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傑和袁煌躍飛他們終於喝完了酒,下午上班,大家都散了。但陳傑留下了袁煌,陳傑在決定離開平安汽車配件公司時,有些話想和袁煌說一說,必經在他的心裡還有許多放不下的東西,公司裡的這些小弟兄,和他們相處了六年,六年的朝夕相處,結下了深厚的感情,陳傑看著他們一個個地離去,鼻子有點酸酸的。還有桃花,這個和他認識還不到一年的女孩,卻好像以經融進了他的心裡,讓他無法忘記了,而那個楊紫研,他本來也是深愛著的,但自從他明白了楊紫研的良苦用心,知道她所有的技倆都是為了他是陳氏集團的少爺,他開始對楊紫研從深愛變成厭惡,就是這個楊紫研,讓他失去了愛桃花的資格……
「傑哥,有什麼事要對我說。」袁煌走過來靠近陳傑,問道。
「袁煌,明天我就離開平安汽車配件公司了,會到一個新的工作單位去上班……」
「這是為什麼?」袁煌覺得很突然。
「你別問為什麼,你先聽我把話說完。」陳傑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在臨走的時候只告訴你一個人,我在平安汽車配件公司呆了六年,不可能說走就走,什麼都可以放棄的,心裡總還有好多牽掛的。你袁煌性格耿直,不苟言語,不像躍飛他們,嘴上喳喳的,沒有把門的。什麼事到了他們的嘴裡,就等於到了公司的廣播裡,所以我走了之後的一切事情,都交給你來做,」說到這裡,陳傑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遞給袁煌說道:「這是我的辭職報告,你明天早晨,到公司寫字樓,交給楊經理。」
「你真的要辭職?」袁煌非常驚奇,開始陳傑說要辭職,還以為陳傑是說著玩的,要知道進了國企就等於棒了一個鐵飯碗,不管公司效益如何,那每月千兒八百總是有的,多少人想進都進不了,陳傑竟然說走就走就走,是不是昨天掉到老虎崖下嚇傻了。
「嗯。」陳傑點點頭,神態肯定至極,但說話卻有一點無奈:「我如果再呆在這裡,小不了要和桃花呆在一起,?你都說我和她在一起有攀龍附鳳的可能,在別人的眼裡那我絕對就是一個挖空心思想飛上高枝麻雀變鳳凰的小人了。」陳傑雖然這麼對袁煌說,但他自己心裡清楚,他和袁煌說的都是言不由衷的話,其實別人對他的看法他是一點也不在意的,從小到大他從來就沒有在乎別人的看法,他離開平安汽車配件公司的真正原因,是因為他和楊紫研上過床,不敢再真正的面對桃花了。
「什麼時候你也在乎別人對你的看法了。」袁煌有點奇怪,這好像不是他眼中的陳傑。
「你也別問那麼多,每一個人心中都藏著一個秘密的。」陳傑又遞給袁煌一張紙條:「這是我以後的手機號碼,你?也不要告訴,實在有事了,你再聯絡我。」
「那什麼叫實在有事?」袁煌的腦袋真的是有一點笨,不打破沙鍋問到底,好像他都不能明白陳傑的真實含意。
「就像那次你被高利貸的用刀追著砍似的。」陳傑知道袁煌在裝寶,就故意揭他的老底。
「那桃花姑娘如果有事,我要不要打電話告訴你啊?」袁煌繼續裝寶。
「你長的是豬腦子啊!」陳傑見袁煌裝寶裝成這樣,真想站起身來揍他,袁煌見陳傑這個樣子,終於憋不住笑了……
普車一枝花在南京數控機床廠學習了兩個月,怎麼想心裡都不舒服,對楊紫研簡直是恨之如骨,一般一個女人要是恨起一個人來,那個被恨的人就死定了。不然怎麼說:女人心海底針,又毒又利。從古到今的一句名言是最毒婦人心!普車一枝花在學習的這兩個月裡,只要一想起楊紫研把她甩在這裡,他在南京就再也呆不住了,她?假也不請,就上了火車。
回到浙江,她也不回公司,找了一個小旅社,住了進去,也顧不上吃飯,便開始給袁煌打電話,不知道袁煌有什麼事,好半天才接她的電話,她有點氣惱:「你幹什麼了,現在才接電話!」
「剛洗澡出來。」袁煌見是普車一枝花的電話,對於她的氣勢凶凶,一點也不介意,反而露出一種驚喜:「什麼時候回來的,我去接你?」
「我要你給我搞的那兩瓶硫酸,你搞到手沒有?」普車一枝花不說離別之情,首先問的是硫酸。
「上次打電話不是告訴你了,早就給你準備好了。」
「我現在在x旅社,你帶上硫酸過來找我,我在這裡等你過來一起吃飯。」聽到袁煌的事情辦好了,普車一枝花的口氣才好聽了一些。
「雨潔,你別亂來。等我過來再和你商量一下。」袁煌最擔心的這一天終於來了。
「我的事不要你管,你把硫酸帶過來就行了!」普車一枝花根本就不聽袁煌的話,她以經完全被這愛的仇恨沖昏了頭腦,走進了一條死胡同裡……
「雨潔,你不要衝動……」袁煌還想勸說鄭雨潔幾句,卻聽見普車一枝花在電話那頭咬牙切齒的聲音:「楊紫研,你這個婊子養的……」袁煌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自己再說什麼都沒有用了,看樣子,
這一場禍事只是遲早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