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小荷花的反應，倒是覺得她真的像個處女了。哭得和小淚人兒一樣，可憐兮兮的。我拿出香煙，點了一支，她一伸手就給我搶走了，然後她抽了起來。我沒辦法又點了一支。然後看看在一旁愣著的玉珍，又看看怒氣沖沖的蘭亭。我點點頭說：「信你一回，你不說自己是處女嗎？讓玉珍和蘭亭給你檢查檢查，看看還是不是。」
「我不，羞死人了。」
我罵道：「你是不是就想賴上我？想嫁給我是吧？你要我還給你貞潔，我拿啥還？我還覺得冤枉呢，沒打到狐狸，惹來一身的騷。」
玉珍走過來，對小荷花說：「咱們都是女人，檢查清楚還是好的。不然喊來喊去也沒有個結果的。」
蘭亭說：「進屋！」
她們進了屋子，關了門。寶兒站在我的旁邊拉著我的手問：「叔叔，你到底弄了沒有啊？」
我一聽一拍腦門說：「叔叔是大人，從來不撒謊，沒弄就是沒弄。」
「你以後別弄那個阿姨了，她不喜歡你弄。你弄媽媽去吧。」寶兒天真地說。
她一下把我氣樂了，摸著她的頭說：「好，叔叔聽你的。叔叔要上你上學，以後出國，去倫敦。」
「倫敦在什麼地方？」
「倫敦在地球的那一邊，在大海的另一邊。很遠，是個美麗的地方。」
她歡呼雀躍起來，跳著說：「哦哦，寶兒要去倫敦嘍！」
只用了片刻，三個女人走了出來。小荷花一出來就滿臉通紅，低著頭擺弄自己的衣襟。今天她穿了一身灰色的西裝，看起來倒是顯得精神。我一看她就知道結果了，對她說：「是不是沒弄？幸虧他媽的沒弄你，不然還真的後悔。」
「你後啥悔？」小荷花抬起頭說，「我夏明荷還配不上你嗎？」
我瞪著眼說：「誰都配得上我，但是我不能弄一群女人當老婆吧？沒弄你就把我家弄人雞飛狗跳的，這要是弄了你，還不把房蓋掀開啊！」
「一場誤會，這下沒事了！」玉珍打著圓場。
「不是誤會，那他也侵犯了我。我還記得他捏了人家。」
我一拍腦門說：「找你這麼說，全天津衛的漂亮妞兒都應該來我家大鬧一場，我是見到一個就會用思想去捏她的屁股和乳房。」
寶兒撅著嘴朝著夏明荷小聲說：「小氣鬼，捏一下，弄一弄又少不了一塊肉。媽媽就被叔叔弄過，媽媽多乖！」
玉珍一聽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拽過寶兒就擰了她的嘴巴：「我讓你胡說！」
我尷尬地也咳嗽了兩聲，蘭亭一聽又氣呼呼地回了屋子。然後一開門朝我大喊道：「傅聿鴻，以後別想上我的床！」
夏明荷翻著眼睛看看我，然後伸出手朝我扇了兩下，小聲說了句再見就走了。玉珍抱起被擰哭的寶兒，紅著臉也走了。我一拍桌子，往後一座，靠在椅子裡喊叫：「這叫他媽的什麼事兒！」
真的不如在戰場上廝殺來得痛快！
「流氓，你給我進來！」
蘭亭拉開門，對我說。
我進去後先說了句謝謝，她問我謝什麼。我說，我終於是流氓了。她把腦袋伸過來，狠狠在我胳膊上咬了一口，然後問道：「你真的是因為我才沒弄小荷花嗎？」
我一聽白眼一翻，心說女人真的是胸大無腦啊，還真的是好騙。我深沉地點點頭說：「那時候，你的影子在我腦海裡一下就閃了出來，你的話也在我耳邊響起，我實在沒辦法在進行下去了。」
「算你有良心！」
她竟然抿著嘴笑了。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