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春夜月
明天,劉源就要趕到館陶去了,當然還有盧家相關的人員;這又是接風又是送行的,盧家的晚宴很熱鬧。
別人都在客廳大吃二喝的,盧炫早就把劉源拉到書房交代事情了:「遠之,我把盧家暗中培訓的死士一百多人都召集起來了,明天就陪你到館陶,依你看有把握嗎?」
世上哪有十足把握的事情,老爺子這是心急了。
劉源為了安慰師尊,只有咬著牙說道:「最少八成把握,師父放心,如今已經找到對方的要害了,至於今後如何動作,可要根據當時的情形再說,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潘家想請一些兒江湖人物來破壞館陶的分流;他們這遮遮掩掩之間,正是我們的希望所在。」
憑潘家在大名一帶的勢力,要真刀真槍的,咱自然不是對手,可對方也是估計重重啊。
還有紅花盜和妖女的力量,可未必都是都是阻力的,如何變被動為主動,把幾股勢力都有效地調動起來為自己的行動給力,是劉源這一段兒苦思的問題。
盧炫還在歎氣,本來對潘家的事情是冷眼旁觀的,不想對方卻把盧家往死路裡推,看來,走中間路線是行不通的;潘虹這是瘋了嗎,對盧家下死手對他有何好處?
劉源可明白潘家的難處,組織如此大的行動,諾大的開資從何而來?還不是惦記上的你盧家的千年積累!如果把盧家全部吞下,他潘虹養幾十萬的軍隊一年半載的決不是問題。
再說,有盧家背黑鍋,就給了潘虹對盧家動手的理由,又可以收買人心,一舉三得的好事,他潘虹要沒這個心事,就不配舉旗造反了。
等劉源陪師尊出了書房,竟然見到六師弟李繼在笑嘻嘻的等著他們;李繼給師尊見過了禮,盧炫心裡雖然怨氣橫生,也知道這會兒可不是撕破臉面的時候。
「聽說明天大師伯和二哥要道館陶主持大河分流之事,小弟特來送行,為了你們一路安全以及到了館陶手裡無人使喚,姐夫特意選了一百名軍中健士陪你們一起去。」
盧炫和劉源對望了一眼,這潘虹是把盧家往死了逼啊,竟然還派人一路監視,其中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把盧家的人包括劉源都掌控起來。
但人家派人來佔著禮,又沒法子直接推掉,看來這館陶之行,又有坎坷了。
臨了,李繼笑嘻嘻的說道:「大河分流可是河北兩路千年大計,如此重大的舉動,自然要舉城慶賀,姐夫已經吩咐城裡大小官員和文士名流,明一早都到運河碼頭,即時為你們送行,也算為大名府如此壯舉慶賀一下,方顯河北幾百萬黎民百姓對分流壯舉的期待。二哥啊,幾百萬人都在默默的看著你啊,一旦成功了必然留名千古啊!」
這丫真狠,這是先把聲勢造出來,到時候一旦分流失敗造成千里洪災,無論百姓和名士官宦,都會對盧家和劉源千夫所指,罄竹難書了!所謂要你死得快,就得先把你抬得高高!
「那就多謝謝潘大人了!」劉源幾乎咬斷了牙說道,李繼瞇著眼睛得意極了:「嘿嘿,這也是二哥應得的榮譽,小弟可是嫉妒得很啊。」
劉源決定,事情無論結果如何,到時候都要趕回大名府,把這丫的活剝了下到鍋裡燉了!奶奶的,太氣人了!
等劉源迷瞪瞪的回到住處,就見月華正倚在門口癡癡的等他回來。
「官人才回?」話兒說出來又覺得老大的不好意思,臉兒嘩的就紅了,低著頭玩弄著衣角低聲說道:「奴家是說,怕你喝多了傷了身體,奴家不……不急的。」
不急才怪,劉源壞壞的一笑,拉著月華的小手說道:「要是你不急,哥哥我就再出去一次,這才想起還有事沒交代的。」
「真的?這般晚了,奴家可……」月華抬起眼就見得劉源的壞笑,不由唔嚶一聲撲在劉源的懷裡,用她的小手來回擊打著劉源的胸膛,嘴裡嗚咽:「郎君真壞!就會欺負月華。」
劉源大手可不老實,早就拐進月華的衣服裡撫摸著她靈巧肉感的身子了,這從上到下的,不一會兒就把月華弄的呼哧帶喘的。
「哥……」
「嗯,啥事啊,大點聲,哥哥聽不見。」
月華羞得都把頭鑽進劉源的懷裡了,那喃喃的說道:「進屋吧,夜深了,外面冷。」
劉源才喝過了酒,又抱著軟軟的月華,如何會冷;不由把耳朵貼在月華的耳邊說道:「今晚就在月下和娘子親熱,有月亮姐姐看著,多有情趣。」
月華身子早軟的不能自主了,癡迷迷的問:「那多羞人啊,月亮仙子會笑話的;再說,在外面弄,月華也不會啊。」
其實,她也很期待著另一種親熱的刺激,月色綿綿,星光淡淡,些許的威風流蕩身邊,四面是鮮花飄香的溫柔,還有夜蟲歡快的慶祝,能和官人在花園月下一場風流,豈能不叫她心動;可這話兒羞人,就是想一想都覺得臉熱,你叫我月華如何啟齒!
劉源望著月華羞羞的粉嫩,也不由心裡一熱,雙手一合就把軟軟的月華抱起來,慢慢的來到一棵銀杏樹下面;銀杏樹花期晚,這會兒剛好粉紅嬌白的花姿擺舞枝頭,淡淡的幽香隨風潛入心扉,竟然是如此的迷醉。
反正此刻的月華已經迷醉了,恍恍惚惚見就覺得身上的衣服已經悄悄落下,可風兒微微浮動間竟覺得身子火熱一團,從嘴巴到心裡到全身的各處,每一處不熱不癢不飢渴!所以她再也忍不住,飢渴的呼喚起來。
「哥哥,郎君,官人呀!奴家……」
三更天的後院花園,很安靜,夜蟲的叫聲清晰可見,還有嘩嘩微微晃動的銀杏樹,調皮的花瓣兒繽紛落下,就像花雨,把正歡暢的二人輕輕澆打撫摸;那是春姑娘的祝福,把所有的激情和祝願都送給了依然癡迷又熱烈的二人。
月仙子羞紅了臉,抓起一片雲彩遮住了她的眼;可太多的好奇又叫她忍不住又一次把臉兒露出來,再一次偷偷的望著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