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看不清劉玨的真實面目,她的做法很讓人琢磨不透。和她發生那樣的關係是可以說完全是因為我一時精蟲上腦,當然,也是我覬覦她的美色,面對這樣的美女我還無動於衷的話那我就很懷疑自己是不是那啥功能有問題。
沉默了一會兒,我忽然問劉玨,「木盒打開了沒有?」
劉玨依舊搖頭,「無論你怎麼說,那個木盒和裡面的東西都是你的。」
劉玨苦笑著搖了搖頭,「沒有,那是你拚命得來的,自然算是你的東西,我們怎麼可能動它?」
我的沒偷皺了起來。劉玨這句話什麼意思?明顯是想讓其他人把我獨立出去麼,我心中冷冷一笑,心道,「無論你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別想在我面前耍心眼。」
我笑著道,「什麼我的你的,大家都出力了,這東西自然是大家的。那個木盒現在哪?」
劉玨走到我的床邊,彎下腰,一個報紙紙包著的東西出現在他的手中,四四方方,體積不大,我想這就是那個木盒了。
劉玨將報紙去除,那個黑色的小木盒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然後小心翼翼的遞給我。
蘇小紅一直站在窗前喝水,忽然間,他猛地轉過身來,神色慌張的道,「快走,公安局的人來了。」
什麼?我趕緊將那個木盒裝進自己的兜裡,拉著劉玨隨蘇小紅向外走去。
好在旅館有後門可以走,我們便是走後門出去的,一出門便看到了那兩輛越野車,一群人迅速上了車,汽車緩緩駛出後院,一直向來時的方向駛去。
蘇小紅破口大罵,「我操,新疆人什麼玩意兒啊,咱們又沒犯什麼錯……是什麼人點炮了還是……人家的目標根本就不是咱?」
我背靠著座子,伸了個懶腰,「管他呢,咱能離開這裡就行。」
我禁不住內心的好奇,將那個木盒從口袋裡掏了出來,仔細觀察著,尋找打開的方法。
劉玨搖搖頭,「不用看了,這個木盒根本就像是沒有蓋似的,要弄開,必須將盒子破壞掉。」
二哥一邊開車,一邊遞給我一把尖刀,我接過來,對著木盒的一側刺了下去,這木盒已經有腐朽的跡象,尖刀一下子便刺了進去,然後一撬,半個盒子已經落在了地上,一股刺鼻的味道從盒子裡散發出來。劉玨趕緊將車窗打開一條縫,那股刺鼻的味道便被風衝散了。一顆淡黃色半透明的珠子出現在盒子裡,我看了劉玨一眼,劉玨也向我看來,蘇小紅嘴巴大張,「飛哥,這是不是傳說中的夜明珠啊。」
劉玨搖搖頭,「不是,夜明珠我見過,不是這種顏色。」
「那這是……」蘇小紅拉長了音調,我搖搖頭,「誰知道呢,沒準這就是那長生不老丹也說不定呢。」
蘇小紅笑了,「飛哥,如果這是長生不老丹的話,那還是留給你享用吧,至少我是不敢消受,早就過保質期了,誰知道能吃出什麼病來。」
二哥開口道,「不管這是什麼東西,都收好,能出現在樓蘭王棺材裡的東西一定不會是尋常的。」
我點了點頭,對二哥的話很是贊同。想想先也是,棺材都是純金打造的,棺材裡的東西豈會尋常?我緩緩將那顆淡黃色的珠子收了起來,目光對準了車窗外……
回到延安已經是一個星期後的事情了,我們幾個人風風火火的來到了老爺子所在的那棟別墅。老爺子正在喝下午茶,見我們回來,馬上笑盈盈的站起身來,「怎麼樣?收穫如何?」
蘇小紅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收穫怎麼樣?差一點小命不保。」
老頭子滿臉的驚訝,「怎麼回事?說來聽聽。」
劉玨也坐了下來,把一路上發生的事情統統說了出來,老頭子聽的一愣一愣的,過了半晌才道,「這次辛苦你們了——秦飛,小玨不懂事,以後還要多擔待著點。」
我點了點頭,然後從兜裡將那顆珠子掏了出來,「老爺子,你給看看這是什麼東西。」
老頭子從桌上拿起放大鏡,戴上手套,然後將那顆珠子拿在手中仔細觀察著,過了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才將那顆珠子放了下來,「這是一顆眼珠子,但這顆眼珠子有些不一般吶。我試著將它拿給專門人士,它的價值應該不是用金錢來衡量。」
我的沒偷皺了起來,把這顆珠子交給你?我愣了一下,壓根就沒想過老頭子會來這麼一手。不過他越是這樣,我反而對這顆眼珠子產生了好奇。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一顆珠子呢?我不禁疑惑了起來,能讓老頭子產生獨吞心理的東西豈會一般?
我猶豫了起來,這東西是交給他呢?還是不交呢?他背後的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來路?如果不把這顆珠子交給他,他背後的那個人會不會對我不利?
就在這時,卻是烏龜伸手從老頭子手裡把那顆珠子取了過來,說道,「老爺子,這東西既然不值錢,那就別鑒定了,倒不如留給秦飛,讓他做個紀念,畢竟這東西是他九死一生才得來的。」
話一說完,烏龜便把那顆珠子遞給了我。就在我伸手接過那顆珠子的同時,他卻是向我使了個眼色。我不明其意,卻也明白了烏龜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