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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4章 我是紅花盜 文 / 羊羊鬼

    第14章我是紅花盜()

    沒人敢動,儘管那些兒獨眼兒的哈羅躍躍欲試的想過來,但是此情此景非他們能設想的,本來的關係就是因為獨眼的強勢使得他們不得不隨著獨眼而得到些許的滿足,一些兒得失並不足以讓他們為此冒生命的危險去拚命!

    見到大郎兒的強勢,沒人想動。

    契丹皮裡德嘶嘶狂叫:「好傢伙,憑的陰險,原來是為了這個?不過,某家喜歡!細想起來,兄弟你是對的,不這樣還真拿不下這個傢伙!」

    曾經的對手,為首的都被人家制服,剩下的哈羅失去了依仗,頓如狼入羊群,膽寒一片,鴉雀無聲,有的只是猶豫和深深地恐懼。

    大郎兒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不想把事情鬧大,就是底下趴著的大牛和獨眼,都不曾有性命的危險,玩出人命大郎兒不敢,但身處逆境不甘於屈服是大郎兒潛於心底的底線,兩世為人,就是太多的忍讓才有自己失去了太多的東西。

    通道裡的油燈突然有一個熄了,那是因為裡面的油盡了,自有獄卒緊著添油點燈,但風又起,比前會兒來的急,呼呼的把他又吹滅了。只見一大群獄卒在鬼臉老張的帶領下急急趕來,竟然把風兒帶急熄滅了剛剛點燃的燈,犯人鬧事鬥毆常事兒,不值得他這樣急火火的,但是今兒的事不簡單,帶頭鬧事的是紅花盜,乃南京道有名的大盜,據說財色皆收,手段非常,非常讓大戶官宦痛恨!但是在民間卻有著俠盜之名聲,隱患多多。

    其實他們心中頗為佩服這樣的好漢,甚至在茶樓聽書,常常為他們這樣的俠義心腸較好,但是侵犯了自己的利益不行!他們的吃食俸祿就是治安拿盜,涉及自家的利益的生死大事,所謂的俠義和義氣就是狗屎!

    鬼臉兒老張望著大郎兒呵呵詭笑:「哈哈,憑大俠的手段和名聲,竟然如此下作!不覺丟了自家的名聲?」眾獄卒嘻嘻哈哈,對自家上司的話頗為欣賞,盡然是大俠,就應該有非常手段,這種市井小計豈能對得起紅花盜的名聲。

    裡面的犯人心裡卻是另有肚腸罷了,這人竟是紅花盜!怨不得竟能一下子拿下獨眼等人;下層求生,五毒俱全,無所謂高低,只看效果。就是原來獨眼的手下也是心有慼慼,強人就是老大,自古到今皆然!

    大郎兒竟然又給了獨眼一狠下,原是怕他反撲,在眾人眼裡卻顯出他的狠毒和狂妄;鬼臉老張陰陰笑:「紅花盜,竟然如此下作,不怕傳出去毀了名聲?」

    一旁的皮頭頗為紅花盜分憂,嬉皮笑臉的找到借口:「嘻嘻,既然連命都要沒了,所謂的名聲就是臭狗屎,我說紅花盜,你說是否?」

    大郎兒裡外不自在,這個紅花盜是那根線上的螞蚱,到如今暈乎迷瞪,要說自己不說,顯然沒有自由申訴的權力,眾口如梭,千夫所指,我大郎兒就是紅花盜?!

    「紅花盜,我日你祖宗!」大郎兒心裡大罵,自家所有的遭遇都由這個紅花盜所賜,莫須有的罪名不是岳飛獨有的!大郎兒合手向鬼臉老張行禮,嘴裡分辨:「不是某大郎兒過分,只是不得不爾!請大人某怪。」

    紅花盜是不是還有個大郎兒的名字,大家當然不知道,即使為盜,當然狡兔三窟,神鬼莫測!眾人熙熙,臉色繽紛,鬼臉老張也是合手作揖:「大俠自有道理,某等小人物,本是混吃等死的謀生手段,自有一家子上下老小的牽掛,不得已為之也,請大俠給個方便。」

    大郎兒慼慼然然,自有煩惱,與人方便自家不得方便,沒來由的變成紅花盜,諸多煩惱紛擾來,那個還能有主張!

    「某家石門寨劉大郎兒,不是你們所謂的紅花盜,大家誤會了。大郎兒實在冤枉!」大郎兒不死心,無緣無故的變成紅花盜,還有砍頭掉腦袋之憂,豈能甘心!

    眾人嘻嘻,頗為大郎兒舉動不屑,既然是大俠,就應該義膽驚天,鬼神不懼!豈能說小話丟了臉皮名聲?再說了,紅花盜化身千萬,從來沒有人知道他的確切名字和身份。

    原來名滿天下的紅花盜竟然是咱平州人!眾人心裡怪怪,竟有為有個這樣的老鄉自豪的感覺;皮頭嬉皮笑臉,上來搭話:「原來是咱平州人,哈哈,聽說你積累財富無數,收集的美人兒個個絕色,是否吐出來些兒圖個全屍?」

    既然是紅花盜,失手被擒就只有一個結果,曾經的仇人解釋大戶官宦,豈有僥倖求命的道理!留個全屍已是足願。皮頭也不是營口開河,但是些許貪念也是常情。

    大郎兒本是張冠李戴,冤屈天降,如何給他答案,只有抱屈:「某家劉大郎兒,不是紅花盜!」這話兒非但眾人不信,就是自家都有些兒不信了,千夫所指,馬兒化鹿,大郎兒終有千番兒理由萬個道理也無從說起,只有歎氣,紅花盜,我日你祖宗!

    大牛已經被獄卒簡單的包紮,獨眼悶著頭不言語,鬼臉老張一擺手:「罷了,今兒就罷了,紅花盜也是個人物,落到如今的地步也是命,大家都安分就是了。你們這些兒雜種,竟然也不長個眼睛,還和紅花盜較勁!真是活膩了!」這話兒當然是訓那些兒鬧事的,眾犯人臉幻五彩,點頭如搗蒜,誰個沒事閒著去得罪紅花盜?!

    「你既然是紅花盜,落到這步田地就應有你的自覺,鳥死悲鳴,人亡留名,不要給某等找麻煩了。」鬼臉老張慼慼然帶著手下去了,既然是道上名人,就應該愛惜羽毛,自重身份的,也不怕紅花盜再鬧事兒,其實些許犯人雜種也沒權力讓他但這種心事,只不過紅花盜名聲太大,放到他這裡就是大心事,沒事還好,有事就是潑天大事,不由他不擔分小心。

    噹啷!大門被鎖上了,裡面的犯人淒淒森森,哼哈歎氣,自有千番肚腸萬種抱怨,自是這裡面出來個紅花盜,就有與身俱榮的感覺了。紅花盜是官府大戶的仇人,但對百姓有恩,在民間有著不小的名聲。

    大郎兒淒淒歎歎,神遊天外,所有的遭遇都匪夷所思,讓他無可奈何,但是又豈能釋然,要真是紅花盜也罷了,可是這不明不白的可……也不知道啥時被提審,好有個伸冤的機會,也不知道師尊等是否知道自己的遭遇,去沒去求人?這等無妄之災要擔當多久啊?大郎兒愁思苦想,也不知道啥時候冷丁睜眼一看,面前竟然趴著一地的獄友,其中就有獨眼和大牛,大郎兒歎氣,只有歎氣,搖著頭上去把眾人攙扶起來,嘴裡安慰:「起來吧,都是可憐人,也許命該如此,竟有如此機會,和大家作了朋友。嗨!」

    大郎兒依然歎氣自擾,可是眾人又都跪在地上哭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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