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盡全力的向前跑著,可是,在我的面前的阻力忽然變得無比龐大,就好像面前有一堵無形的牆,擋住了我前進的步伐。不光是我,紫月跟小迷糊也是這般。
就在我焦急萬分間,一道粉紅色的煞氣迅速瀰漫開來,在我的眼前,忽然出現了一張畫卷。畫卷中雲霧繚繞,亭台樓榭樣樣俱全,更有無數人物。在一座閣樓內,一個古裝女子亭亭玉立,她的手上,正拿著一把傘。她的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我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曾經在電視上看過的一幅畫面,腦海中,只剩下兩個字,畫皮。
「裕鳴,裕鳴,快起床了。大唐大軍來犯,國王欽點你去應敵。去遲了可就是殺頭之罪啊。」迷迷糊糊中,我睜開了雙眼。
眼前的情景讓我大吃一驚,我此時所在的這間古式房子裝飾的十分豪華,我身上的被子軟綿綿的,十分的舒服。在我的床邊,一個中年婦人正一臉焦急的看著我。
「你是誰?」一見我的床邊有陌生人,我猛的坐了起來,一臉警惕的盯著她。
「瞧你這孩子,一覺睡的怎麼連自己的老媽都不記得了?」中年婦女的臉上現出一抹嬌嗔的表情,忍不住瞪了我一眼。
而就在此時,忽然門外走進來一個和身穿黑色鎧甲的戰士,頭上戴著頭盔,當我看清此人面孔時不由得吃了一驚,忍不住驚叫一聲,「二哥!」
二哥徑直走了過來,啪一聲打在我的臉上,我登時據被打懵了。二哥大吼一聲,「大敵壓境,你竟然還能睡得如此安慰,你就不怕大唐的軍士攻破瓦國的城牆,把我們給坑殺了嗎?」
我的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而臥也不由得疑惑了起來,能感覺到疼,那便說明我不是在做夢,難道剛才的事情才是夢到的?難道,我的名字真的叫金裕鳴而不叫秦飛?
「你叫什麼?我又叫什麼?」我忍不住問二哥道。
「你這個禽獸,居然連自己的名字都能忘記?你既然知道我是你二哥,那也應該知道我叫金裕某,你叫金裕鳴,怎麼睡覺睡的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了。是不是你連自己的祖宗是誰都忘了?」二哥怒叱一聲,舉起手正要再次打來,卻是被中年婦女給攔下了。
「你這麼打會把他打死的,我就你們兩個兒子,你打死他讓我怎麼活?他不記得自己的名字只是睡糊塗了而已,等他清醒過來就會記得的。」中年婦女捉住二哥的打手,苦苦哀求著。
我一個鷂子翻身穩穩當當的站起身來,仔細一想,這才想了起來,自己是瓦國的常勝將軍,如今的瓦國正在跟大唐的軍隊開戰。
「取我戰甲來。」我大喊一聲,便有一個婢女取來一套金色戰甲,戰甲之上放著一把長劍。
將戰甲穿好,我這才隨二哥向院子外走去。
剛走出院子,便有一聲嬌滴滴的聲音傳來,「裕鳴!」
我轉過頭,卻見劉玨正欲語還休的看著我,「劉玨?」
「走吧。」二哥輕歎一聲,然後拉著我向前走去,一邊走一邊道,「劉玨是誰我想你也一覺睡的忘記了吧。她便是你的未婚妻,瓦國丞相劉墉的孫女。」
我點了點頭,卻是忽然想起,在夢中的時候,劉玨也是劉墉的孫女。
站在城樓上,看著遠處的滾滾黃塵,我的心中充滿了豪情,「二哥,給我十萬精兵,讓我出城迎敵。」
二哥一聲輕歎,「瓦國現在只剩下五萬士兵,精兵只有兩萬。」
一聽這話,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心中默默地算計著,「兩萬精兵嗎?好吧,就要這兩萬士兵,我這就出城,措一措大唐士兵的銳氣。」
二哥點了點頭,然後給了我半塊兵符,「剩下的半塊兵符在禁軍都統的手裡,你去了之後他自然會聽你調遣。」
「什麼?連禁軍都派出了?」一聽這話,我不由得大吃一驚,禁軍可是隸屬於皇家軍隊,一旦掌握了禁軍,那也就基本掌握了皇室命脈。
二哥歎息一聲,然後轉過身去。我看著二哥小所得身影,心中不覺有些酸楚。但是我的心中卻依然在懷疑二哥的話,也在懷疑自己,我到底是秦飛,還是金裕鳴。
我的身後那些穿著甲冑的士兵緊緊跟隨,每個人的胯下都有一匹神駿的駿馬,大唐士兵,是以步兵為主,而樓蘭卻不一樣,樓蘭國最多的兵種是騎兵,面對那些步兵,騎兵只要配合的好,一衝便能衝散。
我的手微微舉起,目光卻緊盯著大唐士兵,心裡面默算著兩軍之間的距離。
眼看大唐軍士漸漸逼近,我的舉起的手緩緩放下,緊接著,我身後的軍士便喊殺著向前衝去,一邊沖,一邊不停的放箭,一波劍雨過後,大唐那些負責衝鋒的騎兵已經倒下近一半,前方出現了一個豁口,我大喊一聲,駕著馬,率先向那個豁口衝去,劍起刀落,殺氣迴盪,無數士兵倒下,我的身上也挨了幾刀,但是跟大唐軍士的損傷相比,卻是微乎其微。
忽然,大唐軍發出撤退的訊號,那些士兵迅速後退著,我們追擊了一段距離便將之放棄了。畢竟我們的目的不是將它們擊斃,而是守護好自己的城池。
這是一場大勝,清點士兵的時候,我們這一方是死傷了一千多人,但是大唐軍士,卻是死傷了將近六萬,以少勝多,而且還是正面的交鋒。我們的王心中很是高興,在宮中設宴款待我們,期間,竟然還允諾將自己最漂亮的女兒,金靈兒嫁給我。
晚上回到家中,把身上的傷口進行了處理,而就在我要就寢的時候,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緊接著有一聲梳洗的聲音傳來,「裕鳴,你睡下了嗎?」
我歎息一聲,卻是知道劉玨來了。樓蘭的風俗跟大唐不同,沒有三從四德,喜歡誰就會直接說出來,沒有大唐那種惺惺作態的虛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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