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氏集團的少爺……」鐵肩擔道義暗暗心驚,以望湖賓館的總經理對陳氏少爺都這麼畢恭畢敬的,這陳氏集團想必就是中國企業中的泰山北斗,堪與世界首富比爾蓋茨齊名的陳金豪,他的名詞常在,《黃金財富》《中國企業指南》上面出現的,只要他在企業界中說一句話,就再沒有人敢吭聲的陳金豪,那自己這點小命就指日可待了……鐵肩擔道義正思忖間,就看到了陳傑帶著一副欠扁的笑容,站到了他的面前。鐵肩擔道義是越看越心驚,這陳傑的相藐分明就是陳鑫豪的再版,雖然鐵肩擔道義沒有見過陳金豪,但在早幾年他有過野心,想綁架一個富翁敲詐一點錢財,借此一夜暴富,在他研究所有的富豪當中,陳金豪理所當然是名列其中,後來是因為沒有那個狗膽,綁架富豪之事才算作罷,但中國的富豪在他的胸中卻瞭如指掌了,這一下看見陳傑,當真是和看見閻王沒有什麼區別了。
陳傑站在鐵肩擔道義的面前,雙手很隨意地插在褲子口袋裡,臉上欠扁的笑容依舊:「我以為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找人修理我的女人,仔細一看,你不怎麼樣嗎?」陳傑從口袋裡抽出一隻手,抽出手掌在鐵肩擔道義的臉上拍了幾下:「你知不知道,敢跟少爺我作對的人,下場是怎麼樣的嗎?李經理,你給他說說。」
「在杭州城,你鐵肩擔道義也算是一個角色,怎麼就長了一雙狗眼,什麼人都敢咬啊」李經理不緊不慢地說道:「你什麼人不好得罪,你為什麼就非得得罪我們陳少爺呢?你知道八年前第一個在廣州碧野大酒店和我們少爺搶女人的那個人的下場是怎麼樣的吧,,今天不妨對你直說了吧,他被我們少爺抓進一個房間,和十條餓了三天的狼狗住在一起,出來時,還聽見那小子野狗一般的嚎叫,可是沒到半個小時,就再也聽不到他的叫聲了。三天之後我們進去,連那小子的頭髮我們都沒有看見,一個百來斤重的小伙子怎麼夠十個比他還要高大的狼狗吃呢?地上的血跡都被狼狗舔得一乾二淨的,可憐他的父母直到現在都還在電視台打廣告,尋找他們的兒子…………」
李經理說到這裡,鐵肩擔道義頓時覺得頭頂一陣陣的發麻,差一點褲檔下面就嚇出尿來,臉上已經沒有血色,白得可怕。
「現在我們少爺已經長大,行事作風已經穩重得多,你比那個小子可要幸運得多,那個小子填了狗腹,你不會了,你不看我們望湖賓館這麼大,每天招待這麼多的客人,那得需要多少肉啊?因為有你的出現,我們賓館明天就要小砍百多斤肉了……」
聽到這裡,鐵肩擔道義差點就背過氣去,他知道李經理說的絕非是危言聳聽。有錢人做這些事就和家常便飯一樣,就算東窗事發,他有錢可以擺平一切,隨便找一個替罪羊就可以萬事ok,想到這裡,鐵肩擔道義就算是把他爹娘老子供出來,也是在所不惜的了,畢竟,寧死不屈那是戰爭裡面的神話,現實中多的是哺志高式的人物,他鐵肩擔道義可不笨,活著畢竟才是最重要的。想到這裡,剛被抓來時的那硬骨頭像早已經變得可憐巴巴,說話也有一點語無倫次,但好在還聽得懂他說一些什麼:「陳少爺,我,我就,就就算是借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得罪你,我什麼時候砍過你的女人,就算是死,你也讓我死明白一點。」
「台灣商人張明誠的女兒張心雨,就是我叫桃花的那個姑娘,你一個月就讓你的手下去砍了兩次,第一次是在華帝大酒店門口,第二次在望湖賓館門口,你還敢說你沒砍。」陳傑的眼睛瞪了起來,那眼中的寒光讓鐵肩擔道義冷到了心底。
「陳少爺,我不知道那是你的女人,我要真是知道是你的女人,我就算是拿起刀來把我自己砍了,也不敢砍你的女人。少爺,你饒了我吧!」鐵肩擔道義差點就哭了出來,
「你為什麼要砍桃花?」陳傑的語氣很冷。
「是別人花錢請我砍的,你知道我無職無業,做的就是這方便的生意,靠這個混飯吃的。」
「誰花錢請的?」
「第一次是平安汽車配件公司的候躍華牽的線,楊經理的女兒楊紫研付的錢,第二次就是候躍華付錢,讓我找人出手的。」
「他們為什麼要砍桃花?」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你知道做我們這一行的,是看錢做事,不問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