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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19章 曾經,異樣的感覺 文 / 羊羊鬼

    第219章曾經,異樣的感覺

    劉隆最關心的還是家人朋友,問蕭金:「家裡怎樣了,為何出的事?」

    蕭金一臉的黯然,不大好意思的說道:「都是咱們辜負了兄弟的囑托,大家都把精力放在山村,不想卻是石門寨你師尊家裡出了事。」

    因為山村學堂師源緊張,師尊就帶著幾個弟子到那裡幫忙,甚至家裡人也大都跟著去了,就留下二師娘帶著幾個家人看家,不想卻出了事。

    二師娘秀梅本出身一個平州不錯的人家的一個家生子.丫鬟,長得白淨***,歌舞琴藝都能趁手,跟了師尊,還生了唯一的兒子,按說應該水漲船高了;其實,本來也是如此,可是,自打比她各方面都勝一籌的嫣紅來到這裡,給她的感覺,師尊的心思都放在嫣紅身上,身子又空曠寂寞,不免有了怨怪。

    秀美還算是本分人,就是有些怨怪,也不會有啥子心思和舉動,自有在沒人陪伴的漫漫長夜,輾轉難捱,兀自垂淚罷了。

    可是,不巧不成書,太多的離奇,竟然叫她走上了邪路。

    二師哥柴旺本也是上戶莊主人家的孩子,本性善良仁義,師尊家裡的大笑雜事沒少操心,可以說,這些雜事,師兄弟裡面,就他做得多,師尊臨去山村,還把家裡打大小事兒托付給他。

    他也勤快,幾乎每天都到世尊家裡看看,有事甚至就住在這裡。

    那是四月吧,好像大師哥劉隆去還在南京,沒去南國。

    這一日,因為師尊家裡的事多,就忙道很晚,也就很自然地住下了。

    這在以前,也經常有,今天一點也不新鮮。

    因為是大師娘和嫣紅都陪著師尊去了山村,家裡主事兒的自然就是二師娘秀梅,每晚上到各處查探一番兒,就換成了她。

    平州地處華北東北部,四月的晚上,還是有些兒涼意的;夜風料峭,月色如霜。

    一個丫鬟手裡拎著燈籠走在前面,秀梅娉娉婷婷的這就跟在後面,一路查看家裡的各處情況;以前,大師娘就是每天這樣做的,秀梅當然依樣學樣。

    到了二師哥住的房間,丫鬟問:「進去嗎?」

    秀梅微微一笑,說道:「這柴旺睡覺愛打把勢,經常把被子掀翻,這寒夜,別的凍壞了身子。咱走輕點,進去看看,把被子給他蓋上。」

    以前陪著大夫人查夜,就見大夫人就經常這樣做,惹得師兄弟.下人們很是感激大夫人,收買人心的好事,有些心思的秀梅,當然不會放過。

    二人躡手躡腳,輕輕推開沒有在裡面插門的木門,就悄無聲跡的來到二師哥柴旺的床前,可以種叫人臉熱心驚的聲音,叫二人目瞪口呆。

    藉著丫鬟手裡的燈光,就見柴旺刺身裸體,正側倚在被子上,大手弄著胯下的大東西,上上下下的直哼哼;精神高度集中,竟然連丫鬟手裡的燈籠,帶來的亮光,都絲毫未覺。

    那秀梅,由於長期空曠著身子,又是三十如狼的年紀,這臉紅耳熱的刺激下,竟然身子發抖,想悄悄地帶著丫鬟離開,可太激動的身子,竟然不停使喚,竟然被一個夜壺扳倒在地,而最丟人的,胯下妙處,竟然噴出一股邪水!

    這動靜太大,就是那柴旺正在緊要關頭,也被驚醒,轉身望見丫鬟正扶著二師娘在地上起來。

    大驚又大慚,做這種事,竟然被二師娘瞧見,憑的丟人!

    緊忙想穿衣,又有倆女人在房間,只有胡亂的把被子披在身上,望著二師娘尷尬的笑,不知道如何言語。

    二師娘也不知道如何言語,吱唔連聲:「你,你注意身體,夜冷別別涼著。」

    說著就帶著丫鬟惶惶張張的出了房間,留下柴旺一個人兀自歎氣;過了一段兒,又覺得無事可做,百無聊賴的就想把先頭未竟是大事做完,可是,這一打攪驚嚇,胯下那東西,說什也不再聽話,軟綿綿的就想秋天的黃瓜,又小又蔫吧。

    一賭氣,就蒙上大被子,呼呼大睡起來。

    而秀梅,回到自家的床上,也是輾轉反側,身子裡外的難受,哪裡都癢癢的;用小手在那裡鼓弄,就自家嗷嗷的怪叫,再也控制不住,就跑到梳妝台前翻出一個棍狀的物事,回到床上,弓著身子,用那棍子在下面爛捅,邊捅邊叫,直到。

    可意外的,那興致極處,眼前閃過的身影,竟然是柴旺的模樣!

    沒過幾天,那二師哥又住在這裡,這一次查夜,到了這裡,秀梅把丫鬟借口支走了,就一個人悄悄地進了柴旺的房間。

    這一次兒,柴旺老實,就躺在床上呼哈大睡,可赤裸裸的身子就肆無忌憚的露在外面,而胯下那個誘人的東西,竟然像一個鐵棍,直愣愣著挺立著,兀自晃動。

    這情景,可把秀梅刺激的難受,腦子裡面就然不恰適宜的做起夢來,猶如一個荒唐的夢,夢裡纏綿的二人,竟然就是她和柴旺!

    秀梅強忍了半天,終於把那種衝動壓了下來,輕輕地為柴旺蓋上了被子,躡手躡腳的出了房間。

    回到自家房間,當然還是需要那個棍子幫她解決需要。

    她可沒注意,驚慌之下,也不了能注意,當她轉身離開柴旺的床時,柴旺竟然睜開了昏睡的眼睛。

    柴旺也有心思,經常來往師尊家裡,對他印象最深的就是這個二師娘秀梅,真像他故去的娘親,尤其那雙幽怨的眼睛。

    這般,每日的不可避免的就對秀梅,多看了幾眼,慢慢的竟然養成了習慣。

    這男女間,要是上心,就很容易叫你心動;柴旺對秀美就是如此,尤其是近來因為師尊疏遠秀梅的緣故,那柴旺看著秀梅傷心他流淚,一種莫名的牽掛,時常的纏繞著他。

    可怎的都是師娘,這種亂輪的大防,對一個儒家子弟,就是想一想,都覺得臉紅,每次想到秀梅,甚至她的眼睛.身子,些許的激動後,就是整日的兀自埋怨。甚至心中把自己罵了千遍。

    有些兒事情,就是窗戶紙,捅不破,就是千里萬里,捅破了就是眼前一亮。

    自打那一晚上,自家正找五姑娘解決問題的關節,竟然被二師娘撞破,可竟然沒有得到秀梅的半句責怪,甚至,今晚,又獨自一個人來到這裡。

    一種不可抑制的衝動,刺激著他在秀梅進來之前,把身子脫光,而胯下那東西,非常配合的就挺立起來了。

    秀梅望著他身子的衝動,暗中從眼縫中查看的柴旺,可都看在眼裡;瞧見秀梅不可抑制的撫摸著身子,他真想把她拉到床上,好好的放肆的衝動一會,可倫理大防最後戰勝了情意和衝動。

    那一晚,她和他都忍住了。

    可是,就在第二天,那個曾經勾搭了主母,又合夥給主人下藥;又在紅雲夢***了嫣紅.搶了她的財物的王強,竟然也跟著一個家人回到這裡,好像要取走一些兒書籍到山村使用。

    這一晚,這王強就住在柴旺的房間,由於王強會來事,和這裡的人處的都很好,當然和柴旺也不錯。

    當然,閒來無事,二人就杯來酒往的喝了半宿兒,酒多了,嘮起嗑來,天南海北的就管不住嘴巴。

    那柴旺終究沒有都少城府,酒醉之下,竟然!竟然把他和秀梅的事情說了出來。

    那往強何等人物,為了和主母的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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