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只圖眼前樂
王強的所謂好主意,不過就是,由秀梅和柴旺二人首告馮秀才,罪名當然是窩藏朝廷罪犯。
可無論秀梅和柴旺,只知道曾經有一個薛家的表親,到這裡躲避一陣子,後來好像就被大師兄弄走了,至於去向,好像是南嶼小山村。
就是這些兒,要不是秀梅心狠,又有了非分之想,打死柴旺也不會出賣師尊的,就是如此,二人還是千方百計的把罪名推到薛家,還是試圖掩飾馮家一些兒。
第二日一大早,王強興致沖沖的就離開了馮家,本想到村裡唯一的一個客棧去找那兩位商人匯報好消息,不想那二人也是一大早就起來了,好像是去南嶼一帶打探消息去也。
馮家和薛家隔幾日就有一輛大車,裝滿用品運到南嶼小山村,這個消息,這倆傢伙可是能打探出來的。
大概等到辰時末刻,人兒還沒有回來,這王強的肚子就開始叫屈了,昨晚上光喝酒了,肚子裡面沒有吃食,這一大早一折騰,身子就開始發虛,無奈,只有和商隊的一個護衛告聲饒,屁顛的就往瓊花的湯館去了。
辰時末,就這仲春時節,吃飯的人,也有很多了;大概六七成的桌子都有喝湯吃喝的人,有的甚至已經吆喝著喝起酒來。
「大嫂!六個胡餅,一萬濃湯,呵呵,大嫂,自家人就照顧一些兒,給多加一些兒剔骨肉。」
這王強嘴巴會來事,和村裡***多處的不錯,尤其是和劉隆相關的人,原本打算,等劉隆起來了,也跟著混個差事嘛的。
瓊花為人本就是大度,對於男人的朋友更是高看一眼,要不是小店艱難,這王強就是白吃白喝,她也高興。
「看你倆眼睛大圈兒套小圈兒的,昨晚準定沒幹好事,說,把誰家的姑娘媳婦勾搭上了!年紀輕輕的,作甚不好!正經的取上一門妻房,老老實實地過日子多好。」
大嫂瓊花可從大牢那裡來的獄友知道了不少這王強的懊糟事,每一次兒見到王強來此,都要勸告一番兒。
「就咱這樣,房屋一間,地無一壟,會有誰個能跟咱過苦日子!要不,大嫂就給介紹一哦個,就像大嫂你一般的既漂亮又能幹的!」
王強也知道大嫂這是好心好意,再說,老大劉隆的女人可不是他能得罪的。每一次都是嬉皮笑臉的胡鬧一番兒。
「快用吃食把你那張破嘴堵上!再下去,怕是該有更難聽的話兒出來了,這樣的男人,還真沒有哪一個好人家的女人會跟你。」
瓊花笑罵,又緊著招呼別人去了。
王強一手端著冒著熱氣的湯碗,另一隻手拿著盛著胡餅的小草籃,就進了屋,四處啥麼地界兒。
「小兄弟,到裡面來!」
原來是那兩個商人在雅間裡面露頭叫他。
王強大喜,這可真是踏破鐵騎無處尋,得來全不費功夫,不想在這裡碰到他倆,呵呵,這頓早飯的費用有了找落了!奶奶的,要知道他們在這裡,咋的也點上幾斤醬野肉老的實在。
愛占***宜,本就是那這種人的特性。
進了雅間,就見桌子上酒肉齊全,二人正陪著一個生人在喝酒;那倆商人也不介紹,王強也只能胡亂的行個禮,就坐在凳子上,抓起筷子就要下傢伙。
「等一等!見到兄弟面有喜色,是不是事情有了著落?」
其中那一個胖些的面目慈善的商人,面笑肉不笑的問道。
要是往常,這王強自然是哆哆嗦嗦的站起來,小心的回話;所謂得勢便猖狂,也正是他這般小人的本性。
如今大計得手,當然底氣十足,眉開眼笑的還是先夾了一塊兒野獾子肉,放到嘴裡咀嚼好一會兒才嚥下,望著倆商人說道:「人家諸葛孔明有三十六計,咱怎的也有十六計嘛的,小事一樁,手到擒來!」
那個瘦瘦的商人陰著臉說道:「三十六計是孫子的,不是諸葛孔明!」
王強大奇:「那個諸葛亮的孫子都這般厲害,為何還叫司馬昭得了天下??」
在座三人臉黑黑,搖頭苦笑;就這主,和他解釋甚!還不是白白糟蹋了吐沫星子!
胖子忍著笑問道:「別賣官司了,快說說,得到如何消息?」
這才是倆人最後關心的,沒見平州坐鎮的袁大捕頭,都著急了,派來心腹准問此事了。
「是有一個外地來的年輕人,大概姓李,是薛家的表親,曾經在馮家躲了幾日,後來被三師弟弄道南嶼小山村了。如今,那個人當然就在南嶼小山村!」
王強對劉隆還真有幾分敬意和忌憚,就這會兒還把想把老大掰開。
不過,有這些兒消息,就足夠了!捕快和大牢是做什的,沒有毛病還要屈打成招吶,何況有了這些兒線索!
包括從平州趕來的袁野心腹,幾個人都是喜上眉梢。
那心腹對著幾個人說道:「這位兒小兄弟,立功不小,咱家這就回去,向袁大人匯報你的功績,你就等好吧,到時候,不單有獎賞,沒準兒還能端上捕快這碗飯!回去要靈醒點,一旦有新消息,立馬送到他們這裡。」
王強察言觀色的功夫不錯,見到倆如今的主子,都對這個人客客氣氣,自然知道是個大傢伙,自然小心翼翼的陪著小心應承著。
也不錯,想跟著劉隆,也不就是圖個出身!如今,竟然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坐上中京的捕快,到時候的風光,嘿嘿,沒準兒,那劉隆見到咱都得點頭哈腰的。
時間就像猴皮筋,可長可短;平日裡無可無不可的,這時間好像沒怎麼注意,就晃悠一下子就滑過去了,可如今,秀梅和柴旺有了心思,就盼著天黑的到來,可這日頭,就懶洋洋的掛在當空,就是磨磨蹭蹭的不願意離去!
二人千盼萬盼的,終於把二更的梆子盼來了,秀梅急急的在其他的地方探問了一番兒,就早早的趕到柴旺屋子裡面的。
柴旺也正在心急火燎的等著她,二人一見面,也沒有多言語,緊著來到床上,就開始扒對方的衣服,急死火燎的做了一回兒那種事,才穩住心事,相互摟著.摸著.探尋著對方的妙處,嘮起相關的嗑來。
「你說,這一把消息透漏給官府,將來結果會如何?師尊一家會沒事吧?」
柴旺患得患失,秀梅一來氣,就把他的色爪子甩開,恨聲說到:「他沒事,咱們就有事!再說,咱們把罪名都推到薛家了,你師尊一家八成也就是跟著吃瓜撈,被抄家發配罷了;不過,你放心,官府有章程,要把不少家產賞給首告之人。」
這女人,一旦做起事來,可比男人狠絕,這秀梅好像已經忘了曾經馮學究對他的恩愛,甚至都暫時忘了她的親生兒子,如今,她心裡能夠裝下的,只有柴旺和他的身子!
「可是,就是得到這些兒財產,出賣了師尊,也被村裡人指著脊樑罵死的,如何還能在這裡度日!」
柴旺這可不是瞎話,要知道,師尊重於父母雙親,出告自家的師尊,肯定要被村裡人的吐沫星子淹死。
「那就把家產出賣了,咱到南京過日子,那裡有一個表親,平時對奴家很照料,就投奔他那裡,有了財物,在那裡不能度日,只是,到時候,奴家就剩下你了,你可不能再見到年輕的姑娘變心,拋棄奴家,要那樣,奴家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正濃情火熱,柴旺如何會有其它的想法,這心事一料定,就放開性情,對秀梅又是發誓又是親熱的,不一會兒,又聽見肌膚辟辟啪啪的撞擊聲,當然還有秀梅聲嘶力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