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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章 陳氏集團的少爺 文 / 周家二痞

    廣州市,碧野三十八層。以李興達發起的碧野小姐拍賣會已從熱鬧轉向寂靜,十個碧野小姐有九個已被有錢的人買去享受了。這寂靜之後將是最精彩的前奏。最後一個出台的是碧野小姐的壓軸姑娘心虹。她的出場正沒有一個人敢出價竟買,因為還有一個關鍵的人物沒有出場,那就是陳氏集團的公子陳人傑。

    站在台上的心虹姑娘,果然是一個絕色的美麗女孩,那高傲而不失嬌媚的模樣簡直就是畫上的美女。她唇紅腮白,臉如酡艷,雖然沒有什麼表情,但她每一個轉動的眼神,都讓人心醉神迷。她的身材,豐腴而不雍腫,那飽滿堅挺的雙乳圓潤充實,溜圓的『臀』和平滑的腰身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少女的曲線美。她站在那兒,不做作,不放肆。看不到張揚和俗氣,猶如那欲開的花蕾墮著露珠。她的人,美麗之中透露出一種尊貴,猶於神仙姐姐一般地讓人仰慕而不容褻瀆。

    台下座著的是廣州市四大集團的三大公子,左面的那個身材瘦小的是鄭氏集團的公子鄭雄,他老子是以做皮鞋起家,時下鄭氏皮鞋連鎖店以遍佈全國。靠邊座著的是呂氏集團的公子呂小茗,他老子以經營服裝而暴富,呂氏服裝在國內以家喻戶曉,聽說還要衝出國門。右邊位子上座著的是安氏集團的公子安大偉,他的老子是以房地產起家,在廣州市還沒開發之前就以買了大片的土地,廣州市一開發,他就以經是幾個億的身價了。中間的位子還空著,這是留給四大集團之首的陳氏集團的公子陳人傑的。陳人傑不來,這個位子就只有空著,是沒人敢去座的。陳氏集團做的是電子產業,他在香港,澳門,台灣,國內的各大城市擁有的電子工業就達二十八家之多,還兼營酒店餐飲業,賓館開到了美國的洛杉磯,連世界首富比爾*蓋茨也和他老子陳金豪稱兄道弟。做為陳氏集團的公子,身價何止上千億啊!陳氏集團在四大集團中排名首位,是沒有人敢非議的。理所當然,陳人傑當然要比他們威風多了。

    碧野賓館的經理李興達,不時地抬腕看看手上的表,都快中午十二點了,這陳氏集團的公子陳人傑還沒有到來,這譜兒也擺得夠大。但李興達也不敢打電話去提醒,要是惹惱了陳人傑,他碧野就用不著在廣州市立足了。

    最後的花魁心虹姑娘站在台上,那種天生麗姿的美麗以經讓三大公子躍躍欲試,誰出的價高,誰就奪得這花魁的首夜權,但是陳人傑不到,誰也不敢開價。李興達也不敢公開開標。因為,誰要是不等陳人傑,誰就是陳人傑的死敵,這是陳人傑早就給他們定下的規矩了。

    中午十二點過十分,隨著服務員一聲大叫:「陳少爺到!」一個身材高挑的少年,穿著一身惹人眼目的大紅西服,飛揚跋扈地走了進來,他的身後跟著六個體形結實,滿身肌肉的保鏢,陳人傑一進來,便在中間的那個位子上座定,六個保鏢每邊三個,很整齊地站在他的背後,那種氣勢,果然把在座的三位公子全都比了下去。

    「陳少爺,你來了。」李興達點頭哈腰地過來打招呼。

    「別廢話。」陳人傑站起身來,露出一副怪怪的笑容,那笑容,讓人看了又愛又恨。他用這樣的笑容掃視了全場,然後點點頭道:「這小妞不錯,我要了,你們誰來跟我爭?」

    四大集團中的鄭公子,呂公子,安公子心裡都暗暗地歎息一聲,搖了搖頭,陪著笑臉道:「傑哥,你慢慢享用。」站起身來,都一言不發,走的乾乾淨淨。

    「這裡是八千萬,再給我開一個總統客房。」陳人傑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支票,隨手向旁邊的李興達甩去,看也不看李興達一眼,便向台上走去……。

    「陳少爺,她叫心虹。」李興達跟在他身後介紹道。

    「你還不消失?!」陳人傑掃了李興達一眼,神態有點惱怒。

    「我走了,陳少爺,我去給你開房。」李興達灰溜溜地走了。

    台上的心虹看見陳人傑走上台來,情不自禁地往後退了一步,一雙美麗的眼睛,露出一種無奈,夾雜著幾分絕望……

    第二天早晨,陳人傑睜開眼睛,腦海裡首先浮現的就是心虹那美麗的**,長這麼大,他玩過無數的女孩,但沒有哪一個的女孩的**會讓她如此地留戀,在他眼中看來,那簡直就是人世之中的珍品,整個夜晚,他撫摸著那**,真是愛不釋手啊,堅挺的乳房,充滿著彈性,羊脂一般的皮膚,讓心虹的美麗達到了極點,讓一個男人的**也達到了極點……

    心虹緊瞇著雙眼,眼角之中有淚水在慢慢地溢出……

    當心虹姑娘的處女之血滲透到總統套房裡那潔白的床單上的時候,陳人傑才震驚,他花錢玩了那麼多的女孩,還從來沒有碰上一個是處女之身的,在這個要找處女得去幼兒園的時代,讓陳人傑碰上了這麼一個美麗的處女,這個時候的陳人傑,現在的心情以經不是玩弄,而是一種珍愛了。完事之後,他清理好衛生,<這種事在陳人傑來說,還是第一次>將心虹姑娘摟進懷裡,說了無數次的對不起,許諾今生一定要娶她作新娘,而心虹在他的懷裡,那雙溢?淚水的眼睛,一直沒有睜開過……

    陳人傑轉過頭,望著睡在身邊的心虹,心虹的眼角以沒有了淚水,也沒了淚痕,並且嘴角還掛著一絲淡淡的笑容,這個時候看心虹,簡直是美麗得有點邪惡,他側過身子,想去抱心虹,心虹以經穿好了衣服,昨天那充滿著彈性充滿著誘惑充滿著溫暖的**,這時以變得僵硬。他感覺到不對,驚恐地從床上跳了起來,在心虹的床頭邊,用藥瓶壓著一張紙條……

    心虹死了,陳人傑感覺到非常震驚,這個昨天夜晚嬌羞得不敢睜開眼睛美麗無與倫比的姑娘,沒想到性格卻如此地剛烈,早知道如此,他昨天晚上就不應該睡覺,這一覺睡下去,心愛的姑娘就踏上了黃泉路,要在平時,他和那些姑娘**之後,丟下一兩張老人頭,義無反顧而去,那些姑娘的喜怒哀樂,委曲尊嚴,生和死,他才懶得去管,可是這心虹,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卻讓他感覺到一種深入骨髓的痛心,眼角之中,情不自禁地流下了兩行淚水。望著心虹那美麗得有一點邪惡的面容,哽咽出聲……

    好一會兒,他才克制住自己的情感,在這個肉慾橫流的世界,好多的女孩為了金錢以經放棄了尊嚴,而這個心虹,卻在臨死之前將自己穿的整整齊齊,神態安祥而從容,那嘴角的一絲笑容,彷彿是在嘲笑著這個世界的無奈,陳傑對這個心虹,從心底深處,不只是滋生出一種珍愛,更多了一種尊敬。他默默地拿起那張被藥瓶壓著的紙條,展開來,淚水又模糊了他的雙眼:

    公子,我不知道你姓什麼叫什麼?對於你來說,我也許就是一個不知道廉恥,以出賣**為生的下流女人,其實,我出賣**,是為了給母親治病,母親以在病危之中,躺在醫院卻交不起住院費,我們杭州城外的那個窮山溝裡,人均收入才兩千元,為了母親我只有出賣我自己了。

    公子,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也是我最後一個男人,出賣**,在我們那個村子,是傷風敗俗的事了,失去了為*為人母的資格了,我不希望有人原諒我,我今天的離去,不是我不留戀這個世界,而是我在人世之中保留的最後的一點尊嚴!希望你能明白。

    公子,之所以給你寫下這一些,主要是有兩個原因,一是請你悄悄地將我埋葬,不要讓媒體知道,我不想死後讓人說長道短。更不想讓我的母親知道我是如何掙來的這錢為他治病的。二是我寫的這一些能夠證明公子的清白,公子為我做的這一切,我不想我的死會給公子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陳人傑看完心虹的絕筆,心裡充滿著尊敬和內疚,他將心虹姑娘的絕筆塞進口袋,站起身來,輕輕地抱起心虹,懷著一顆尊敬的心,大步地向外走去。他要好好地厚葬心虹,再離開廣州,去杭州找心虹的母親,幫心虹去盡孝道,在他的心中,心虹就是他心裡面的那個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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