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羽的寶藏?他們真找到了?不會是項少龍留下的東西吧?」
「很難講,畢竟在這件事情上,我們沒有任何情報。」
「我說你們兩個,難道就不覺得那些人過於有合作精神了嗎?不管寶藏是什麼,他們都不可能甘心和其他人共享才對。」
莫名其妙的從豫章趕回建業,孫策平白無故的便得了個「威震天下」的稱號。這稱號的來源倒也簡單,那豫章本是江東地帶公認的強大所在,不想孫策這一次前去攻打,竟使得豫章諸軍聞風而散——最起碼在其他人的立場,這件事就是這樣——如此威風,絕對當得上「威震天下」這四個字。
雖然名聲見長,但孫策並不開心。對於他來說,目前最重要的事情,便是趕回廬江舒城,去慰問他那個之前遇襲的親愛老婆,可如今江東一地方定,他這個名義上的領袖無論如何都必須留在建業處理各種相關事務,這種矛盾,讓他的心情很是不爽。
周瑜眼見孫策的不滿日益積累,急速迫近掀桌子走人的崩潰邊緣,為了自己的土皇帝夢想,他便提出自己去把劉鶴接來與孫策團聚的建議。孫策對此自然是無有不允,只是周瑜如今畢竟也是這建業城中的重要人物,手上亦有不少工作,卻不能說走就走。幾天的工作交接期,愈發激發了孫策心中的不滿。
幸好對孫策抱有期待,將自己的逍遙夢想寄托在他身上的人並不只有周瑜一個。
郭嘉為了避免孫策情緒崩潰以致撂挑子不幹,便想方設法轉移他的注意力,每天用工作將這個領導累得筋疲力盡,輔以「這兩天是關鍵時期,只要控制了江東,便沒有人敢不聽你的話,你老婆自然也就安全了」之類的誘導,終於勉強壓制住了孫策的暴力傾向。
在周瑜終於交接完手上工作,準備出發的前一天,孫策也許是終於意識到自己作為領袖,應該對時局有所控制的責任,拉著兩名老鄉說起了這次江東攻略中的一件怪事。按照時間來算,豫章軍隊撤離之時,孫策尚未從建業出發,也就是說,豫章軍隊的撤離完全與孫策無關,十有**是和項羽寶藏有關,而得寶之後,豫章諸軍並無內訌,也讓人覺得很是奇怪,畢竟他們來自不同的勢力,在這件事情上根本沒有任何共同利益。
「比起他們之間是否有**……呃,是否有不正當關係,我對寶藏是什麼更為好奇。」
「對,說不定這寶藏過於奇異,偏就能使得他們拋棄干戈,追求共同富裕。」
「……你們兩個給我認真點!」
在孫策發飆之後,周瑜和郭嘉終於開始認真的分析這件事情。說起來,周瑜乃是一貫不正經也就罷了,那個一向以嚴謹形象示人的郭嘉,每次單獨面對這兩個老鄉之時,卻也露出了不正經的一面,對於這一點,孫策和周瑜有個共同的結論——悶騷。
「所謂寶藏,所藏之物應該都是那種經得起時間考驗的,若只是藏了個美女,數百年後,後人開封取物,怕是只會唾罵前人無聊。」
「雖然這個結論沒錯,但這個說明方式……我說你只知道美女嗎?」
「你不覺得金銀古董什麼的太俗麼?」
「美女就不俗了麼?」
「如果你嫌美女俗的話,麻煩把你那個俗氣的小丫鬟送給我吧。」
「你們兩個!給我認真點!」
好吧,這三個人單獨相處的時候,根本沒有一個能認真起來。
別看孫策此時很受不了這兩個人不正經的樣子,等到把老婆接過來,他只會比另外兩個人更不正經。
笑鬧片刻,周瑜終於接著自己之前的結論往下敘說。
「寶藏裡面的東西,不僅要經得起時間考驗,還得有價值。石頭對時間也免疫,但也沒聽說誰的寶藏裡面全是石頭的。」
郭嘉笑道:「說的正是。耐久與價值,本就是收藏的關鍵。那麼,到底有什麼東西,既具備這兩點,卻又能使那些毫無同伴意識的人不因利而鬥?」
孫策撇嘴道:「別問我,你們兩個是參謀,想問題是你們的工作。」
周瑜一拍手掌:「會不會根本就沒有寶藏?或者他們費了半天勁,卻只挖出一個空空如也的藏寶庫,所謂寶藏,已被人捷足先登?所以他們才不約而同……或者約了……就此撤去,也未可知。」
郭嘉搖頭道:「應該不會,既然諸侯派人來此尋寶,想來必是有著寶藏必然存在的把握。其他人姑且不說,那曹操便是靠的掘墓起家,這尋寶一事,他乃是行家,而豫章明明便有他的人馬在,想來這項羽寶藏不是空穴來風。」
周瑜點頭不答,旁邊孫策奇道:「曹操是靠掘墓起家的?還有這種事?」
郭嘉笑道:「不然你以為曹操是憑什麼起家的?就憑他曹家的那點底子,如何能在當年諸侯討董之時,佔據一席之地。」
孫策皺了皺眉頭,質疑道:「不是說他有個叫衛什麼的老鄉,傾家蕩產的援助他嗎?」
「憑兩家人的財力,就讓曹操有足夠的軍隊,可以跑到長安把小皇帝搶回來,這事你信嗎?」
「呃……」孫策啞然。自從總領軍政事務之後,他對於軍隊建設瞭解的異常深入,對於軍隊這種東西吞噬金錢的能力深有體會。在他看來,只憑一個家族的財力,能維持千餘人的常備軍便已是很了不起了,而想要控制數萬大軍,那非得有著控制一州一府的權力不可。
「那項羽寶藏之內,究竟藏著什麼東西?」
對於孫策的詢問,周瑜腦中又是靈光一閃。
「貌似項羽死的也很早……你們說,會不會……他也是我們的老鄉?而他留下的,是些不應該在這個時代出現的東西?」
(週末被家事耽擱,未能更新,實感慚愧。今天補上,下午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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