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天意牽引故識重逢(六)
程瑞麒由來人迅疾的速度,以及悠長的鼻息聲,得知此人功力不弱,忽聽一陣蒼老尖細的怒叱之聲響起:「哼!你們四個每天只知在她身上玩樂,也不思為本座尋找一些新鮮的陰鼎,小心那天本座趕你們回總壇去!」那護法笑罵之聲剛起,頓聽那間房內響起了一陣慌亂碰撞之聲,並聽有人回應道:「啟稟副幫主!屬下四人已配合分壇李壇主及各隊香主武士,共擒回三名身俱武功的陰鼎,其中一名雖面貌甚醜,但李壇主卻說她乃是元陰旺盛的極品,對副幫主極為有有利,現三女已由田護法送入密室之內!」「喔!本座這就下去看看!另外……算了!田護法尚在密室內嗎?」「副座!剛才田護法將三女送入密室安置妥當後,已外出辦事尚未返回!」「嗯!待會田護法回來後要她快進密室,而你們四人也得好好守住密室知道嗎?」「是!屬下遵命!」「副座放心!」「屬下明白!副幫主放心!」「遵命!」在四名香主—一應聲後,那副幫主立時行至大堂內,而隱在布幔後的「玉虛郎君」程瑞麒,只聽一陣呼吱輕響且地面震動,未幾又回復寧靜,才知此樓內尚有隱密之地,怪不得自己久尋無著。
於是心喜的重新在剛才那副幫主隱去的大堂內,細心查看密室所在,是否能找到什麼機關暗鈕。正自細心搜尋時,卻忘了警戒有無異狀,再加上那淫室內不時傳出的淫聲浪語,使得程瑞麒耳略差,直待耳聽堂外有輕微的足聲響起,這才心中一驚便欲問躲,但已然不及掠人安全之處,因此只得就近門入那間淫室,迅疾的隱入門後。此時只見淫室內的四男一女又換了一張淫椅淫樂,那長髮散披的女子,此時仰躺在一張斜拱的木椅上,雙手被皮環扣在兩支椅腳上,雙腿則被大張扣在兩根橫木上。
倏然房門口香風飄入,只見一名半老徐娘,面含笑意的掠入室內,並笑罵道:「呸!你們四個可真會作弄人,連袁護法的家當都用上了,小心老娘那天興起將你們一個個的吸乾!」室內四名大漢聞聲一驚,接而便聽其中一人涎臉邪笑道:「田護法,並非小的四人使壞,而是這浪蹄子大概又藥性發作了,才淫蕩輕狂的四處找人淫樂,小的四人怎可能讓她搭上分壇噗了?因此只好勉為其難的為她解欲嘛!」另一個大漢此時也嗤笑道:「田護法!小的四人那一次不是鞠躬盡瘁的為您賣命?這些日子您忙得時時不在,因此小的四人正好找她解饞消消火氣了。」
那半老徐娘此時也已行至五人之前笑望,並說道:「哼!這趟出總壇算是你們四人走運了,這『湘水一鳳』可不同以往默默無聞的姑娘,她乃是武林中威名不小的『玄天劍』南宮飛雲的寶貝女兒,如今卻被你們四人……玩弄與股掌之間!」半老徐娘笑說之際,倏聽室門震響頓時一怔,但依然笑語說完才疾掠至室門處嗤笑道:「嗤!嗤!是誰躲在門後?快出來!否則別怪本護法震斃你!」隱在門後的「玉虎郎君」程瑞以原本屏息悄洩痕跡,但耳聽那婦人口中之言後,才知道那四名香主淫樂的女子竟是曾有兩面之緣的「湘水一鳳」,因此心驚中不小心抖動了門板,而遭那田護法發覺。
但心思疾轉中已故作惶恐驚顫的推開門板哀叫道:「護法饒命……護法饒命……小的乃是『玄隊』何香主手下,因奉何香主之命前來請今日同返的陳香主去喝兩杯,可是同隊之人取笑小的莫要被田護法及袁護法看劍,小的雖不知何因,但也小心翼翼的前來,剛進入大堂時便被……便被……因此小的好奇心使然往內張望,結果看到……看到從總壇主的護法、香主對各份壇內的分壇主自是清楚,但對香主之流只知一二而已,更何況是低下的唆羅?眼見他駭然之狀,再中上他說的一些也不差,而且還是在分壇重地外人豈易接近?因此那田護法及四名香主自是不疑有他。
此時田護法眼見竟是個俊逸無比的俊小子,不由全身一酥,芳心大喜的伸手握住他手肘嗤笑道:「咯!咯!咯!小乖乖別怕!姊姊不會為難你的!你叫什麼名字呀?」「啟……啟稟護法!小的叫……叫王……王大根!」「王大根?咯!咯!咯……真的大根嗎?」「是!是!小的確是叫大根!」田護法聞言不由心中一蕩,媚眼斜瞟向他胯間,接而滿面媚笑之笑的朝赤身**的四名香主嗤笑道:「你們四個注意了,就裝做沒這回事,如有人問起王大根便推說不知,喔!對了!陳有慶!你也要裝做不知何香主派人前來請你去喝酒知道嗎?如果稍露一些口風小心老娘找你們四人算帳!」「是!是!護法您放心,沒有人來過呀!你們三個可曾見到什麼人來過?」「哼!那有人來?」「沒有哇?我們守護副幫主宿處一天了,那見過什麼嘍囉敢接近?」「糟了差點忘了!田護法,副幫主已在密室等您下去呢!」「喔!現在……唉!好吧!你們四個別再淫樂了,好好守著。」
「是!是……」田護法盼咐之後,立時媚眼斜瞟王大根笑道:「小兄弟,你且和姊姊往密室裡走一趟,待會自有你享受的!」「護!護法!小的要……要回隊上向何香主覆令,您……您……」「嗤!小兄弟你放心,別說香主了,便是分壇主也要聽姊姊的,明天姊姊和李壇主說一聲,以後你就跟在姊姊身邊便行了,如果你不乖不聽話……哼!小心姊姊……。」
田所法笑說之後,右手作勢斜砍,頓令王大根噤若寒蟬不敢吭聲,生怕惹怒了田護法而一命歸陰。田護法眼見他果然畏縮的不敢吭聲,頓時心花怒放的瞟了個媚眼,才伸手緊握著他厚手行至大堂供桌前,也不見她腳步停頓,玉手微抬纖柔指屈彈中,一道疾勁指風嘶嘯的彈在供台上的一隻花瓶上,霎時只見供台疾旋半匝,露出供台的一道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