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脫困入世闖禍為盜(一)(本章免費)
咦?你也是?……可是有點不一樣,我體內也有一團氣幫忙,但卻是溫熱的,現在也消失不見了呢!可是我現在只要靜靜的默想便能讓它出現也!」譚玉鳳耳聞程瑞麒也和自己一樣可默想使那氣團出現,頓時欣喜的說道:「對也!我也一樣呢!可是你的怎會是熱的?我的卻是涼的呀?」「這」程瑞麒聞言怔怔的難以回答,半晌才皺眉說道:「這我也不知道,不過大概是因男人和女人不一樣的關係吧?男人是陽女人是陰,男男人是火女人是水,所以也不一樣嘛!」「喔?……大概是吧!」他兩人怎知因日食靈果數年,體內氣機旺盛得使先天不同的體質,自然而然的凝聚出不同的溫、涼氣團,因為此次兩人所食的是地底寒水中孕生不能見日光的「陰蓮」莖藕,其靈效較他倆每日所食的靈果更為珍貴難得,在兩人被「陰蓮藕」所散發出的強旺酷寒之氣凍凝經絡時,頓使體內的元陽元陰之氣湧出蠶食融匯那融寒靈氣,而使兩人寒意漸消,也使得兩人體內元陽元陰之氣更形強旺。
兩人在此洞內險些染病,因此再也不願逗留的立時收拾所得爬返蟒洞,連同捆妥的蟒皮扛回地腹宮殿內。兩人費了一天的時間將蟒皮削割,製成兩件尚堪裹身衣不似衣斗篷不似斗篷的套袋,套在身上後再用細皮綁妥,並用所餘的蟒皮製成兩人袋子,將那些從谷地撿拾的金銀裝滿後才雙雙背著行出宮殿。約莫半個多時辰後,只見一支金黃大鳥的鋼爪中各抓著一個大袋飛至崖頂的一處平巖松放在地。
不到片刻又見兩支金黃大鳥各馱著一人飛至崖頂,兩人三鳥在崖頂相聚一會後,才見兩人各背著包袱揮手下山消逝在山林之內。
「夜市三更,燦爛樓台之燈火;春風萬井,喧聞簾幕之竺歌。」「杭州」,古禹治水時屬楊州,秦時更名錢塘,漢代改為會稽郡,至隋代開運河後始定名杭州。而杭州的興盛始終本朝白居易任刺史時大肆整頓城內及風景,尤其以原有荒涼之「封田」,疏草築堤為湖初名「錢塘湖」,因湖中時見金牛之影,故而又名「金牛湖」,而後人便將長場稱之「白堤」,而名「西湖白堤」。
(宋蘇東坡又另築一場將湖分為裡外兩湖,堤上滿植垂護岸並稱「蘇堤」,並因其詩曰:若把西湖比酉子,淡妝濃抹總相。」因此於宋代之後又將「西湖」稱之「西子湖」。)頂著仲夏酷熱暑氣,在行往「杭州」的官道中商旅稀疏,且都汗流泱背有如牛步的緩緩而行。然而卻有一個年約雙十的灰衣俊逸青年及一位貌比西施的青衣姑娘,兩人俱身背著沉重大包袱,滿面興奮之色的快步超越路上商旅往「錢塘門」疾行。
眼見城門在望,那俊逸青年頓時笑望身側女伴說道:「小鳳,「杭州城」已到了,待會入城後我們找家大酒樓好好的吃上一頓你說好不好?」美如仙子的青衣姑娘聞言後,頓時如百花綻放的笑望同伴且深情的笑說道:「嗯!當然好咯!不過……麒哥,我們還是先投宿客店梳洗一番好嗎?人家身上難受得很,多少年沒穿過衣服初穿之下真是全身刺癢難忍呢!」那青年聞言也有同感的笑道:「哈!我還不是一樣?那是因為我們未穿中衣,加之身上的粗麻布衣袂又粗糙,所以行走之時擦磨得難受,我們入城後便去購買一些柔滑且薄的絲綢衣服,只要換穿之後便會舒服多了。」
「嗯!麒哥說得對,我記得以前看那些富家子弟及那些夫人小姐身上穿的又好又漂亮,所以……」話未說完立聽同伴哈哈笑道:「小……鳳妹,我們現在可是有錢人了,只憑身上的金銀少說也有四、五千兩,再加上那些珠寶更是難計,因此你想買什麼?吃什麼?儘管說……·嘎!對了,進城後可要找家可靠的錢莊或珠寶樓將身上的金銀珠寶變換在票才好攜帶,只留下部分金銀平時花費便可。」
「嗯!可是……我想留下一些我喜歡的珠寶手飾也!其中有好幾樣都是人家好喜歡的呢!」「哈!哈!哈!你放心,隨你喜歡的挑,若不合意時進城之後還怕買不到你喜歡的?」兩人興奮的笑談中已進入西「錢塘門」,忍不住心中的欣喜恍如蝸步的四處觀望大街兩側,有如鄉間小兒入城似的。兩人正是圍居深山地腹宮殿數年的程瑞麒及譚玉鳳,如今重踏繁華人世自是欣喜異常,不到半里的大街竟走了半個時辰,終於在一間裝坡華麗的大客店之前停足。
「江南第一樓」乃是遠近馳名的豪華客店,臨街的外樓並兼營酒樓,出入之人皆屬城內高官巨賈,難見平民百姓敢跨足人內。而此時兩人並不知情的跨步入樓,頓時驚醒了依柱打吨的店伙,尚未看清兩人時便揚聲喝道:「貴客到……咦?……吠!你倆要幹什麼?」自幼便曾在鄉間及繁華大邑行乞渡日的程瑞麒,對各行各業的店家店伙臉色甚為清楚厭惡,因此一聽便知店伙欺他兩人穿著寒酸,故而臉色一沉的叱道:「怎麼?我夫婦要住店有何不對?」店伙聞言立時不屑的打量兩人且冷笑說道:「嗤!你們要住店?哼!本樓可是江南一帶遠近馳名的「江南第一樓」,除了清幽的獨院小樓外便是套院上房及通樓上房,並無小客棧的客房或通輸,最便宜的上房住上一宿便要三兩銀子,你們……住得起嗎?」要知盛唐之時國強民富,三兩銀子足夠鄉間百姓四口之家的一月開銷,雖說近代兵荒馬亂物價上揚揚,但三兩銀子也足夠半月開銷,而此酒樓的便宜上房住宿費便要三兩銀子,無怪乎那店伙狗眼看人低的認為他兩人住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