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估計就能恢復正常更新了,求鮮花、收藏、貴賓、蓋章、謝謝。至於p麼,不求,反正我都不知道那有啥用。】第二天凌晨,天海沒亮,我便悄然起身,路過媽媽的房間時,我深深的凝望了一會兒,就在我轉身離開的剎那,媽媽房間的門喀拉一聲被打開了,媽媽穿著整齊的從裡面走了出來。她一見我,愣了一下,然後皺起眉頭,「怎麼這麼早就要走?」
我衝她笑了笑,道,「我打算趕火車,您也知道,我坐大巴車會暈車的。」
媽媽一聽這話,不由得白了我一眼,「你小子就是生錯家庭了,坐小轎車,火車,飛機,都不頭暈,就是坐班車頭暈,回來吧,把我昨天給你買的東西帶上。」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但是當我看到媽媽給我買的東西時卻不由得苦笑了起來,媽媽買的倒都是我最愛吃的,可是……這未免也太多了點吧,光是乳類飲料就有六桶,還有好幾袋薯片薯條,以及鴨脖子雞爪……
看媽媽一副眉頭緊皺的樣子,我便知道,我昨天的話,深深的刻在了媽媽的心中。她平時很愛跟人聊天,但凡別人說我們兄妹幾個人任何一個人的壞話,她都會義無反顧的袒護,即使,我們真的做過給人留下口舌的事情。
媽媽一直把我送到火車站,在火車站沒看見老爺子,於是她皺起了眉頭,拽著我,悄悄問,「你真的不是做什麼違法的事情吧。」
我微笑著拍了拍媽媽的肩膀,向她保證了好多次,可是她依舊一副將信將疑的樣子,最後差點賭咒發誓,媽媽的臉上這才露出開心的笑容,相信了我的話。可是我卻是出了一身的冷汗,自家事情自家知,我剛才可只是作勢賭咒發誓的,要是來真的,我還真不敢,龍祖跟菩提老祖都在我腦海中提醒了我,修士最注重的,就是誓言,修士的誓言,是非常靈驗的,而此時,我也終於明白那次在街上的時候,劉玨為什麼心裡不情願,但依然兌現了諾言。什麼家族之類的,那純粹是扯淡,最重要的,還是因為她,是一個修士,一手符菉玩的相當漂亮。
火車進站的時候,是早上的七點多,天還沒有放亮,北方就是這樣的,天明的可比南方遲多了。
提著一塑料袋的零食上了車,然後找到自己的座位號坐下。這節車廂是加上去的,人本來就少,坐下後才發現,我在的一排三人坐上只有我一個人。
而就在這時,我口袋中的手機響了起來,叮鈴鈴叮鈴鈴的,一聽到這鈴聲,我的心中猛然一驚,這可是閻百萬送給我的那部手機,雖然我也試著用過這部電話,但是電話號太過惹眼,除了我跟閻百萬,誰也不知道這個號碼。我急忙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大笑。
「哈哈哈,秦飛兄弟,沒打擾你休息吧。」
急忙答道,「今天起的早,打算去一趟銀川。」
「沒打擾就好。」電話的那頭,閻百萬無比興奮的說道,「你知道嗎?這次的統治者競爭可是十分的懸啊,一個深圳的沈萬三身家居然達到了一千億,不過還好你的棺材即使送來了,要不然我可就真當不了這個統治者了。」
我的心中一陣惡寒,沈萬三?深圳?還我的棺材?
不過,我的心中雖然鄙視閻百萬所犯的語病,但是還沒膽子說出來。
「恭喜恭喜。」我奉承的道,「祝你千秋萬載,一統江山啊。」
「得,別說這樣的話,你的心中是不是很疑惑,為什麼冥界還有個深圳?我早就告訴過你的,冥界的世界其實跟你們陽界是一模一樣的。我也不廢話了,你這次該不會又是幹那啥事去的吧?」閻百萬笑著問道。想也不用想,如果他此時是站在我面前說這句話,我知道,他一定是一副擠眉弄眼的表情。
話筒的聲音很大,我環顧一眼四周,車廂內的人還是很少,我也不知道我手上的這部手機怎麼調節通話聲音,還好他的話的此時也只有我能聽明白。
「這次雖然跟那事有關,但不是去幹那事。」我實話實說的道,說實話,在這樣一位凶神惡煞面前,我還不敢撒謊,誰知道他能不能看穿我的心事啊。
「這樣啊,你以後也小心點,我剛剛推算過,至少有三伙人想要對付你,但是具體是什麼是要在什麼時間對付你,這個我就不能說了,天機不可洩露,你小心點就行了。」閻百萬的話語忽然變得鄭重了起來。
掛斷電話,我的臉色變得陰沉了起來,心中不斷地思索著。
現在跟我結仇的,除了吳瓊跟拜月教的那些人,還會有誰?紫月的古墓派是不可能的,古墓派整個門派,如今也只剩下她一個人了,所以,古墓派的人需要排除。還有就是鬼墓派,鬼墓派的無塵雖然不是死在我的手上,但是,那次進入古墓的只有我們這兩伙人,那個鬼墓派如果有手段查出無塵的屍體所在何處,那麼,也就不難查出我的行跡,除此之外,拜月教也無需考慮的,馬勤在我的手上,而且從幾次見到吳瓊來看,這個馬勤對於他們是非常重要的,如果他們要對付我,至少也要先確定馬勤安然無恙才行,更何況,吳瓊拜月教的那些人都知道在我的身邊有個龍祖跟菩提老祖,所以,他們基本也可以排除。除了這些人,還有個被逃脫的二流子,也是極有可能的。
「二流子。」一想到二流子,我的眼中便閃過一抹狠厲,動我可以,但是,無論是誰,也休想動我的家人,每一個人,都是有自己的逆鱗的。
就在火車鳴笛,即將出站的同時,忽然有一個女孩滿頭大汗的跑上車來,我托著腮幫思索著,完全沒注意到她的到來。
等我回過神來時,我卻不由得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坐在我對面的女孩,我還認識。
「張苗?」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世界,未免也太小了吧。
她似乎注意我很長時間了,見我這般表情,她於是也微微一笑,有些靦腆的道,「真巧啊。」
見她這般神情,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中有些惡寒。說實在的,她長得很漂亮,看起來也很單純,但是,只有接觸時間長的人才知道,她品行如何。也許,真的跟媽媽說的那樣,現在跟我這樣年紀的女孩,只要稍微有點姿色的,都跟人睡過了,可是,跟人睡就跟人睡,但是也不能太隨便啊。這時,我不由得想起一個極其簡短的故事來,「一個老爺爺用手摸著一個孩子的頭,意味深長的道,『娃是好娃,就是讓社會把娃給害了。』」
「你這是去哪?」張苗的臉上露出好奇的表情。
我卻是聽她問起這話,臉上不由得露出一副苦笑的神情來,聳聳肩,「去一趟銀川。」
說實話,如果詛咒沒有發作的跡象,我也不會這麼急著想盡快掘開這些傳說中的古墓來,我這個人,其實是很懶的。可是,事關這麼多人的性命,我卻不能抱那種得過且過的態度過活了,因為這些受到詛咒的人中,可還有我的二哥啊。
我的目光移向了窗外,此時,天才剛濛濛亮。
「你,能對我說說,當初到底是怎麼回事嗎?」忽然,張苗開口道。
我不由得一怔,「當初?到底怎麼回事?什麼意思?」
「就是,那次我看到的……你跟人逮魚(知道啥意思不?接吻。)……」張苗的臉上露出一抹嫣紅。
逮魚?一聽張苗說這話,我的臉色便變得不自然起來。說實話,跟張苗交往的時間雖然是最長的,從六年級一直到高一。但是我卻是連她的手都沒拉過。跟她分手,這不是我的錯,那次她看到我跟人逮魚,那純粹是個誤會。
「那一次我可真的是無辜的。」我的苦笑著說道,「雖然,那會兒跟我交往的除了你還有三個女孩,但是那次她看到我跟人接吻的那個,我壓根就不認識,那純粹是個誤會。說了估計你也不信,還不如不說得了。」
「你為什麼不向我解釋清楚?」張苗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我鬆了聳肩,有些無奈的道,「解釋就是掩飾,越解釋就越是掩飾。更何況,那會兒你都不理我,我怎麼解釋啊。」
張苗的眼中泛起了淚花,呵呵笑著,然後把頭偏向車窗外。看她這樣,我忽然有點不知所措起來。
過了好久,她才平息了自己的情緒,然後問我,「你現在又女朋友了吧?」
我很老實得點了點頭,我現在的確是有女朋友了,可是好像跟那次的情況一樣,女朋友還不止一個。
「我就知道,你一定有了女朋友了。」她微微一笑,但是曾經經常跟她在一起的我卻知道,她每一次露出這樣的微笑,心中都十分的苦澀。我的頭皮有些發麻,現在偉露雯,魏小蝶跟劉玨已經讓我不知所措了,現在該不會還要冒出來一個吧。一想到這裡,我就不由得頭大了起來。
到了延安,她便下車了,看著她漸漸離去的背影,我忽然覺得,自己的心中有種失落的感覺。如果,那次我她能聽我解釋,或許,我們的結局,不會是這樣。
火車漸漸離站的時候,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好過來的短信,點開後,我不由得苦笑了起來,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啊。
緣分擦肩而過的瞬間彷彿靜止了時間,距離越拉越遠是我闖進了你的世界還是那一刻,我把心丟給了你離開的瞬間你可看見,我那破碎的心那一段情丟在了何處為什麼我已無力挽回……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