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來勢洶洶的鬼物,冰清法王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血色,雙眼微微瞇起,向我看來,我遙遙的衝她露出一個笑容。
「不要跟我玩,你玩不起。」我轉過身衝她做了個口型,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弄明白我的意思。
「這一招玩的不錯。」腦海中傳來龍祖的笑聲,可以看得出,他此時的心情很好,可是我們的心情就不好了。
那一團黑雲沒有任何的動靜,就那樣靜靜地漂浮在空中,像是在跟我們比拚耐心。我的眉頭緊緊皺起,也許黑雲有動作的時候我們也不會感覺不到如此緊張。
「黑雲裡面是什麼東西?」烏龜咬著牙開口問道。
「不知道。」我輕輕搖了搖頭,雙眼依然盯著那團黑雲不放,敵不動,我不動,以靜制動,以不變應萬變,這就是我此時的想法,先下手為強這一套在現在是不能用的,要不然我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遠處的廝殺聲傳進了我的耳朵,冰清法王就好像陷進了千軍萬馬之中,當然,趙子龍花木蘭跟現在的她比,也沒有她這麼厲害,只是那一副蛇蠍心腸卻是不敢讓人恭維,要不然,她還真是個當之無愧的巾幗女英雄。
「見過蘇小紅了嗎?」劉玨皺著眉問道,一條胳膊耷拉著,好想那條胳膊斷了似的,腿上的傷疤更是讓人看著觸目驚心,如果留下疤痕,也許以後都不敢穿裙子或者短一點的褲子了,這對一個女孩來說,是很難接受的。
「見過。」我點了點頭,「但是不知道他去哪裡了。」
對於蘇小紅,我現在不想提,他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這個我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對於他是幕後之人的眼線這件事,我更是不願意去相信,畢竟,他是我認為的兄弟,哥們兒。
「冰清法王感到以後向我們突起發難,他也在背後向我們捅暗刀子。」劉玨咬牙切齒的說著,已經把蘇小紅恨到了骨子裡。
「不止你一個人感覺到我們是被人設計的。」劉玨貝齒緊咬著紅唇,其他人聽到這話,也不由得歎息一聲。
二哥的臉上路癡一絲笑意,「其實也沒什麼,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眼角瞥過他臉上的笑容,我渾身禁不住發寒,只有在最憤怒的時候,他的臉上才會露出這樣的笑容。
「偷天機上指定的是七個人。」烏龜緩緩開口,「可是你不覺得,我們現在是有八個人嗎?」
「紫月是你的人,你應該知道她的身世來歷,當然,這也同時說明,她應該也是偷天機上的一個人。」烏龜緩緩分析著,「如果把紫月也加上,那,多出來的那個人是誰?也許多出來的那個人,便是佈局之人的眼線,當然,這也僅僅是猜測,真相如何,我不知道,但是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到了那天,也許誰都會六親不認。」
烏龜的話充滿了威脅的意味,我不由得皺著眉頭,佈局之人的眼線到底是誰,我現在已經不想去猜測了,只是對每一個人都充滿了防備的心理,當然,二哥不在此列。
「先不說以後會怎樣,解除眼前的危機要緊。」我緩緩開口,雙眼余角瞥了瞥烏龜,然後緩緩開口。
「這第三層的鬼物,我都不認識。」劉玨搖搖頭,額頭滲出的汗水已經把頭髮打濕,緊緊地貼在她的額頭上。
現在情況十分的尷尬,六又六分之一處沒有找到,那團黑雲裡面的東西也不知道會有什麼動作,更不知道,就算我們幾個聯手,又會不會是黑雲裡面那東西的對手。
也許是因為黑雲終於沒有熬過我們的緣故,忽然一個呼嘯向冰清法王所在的方向飛去。
我忍不住跟隨著黑雲飛去的方向看去,這一看之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冰清法王就像是從煉獄中走出的修羅,手持長劍,身姿瀟灑的在舞動著手中的長劍,在他的身周圍,那些鬼物已經堆成了一座圓形的小山。
「現在,咱們可以坐山觀虎鬥了。」我笑著說著,心中湧出無比的快意,「這個賤人,終於要遭報應了。恩對了,你們身上的傷口趕緊處理一下。」
說話間,我右手一翻,一些消炎的藥物已經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有些多,就算再受幾次傷也足夠用了,當然,誰也不希望自己受傷的。
烏龜強忍著傷口傳來的疼痛,蹲下身子在地上找了些止血止痛以及消炎的藥物,然後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劉玨,卻是深吸一口氣,看向了牲口。
劉玨也挑了些藥物,然後目不轉睛的看著我,貝齒緊咬著紅唇,臉色蒼白,沒有一絲的血色。看她這樣一副模樣,我的心中忽然很痛,就好像被針扎一樣。
我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她臉上的蒼白並不是因為傷口傳來的疼痛引起的。
「我跟紫月真的沒什麼。」我苦笑著搖搖頭,向她解釋著,「你不信可以問紫月。」
紫月一聽我這話,立馬點了點頭,只是她的心聲卻是不由自主的傳進了我的腦海,「問我什麼啊?」
這話也幸虧是她心裡想想而已,要是真說出來……那可真是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變成屎了。就算沒發生關係,在劉玨這個醋罈子的心裡,那也肯定是發生過關係的了。有時侯生活就是這樣的不可理喻,解釋也會變成就是掩飾。
「你相信我嗎?」我忽然問了個男人經常問女人的問題,當然,一般情況下是男人做了對不起女人的事情,以退為進反客為主,可我實在是冤枉的啊,要是真發生過關係,,可事實是小蔥睡了豆腐,一清二白啊。
「那要看什麼事情了。」劉玨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看,我真的很想說一句,「姐啊,您別這樣看了,再看我會臉紅的。」
當然,這話只能在心裡想想,此時此刻可不敢說出來。
「在感情上,我有手機看些不相信。」劉玨搖搖頭,「據我所知,你交女朋友最多的一次,是同時跟八個女孩。子長縣的三個,延安的五個。你說,我能相信嗎?我敢相信嗎?」
我一時語塞了起來,同時跟八個女孩交往,這件事倒是真的,可是您老是怎麼知道的啊?我記得我沒對您說起過啊。
「可那是以前啊。」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伸手摸著她的臉蛋……
「咳咳咳。」二哥在那邊乾咳了起來,劉玨也反應了過來,臉上的蒼白消散一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潮紅。
「你們當沒看見不就成了嗎?」我給了二哥一個白眼,然後轉過頭,目光再次移向了冰清法王所在的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