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輩中人,豈能見死不救,更不用說救了李先生這樣的大善人,能積攢多少功德,應該的,應該的,不用這麼客氣。」李家誠這樣的人說一聲大善人可不為過,比如說同樣是熱心慈善,他救助的人就分外多,這是能力的問題,不是態度的問題?
「李神仙聽說要在印尼那裡開宗立派,什麼時候正式舉行立教大典一定要通知一聲,李某一定前去朝拜,聆聽仙,望李神仙不吝賜教李家誠把態度放的極低,就算是對上國家領導人,他也沒有這樣過,最多不亢不卑,那麼這麼低三下四吧。
「一定一定。」這可是一般人拉不來的貴客,別說一個宗教的典禮,就是國家慶典請他出席也要看他的心情或日程安排。
「到時候也要通知我們呀。是呀,我們也要去的說什麼都有,很多人看到李天剛才的表現後,對李天的認知又高了一層,一閃即過的度,單臂拎機的力量,凌空飛渡的神奇,無不昭示著李天的非同平常,這樣的人不交好還交好什麼人。
李家誠暗地裡不斷觀察著李天的一舉一動,這麼多富豪給面子臉上一定會露出點自得吧,畢竟是個年輕人,沒想到他觀察了許久,也沒有看到一點來,李天的笑容仍然是那麼平和,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卻又不失飄逸,讓人很想接近卻不敢褻瀆的感覺。
李兆機遞過來了長生膠囊和仙酒一杯,李家誠毫不懷疑地放在口中一飲而盡,跟著他來的那個高大男子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另一名卻是伸手從公文包裡面傘出一張支票交給了李兆機。「洛小旭,這是我們雙李這次的款項,總共是一百三十億人民幣,可以隨時入帳李兆機看了一眼支票,心中卻很是驚訝,這個李老弟從京都那裡混了一圈,能量突然變大了呀,香港金融業兌換人民幣是有限額的,一年才不過幾十億人民幣的額度,李老弟是從那裡一下子就弄到這麼多人民幣的。
拿著這張支票,洛飛羽喜出望外,這可是這次拍賣會總金額的五分之一了,總共才六百六十多億,按照現行匯率計算,這是一百億美元的收入了,可以說李天只用了幾個小時就賺了一個世家的錢。
其它的人倒是沒有這麼快就能弄到這麼多的錢,特別是沒有跟中國開展人民幣貿易結算的國家的幾個富豪,還需要通過匯兌後才能拿到這麼多的人民幣,中間還要承受匯率損失,不過這也不會擔心他們欠帳,這麼多人別說丟不起那個臉,光是李天的能力就沒有人敢於欠帳。
由於前面已經答應了黃先生到他家裡去,李天等人就沒有離開,直接乘著游輪迴到了新加坡,在船上,所有人都圍著李天的周圍,聽李天講述一些養生原理,以及李一編造出來的理論,到下船的時候,所有人離去前都對著李天躬身施禮,完全拿李天當神仙看待,不過李天的目光卻是在某個人身上停留了許多。
到達港口之後,很多人都下船坐上豪車紛紛離去,像寶馬、奔馳、奧迫這些大眾品牌根本一個都見不到,離去之前紛紛向李天鞠躬告別,碼頭上的人看了,還以為來了什麼大人物呢。
李天要去黃先生的家,洛飛羽跟托爾多不用說跟在他後面,但江老爺子跟江語鳴卻要去郭久仁的家裡,自然要分兩跑,沒想到這時候郭久仁突然冒出來對著李天說:「李神仙,剛剛打來電話,吳資政正在官邸等著接見你呢,你看你是不是先去讓吳資政接見一下,然後再忙別的小事
本來站在李天旁邊的黃庭方氣的滿臉通紅,瞪著郭久仁氣的說不出話來,江老爺也在旁邊奇怪,沒有看到郭久仁接電話呀,怎麼突然來這一手。
郭久仁打的主意卻是不想讓黃家跟李天有太多的接觸,藉著吳資政的名聲把他拉走,以自已的關係,直接把人領過去就行,然後讓他在吳資政家多等一段時間,反正吳資政很忙,接見不接見還要看時間,再讓吳資政敲打這小小子一番,在我們新加坡的地頭上賺了這麼多錢,怎麼著也得繳納個十幾幾十億的稅。
他這種想法李天倒是沒有感覺到,不過李天看著他的態度就生氣,靠,拿個吳資政出來嚇唬誰呢,看著你那個高傲樣,以為吳資政有多了不起,老子才不鳥他呢。
「吳資政是誰?不認識,我也用不著別人來接見我,想見我的請提前預約李天高高在上地看著他,像是看著一隻螻蟻一樣。
「吳資政你都不知道,新加坡的前總理呀,他要接見你還用
約。開玩笑久仁一下子象被踩到尾只的猙工起來,臉上的神情顯得特別詭異,既為了有人竟然不認識吳資政的驚訝,又為了有人還敢讓總理去預約的可笑。
「前總理又怎麼了?現總理又能如何,就算是李光耀來了,也照樣得預約,他不是老是鼓吹什麼自由、民主嗎,不是說人不分貴賤高低嗎,憑什麼來接見我,我又不是他治下的子民,新加坡也不是他一家的天下,哦,忘了,他兩家的天下……李天的表情淡淡的,像是說些無關緊要的小事一樣,嘴裡邊卻是把掌控新加坡的李吳兩家好一頓冷嘲熱諷。
象李光雌那樣處處以民主衛士的面目出現在這個世界上,自已卻是從臨年開始,擔任總理一直到,物年,執政期間長期壓制反對黨的展,形成了一家獨大的局面,然後看到繼續當下去實在沒法自圓其說了,就退到幕後當內閣資政,其實還是他說了算,無論走到那裡還是以國家領導人自居,把個置交給吳作動後,吳作動一當就是十四年,一直到李光耀的兒子李賢龍長成以後,才把總理的個置交給了李賢龍,自已去當了國務資政,這樣的政權交替跟世襲有何區別,無非是一家執政變成了兩家執政罷了,其實還是李光耀在後面當家做主。
李光耀、吳作動在各種場合的講話都喋喋不休提到中國的增長是世界最大的挑戰,將來亞洲的穩定取決於如何對待中國的崛起之類的話。李光耀更說過,作為中國人的後代,他知道中國人的忍耐力很強,但同時知道中國人的爆力也很強,非常記仇。東亞、東南亞的國家在歷史上都得罪過中國。一旦中國強大,這些國家必然遭到中國的猛烈報復,所以必須讓中國永遠成為二流國家。
一方面嘴上說要跟中國加強經貿往來,另一邊就偷偷跟美國、印度搞軍事聯盟來牽制中國,大家都覺得新加坡跟中國同宗同文,應該是友鄰,中間又沒有領土糾紛,應該是關係很好才是,卻沒想到人家壓根就怕中國強大起來壓制人家的展空間,印度本來跟東盟沒有什麼關係,新加坡偏偏要把他拉進東盟,形成中國一東盟小印度的三角形關係。
誰也忘不了,中國生**的時候,第一個響應華盛頓郵報「封殺中國」提議的國家領導人就是新加坡當時的總理吳作動,連本來安排的國事訪問都可以因為這個取消,更是第一個跟中國關閉人員往來的國家也是他們,更提出中國治理不了**病毒,外資應該撤離中國的言論。
對於新加坡的李吳兩家,李天從來沒有什麼好感,這些人表面看起來跟華人一樣,其實骨子裡面長著的卻是西方人那種自私自利,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的心,對於這種人的接見,李天根本沒有搭理的必要,一個小小的城市國家,以李天一個人的力量就能把這個搞的天翻地覆。
「你郭久仁指著李天,氣的臉上佈滿了紅暈,像是一下子年輕了十歲一樣,這個人真是狂妄自大,吳資政不放在眼裡也就罷人,外人不知道吳氏父子兩代為新加坡民主和自由做出的貢獻,竟然連李資政都不放在眼裡,真是,他甚至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回去告訴姓吳的,想見我讓他到明古魯來,讓我去見他,讓他等著吧,哼李天冷哼了一聲轉身離去,黃庭方看到這裡,雖然心中擔心,卻還是跟著就走,洛飛羽和托爾多也急忙跟了上去。
「這人真是井底之蛙,連李資政都不放在眼裡,真是無可救藥,走,你們給我做證人,咱們去找吳資政,把這件事報告給他們。」郭久仁氣乎乎的拉著江老爺子就要走,卻被江老爺子掙開。
「我一介商人,還是不要涉足到這種事情裡面,這樣吧,我跟語鳴先去酒店休息一下,等你從吳資政那裡回來咱們再說江老爺子才沒有興趣參與這種事呢,我討好姓吳的又沒有什麼好處,犯得著去得罪神仙。
「行,你們去吧,那劉先生跟我走一趟?」郭久仁雖然心裡聳江老爺子膽小如鼠,臉上卻是看不出來,只是把目標對準跟在那裡的劉親雄。劉集雄聞言哈哈一笑。
「郭先生,香港商人都是這樣,不涉及政治,不好意思,江兄,等我一下,咱們一起走說完就跟著江老爺子離開了,看著兩個人談笑風聲的樣子,郭久仁唾了一口後上車向吳作動的官邸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