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堅在軍中遍尋周瑜孫策不獲,最後還是程普找到了兩人的留書。
待得孫堅看完,程普急著說道:「師兄,要不要我帶人去把他們兩個追回來。」
孫堅想了想,說道:「罷了,他們年紀雖小,智謀武功卻已不在你我之下,特別是那周瑜,向來沒有九成把握就不會動手,至於我那兒子,一個人就能攪得整個萬流門不得安寧,我看這兩人根本不會出事。況且如見事不可為,他們必會回來。」
程普見孫堅這麼說了,也只得作罷。要說孫堅對周瑜和孫策的認知也算正確,這兩人好不容易在此闖下了大好局面,未來尚有美女無數,怎會就此丟了性命。
這邊周瑜孫策繞過汜水關去洛陽,那邊孫堅領軍於汜水關戰華雄,遠在大後方的舒城之中卻發生了不少事情。
因為周瑜不在,喬鸞和大小喬每天多了不少空閒時間,三個女孩已是待嫁之身,將來又是同室姐妹,終日裡也不出門,只是在家作些女紅之事。這種情況讓喬佐很是鬱悶,
喬佐的計劃很粗糙,只是打算在女孩出門時找些亡命徒冒名黃巾作綁架之事,但卻不能否認其實用性。可沒想到的是,等他準備好了一切,卻發現兩個美人兒居然就此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安安心心的在家待嫁。
喬佐整日鬱悶難當,這自然瞞不了他的房裡人。喬佐的正妻張氏是江東四大族張家的人,雖是旁系,卻也要比喬家這小家族好不少,而且她容貌儀態皆是一時之選,若非家道中落,怎也不會嫁給喬佐。嫁入喬家後,她倒霉的攤上了個無視熟女的丈夫,每日裡空閨難耐,早已紅杏出牆。
這天張氏見喬佐一人獨自飲酒,不停長吁短歎,以為出了什麼事情,便開口詢問,喬佐酒後失言,將心事說出,張氏聽後,心中有了計較。
「相公何其誤也。」張氏幫丈夫制定了一個計劃,「相公為喬家嫡子,喬家上下,無不歸相公所有,況且那兩個丫頭?如今喬周兩家定親之事並未公開,相公不如前去向大伯提親,有道是疏不間親,相公與大伯都是喬家人,怎都要比那周家來的親近。」
喬佐聞言大喜:「夫人果然賢惠,只是若伯父不允,則如之奈何?」
「相公,那兩個丫頭就在後院,若真發生了什麼事,難道伯父還會到處宣揚不成?」
「夫人真乃女中孫吳,這些日子怠慢了夫人,今晚就讓為夫和夫人好好親近親近。」
夜半時分,一個穿著斗篷的身影偷偷走出了喬府後門,穿街繞巷,到了某間普通民房。
房中早已有人等待,見到這穿斗篷的人進來,連忙迎上說道:「美人兒,想死我了。」
那穿斗篷的原來是的個女子,只聽她嬌嗔道:「你想我?你家中美妾無數,又怎會想起我?」
「她們又怎麼比得上你這個未來的喬家家主夫人呢?」這女子竟是張氏。
「陳太守誇獎了。」張氏對著這個情夫嬌媚一笑。兩人本就是各取所需的**關係,真談感情什麼的才是在說笑。
「夫人不是傳信給我說有事相商嗎?不知何事?」男子抱著張氏在床邊坐了下來。
「陳太守曾言,舒城周家與你有隙,每每念之,常食不下嚥,可有此事?」
「然。那又如何?」
「如今妾身那沒用的丈夫看上了周家長子的未婚妻,就要來個霸王硬上弓。」
「哦?竟有此事?吾當大賀之。嗯,夫人似乎豐滿了不少。」
「好人,等一下嘛……我且問你,若周喬兩家互鬥,太守能否一舉而滅之?」
「那兩家根本不算什麼,只是礙著南華宗的名頭,我這才不便動手。若這兩家當真互鬥,藉機滅之,等閒事爾。」
「如此甚好,妾身自當居中行事,便請太守最後主持大局。」
「果然最毒婦人心,會不會有天本官也被你吃下肚去?」
「太守,似乎每次都是妾身被太守吃得點滴不剩才對。」
「你這小**,怎地今天這麼熱情,莫不是服了藥?」
「我那丈夫早就不行了,每次只能借藥行事。今天他定要我陪,卻也片刻了事。」
「原來你是心癢難耐,待我幫你醫好它。」
周瑜突然打了個噴嚏,孫策道:「有人想你了,是誰捏?喬妹妹?還是蔡姐姐?」這傢伙似乎對周瑜把有名的美女全弄走了很有些意見。
「太陽的,你不會去把貂禪、甄洛、馬雲綠、還有呂布女兒,糜竺妹妹什麼的全搞到手?」
「你不說我也會的。不過到時你可別跟來,據我研究,這年頭家境、才情什麼的都比不上一張臉,只要看你順眼,那些大小姐立馬就跟你私奔。所以有你這張小白臉在,其他男人根本沒戲。除非你戴面具,鐵的。」
「太陽的,要不要只戴半邊?」
「雖然你這個提議很好,但是你那半邊臉也有足夠的殺傷力,還是戴整個的吧。」
「老子戴著面具泡妞也比你強。」
「既然你答應戴面具了,那就一切好說,虛名算什麼,美女最重要。」
「果然你應該是老大,夠無恥。」
「過獎過獎,好說好說。」
第二天,喬佐早早的便來到了喬玄的房間。
老年人睡得少,喬玄已經起身多時,眼看著這個多日不見人影的侄子,不禁有些奇怪:「子輔何事?」
喬佐一臉誠懇的說道:「小侄此來,只求伯父將鴒兒、鷺兒下嫁。」
喬玄一怔,雖然他對這個侄子也算疼愛,但是和周家連婚期都定好了,也沒辦法答應他:「子輔,你來得晚了,她們已經和周家訂了親事,婚期就在明年三月十八。」
喬佐撲通一聲跪下了:「伯父,小侄實深愛之,若不得此二女為妻,此生再無樂事也。今雖與周家定親,然知者寡,何如另選族中兩女嫁之。小侄不才,願保二女一生安樂。」
喬玄無奈道:「子輔此言,本也有理,只是那周瑜自小就於我兩女交好,若是換人,他豈能答應?」
「婚姻之事乃父母之名,只需周家家主點頭,萬事無憂。」
「唉,我那妹妹,你那姑姑,生平只此一子,況且她對我兩女也是疼愛非常,早已認定了兒媳。事到如今,子輔,你真的來晚了。」
喬佐自然知道這個姑姑來頭大得驚人,非是自己所能惹得起。無奈之下,他也只得就此告退。只是他心中的**卻愈燒愈旺,張氏的話從他心頭流過,「若真發生了什麼事,難道伯父還會到處宣揚不成?」
這天中午,喬鸞和大小喬遣開了下人在院子裡說話。周瑜走之前,三個女孩很是讓他吃了一番苦頭,不過最後還是讓他一一擺平。但三個女孩還是有些不忿,此時她們就在商量等周瑜回來後怎麼對付他。
這時,喬鸞的丫鬟蜂兒跑來對喬鸞說道:「小姐,大少爺有事找您,請您現在單獨去一趟。」
喬鸞與喬佐這個大哥感情一般,雖然不知有什麼事,但想來也不是急事,於是便說到:「知道了,等我有空就會去的。」
蜂兒急忙說道:「小姐,不要啊,少爺說了,如果奴婢沒請動小姐,就要收了奴婢,求小姐救救奴婢。」
那喬佐素來喜愛**,而但凡有此興趣者在**上也異於常人,此前曾被他收入房內的丫鬟無不備受摧殘。可喬佐卻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動不動就拿「收入房內」嚇唬丫鬟,果然是個極品的變態。雖然如此,誰又會為了個丫鬟得罪喬家大少爺,結果也只能是受害的丫鬟越來越多。
喬鸞本是個標準的千金小姐,對下人也是呼來喝去,毫不在意,但自從和周瑜認識後,在他的教育下,也把這些下人當作人來看待,時不時給些小恩小惠,卻意外的得到了所有下人的尊敬,這結果連周瑜都始料未及,要知道,他本來只是看不下去喬鸞責罵一個漂亮丫鬟罷了。
此時喬鸞看著眼前這跟自己差不多大的蜂兒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心裡不禁一軟:「好了好了,我去就是了,有時候真覺得你們才是主子,我是你們的丫鬟,一有事求我就裝得一個比一個可憐。」
蜂兒趕忙說道:「小姐永遠是奴婢的主子,奴婢願一輩子侍奉小姐。」
旁邊的小喬立刻接道:「蜂兒這話明顯是在撒謊,將來她有了情郎,難道還會留下?」
蜂兒急得眼淚都掉下了:「奴婢不會喜歡別人,奴婢要輩子跟著小姐。」
大喬搖了搖頭:「蜂兒,你的真心話被鷺兒套出來了。」
喬鸞也接道:「哦,蜂兒,原來你也看上我表哥了。」
可憐的蜂兒被三個小姐聯手調戲,臉是紅的不能再紅,低著頭羞答答的來了個默認。
小喬嘻嘻一笑:「兩位姐姐,我就說嘛,表哥長得太漂亮了,是女人就會迷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