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小禪村的不少村民都看到從小禪村最高的那座山上走下來兩個人,這兩人正是我和宅傑。
宅傑走在後面,不停地抱怨著,「居然在山上站了一整夜。」
我搖頭苦笑,心中苦笑著,「你以為我想在山上站一整夜啊?大冬天的,我又不是腦子進水。」
「你也別抱怨了。」我歎息一聲,「我不是都給你說了嗎?給你加一百塊錢。」
可是,這句話剛一說完,我變聽到宅傑低聲嘀咕著,「陪你站了一整夜才給我掙一百塊,小氣。」
我一聽這話,心中頓時鬱悶起來。如果有人要我陪他站一整夜給我一百塊錢,我絕對不會有什麼怨言。這是戰爭掙錢啊,又沒要你幹什麼,就算打工,錢也沒這麼好掙吧。
我不由得翻了翻白眼,然後搖搖頭,沒再看宅傑,逕直走在最前面。
到了山下的時候,我遠遠的看到一個老頭提著小籃子在路上拾糞,我不由得瞳孔收縮,此人正是南宮鷹。
像是背後長眼,看到了我一樣,南宮鷹忽然提起籃子迅速向一邊走去,很快便逃離了我的視線。
「他為什麼要躲我?」我的心中不由得疑惑了起來。然而,就在此時,我忽然看到遠處的山上,一道道身影出現在我的眼中,用天眼去看,這些人的面容清晰的映入我的眼中,但都是些生面孔,我一個也不認識。
他們每個人的背後都背著一個大大的包裹,用天眼一掃,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這些人背後的包裹中,裝的多是洛陽鏟,跟炸藥等盜墓用的東西。
而也是在此時,另一座山頭上,同樣出現了一些面孔,帶頭的那個,赫然便是二流子。
一看清他的面容,我的心中忽然騰升起一股怒不可遏的怒火,渾身都顫抖著。
那次雖然把張旭安然救下,但是事後才發現,張旭的體內,居然被注射過毒品。最後雖然他體內的毒素被逼出了體外,但這樣小的年紀,如何能經得起這樣的折騰?
「別激動。」龍祖的聲音忽然迴響在我的腦海,「這兩撥人沒什麼了不起,但是還有一撥。」
說話間,又有一座山頭上冒出一道身影,這些人都是修士打扮,我用天眼看去,卻覺得好像這些人的身上有什麼東西阻擋了我的視線,想要看清這些人的面容時,卻發現自己的視線好像被什麼東西阻擋住了一樣,任我再怎麼看,也是白費力氣。
「這些人身上的氣息,跟之前那個無塵身上的氣息一樣,應該也是鬼墓派的修士,你要小心些,他們應該能到那個無塵時跟著你們進入古墓的。」龍祖提醒道。
我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然後身體一閃,帶著宅傑躲了起來。
「發生什麼事了嗎?」我跟宅傑藏到一個土窖裡面後,宅傑變小聲問道。
「碰上仇家了。」我緩緩開口道,「你跟我躲在這裡千萬不要出聲,要不然會有生命危險。」
宅傑一聽這話,頓時一驚,結結巴巴的道,「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他們……他們會當眾行兇?」一說完這句話,然後轉身問我,「你到底時幹什麼的?」
「我是幹什麼的你不用管,反正我不會向他們那樣會殺人就是了。」我面色凝重的吧身子靠在牆壁上,然後用天眼注視著外面的動靜,小聲道,「就算現在是法治社會,也沒有人能管得了他們。那些警察見了這些人也要繞道走,這些人殺人更是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當初我的小外甥就差點遭到他們的毒手,你說,他們連幾歲的小孩子都不放過,像是怕警察的人嗎?而且,那次我外甥差點遭到他們的毒手,那些警察確實不聞不問,把這件事放在了一邊。」
宅傑一聽這話,頓時瞪大雙眼,「他們這樣無法無天,原來是蛇鼠一窩,官匪勾結?」
我一聽這話,只是笑了笑。他們跟警察勾結?那些警察恐也是怕死的,在這些人的面前,連手槍都不頂用,警察還能依靠什麼手段?難道讓他們去修習一些術法?
我正這樣想著的時候,土窖的外面,卻傳來一陣腳步聲,我頓時屏住呼吸,因為用天眼看去,來的這些人,正是鬼墓派的那些修士。
我沖宅傑打了個噤聲的手勢,天眼卻是一動不動的注觀察著外面的動靜。
「剛才明明看見這裡有兩個鬼鬼祟祟的人,怎麼一眨眼就不見了?」一道聲音傳來,我的心頓時提了起來。
另一人又道,「適才跟村裡的人打聽過,他們說是昨天在這個村子裡來了兩個陌生人,昨天下午上山後就沒有下來,知道今天早上才看到這兩人下山,你說,這兩人會不會跟我們的目的一樣?」
這句話剛一說完,另一個鷹眼老者沉聲道,「這件事如此隱蔽,他們是如何得知?你沒看到另外的兩伙人嗎?他們的身上都帶著洛陽鏟之類的盜墓工具,很顯然是來盜墓的,可我們的目的,確實為了尋找那個地方。從唐朝起,流傳下來的傳說變不計其數,可是提到這件事的,卻是一個也沒有。我敢斷定,這兩人的目的應該是跟那兩伙人的目的一樣,絕非小禪寺。」頓了頓,接著道,「但,如果是小禪寺,我們也無需驚擾,現在小禪寺在何處我們還不知道,也說不定,這個人恰好能夠找到。這件事就放一邊吧,我們這就去拜訪那個老頭。」
聽到這些人的腳步漸漸遠去,我不由得舒了口氣,但是,緊接著,又一陣腳步聲傳來,我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好在這群人一顆也沒有停留,逕直向後村走去,緊接著的一撥人也是一刻不停的向後村走去,當而立最走過時,我真恨不得立刻上去把他弄死,但是我的腦子裡十分清楚,如果我把他弄死,我這次也是九死一生的下場。
等這三撥人都走過去,我依然沒有放鬆警惕,這三撥人,其中兩撥跟我有仇,剩下的一撥也不知道是什麼來路。貿然出去的話,誰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當場想我發難。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