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盜墓有個約會的最後一個分章。)
蒼天啊,大地啊,您老怎麼讓我攤上這麼一位難纏的主啊,現在可是差不多想要人命啊。
遠處的天空有黑雲飄來,我心中大喜,這是要下雨了啊。
劉玨皺起眉頭,「我們走吧,要下雨了,明天再來。」
我x,明天還來?你當這是吃飯還是喝涼水啊。要是今天晚上……我陰笑著,那樣的話我還有所考慮,否則就倆字,沒門。
一陣黃風刮來,有人用一句話形容陝北——只見黃塵不見人。我覺得***現在沒有比這句話更能說明此事的情況了,刮得人連眼睛也睜不開,風中滿是細土粒和沙子,能睜開眼睛的我看***不能叫人了。站起身來……媽的,刮得我倒退了好幾步,還好這光禿禿的山上不知道為什麼長了一棵大柳樹,把我擋住了。
狂風很快便停了下來,但那也不是什麼好事,緊接著便是瓢潑大雨,天空傳來轟隆隆的雷聲,不到幾秒鐘的時間,站在我幾步遠的劉玨身上的衣服都已經濕了。
「快走。」劉玨這樣喊了一句。
廢話,能不走嗎?我雖然有這棵樹擋雨,可是……我他媽不想死啊,山上的大樹經常被雷劈成兩半,我不走的話這不是找死嗎?
剛走出樹蔭便被雨水打濕了身體,下山的小路已經成了雨水匯的小河,我和劉玨屁股朝天,彎下腰向下溜,還好一路上都是泥,沒有石頭什麼的,手也不是那麼難受。這樣下山我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很快便滑到了山下,可是當我抬頭的瞬間,劉玨也已經滑了下來,一屁股頂在我的臉上,還沒站起來呢居然就被撞得向後翻了幾個觔斗。
我遙遙晃晃的站起來,劉玨也比我好不到哪去,在撞倒我的同時她也四腿八可叉(四仰八叉)的趴在地上,怕是也比我好不到哪去。
山腳下其實就是小鎮,兩個人渾身都濕漉漉的,她穿的衣服很薄,已經貼著肉了,還好山腳下已經沒人了。
我貪婪的盯著她的胸部看了幾眼,乾嚥一口唾沫,然後學著電視劇裡英雄的樣子把自己的外套脫下,走到她面前為她披上。雖然滿身都是泥巴,可是總比讓她漏*點強吧。
那天回來後我和劉玨像是約好的一樣,但其實根本沒商量,兩個人都得了感冒。
這其實是一件好事,最起碼不用再和她跑幾個山頭看風水了吧,好景不長,在床上躺了幾天(其實第二天病就好了,我只不過是想裝死,不想讓自己的身子遭罪而已。),劉玨他爺爺居然跑來了。老頭子來了,劉玨的病也不知怎麼的,馬上就好了,我經過一番全面檢查,一聲說是沒事,所以裝死的日子也就到頭了。不過說實話這躺在床上的幾天時間還真是天堂一般的生活,二十四小時專人護理,張嘴就是氧氣,伸手就是心電監護,整個房間全是被淨化的空氣,那住下就倆字——舒服。
不過雖然我不能裝死是件壞事,但是二哥在劉玨他爺爺去看過之後忽然恢復正常卻是一件好事。
老頭子整天都是一副很開心的樣子,在我被迫下床的第二天,居然請我們去匯豐酒樓吃飯,我第一次去那裡,感覺很排場,不過早先見過老頭子的住宅,所以也沒多大的吃驚,這裡比老頭子家裡的裝飾差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老頭子用很多古董做擺飾的緣故。二哥卻很是緊張,一雙鋼鐵一般堅硬的大手緊緊抓著我不放,我那個苦啊,手疼得要命,可是又不能表現出來,我得給二哥留面子啊,畢竟他是我二哥,他出醜我也不光彩啊。
「小飛,你是怎麼認識這位財神爺的?」終於抓住機會,二哥這樣問道。
盜墓啊,可是我他媽能說嗎?二哥不是因為盜墓才在醫院躺了一個多月嗎?我還敢讓他再和盜墓沾邊嗎?說實話我他媽要不是為了活命我才不幹這勾當呢。詛咒,聽說很久以前進到金字塔搞研究的那些科研人員好像都是在一兩年後莫名其妙死了的,我他媽還是比較相信劉玨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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