊聆聽您老的教誨不是?我先問一句。您有兵往這派沒?」
老者笑了,笑罵著「你現在才想起讓我派兵救你啊?早幹什麼去了?年輕人畢竟是年輕啊!甜哥哥蜜姐姐的瞎聊起來就沒完沒了,順便再氣氣我這老頭子。告訴你吧!知道你在釣魚島,就已經將空降部隊派了兩個師過來,現在南方軍區已經一級戰備了,就準備死活都得把你救回來,真不知道你是耍小孩子脾氣撒氣啊,還是怎麼的了?總之一句話,氣也出了,鬧夠了就回家來吧,放心!沒人再給你使陰耍詐擱絆子了,我老頭子當這麼多人的耳朵說的你還怕我反悔?」
老者這幾句話差點沒把尤文的眼淚說掉下來,可經歷這麼多爛事的尤文再也不是那愣頭青年了,不是輕易就可以感動的了的,又開了三槍將三個鬼子膀光炸了,聽著三鬼子因一時死不掉,而發出的鬼哭狼毫。穩定了下心神,然後笑著說「有兵那不就結了,您動作可夠快的,已經派空降兵過來了,我也不能再磨磨蹭蹭給您丟人現眼了。現在您聽好了,不是有衛星嗎?您讓那些穿白大褂的工程師們,都把我下面的段子錄的清楚一點,我得趕快動手了,趕在空降兵到來之前,把這5艘巡邏艇都給幹掉。您老記住了,這些兵是為了捉拿我這恐怖份子,才空降到島上的,與搶佔釣魚島沒有任何瓜葛,不過為了搜捕我這罪大惡極的人,必須在這片群島上仔細搜查個十七八回的,而且一顆草一塊石頭都不能放過了,大家都知道我有條很會挖洞的狗,叫旺財。這樣一來,搜查的時間可就長了,沒個幾年看樣子別想搜完。至於台灣和小日本那邊,應該怎麼應對,您老跟他們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您是專家,您門兒清啊!不用我交您吧?」
尤文的話將所有人都驚呆了,連老者都愣了幾下,大家都明白了,這是尤文準備放棄自己的所有名譽,而為天朝取回釣魚島乃至台灣,贏得了一個決好的契機。老者還在沉思,小丫頭就開口了「文哥!那可是五條巡邏艇啊!你一個人怎麼應付的了啊!就算你打贏了,可你以後準備去什麼地方?」
問的還真是點子上啊,尤文虎軀一震,王八之氣一發就道「文哥我可不是一個人,旺財!開始打洞玩三p了哦,那邊的一定要錄清楚啊!一定要將我怎麼邪惡,怎麼恐怖,怎麼怎麼反人類的罪證都錄下來。我辦完事以後,第一時間將這些證據承交國際法庭,別讓小日本先下手了,這樣天朝才出師有名,佔足個理字。」
這段話說完,4個小隊的登陸人員已經被殺的乾乾淨淨,釣魚島上視野開闊,從岸上往裡,基本沒什麼有效果的掩體,就算有遮蔽的地方,碰上尤文這王少雷親傳的跳彈折射高手,也沒活路可以走。尤文結素了陸地上對他來說幾近無聊的殺鬼子作業,就立刻對宮蘭晚和武籐蘭號上飛出的2只蒼蠅下起手來,事實上他不下手,人家蒼蠅該對它下手了,一共4槍,毫無懸念的將彈頭送入玻璃窗後面的正副駕駛員的胸腔了,回過身就找打擊宮蘭晚和武籐蘭的最佳狙擊位了,連對兩隻蒼蠅因失控,墜落到地面所爆出的兩朵煙花,看一眼都懶的歪歪腦袋。
宮蘭晚號和武籐蘭號在機用強狙2的射程內,它們就是一盤菜,宮蘭晚號和武籐蘭號早已經察覺出不對,將炮口掉轉過來,對著釣魚島裡,那可怕的狙擊手可能存在的地方,猛烈的炮擊著,大有不將炮管打廢誓不罷休的味道。尤文當然不會隨心所欲的讓他們吐口水,算好那速射炮的發射速度,準確的命中了已經激發,但未出炮管的炮彈。因為速射炮要打的是有生目標,裝的全是高爆的榴彈。並未射擊對艦的穿甲彈。使得尤文在劉富貴獻身炸炮管之後,又見到了兩朵盛開的鋼鐵喇叭花。尤文暗自提醒自己,以後炸炮管的事情還是盡量少做,或者不做。見花如見人,睹物思人這是人之常情,可這要見的要思的人,實在太過膩味,能少見少思那是最好不過了。
旺財的三p大業也已經接近尾聲,挖洞刨坑本就是旺財的本職工作,如今架著原型機,手拿鐳射切割器,分別在大石惠白石美帆吉岡美穗的船底都挖了個長錐型的洞,按旺財的話來將,這根本算不上手藝活,平常他挖的洞那個坡度,那個深度,那渾然天成的形狀。大石惠白石美帆吉岡美穗身上早已經飛起的三隻蒼蠅,打斷了旺財毫無意義的意『淫』。怒不可揭的旺財從背後抽出,像個大玉米一樣的6管機關鎗,對著三隻蒼蠅狂掃一通。對旺財的浪費,本質上更接近於猶太人的尤文是心疼了好一陣子。後來不得不對旺財進行節約是美德的教育,說旺財明明可以只用三十發子彈就消滅這三隻蒼蠅,可旺財愣是打出去了半個基數500發!這好比是用半罐殺蟲劑去淹死一隻蚊子!
松岡洋左在幾分鐘以前認為自己還是幸運的,對他來說副艇長被狙擊手打死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早就知道這傢伙一門心思想取代他艇長的位置了,死了最好!操舵手也被打死了,最多沒人敢再上前操舵,使得自己的武籐蘭筆直的撞上了岸,那也沒什麼,因為宮蘭晚號和自己的遭遇一樣。當兩船人馬加上被一個牛類鋼鐵怪物,趕上岸的其他三條沉沒船上的倖存人員,都被逼到燈塔裡關起來時,松岡洋左還是覺得沒所謂,因為艦隊長大佐閣下就在他身邊,黑鍋肯定輪不到他來背,當水兵們問他那寫支那人會不會將他們殺死時,松岡洋左很肯定的告訴他們,支那人都以為自己是泱泱大國,要擺出一付大國的派頭,當年日本戰敗之時,支那人吃都吃不飽,還要擺出這派頭,拒絕接受日本的賠款。所以為了擺派頭,支那人絕對不會殺俘虜的。
可是松岡洋左的臉色突然變了,他透過小窗看到了遠處一個支那人,他的臉是那麼熟悉,這幾天新聞報紙天天都報道著這個支那人。最重要的是那個支那人手裡拿著一個類似遙控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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