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冥府肅魔江湖靖安(五)
九天龍吟及尖嘯鬼笛音同准入「陰魔女」腦海,在痛苦抽搐的神色中,修見兩女雙手捂耳又目中閃射出凶厲之色望向四處,接而好似發狂的狂亂竄掠,所到之處的鬼卒閃避不及立時腦穿喉裂死於非命。驚狂尖叫之聲再次由鬼卒口中響起,更加劇了「陰魔女」的瘋狂飛竄,當然也令鬼卒惶恐駭然的四處竄逃,有些則是再也不敢停留大堂內的奔逃其它通道內。
此時「秦廣王」已然知曉「玉虛郎君」竟以吟嘯聲擾亂自己笛音,而使得「陰魔女」狂亂殘殺鬼率,因此狂怒的提聚全身功力吹奏鬼笛。就在此時倏見一名「陰魔女」由「秦廣王」身側掠過,一支腥紅惠丹的五指巳疾抓向「秦廣王」腦門。「秦廣王」被敵我不分的「陰魔女」攻擊,那還能定身吹奏鬼笛?立時緊急的閃掠避開爪勢。然而「陰魔女」一爪未著,竟然疾撲追擊,頓令「秦廣王」狂怒的與「陰魔女」激鬥。
而此時的「玉虛郎君」也已吟著聲停頓笑望兩人之鬥,但另一名在大堂內亂竄的「陰魔女」,倏見例方疾撲「玉虛郎君」,頓時又興起一處戰場。「秦廣王」與「陰魔女」激鬥中,眼見「五座宮主地被「陰魔女」纏住時,竟幸災樂禍的失笑道。」桀!桀!……程小輩,若非是你,本府主精心培育的「陰魔女」因自發狂不聽操控?架!繼!你就與本府主都留在地府采地!」然而「玉虛郎君」似乎並未聽他之語,而是在腦海中思索著「秦廣王」以笛音操控「陰魔女」之事,並想到剛才以吟嘯聲准人「陰魔女」腦內時,竟可令她倆安靜且有些神智茫然之狀。
忽然靈光一現的想起燕妹曾緣獲一冊樂譜,並在習練熟悉後,曾與姊妹們以各種樂器合奏,而自己久聞之下似覺樂曲能令人腦清神明,如果自己以吟聲唱出灌入「陰魔女」擁內,不知會有何種變化?心中思忖已定,立時吟唱樂曲並以傳音之法灌入與自己交手的「陰魔女」耳內。果然!清朗的龍吟樂曲灌入那「陰魔女」耳內後,頓見她身形漸緩遲純,並且雙目已非無神直視,而是略有迷茫轉動之狀。
樂曲已然收效,內心大喜中自是吟聲不斷。於是在清朗柔和的吟聲中,那「陰魔女」已然靜立不動,狂亂的神色已消並且逐漸柔和,緊繃的嬌顏也已鬆馳,雙目中散發出一種迷茫思索之目光。兩人靜立相對之狀,卻令另一方的「秦廣王」又疑又怒,豈肯讓「玉虛郎君」如此輕鬆的毫無凶險?於是「秦廣王」且戰且退中逐漸接近兩人靜立之處,接而驟然怒攻「玉虛郎君」擾亂他以吟嘯聲安定「陰魔女」。
「玉虛郎君」被「秦廣王」側攻之下緊急的閃身避開,吟嘯聲也隨之靜止。如此一來剛靜神的「陰魔女」倏又雙目僵直無神,但是並未如「秦廣王」預期的攻向「玉虛郎君」,而是疾如感影的掠向「秦廣王」,而成了兩名「陰魔女」雙雙夾擊「秦廣王」。「玉虛郎君」可在交手中以口吟嘯而無礙用手把式,但「秦廣王」則需以手、口吹奏鬼笛,因此與「陰魔女」互鬥中又如何吹奏鬼笛?「陰魔女』仍是「秦廣王」之師「巫山冥君」以邪功所培育訓練,因神智受禁並無雜亂思想,每日皆是全神貫注的坐息,再加上每日皆浸泡泉、藥水內,因此功力進境神速,且因習練「陰魅罡氣」體質已異於常人。
她倆不但全身陰寒如冰,而且全身柔軟似若無骨,掌勁及時不但能卸勁反震,尚可借助反擊,因此「秦廣王」才有連他都難敵兩女之言。「玉虛郎君」程瑞麒沒想到「秦廣王」作法自斃,竟遭兩名「陰魔女」雙雙夾擊,頓時心中竊笑著;「嗤!唆!梁老魔可是自作孽不可活,就由他們自相殘殺吧!也省了我浪費心力了。」暗笑中再也不管三人之鬥掠至各處探查,一來可避免「陰魔女』」攻擊自己,二來可探查地府內情況,但搜尋兩刻,在整個地府內除了大堂中的一些鬼卒屍身外,再也看不到一個活人,不知那些鬼卒藏身何處?當重回大堂時,竟然已見「秦廣王」伏身一張掀倒的長椅上,身上黑袍已是凌碎不堪爪痕纍纍血跡片片,並且面目爪傷數條血肉崩裂,而致命傷乃是在後腦處溢出紅白液水的四個血洞。
但奇怪的是竟不見那兩個「陰魔女」的蹤影,不知她倆亂竄至何處?在空無一活人的地府內查有兩刻,才在上層的一間豪華居室內找到一名全身顫抖不止的十一二歲少年。眼見他面色驚恐的緊緊抱著一隻大包袱,伸手要過翻查,除了內裡幾套換洗衣物外,尚有數百兩金銀,以及本書冊,隨手翻看後竟是一些武功秘鯊及一些邪異書冊。再細看後,才知是「豐都冥府」承傳的一些邪異武功及一些技人心智的邪書,其中一本便是「地羅真經」。
「玉虛郎君」程瑞麒豈肯容這些邪異書冊續傳於世?因此將書冊留下餘者盡還那少年,並詢問地府內是否有何密秘?果然由少年口中得知在身處居室的一幅字畫後有一密室,乃是府主經常獨自進入之處,從無其他人曾進入過。將少年告誡一番並打發走後,才循秘門通道進入一間陰寒石室內,並在石室內的一張長石床上看到兩名全身**裸的女子挺直躺在石床上,依其神色好似「陰魔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