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一起,無分平民和軍人,皆受到戰爭的威脅。非軍事戰爭行動,將戰爭觸角延伸到社會的每一個角落,凸顯出更加重要的作用。超越一切界線和限度的戰爭,簡言之:超限戰。
「超限戰」、「不對稱戰爭」即是以小規模重點式對敵方堡壘進行內爆攻堅,達到戰略性效果,類似以小搏大「老鼠對貓」非均衡、不對稱打擊重心手法,達到全向度調控目標。對超限戰來說,不存在戰場與非戰場的區別。戰爭可以是軍事性的,也可以是准軍事或非軍事性的;可以是職業軍人之間的對抗,也可以是以平民或專家為主體的新生戰力的對抗。
未來可能衍生發展出破壞臭氧層的「生態戰」(如東京發生奧姆真理教徒毒氣事件)、「貿易戰」、「金融戰」、「新恐怖戰」,完全顛覆傳統軍人對軍人或國與國戰爭思維,引發的心理恐慌和負面效應難以預料。金融、貿易、生態、新恐怖、網絡、經濟、文化、外交……超限戰將在這些領域內層出不窮。
——《超限戰》,由喬良,王湘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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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咱們中了算計。」
清沂對屬下的這句話相當敏感,心裡不安:「怎麼回事?明明外界都知道你擊敗白頭鷹、奪回城市了!」
「我的白……咳,奪回兩座城市不假,可那是白頭鷹送給咱們的!當我大舉進攻時,城裡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他預先棄城、將城內所有資源帶走不說,還要在建築物、交通幹道上埋設數之不盡的地雷和陷阱!對付兩座火藥桶一般的城市,咱們必須親手將大街地磚翻了一遍,還搭上三百個工兵。拆完一看,媽的,時間都被他耽誤了,轉眼就到了早上,沒辦法乘勝追擊!」斯考爾大罵一通,然後流露一絲無奈:「嘖,對方果然不是小角色。」
清沂被氣得樂了:「廢話,白頭鷹是有真材實料的,哪能在某次沙盤推演中,連西點軍校的學員都敗在他手上!實話說,你做得比我好很多啦,我指不定一下就被他擊潰呢。」
「西點軍校?是不是『現實』裡的軍事學校?」
「啊?是啊。」
「快過來和我說說!咱們是喝粥還是吃飯就看你了!」斯考爾熱切地叫道。
清沂有些發懵。npc居然詢問有關現實世界的事情?他想一想都覺得挺滑稽的。但「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也許現實世界的資料能讓斯考爾更有勝算吧,告訴他倒也無妨。很快地,君臣兩人便見面並展開探討,探討對象就是最大的敵人——白頭鷹。
白頭鷹的軍事指揮手法與現代美國指揮學相當吻合。第一,戰場信息網絡系統建設得極其完善,擁有極強大的信息優勢;第二,與大部分大神關係良好,擁有威懾能力以及超限戰能力;第三,有發動高技術戰爭的能力,雖說偏重海戰,但陸戰、空戰、信息戰的戰略思維也不差,隨時可對敵人發動全方面戰爭。可以說,他就算在現實世界指揮美**隊,也能得心應手。八卦教主曾說,如果沒有夢斷關河,白頭鷹就是全世界的軍神。這句話或許言過其實,但要說白頭鷹是美**神,連清沂都會舉手贊成。
「電子戰、網絡戰……好傢伙,原來『現實』裡有那麼多的戰爭手段!」斯考爾聽了清沂的介紹,兩眼發光,嘖嘖讚歎:「難怪白頭鷹那麼強!這軍事理論都超前不知多少倍了,在起點上就贏了我嘛!」
清沂不是軍事迷,也就揀了些普羅大眾都知道的軍事知識來介紹。他怕屬下失去鬥志,便問道:「怎麼?怕了?」
「哈哈哈,我會怕?我高興還來不及!」斯考爾打了個響指,興高采烈:「從前我就在琢磨:能不能在各種層面上打仗呢?琢磨出好多方法吧,卻都用不上——當時薩拉門羅的軍隊,嘿,你也是知道他們水準的,我都不好意思動真格。現在白頭鷹印證了我當年的猜想,你說,這能不讓人高興嗎?」
「你曾經鑽研過現代軍事學?」清沂啊了一聲。他一直覺得斯考爾能力有限,畢竟斯考爾資歷寫得清清楚楚:一生裡就打了一場仗,戰爭規模局限於薩拉門羅這種小國不說,到頭來還要被抓起來五馬分屍……誰收了這種屬下都得犯嘀咕吧?
「戰爭規模由生產力和科學技術決定,古往今來的戰爭都是這麼回事兒,逃不出規律,我能掌握也不稀奇吧?別看我腦殼是空的……」斯考爾敲敲自己腦袋:「我腦子好使著呢!現在白頭鷹就是我的老師,和他交手還真是長見識了,哈哈!」
清沂連忙道:「你悠著點兒!那老師教學不收錢,專門收靈魂之火,咱學費有限,不夠你讀上兩個月的。」
「這個我心裡有數。」斯考爾讓人很不放心地揮揮手,然後壓低聲音,鬼祟地問:「你早就有了對付白頭鷹的方法吧?」
清沂沒有立即回答,思緒飄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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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清沂反應過來,毒蔦蘿便一個轉身——她的一頭金髮華麗麗地旋舞繚亂——回到床上。她的神情再度變得嚴肅認真:「戰爭絕不素隨意發動的,但一旦發動,便要動員一切力量,以取得勝利為前提,爭取把己方損失降到最少。正面擊潰對方軍隊,倒不如摧毀對方的經濟,又或者暗殺對方的首腦,再或者誘使對方內亂。不要局限於一種想法,因為戰爭也素一門博大精深的學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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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聽從另一個上位者的勸導,清沂才把奧斯科爾與珀爾斯兩人當做殺手鑭。若兩位屬下沒有出手,奧爾奎拉貴族、軍方、王室乃至教廷援軍很可能會一條心,那就不好打了。眼下攻打亞斯坦特也是如此,對方有白頭鷹坐鎮,單靠軍隊交鋒,己方是萬難取勝的,倒不如旁敲側擊。
「嗯,現在敵強我弱,我們只能學習恐怖分子。」清沂道:「咱們有悍不畏死的勇士,配備『轟鳴雷管』後就是最好的人肉炸彈,也可以投毒,還可以挾持人質。咱們要多點開花,打擊亞斯坦特各城鎮的傳送陣、醫館或者政府辦事機構。要是遊戲裡有飛機,我非搞一台撞他們皇宮不可。」
斯考爾知道這「飛機撞皇宮」是怎麼回事,笑得捧著肚子:「哈哈哈!聽起來真過癮!只怕不會太順利,畢竟『鐵蹄騎士團』已經將安全抓得很嚴!」
「所以珀爾斯一定也提前發動了吧。」清沂淡淡道。他起身:「好了,我還要去前線,你繼續努力。聯合科研中心正全力運轉,相信三兩天內便有新的軍工產品面世,到時你就能大顯身手。施勞德?佈雷肯定會在你危難時出現,不用吝惜我的榮譽值或金錢,儘管兌換吧。」
「還用你吩咐?我花你的錢花得天經地義!」斯考爾頗有幾分自得,還挺了挺胸膛。
清沂也不為意。斯考爾其實花不了多少錢,因為他有個靈魂天賦:因其「以戰養戰」的軍事指導思想,視發動戰爭的頻率和規模,軍隊一應開支能相應降低。死靈大軍每到一處便燒殺搶掠、補充軍需品,配合著「不朽軍旗」步步壯大,就像是一條解開項圈的獵狗,一旦出擊便不需要主人操心。不過,這也決定了死靈軍隊只能侵略、侵略、再侵略,一旦停下腳步,憑清沂個人財力是不足以維持如此龐大的軍隊的!
和斯考爾談完,清沂一出大門,就發現一個胖子神情諂媚地守著。那胖子渾身上下都是圓乎乎的,和氣團團,穿著綾羅綢緞,手戴閃亮亮的寶石戒指,一見白骨暴君便鞠躬道:「陛下,您竟然移步此地,真讓我受寵若驚!」他腰彎得極低,似乎要去親吻清沂腳尖似的。
(薛多陰陽怪氣地道:「移步到此又不是為了找你,不必受——」)
「薩姆愛卿!」清沂連忙出聲,蓋過薛多的吐槽,笑道:「這兒就你和我,你不需要拘束。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只想問一下,到底斯考爾將軍能不能承擔重任、保護好屍骸濕地呢?」薩姆?蒙哥馬利是半死靈生物,笑起來和生人無異,滿臉肥肉中綻放一朵笑顏。
「這一層你不必擔心。斯考爾擁有很高的軍事素養,也有非一般的指揮才能,取勝也只是時間問題罷了。」清沂連忙寬對方的心。
「那就好,那就好!對了,陛下,我前幾日得到一些小玩意兒,不知您喜不喜歡?」薩姆拍拍手掌,便有幾個容顏俏麗的侍女捧著東西出現。清沂接過來一看,靈魂之火都不禁顫動一下。
黑玉:此玉有吸取陰氣的功效,放置於死者口中,死者便容顏無改、與生前彷彿。額外裝備,靈魂+6,【王者威儀】+1,【支配死靈】+1,在死氣陰雲的範圍內每秒恢復5點靈魂值,陣營衝突中獲取的榮譽值增加50%。自帶【皇陵光環】。負重1,耐久度100%,要求靈魂55點。要求裝備者為死靈王者,要求40級。
【皇陵光環】黑玉是身份尊貴者才能用的殮葬品,生者不得妄動。友方死靈生物靈魂值增加5%,友方半死靈生物靈魂值增加3%,敵方生靈生物體力值、魔法值減少7%。
【嗜魂】技能書:能在攻擊時竊取敵人生命,轉化為己方靈魂力量。每次攻擊有一定幾率增加靈魂值,其數值等同於攻擊傷害的35%。要求種族死靈生物。
【黑暗源泉】技能書:讓使用者掌握更強大的黑暗力量。暗屬性單體魔法攻擊力增加10%,魔法冷卻時間減少2秒;暗屬性群體魔法施法時間增加2秒,持續時間翻倍,施法範圍增加30%。要求屬性暗。
竟然有高級技能書以及死靈王者專用裝備!一直以來,清沂都太重視勢力發展而忽略自身發展,搞得他身上全是不入流的普通裝備,此時一見到「黑玉」,差點沒樂瘋他!而他現在技能欄多出空位,正愁沒技能可用呢,這就有兩本送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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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友蛋筒指出我的水平下降,深感慚愧。這章和下面那章都是比較用心的一章。雖然說不能引領人擺動身體,但起碼用字精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