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都是這種衣服,女式的衣服放在這個房間,那個房間裡面只有男式的。」霍永思又羞又氣,這傢伙難道以為我是故意想穿成這樣的嗎,不就是不好意思來這個房間穿衣服,竟然被誤會自已是來這裡勾引他的,這真是天大的冤枉呀。
「哦,那你隨便換吧,記得呆在這裡不要亂跑,隨時隨地聽從我的召喚,但不經我的召喚,不得隨意出現在我的面前,切記切記。」說完李天扭身走了出去,剩下霍永思在那裡千般滋味萬般感受地回想著。
等李天換了個房間以後,關上門李天開始查看這次到手的寶貝到底都是些什麼,一個個看起來奇形怪狀的。沒有一個能看出頭緒的,除了那個玉珮以外。
李天就先拿出那個玉珮。翻來覆去地看,從雕刻手法上看,可以明顯看出漢八刀的雕方風格來,從材質上看,卻又是和田白玉,玉珮周圍是交織的雲雷紋,中間一面刻著犀牛望月的圖像,雖然只是寥寥幾刀,卻生動地表現出了犀牛在努力抬起頭來,凝視天空中的一輪明月的景象。畫面中的犀牛長著一隻獨角,一看就是亞洲犀的一種,在很多造假的古董上面,李天都看到過兩隻角的犀牛,那就是一個明顯的漏洞,肯定是參照現在的犀牛作的畫,現在亞洲犀已經因為瘋狂盜獵而瀕臨滅絕。大多數情況下見到的都是兩隻角的非州犀。
玉珮的另一面兩邊刻著兩行小字。中間是兩個大字,兩行小字為「通天碧水犀、仰望月華明」兩個大字、分別為兩句話的最後一個字。「犀明」這大概就是這個玉珮的明字吧,犀明佩,李天越想越不對勁,突然醒悟過來,原來自已把順序弄反了,正確的順序應該是明犀佩,那兩句話也應該是「仰望月華明、通天碧水犀」這才對頭。
從名字上看,這個玉珮應該帶有吸取月亮精華的作用,因為犀角本身因為常常沐浴在月光下,吸取了月亮精華之後,就成了天下間少有的至陰至涼之物,即帶有清熱的功能。又有解毒的效果。
又因為犀牛角有貴氣,有的擅能開山僻地,有的卻能用角感應到寶物的方位,還有的或帶辟塵、辟暑、辟寒,就是指帶在身上,可以不染塵埃或不受寒暑之苦。
而這個通天碧水犀雖然不曉得是何種犀牛,但從名頭上看,就不是普通人的犀牛,更不用說外形看著也跟現代的犀牛頗有不同。
李天先是採了一滴自已心頭上的鮮血滴了上去,然後握在手中,用真氣慢慢催動,真氣網一進去,這個明犀佩就像在霍家一樣毫光大盛。把整個屋子都籠罩在內。李天試著控制毫光的範圍,果然能夠隨心而動。
這個明斥佩的級別應該比不上自已的紫蘿鐲,這麼快就能初步祭練到控制自如的地步,一般來說法寶的級別都不會太高。
現在還必須催才能激它護體的功能,祭練的再進一步的話,應該就可以自動護主了,至於其它的功能。就得慢慢再試了,現在一時半會出試不出來。
李天將它掛在心口,感受著它通體的冰涼,沒有一會,全身的溫度就像是被降下來十幾度一樣,精神極度強盛卻又沒有亢奮的感覺。全身上下冰力十足,卻又沒有影響行動,這東西不錯,光是這一件東西,就值得自已的出場票價了,其它的幾件就算是添頭也很讓人滿意,更不用說看著也不大象添頭。
李天先把那個經鎖拿在手上,仔細觀摩著,似金非金似銅非銅,用手指一彈,出清亮的響聲,但拿起來卻又輕飄飄的,比木頭製成的還輕。
李天把上面的經文挨著個一個一個看了一個遍,好是很好,字體好字形好,就是李天一個也不認識,估計是梵文的可能性很大,由於李天一向對佛教不感興趣,對於梵文也沒有什麼研究,看著就跟看天書沒有什麼區別。
輸入真氣也不作用,試了半天,也沒有摸索到一點頭尾,禿子的玩藝果然不好玩,一點意思都沒有,李天無聊地把它扔到一邊,又拿起那個尺子看了起來。
拿著尺子輸了半天真氣,也沒有一點異狀出現,李天一生氣乾脆隨手那麼一丟,結果光噹一聲砸到地上,砸出一個大坑來,咦,李天頓時瞪大了眼睛,沒有用力呀,怎麼這麼堅硬的橡木地板就被砸壞了呢。難道霍家也會買假冒偽劣的東西冒充高檔貨,李天用力踏了一下,結果穩絲沒動,這下李天可搞不明白了。是自已腳下無力了,還是那兒剛好湊巧不太結實,李天又一次拿起尺子向地下扔去,結果這次落到地方卻是連個痕跡都沒有砸出來。
奇怪奇怪真奇怪,這個尺子真奇怪,用力砸地沒有用,無意反而砸大坑,李天一邊吟著歪詩,三邊不停地向地下拋尺,看看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
正當李天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拋下去的尺子落到了腳上,哇呀一聲,李天慘叫起來,怎麼突然就又起效了呢,這壓到腳面的時候,感覺比搶來的大金磚都要沉,一下子壓下來,即使是李天也受不了。
李天檢起尺子,狠狠地甩到一邊。結果碰到牆壁的時候,連個潦點都沒有碰出來,這東西倒底是怎麼用的,你想讓它起作用的時候它偏偏一點用都沒有,你隨意一拋被…有了,隨意一拋,前提就在這個隨意上面,必須像是無心之舉一樣,下意識的行動才行,想到這裡,李天隨手拿著尺子一揮,尺子沒有脫手小就把對面的鏡子打的粉碎。
這東西明明沒有伸長的嗎,怎麼能打到對方,李天開始對這個尺子有興趣了,這尺子好厲害,有可能比那個玉珮還要高級些,李天就開始仔細研究起來。
但無論他如何研究,還是整不出一點頭緒,尺子還是那介。尺子,但就是不知道該如行使用它。李天惱火地拿著尺子在屋內揮來揮來,沒一會就把整個屋子砸了個稀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