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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 第199章 夏明荷笑了 文 / 田艾文

    秦三爺滿頭大汗的進來的時候我正在喝茶,他一進來就緊緊抓住了我的手。然後就是哈哈大笑起來,說著我福大命大,必有後福。後邊跟著他的五姨太,這娘們一個勁兒朝我眨眼睛。我做賊心虛地不敢和她正視,開始有些後悔招惹這個女人了。真不知道當時自己是咋想的,竟然和她在車裡做了那件事,這是不可逆轉的錯誤。關鍵是我並不缺少女人的,實在是想那個,當時的我完全可以再大富豪裡隨便找個舞女。通常男人是很理性的,唯獨那事兒理性不起來。太不爭氣了!

    我還知道,其實我還欠著秦三爺一件事情呢。當初秦三爺和我唉聲歎氣,一定是要我去做什麼事情為他解決問題的表演,只是一種達到目的的手段。唉聲歎氣只是一種工具,並不是在表達那本該有的真實的意義。只是我之後的事情匆忙,致使秦三爺還沒來得及張口我便離開了天津。不知道這件事情解決了沒有。總體來看,秦三爺還算是個愛國的資本家。估計也不能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倒是願意幫忙。

    這個五姨太的眉目傳情沒有躲開蘭亭的目光,她把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的。我不得不佩服這個女特務,她的嗅覺簡直比得上我特務營的軍犬。秦三爺囑咐,說讓我明天去他家,有事和我商量,我答應了。五姨太扭動著旗袍裡的那豐腴的屁股隨著秦三爺上了車,臨走的時候朝我努了努嘴,來了個媚笑。笑得我出了一身的冷汗。我不知道為什麼如此的心虛,是怕蘭亭嗎?絕對不是,其實我知道,自己在乎的是和秦三爺的這段友情,這要是被拆穿了,我將無法面對這個男人。自責和內疚同時侵襲了我那不算潔淨的靈魂,讓我有些慌亂了起來。這就是人類最脆弱的感情使然。

    我始終無法想明白我為什麼要和五姨太做了苟且之事,以至於多年後蘭亭問我這個問題的時候,我仍然無法給出答案。但是她無意間說出了最為準確的答案。多年後,也就是中黃人民共和國成立的第二年她說道:「你們男人啊,和畜生差不多!」

    那時候我才發現,男人真的和畜生差不多,雖然不夠準確,但是用來形容那事兒是再準確不過了。每個男人都不會嫌自己的性伴侶過多。嚴格來說,每個男人都會渴望和過多的異性發生關係,並且能找到前所未有的激情的。這就是最原始的**,**也是痛苦的根源。我真的和畜生差不多。因為這時候,我想念小荷花了,那個讓我快樂無比的小女人。

    秦三爺走後,我去了大富豪。在那裡我見到了夏明荷。她一見到我就走進了化妝室,我跟了進去後,發現裡邊有個舞女在和她說話,見到我給我問了安。然後我答應了一聲就出去了,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夏明荷沒跟來,我很著急,又走了出去。發現夏明荷和那個舞女在嬉笑著說話。我說:「最近大富豪怎麼樣?」

    「可發生了不少事兒呢!」夏明荷說。

    「是嗎?」我說,「走,去我辦公室給我講講,我想聽。」

    我轉身先去了自己的辦公室。蘭亭今天沒有來,我很放心。夏明荷進屋後,我說:「關門。」

    她剛關好門,便迫不及待地撲進了我的懷裡。我們長時間地接吻,然後就在沙發上,我們長時間地一起**,然後一起說話,又一起**。最後又說話。她說:「傅大哥,我差點就『自殺』了,你看我的嘴,嘴裡邊都爛了,出了滿嘴的泡。」她張開自己的嘴,讓我看著。

    「那你還來上班幹嘛?怎麼不好好休息呢?」我朝著她的嘴裡看,確實出了滿嘴的泡。

    「今兒個黃皮跑來告訴我,說你沒死。我就急著來了,我想見到你。我想你。」

    「我也想你。」

    「你哪裡想我?怎麼想我?」

    「我哪裡都想你,我想你,做夢都是你。」

    夏明荷說:「傅大哥,你可不能不要我。現在我除了你什麼都沒有了。你陪我回家吧!」

    我說:「等過段時間我就陪你回家。」

    她說:「我爹一定喜歡你這個女婿。」

    「這可不一定。」我說,「你是當局者迷,其實我是個壞蛋。」

    「才不是呢!」她一撅嘴,透著俏皮。「你不許這麼評價自己。你是什麼人大家都有評價的。」

    「壞了!」

    「什麼壞了?」她問。

    「我又想使壞了。」

    我讓她趴在沙發上,就像一隻又大又白的青蛙,我開始在她身後頂撞了起來。這種興奮的刺激是任何東西也無法替代的。她嬌小的身軀在我面前顫抖著。她的頭抬得高高的,發出了亢奮地喊叫。在那一刻,我就像置身於一朵電閃雷鳴的黑色雲彩之上。又像在充滿著血液的深潭底部。快要死了的掙扎那種發自靈魂深處的怒吼聲過後,我趴在了她那瘦小的身體上。她用手撩開了粘在臉上的頭髮,轉過身體對我說:「傅大哥,我不想活了。」

    「別亂說。」

    她說:「我怕。」

    「怕什麼?」

    「怕你離開我,怕你不要我了。」

    「我不會的。」

    「你會的。」

    「為什麼這麼肯定?」

    她欲言又止,遲疑了一下後笑了。說:「直覺。」

    「錯了。」我說。

    「你就當是我胡說吧。」

    「你不信任我?」我認真起來。

    「不,哦不!」她說,「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

    她又開始遲疑了起來。我一笑,用手摸著她的嘴說:「你太敏感了,我發誓,除非我死,不然不會離開夏明荷同學,並保證不欺負夏明荷同學。」

    她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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