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非禮
這妖女不可理喻,大郎兒早有領教。
耳聽三師弟的呼聲漸漸急迫,顯然已到力竭緊急的關頭;大郎兒飛身來到三師弟的地點,衝著那六位正圍攻三師弟傢伙大叫:「都住手!自己人。」
人家動手依舊,根本沒把大郎兒的喊話當回事!
恨極,望著身後跟來的妖女急急大叫:「還不叫那幾個聾子停手!」
「既然是聾子,奴家又如何叫他們聽見我的話?你這個人真的奇怪。」
妖女依然嬉皮笑臉,大大咧咧的毫沒有一點淑女姿態;就這樣晃悠著小蠻腰來到前面大郎兒的前面,手裡對眼前的打鬥指指點點的。
「矣!還別說,這假丫頭的身手還算不錯,這一招搖頭擺尾使得漂亮;嗨!我說惡鬼六,咋的還手下留情?剛才那一下子,要是來個撩陰腿,這個假丫頭明顯躲不過的;是不是見他長的粉嫩就動了邪心!」
妖女還不忘回下頭向大郎兒嘻嘻解釋:「這討厭的惡鬼六,就好男色!他說他自己暈水,所以愛走旱路。嘻嘻,耶!大壞蛋你要幹啥?」
就見大郎兒已經從側後面把她抱住,嘴裡威脅著:「再不叫你的手下停手,信不信某家會真的……」
「會咋的?嘻嘻,難不成就在這裡非禮了奴家?」
這妖女小嘴巴辟啪的,明顯不把大郎兒的惡言惡態當回事!
這時節,前面的打鬥依然沒有了聲音,大郎兒剛要回身看看動靜,就覺得一個軟軟的身子就趁機貼上自己,耳邊卻是她的大叫:「幾位惡鬼叔叔啊!語嫣被這個色狼兒非禮啦。快來把他閹了給語嫣解氣!」
這妖女嘴裡喊著,更可氣的就是,竟然把她粉嫩妖艷的小俊臉兒猛的貼上大郎兒的臉上!
大郎兒愕然狀!
這丫的到底是誰要非禮誰呀?
再看那六個惡鬼叔叔和三師弟也都目瞪口呆著望著二人的舉動!
這樣子的非禮也算是他們平生僅見,頗有驚世之感。
就聽妖女瞪圓了一對兒杏眼,對著六位惡鬼叔叔雌叫:「還傻呆呆的愣著作甚?不見本公主已經身不由己的被這個壞蛋欺負了嗎?」
真的身不由己?
大郎兒心裡苦笑,自家可是好幾次想把她推開的,可這妖女竟然用另一隻手按住他的一處血脈,竟然渾身使不上力氣!
這妖女何時又變成了公主!?
冷眼一瞧,果然,那六個惡鬼叔叔真的不敢違抗她的命令,已經舉著傢伙向這裡圍著就過來了。
大郎兒怒不可遏!親之。
反正也被冤枉了,這會兒美人兒懷抱,俏麗的小臉蛋和粉嫩的小嘴兒就在嘴邊,也就再不管她五六七八了,先把她真的非禮了也算解氣了。
本來就想親她的小臉蛋的,不想這妖女正要轉臉兒和大郎兒說話,卻是剛剛巧,倆人的嘴巴正好親在一起;大郎兒嘴巴大,竟然把人家的小嘴唇兒一下子吃進了自己的嘴裡,嘖嘖連聲。
妖女也就是傻大膽兒,平時人家拿她當個寶,自然沒人敢對她動手動腳的;好傢伙,這會兒真的被大郎兒非禮了,竟然是嗚嗚嗚的毫無反抗的力量,甚至全身都軟成一灘泥,瞇著眼睛貼在大郎兒的身子上**顫抖著,甚至她自己都說不清這是嚇得還是激動的感覺。
大郎兒只不過想嚇她一嚇,不想竟然有了這個結果,身子竟然也不知羞恥的火熱起來。
這還了得!大郎兒急急把自己的嘴巴離開人家的小嘴兒,剛要解釋,就見這丫的小嘴唇兒竟然追了上來,又把大郎兒的嘴巴堵住了。
大郎兒徹底暈菜!
這場面他實在不熟!兩世為人也沒有這種遭遇。
正呆呆恍然間,就覺得嘴巴舌頭大痛!就見妖女已然從自己的身子上飛了出去,正好被趕來的惡鬼叔叔接住。
大郎兒慌亂間用手兒摀住嘴巴,然後放到眼前一看;苦也!竟然是滿是鮮血,而舌頭和嘴唇那裡傳啊來的痛楚叫他知道,這妖女可把他咬得不清。
耳聽妖女解恨的大叫:「咬死你!大壞蛋,哼!竟然敢非禮本公主。這次你我算是第二次打平了。」
人家人多勢眾的,打平罷手當然好;這是第二次,第一次當然就是在南京她家的後院。
這丫的以後可得離得遠點,每次見到她都得被她放血,這次是嘴巴舌頭;上次卻是自己的屁股哦!
這時候,那個為首的惡鬼老大走近前向大郎兒行禮:「啊哈,這位就是安撫使大人劉大人吧,小的們有禮了。」
大郎兒正捂著嘴止血,見人家這樣子客氣,也就很自然的回禮客氣:「啊耶,某家就是個獵戶,早就不是啥子安撫使了。」
就見妖女指著大郎兒竟然笑得彎下了小蠻腰,大家也是一臉怪異的瞧著大郎兒。
原來這一說話,他的嘴裡臉上可是血花四濺,著實像一個惡鬼,血森森的惡鬼!
這時候一陣陣大痛又從嘴裡傳來,把大郎兒弄的只有捂著嘴巴直嗯嗯,狼狽不堪。
就聽惡鬼老大依然一本正的和大郎兒說話:「這次奉家主之命,陪管家和榆關公主來到這裡,請大人多多照料!」
大郎兒自然捂著嘴吱吱嗚嗚的點頭,又一臉疑慮的望向妖女,就見妖女也望著問他吱吱笑:「咋的?不相信,本公主已經被皇上認作義女,封為榆關公主!你等都是本公主的封民,還不過來拜見!」
這事兒八成有的,這可為難了大郎兒;這可要跪在地上大力拜見的,這場面也太……好在人家妖女「仁慈」,望著大郎兒的可憐相噗呲笑了,捂著小嘴說道:「這次見你蠻可憐的就算了,下次一起補上就是。」
下次?下次離你遠遠的!
大郎兒暗自下了老大的決心,這妖女實在是自己的剋星,還是想辦法離她遠遠的才是道理。
苦命他如今還不知道,這倆冤家原來是隔了幾世才又聚在一起的孽緣,要這樣糾纏一生一世的。
回到瓊花那裡,被人家望著自己的慘象,大郎兒只有徒然叫天了。
傷在那裡,不單沒法子抱在,更苦惱的,又如何和瓊花卻解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