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職場校園 > 都市聖手

第一卷 第63章 大師手筆 文 / 乙醇

    第63章大師手筆

    「上一任總經理……」奕揚恍然道,心想難怪會搞成這個樣子,人家臨走的時候就是存心要搞跨天浩的呀,從方圓大師給自己的那本小冊子上可以知道,這樣的格局是一種比較高明的陣法,風水上有什麼稱呼奕揚不清楚,但是這個陣法在小冊子上叫做「竹籃」,意思很淺顯,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的意思。

    張登奎狐疑地道:「他負責把這裡裝潢好了以後,陳先生和我從別處請了不少風水先生來看,都說這個風水格局是大旺之像,不過需要時間來逐漸形成聚寶盆之勢,然後才可以日進斗金、飛黃騰達。」

    「聚寶盆?日進斗金、飛黃騰達?」奕揚啞然失笑道:「怕是再過半年陣法大成之後,公司就只能倒閉了事了。」

    「你怎知道這陣法形成要一年時間?」張登奎的眼睛瞪的老大,對奕揚的水平再無半點懷疑,佩服地道:「公司的會計師告訴我,若是持續向上半年這樣下去,怕是過不了明年春節,連這個你也能看出來,老弟你真是厲害,是哥哥小看你了呀。」

    「那老混蛋,一定是他搞的鬼,把我們都給騙倒了。」張登奎恨恨地道。

    「過兩天吧,我把草圖交給你。」奕揚伸了個懶腰道:「今天晚上就安排人把所有牆上掛著的刀啊劍啊的都摘下來,還有牆上那個高山流水圖也拆下來,有那個東西在,多好的財運也流光了。」

    奕揚指了指落地窗外點點的燈光,道:「對面可就是入海口,都流到大海裡去了。」

    張登奎連忙抄起電話安排人手,這時門開了,幾個萎靡不振的高管探頭探腦地站在門口,小心翼翼地道:「張總,有什麼事大家能幫上忙嗎?」

    張登奎不耐煩地一揮手道:「這個不關你們的事。」

    其中的一個高管哭喪這臉道:「張總,兄弟們都快餓扁了……」

    張登奎這才想起四號會議室裡還有一大幫的公司高管在等著自己與奕揚回去呢,奕揚嘿嘿笑道:「大家都還在嗎?」

    幾個人不明就裡,忙道:「是呀,大家都守在四號會議室呢,哪都沒敢去。」

    張登奎見奕揚在向自己使眼色,知道他想要抓這些人做事,不過他是公司目前的最高負責人,只有他來發這個令了,於是一臉不爽地道:「告訴大家,公司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們來做,大家一起做完了事再下班。」

    「什麼事?可不可以先吃飯?」其中一個高管小心翼翼地問道。

    「把所有牆上掛著的刀啊劍啊的都摘下來,還有牆上那個高山流水圖也拆下來……」張登奎大聲吆喝著:「把大門鎖上,今天不做完事誰都不許走!」

    這晚,金磚大廈三十至三十八一片鬼哭狼嚎,響徹整夜。

    奕揚笑瞇瞇地出了金磚大廈,盡情地呼吸著略帶腥味的晚風,抬頭看了看三十層樓上通明的燈火,奕揚壞壞地想著,也許今晚有許多人要夜不能寐了。

    「真搞不懂為什麼要叫『金磚大廈』這麼俗氣的名字。」奕揚小聲咕噥著,最後望了一眼那座號稱世界第四、亞洲第二的高層建築,然後低頭進入地鐵站。

    地鐵微不可查地搖晃著,奕揚閉目養神,一邊回想起這兩天的遭遇,這兩天和當初剛去省城j市的時候很是相似,都是在極短的幾天裡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多的叫人喘不過氣來,然後自己未來的軌跡也就隨之發生了巨大的改變,看來今天也是如此,奕揚無聲地苦笑了一下,希望下次去別的城市的時候不要也發生類似的事情。

    停車報站,人們進進出出,地鐵重新啟動起來,奕揚呆呆地望著車門,心想從金磚大廈出來只要打個的就可以很方便地回到世紀花園的住處,晚上美美地吃上一頓,然後還可以快意地享用韓乃寧成熟美艷的身體……既然如此,那他巴巴地又坐上地鐵過江出了黃浦區跑到青浦區做什麼?下一站可就是學校了,難道……自己下意識裡是為了柳飛絮而來的?

    奕揚回想起那天在財務處的樓梯轉角處,那個美女師姐吹彈欲破的肌膚、光潔滑膩的大腿還有一手難以掌握的酥胸……再配上欲拒還迎的表情,奕揚只覺得彷彿在一瞬間,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就興奮起來。

    「如此尤物,不據為己有實在是愧對兄弟。」奕揚自言自語地咕噥著,起身站到車門旁邊。

    柳飛絮在食堂胡亂吃了點東西,天熱,反正也沒什麼胃口,現在正好省錢兼帶減肥了。

    自從上次被那個叫黃奕揚的小師弟當中親吻了以後,小分頭就再也沒有出現在她的視線中,也許是存心躲著她也未嘗可知,小分頭躲起來之後雖然她的確清淨了許多,可是也少了一份收入來源,眼看著就要坐吃山空,柳飛絮琢磨著是不是要去做做家教什麼的搞點創收,由於有奕揚這個特大號的金龜出現,柳飛絮不得不時刻提醒自己現在要低調、謹慎,出去風流的事是萬萬不可的……想到這裡,柳飛絮不禁又想起了自己上一個男朋友常江。

    昨天晚上天色剛暗下來,大概是聽到了什麼風聲,知道柳飛絮和一個來報道的新生走的很近,常江就醉醺醺地領著兩個籃球隊的隊友跑來踹門,紅著眼睛在門外大聲嚷嚷,搞的整棟樓都雞飛狗的,街坊四鄰都紛紛開門觀望,柳飛絮當時簡直都無地自容,恨不得直接跳樓算了,最後還是吳萱聞訊趕來,指著常江的鼻子將他從頭到腳數落了一遍,又質問他既然分手了,為什麼還要做這麼卑鄙的事來攪亂別人的生活?

    常江被吳萱罵到啞口無言,他的兩個隊友也知道理虧,架著常江灰溜溜地跑掉了,吳萱一進屋柳飛絮就哭的像淚人似的撲過去,她最看錯的人就是常江了,不光交往的時候對她不好,就是分手以後也不停地騷擾她,不過柳飛絮亦很難啟齒去和他對峙,因為她的歷史的確過於風流了,即便這些歷史同學老師都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可是愛面子的她還是無法當面與常江對話,常江亦是抓到她的這個弱點,不停地騷擾她,並且聲稱一日不回到他身邊就一日不停止騷擾。

    吳萱的歷史亦是足夠風流,不過一來家境較好,二來人比較潑辣開放,因此這些年來雖也交往了些不良男友,倒是沒有被人追著騷擾過。現在看到好友痛苦如此,吳萱哪裡肯善罷甘休,當下舉著自己買來的小擴音器,自己跑到男生宿舍那裡,嚷嚷到了半夜,將常江罵的狗血淋頭,整個宿舍的新生老生都跑出來看熱鬧,常江醉酒不省人事,他的隊友、舍友只好跳出來與吳萱罵站,可是論起嘴皮子工夫,他們統統只能甘拜下風,一晚上工夫,整個校園都將常江同學的人品傳的體無完膚,再加上人們一貫的同情弱者,幾乎所有人都在譴責常江。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