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楊紫研,正在候耀華的陪同下,來到了大富豪酒店。兩人要了六號包廂,剛好座進去,便有服務小姐送進來一碟瓜子,一壺茶。接著便很熱情地遞過菜單,候耀華接過菜單,看了看,便轉遞給了楊紫研,語氣很是親暱:「紫研,還是你點菜吧?」
楊紫研也不客氣,接過菜單,隨便看了看,信手點了兩個菜,便將菜單又遞給了候耀華,說道:「其他的菜,還是你點吧,你那個朋友,我又不熟悉,不知道他的口味。」
候耀華看了看楊紫研點的菜,笑了笑:「這餐飯我請,你別那麼委曲自己,黃瓜和土豆,怎麼盡來索的?」
楊紫研笑笑,解釋道:「黃瓜美容,我們女孩,和你們男孩不同,不喜歡油膩,油膩的東西容易讓人發胖,我就這兩個菜,候主任你就別客氣了,這餐飯還是我來買單,你就別爭了。」
「哪能呢?這樣的話,你豈不是小看了你候大哥,別爭,這吃飯買單的事,永遠是屬於男人的。」候耀華邊和楊紫研說笑一邊向服務小姐點著菜。好一會兒,候耀華才將這菜點清,抬起頭來對小姐說道:「好了,就這些吧。」服務小姐拿起菜單,輕輕地退出門去。
「你這個朋友做事,靠不靠得住?」楊紫研問道,有點不放心。
「你放心。」候耀華給楊紫研斟上一杯茶,語氣肯定的說道:「你放心,這朋友是我的鐵哥們,辦事乾淨利落,為人極講義氣,答應你的事,一定會給你辦的滿意,他在道上,是出了名的,外號就叫『鐵肩擔道義』。你叫他鐵哥就是了。」
「嗯。」楊紫研應道,心裡卻在想:什麼狗屁鐵肩擔道義,連這毀人容顏,斷人手腳,取人性命的缺得事都做得出,還什麼鐵肩擔道義,不如叫見利忘義還貼切一些。不過楊紫研只是想想,嘴上可不敢這麼說,現在正好是用得著他們的時候,想到這裡,楊紫研正有一點恨起陳傑來了,要不是你陳傑和什麼桃花在一起,我楊紫研也不會和這種人搞在一起。不管怎麼說,我都要滅了桃花那狐狸精,你陳傑永遠是我楊紫研的,這陳氏集團的媳婦我是做定了的。
「你在想什麼?紫研。」候耀華見楊紫研座在那兒,不出聲,便問道。
楊紫研搖搖頭,說道:「我沒想什麼,只是有時想起桃花那狐狸精呆在陳傑的身邊,心裡恨不得一刀就結果了她。她竟然敢來和我搶男朋友,真的是氣死我了,也不想想我楊紫研是什麼人!」
「這不都是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嗎?」候耀華說道:「中國有一句什麼老話來著,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嗎,連我都覺得,那桃花該死!和誰爭男朋友不好,偏要和我們紫研來爭,真是自不量力。」
「不過這也怪你,要是沒有你候耀華,我也許早就和陳傑洞房花燭了,這餐飯罰你來請,也是應該的。」楊紫研好像對候耀華還有一點記恨在心。
「我早就說過我來請的,我現在這麼做,不是在將功補過嗎?」候耀華臉上笑著楊紫研,心裡卻在想,看你這鬼丫頭,還能囂張多久,只要你毀了桃花,就是我候耀華的再生之日,到時讓你看看你候大爺的手段。別的我候耀華不敢說,可論到這陰謀詭計,哈哈……候耀華在心中大笑三聲,你們再多來兩個人,也不是你候大爺的對手。
「鐵哥怎麼還不來?」楊紫研看看鐘,問道。
「你放心,鐵哥的時間掐得比鍾還准,他說十二點到,那就十二點准到,還差五分鐘,我得走了,不妨礙你們談事。」候耀華說話之間,真的就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候主任,你別走啊,你一走,我還真有一點怕啊!」楊紫研站起身來,欲留住候耀華。候耀華望著楊紫研那張美麗的臉龐,那惹火的身材,心裡突然就起了一種衝動,一種想將楊紫研擁進懷中,剝光她的衣服,為所欲為的衝動,但是他克制住了,他知道還不到時候,他左手插進褲子口袋,臉上帶著一種讓人看著很八卦的那種笑容,右手在楊紫研的肩膀上拍了拍,故作貼心地說道:「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小越安全,沒準哪一天我也會把你賣掉的。」
楊紫研心中突然萌生出一股寒意,看著候耀華離開時的那種飛揚跋扈,她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這個時候楊紫研要是能退下去,終止這件事情的發生,一切都還來得及,只是可惜……)但是楊紫研一想到陳傑,想到陳氏集團媳婦的上千億的身價,她就什麼也顧不得了。
鐵哥果然很準時,十二點準時推開了她的包廂門,看到楊紫研嫻靜地座在那兒,便哈哈地大笑著,那笑聲聽起來很有一點野味,老遠地就向楊紫研伸過手去:「這位就是楊小姐吧?」
楊紫研站起身來,也伸過手去說道:「鐵哥果然是性情中人,聽這笑聲,就知道是一個能幹大事的人。」
「楊小姐人美,嘴巴也甜。」鐵哥說著話,一屁股座到椅子上,開門見山地說道:「說吧,有什麼事需要我效勞的?」
「我們邊吃邊談?」楊紫研望著鐵哥。
「把事談完了再吃,這樣才開心。有些話,服務小姐在身邊,說起來不方便。」鐵哥掏出一根煙點上,臉上有一道很長的刀痕,使他的臉有一點猙狂。楊紫研這時看見鐵哥這副尊容,心裡就有了一點膽怯,不過怕也沒辦法,人都來了,為了陳傑,事也總是要談的。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楊紫研喝了一口茶,定了定神,才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遞了過去:「你幫我做了她?」
「活做還是死做?」鐵哥邊接照片邊問道,接過照片一看,又笑道:「這麼漂亮的mm,還真不忍心下手。」
「活做怎麼說?死做怎麼說?」楊紫研問道。
「活做就是你想要剁掉她一隻手,我們就剁掉她一隻手,你想要她一隻眼珠子我們就給你挖她一隻眼珠子,也就是說,你要她殘廢也好,毀容也好。可以這麼說,你要她的左眼,我們不會給你右眼。這就是我們的行話,活做。」
「那死做呢?」
「死做當然就是喀嚓一聲,人首異處,腦袋搬家。」鐵哥的語氣有點寒意。
「活做什麼價?死做什麼價?」楊紫研繼續問道,可以聽得出,她的聲音有點顫抖。
「活做嗎,無性命之憂,這個數……」鐵哥說話之間伸出三個手指頭。
「三萬?」楊紫研不清楚鐵哥伸出三個手指頭的含意,追問道。
鐵哥點點頭道:「這是活做的價,死做可就不止這個數了。」
「就活做吧。」楊紫研一錘定音:「我要她臉上破相,讓這個狐狸精的臉上慘不忍睹。」楊紫研狠狠地道:「我看她笑得像桃花,我要她變魔鬼。」
「幾天交差?」鐵哥問道。
「三天行不行?」楊紫研答道。
「不行。」鐵哥搖了搖頭,解釋道:「我要摸清她的行動規律,制定行動方案,確保我的小弟的安全才行,這樣吧,你給我一周的時間,好不好?」
「好,就一周吧,照你說的辦。」楊紫研答應了鐵哥。
「先付一半的錢,其餘的錢等事情辦好,你再給我。」鐵哥說道。
「行!」楊紫研拿起桌上帶來的包,打開來,取出一扎錢,向鐵哥甩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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