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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運與不幸的交響曲 第一百三十五章 假面人和白髮白鬚白衣人 文 / 喜劇之王

    吳萍眼睜睜的看著劉筠就像變戲法似的,也沒有看到火元素,也沒有看到光元素,只是使用的東方的功法,見他兩手微微的一推一拿,再是略略的幾個旋轉,自己身體周圍的空氣就像跟雨中的寒冷隔絕了,並且快速的在升溫,在變得乾燥起來,她只覺得就像四面都是火熱的夏日的陽光,她的嘴唇變得有些乾裂了,呼吸也有些延緩無力,應該是身處於沙漠之中的感覺。

    而唯一舒服的事情,就是自己的衣服在快速的變得乾燥並且有了暖和的感覺,驅逐了先前的從外到內,又從內到外的冷意,直到自己的衣服徹底的變干,自己的呼吸變得越來越來困難時,連忙對劉筠道:「好了,你就停止吧,我的衣服『烤』干了,我的呼吸倒是快要再次窒息了,哎呀,太干了,太干了,受不了了。」

    劉筠的功法一停,那周圍的冷空氣和濕潤的氣體就慢慢的恢復過來,迅速的吞噬了劉筠改造的乾熱空氣。不過,這次,吳萍和劉筠所能感受到的,就是正常的在雨中的小破屋裡避雨的那種情景,沒有了淋雨後濕衣服的寒冷逼迫。

    吳萍這時,猛地一把抓住了劉筠的臉,在劉筠的臉頰上用力的親了一口,道:「謝謝你,劉筠。」

    劉筠這是第一次被女孩子主動的吻,臉已經從前紅到了耳根,就像跟傻了一樣。

    這雨好像是專門跟劉筠和吳萍作對,連續的下了兩天兩夜,才慢慢的小了一些,而兩個人已經餓得實在是受不了了,必須先要解決吃飯的問題了。

    劉筠靈機一動,又是利用控氣技能,把空氣中的水蒸氣凝集起來,做了一個白色的雲朵,來當成傘用,這把『傘』比當初在楊氏杯圍棋比賽中做的那把傘還要好的多,讓它的能量耗費到了最低的程度,而它的避雨性能則是有了提升,它能夠讓落到它上面的雨滴,迅速的氣化,從而自然補充到了這個已有的雲朵之傘中,使得這把『傘』更厚更大了。

    吳萍饒有興致的看著劉筠的表演,當然還是饒不得再親劉筠一口,而劉筠這次卻是已經感覺到了自己對不起芙蓉,自己竟敢在外面背著芙蓉,偷偷的接受其他女孩子的親吻。

    兩個人打著這把『雲傘』,當然是會比較吸引人的眼球,但這好在是大雨初歇,他們走到一個小鎮的街道上時,人還是特別的稀少,而且,由於趕路都比較匆忙,因此,關注劉筠的這把雲傘的人,當然也就是更加的少之又少了。

    這時關注劉筠最多的,就是坐在一家酒店三層靠窗位置的一名蒙面人,準確地說,不能叫他蒙面人,因為他的面部像是帶著一頂面具,但又不像是普通的那種玩鬧的面具,它的材料到底是什麼,無人能夠知道,但是,戴上它,真實的容貌便是無人能夠辨識,而卻可以看到他的五官形狀。姑且,就叫他『假面人』吧。

    這個假面人從劉筠一進小鎮,就已經開始注意他了,假面人自言自語道:「嗯,這麼小的年紀,功法竟然是如此的神奇絕妙,令人慨歎哪,要是能夠被我所用,定可以做我的最得力的手下,總比那些飯桶要強上一百倍。」

    假面人一邊看這兩個行路的帶著寬沿帽看不清相貌的少年,一邊想著自己的心事,正在他決定要去會一會那兩個少年時,他身上的一個小木棍的一頭,發出了一點綠色的閃光,很有節奏的跟著一聲聲『沙沙沙』的聲音。假面人搖搖頭,道:「又有什麼事情,這些沒用的東西,真的是很讓我勞神,哎!」說完,身形一動,竟然憑空消失在了原地。

    在綿綿的細雨中,關注劉筠和吳萍的,還有一個人,這個人就坐在這條街的盡頭一家酒店的四層窗口。這個人是一身的白色,白色的長袍,白色的鞋靴,就連頭髮和鬍鬚也是,可能就那面孔上的嘴唇和手指指甲可以除外,他靜靜的看著劉筠和吳萍的頭頂上那朵白雲,自然也是心潮起伏,特別是他在劉筠的身上,竟然找到了一種特別親切的一種感覺,這種感覺不是認識到熟悉的一般人情友誼,而是先天的那種自然的東西讓他感到自己似乎跟這個看不清面容的而少年一定有著某種聯繫!

    這個結論足足嚇了他一跳,他甚至有些心驚肉跳,感歎著自己孤苦一生,哪裡會有這種如親生骨肉般的血緣之事呢,他的腦海裡,此時只是不斷的閃現著一個年輕的女子的面容,她比他整整小了兩個輪迴,可是她卻是他今生唯一愛過的人,她也是唯一愛他的人,但是自己卻不能與她相守今生今世,一想到這裡,就像是萬道絲線在糾纏著他這顆落寞無助的心。為什麼?究竟是為什麼!?不就是就禮教的一些固定思想觀念嗎?兩個真正相愛的人為什麼要一定受到世間這樣或者那樣的什麼法則和倫理的約束呢?再說,和她在一起,並不是違反了什麼道德的底線呀,只是哎!算了,自己就是拚命的抗爭,也沒有能夠戰勝他們,不,應該是沒有戰勝他們腦海中那固有的思想觀念。

    他和她相會,只是在偷偷摸摸的情況下,共度了七個良宵。但是,直到最後的一個夜晚,她並沒有說,她的任何懷孕的事情啊,後來,他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

    可是,這個帶著寬沿帽的男孩,為什麼會對自己造成這種極其深切的親情之感呢?他縱然是年過半百,這種事情卻是也想不清楚,好奇心導致他竟然下了貴賓樓,朝著劉筠和吳萍走進的那家飯館而去。

    劉筠和吳萍兩個人真的是餓壞了,連連要了很多肉、很多菜,十幾個饅頭,兩個人就跟在進行自發的吃飯比賽一樣,只是手嘴不停的動作,不一會兒,就消滅了平時一頓飯量的四倍多的食物。

    這家小飯館,雖然規模不是特別的大,但是環境佈置的很雅致,很乾淨,進來給人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倒像是回到了一個溫暖、潔淨、舒適的家裡一般,因此,這家飯館的生意是這個鎮子上最好的一個,高峰期一般都是滿座。就是此時,早就已經過了吃飯的時間,飯館裡仍然有喝酒喝茶和吃飯的人。

    這家店的老闆和其他客人一起在看著這兩個可愛的少年,戴著一頂帽子不曾脫下,就是一頓狼吞虎嚥的,消滅了太過量的食物。而端菜的夥計,心裡則是打著鼓,他見過的吃不飽飯的孩子也多了,像這種在飯館裡吃個夠,然後賴賬的他也遇到過,他的心裡只是在盤算,這兩個少年會不會也是來蹭吃蹭喝的呢?他的心就這麼一直提著、掉著。

    劉筠和吳萍等吃喝的感覺差不多的時候,坐直了身體,兩個人開始了一前一後的打起飽嗝來,就像最單調的兩個音符的旋律一般,在清淨淡雅的飯館裡,配合著外面淅淅瀝瀝的細雨,還有從房簷下落下的嘩嘩水流聲,成為了一曲餓壞之後、容易撐破了肚子的變奏樂。

    兩個人在打嗝的間歇,對望著,不禁哈哈大笑起來,而老闆、夥計和其他客人也跟著樂起來,一時間,飯館裡有了一種和諧怪趣的氛圍。

    正在此時,那個白髮白鬚白衣的人出現在飯館老闆的眼裡,他認得這個人是誰,不禁激動的喊道:「白??」可惜,他只說了一個白字,就被那個白髮白鬚白衣的人用一種特殊的手段給打斷了,他的嘴唇僵硬了片刻,喉頭蠕動了幾下,臉上亦喜亦驚的道:「小二,快請尊貴的客人到二樓貴賓座去。」

    這個白衣人擺手道:「不用了,我在這裡就可以了。給我上一壺白牡丹。」說完,自己就挨著劉筠和吳萍的一張桌子前坐下了。

    出於好奇,劉筠和吳萍兩個人不由自主的微微抬了抬頭,從帽簷下看了看這個剛剛進來的人。

    劉筠這一看,竟然吃了一驚。

    劉筠的目光正好與那個白髮白鬚白衣的人的目光交接在一起,他的身體頓時劇烈的一顫,那目光中充盈著的,竟然是他最渴望、卻是一直是奢望的東西,那是一種慈父般的眼神,那是一種讓人心暖的目光,那是一種讓人感到極端信任、極端安全的表情。

    這種感覺他曾經有過一次體驗,那是,那是對了,那就是六年前的那個雪夜的小樹林裡,從那個叫做劉蕩的黑衣人的眼光裡發現的一種親情的溫暖,是了,就跟那次的感覺相似,只不過,這一次,似乎比那一次還要強烈的多,還要濃郁的多。

    劉筠忘記了低下頭,用寬沿帽來遮掩住自己的容貌,而那個白髮白鬚白衣人,也忘記了去喝那杯由夥計給斟好的一樽白牡丹茶。兩個人就那麼一直呆楞楞的對望著,誰也沒有改變目光的方向,誰也沒有更換臉上那種似曾相識的欣喜表情。

    吳萍看看劉筠,又看看那個白髮白鬚白衣人,臉上也是一會驚訝,一會迷惑,一會喜悅,表情豐富的變化著,但是,也沒有說一句話。

    一直到夜色慢慢的沉了下來,吳萍才硬是拉著劉筠的手,走出了飯館的門口,準備挑選一家旅館去。

    劉筠被吳萍生硬的拉著,微微的挪動著腳步,不知蹭了多少步,才走出了那個飯館。而那個白髮白鬚白衣人,也是直直的目送著劉筠走出了飯館的門口,始終是一言不發,眼神中的那種親近感愈濃起來,那種暖和愈來明顯起來。等到劉筠走出了飯館門,他也下意識的站了起來,嘴唇動了動,想要說什麼,但卻是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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