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老大是誰?」我警惕的問道。
「你去了就知道了。」那兩個男子中的一個答道。
我不由得呵呵一笑,反問道,「如果我不去呢?」
那兩個男子一聽這話,不由得一愣,右邊的那個皺著眉道,「請不要讓我們為難好嗎?我們老大請你去並沒有惡意的。」
我一聽這話,也是愣了一下,按我所想,我如果不答應他們,他們應該會用強才是,如果是那樣的話也只能是這兩個人倒霉了,可現在的情況讓我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我後退一步,靠在電線桿上,淡淡地道,「那就先告訴我,你們的老大到底是誰。」
兩個男子互看一眼,左邊的那個緩緩開口,說道,「我們的老大,名叫吳瓊。」
我一聽這話,不由得為之一愣,這個吳瓊,應該就是劉玨口中的那個吳瓊吧。可是,他找我做什麼?我跟他有什麼交集?
「你們先等等,我給家裡打個電話。」聽這兩個男人這樣一說,我也不由得好奇了起來,這個吳瓊,到底是何許人也。
兩個中年男子聽完我的話,各自點了點頭,然後站在一邊各自抽起煙來。
我一撥通電話,便聽到媽媽的聲音,她鬆了口氣道,「死孩子,你嚇死我了,你要是再不打電話回來,我可就又打算報警了。」
我微微一笑,道了聲沒事,然後又看了看站在我不遠處,身穿黑色西服的兩個中年男子,對媽媽道,「那件事已經處理完了,我現在去我朋友那裡一趟,然後才能回來。」
「是不是去派出所?你跟我說實話。」媽媽一聽我的話,頓時又緊張了起來。
我淡淡一笑,安慰道,「不是派出所的,真的只是個朋友。這一次他幫了我很大的忙,所以我才要去他那裡的。」
媽媽一聽這話,鬆了口氣道,「那你快去快回吧。」
我微笑著答應一聲,掛斷電話,心中仔細一算計,然後淡淡一笑,「後天,就是媽媽的生日了。五十歲的時候因為家裡經濟條件實在不咋地,所以沒有過壽,這一次,說什麼也不能這樣了。」
我這樣想著,然後微笑著走到那兩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面前,淡淡地道,「可以了,我們走吧。」
那兩名男子一聽這話,頓時來了精神,一個個都恢復了冷酷的模樣,其中一個走過去打開車門,對我做了個請的手勢,另一個則跟在我的後面,看架勢,倒像是怕我跑了一般。我無奈笑笑,上了車才發現,駕座上還有一個穿著和他們一樣的一名男子。
我順手從口袋中掏出一盒芙蓉王,抽出一支自顧自的抽了起來。
汽車開到瓦窯堡賓館便停了下來,之前攔路的那兩名男子為我引路,一直來到二零一套房才,然後敲了敲門,他們兩個便站在了門口的兩邊。
開門的是一個年紀大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滿面油光,頭髮抹了不知道多少嗜喱膏,一看到他,我便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
他把我讓了進去,套房的大廳內,一個長得極美的中年婦女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一手拿著一隻水晶杯,一手拿著一瓶紅酒。見我進來,也沒有站起身,只是淡淡地道,「知道我找你來是為什麼事嗎?」
我一聽這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翻了翻白眼道,「我哪知道你找我為了什麼事?有什麼事就快點說,我還很忙。」
那個把我讓進來的中男子一聽這話,頓時來了氣,「小子,不要這麼張狂,你要知道,有些人,是你永遠也惹不起的。」
我淡淡一笑,不在意的道,「你說的很對,可是這其中,卻不包括你們。」
那個中男子一聽這話,頓時氣得渾身發抖,正要再說什麼,那個中年婦女放下手中的酒瓶,然後站起身來,瞪了那個中年男子一眼,那個男子便唯唯諾諾的半弓著身子,再不敢開口。
我不由得疑惑了起來,這個中年婦女到底是什麼來路?怎麼看起來那個滿面油光的中年男子好像是她的僕人?
「你就是吳瓊?」我一臉疑惑的問道。
中年婦女點了點頭,然後緩緩開口,「不錯,我就是吳瓊。」然後開門見山的道,「馬勤在你的手上吧?」
我一聽這話,臉上的笑容頓時一斂,搖頭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更不知道馬勤是何許人也。」
中年婦女一聽這話,雙眼微微瞇起,道,「年輕人,事情不能做的太絕,須知得放手時須放手,得饒人處且饒人。也許你不會在乎我的忠告,因為,你有那個實力。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家人?」
聽到這裡,我的眼中寒芒一閃,冷冷的道,「誰都有家人,但是誰要是敢動一動我的家人,我定然叫他生不如死。你此時來找我,想必是收到二流子給你的信息了吧,這一次雖然讓他給跑了,但是,下一次呢?難道他每一次都能跑得了?不要以為自己家財過億,手下有幾千號小弟我就怕了誰,我秦飛也不是被嚇大的。」
說到這裡,我忽然微微一笑,然後緩緩開口,「這個世上,的確有我不敢動的人,可是,不包括你,吳瓊。雖然之前有人告訴我,子長吳瓊不是我能夠招惹的,可是我也知道,她並沒有說實話,因為她一旦說了實話,那就只有死路一條,誰也救不了她。」我瞇起眼看著吳瓊道,「別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你跟那個人比,你連什麼都不是,而我的對手中,並有把你計算在內,但如果你真的以為,你可以像我這樣做事情不計後果,而且有實力在翻手間將我從這個世上抹除,那我也不介意多一個敵人。而至於你所說的馬勤,我不知道你是聽誰說的,那個人的確不在我的手上。」
與此同時,我身後的房門忽然「通」一聲被人踢開,烏龜緩緩走了進來,臉上沒有絲毫感情,「吳瓊,你很了不起嗎?上一次我放過你,因為我不殺女人,怎麼,現在又開始蹦躂起來了?我就說麼,二流子什麼時候能耐變得這麼大,原來是有你為他撐腰啊?你只不過是殘血的小妾而已,有什麼值得張狂的?不知道你有沒有收到消息,殘血現在是徹底的殘了,一條胳膊被人生生撕了下來,渾身修為也被人掠走了。」
說話間,吳瓊的臉色變得慘白,烏龜瞇起眼,繼續道,「我知道你的身份絕非如此,但是,我勸你還是不要再打那些古墓的主意了,如果觸怒了那人,我想,恐怕連龍一會,也無法保你周全,好自為之吧。還有一件事要對你說,縱然我放過你,可是,恐怕還有人不願意放過你,畢竟,你自己做過什麼自己心裡清楚,而那個人的實力究竟如何,想必你也是心知肚明的。」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