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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兩百六十五章 貞貞 文 / 傲無常

    第兩百六十五章貞貞

    見得她如此維護自家寶貝女兒,趙哲看得是不由得心頭暗笑。果然,乖女兒可是少女少婦的大殺器啊。可憐的無雙公主,至今還不明白被自家無良老爹用來當做泡妞道具了。

    「對了,這幾年賢弟一直在忙些什麼?」趙哲沒有再給女兒酒喝,而是自己一口一口的喝著酒,神色平靜的問道。

    「我們家小姐可不得了,三年前取得了秀才資格,今年鄉試又取得了頭名解元,成了舉人。目前正在準備來年的春闈之戰,準備一舉奪得狀元。」一直未曾開口的想兒,得意洋洋的為自家小姐介紹起其豐功偉績來。

    趙哲噗得一聲,一口酒噴了出來,不敢置信的盯著她道:「你就是上次鄉試,燕京地區鄉試頭名解元衛哲?」

    「想兒,胡說什麼?休得在趙兄面前賣弄。」衛貞貞臉一紅,低著頭訓斥想兒。本來這件事情是想瞞著趙兄的,最重要的是自己化名的化名,頗有些蹊蹺。自己也不明白,好端端的化名衛哲做什麼?豈,豈不是要被趙兄看出點什麼來?

    「衛哲?哲?哈哈。」趙哲果然得意洋洋的大笑了起來:「果然啊,衛賢弟一直深深愛著愚兄呢,否則,怎麼會取名叫哲?」

    衛貞貞幾欲暈厥過去,雖然自己的確對他有著莫名其妙的好感,雖然的確因為他而屢次忤逆父親。但自己一顆少女芳心中最深處的秘密,被這可惡傢伙**裸,用大笑的話公佈了出來。這讓她如何受得了?

    一張俏臉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眼神兒悲憤莫名怒道:「趙兄請自重。」

    「好了好了,愚兄是與你開玩笑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愚兄喜歡開玩笑。」趙哲打著哈哈道:「不過話又說了回來,你是一個女孩子,怎麼會想到要去考秀才?我好像記得大趙的律法,是規定女子不能參加會考的。」

    「趙兄話裡話外,是在歧視我們女性。」衛貞貞臉色的紅潤未曾退去,卻又多了一絲不忿之色道:「如今大趙在開明皇帝領導下,已經不同於以前。女子的地位,正在與日俱增的提高。遠的不說,就說趙兄你不是在前線打過仗嗎?那應該知道赫赫有名的金雕飛騎吧?那可是一支純粹由女子組成的軍隊,不但個個武藝高強,打起仗來,比男人還要厲害許多。為守護大趙而立下了無數赫赫戰功。還有那個顧惜雨,被軍中傳為大趙第一高手,不但以輕傷代價擊退一名先天強者,還與陳太邪合力斬殺了對方一名先天。再有機關司司長徐玲瓏,同樣身為女子之身,卻是研製出了玲瓏火炮火槍,在戰場上威風凜凜,令敵軍聞風喪膽。還有峨眉靜軒師太,俏羅剎雲冰夢,都無一不是令絕大多數男人都為之汗顏的女中豪傑。此外,諸如蔡姐姐,陳姐姐,在商界也是聲名赫赫,風生水起。憑什麼,我一個女孩子,就不能參加科舉考試?不能為國出力?雖然我不如那些女子,但至少我也有一顆大趙做點事情的心。」

    「我可沒有小看女人。可是,大趙律法……」趙哲被她說得是有些哭笑不得。

    「我承認大趙律法不許女人參加科舉,但當今聖上是個開明賢君。待得我參加春闈,上殿直面皇上的時候,定會向聖上諫言稟明,哪怕是被治罪,也在所不惜。」衛貞貞侃侃而談著,一臉鄭重,彷彿對這件事情看得很是神聖。就連趙哲的長公主無雙,都一臉崇拜的看著衛貞貞。

    「好吧好吧,我承認你贏了。」趙哲無奈的聳了聳肩膀:「那在此,愚兄就預先恭祝賢弟摘取金科狀元了。」

    「狀元恐怕無甚把握,畢竟天下才子濟濟。」衛貞貞雖說自小聰穎,出自書香門第,自幼讀書至今未曾放棄。加上最近幾年十分努力,但依舊不敢說就一定能奪去狀元了。況且狀元乃是皇上殿試後欽點,到時候自己直斥其非,倒底能不能活命還是個未知數呢。雖然她也認為當今皇上乃是聖明之主,但自古以來,便是君威難測,不到結果出來,永遠不知道皇上會不會砍了自己。畢竟以女兒身參加科考,本已經是罪名,殿試之時,更算是欺君之罪。

    「衛賢弟還是處子吧?」趙哲悠哉悠哉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趙,趙兄!」衛貞貞聽得這種臊人的話,幾欲暈厥過去,若不是念在許久都未曾能見他一面的份上,說不得當場就要拂袖而去。

    「我的意思是說,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若真等去了金鑾殿見了皇上,那可是犯得欺君之罪,要殺頭的。」趙哲絲毫不認為剛才的問題太過唐突。

    衛貞貞直想將酒杯往他腦袋上砸去,欺君之罪,和問自己是不是……又有什麼關聯?神色很是不愉道:「趙兄,就算是要被殺頭,我還是要去金鑾殿與皇上見面的。皇上雖然為開明之君,然而有些政策卻是行得太過急躁了。就像是此次改良稻種,本是好事,但未在全國範圍內逐年嘗試,就一次性強制推廣全國。好在僅有幾個省份和部分地區出現顆粒無收的狀況,全國調劑一下還能勉強讓百姓都活下去。然而,若是終究有太多的窮苦百姓,因為此事而損失慘重,雖不至於到賣兒賣女的地步,這日子卻也難熬。」

    趙哲臉色一陣尷尬,這件事情他也是知道了。他沒在大趙的時候發生的事情,不過好在嚴彧那老傢伙還算有些本事,在最快的時間裡就進行了全國糧食調劑,大力打擊那些試圖發國難財的商人。又在國內幾大糧商,包括大恆祥,以及蔡孤煙的幫助下,總算堪堪熬過此關,沒有使得此事影響太大。

    此事也的確是趙哲急功冒進了些,在小世界中試驗過無數次,各種各樣的環境都模擬過了。只是沒有想到的是,外部環境,依舊與小世界中有著很大不同,例如土壤內的各種微量元素含量,例如水質,再例如種植的方式等等。總之,這次全國推廣新稻種差點就出了問題。好在有些地方,諸如江南山東等地,新稻種不但產量不錯,質量也是相當理想。才免於很多百姓挨餓。

    「再例如,對外數次戰爭之中,皇上雖表現出了絕世帝王的風範,滅國殺敵不再話下。但事實上,依舊有些貪功冒進了。」衛貞貞沉聲說道:「我知道當今皇上是個力求擴展版圖,試圖建立不世偉業的功績。但國內未穩,百姓尚在溫飽之間掙扎,卻是窮凶奢武,看似威風,實則卻是在鋼絲,一個不慎,怕是要將大趙陷入絕境。」

    「賢弟,這點我就不同意了。」趙哲搖頭道:「各國狼子野心,欲滅我大趙之心不死。若不奮力擊之,重創敵人以懾野心,怕是會招來群狼環視。百姓的生活,恐怕永遠安寧不起來。」

    「趙兄此言差矣,君子之道雖則當自強不息。但偶爾也能示敵以弱,積蓄實力。如今聖上雖然打贏了大戰,然而卻是勝得極為凶險。」衛貞貞想了一下後又道:「事實上,皇上極為不重視外交策略,而導致聯軍大舉攻伐大趙。事實上,此事本可避免,至不濟,也能發動外交攻勢,分化聯軍。各國之間,哪有鐵板一塊的道理,即便歃血誓盟,只要利益足夠,定當崩裂。趙兄不見古之秦皇,遠交近攻,聯合縱橫,最後天下一統。其時各國之間,也各有智者,明知是計,也不得不踩。」

    「外交?」趙哲有些苦著臉,的確自己似乎挺忽略外交這件事情的。外交攻伐,聯合縱橫的事情幾乎沒有幹過。這好像就是趙哲當初玩三國之類的遊戲落下的毛病,總喜歡以武力解決問題,而不是用種種計謀。

    「此外,還有……」衛貞貞似乎說出了興致,又準備張嘴說些什麼的時候。趙哲忙不迭抬手打斷了她,苦著張臉:「行了行了,這些你就留著到金鑾殿和皇上說吧。咱喝酒,喝酒。」今天的打擊已經夠大了,趙哲不知道若是任由她再這麼打擊下去,會不會撇下這個皇帝不幹,跑去找個小島隱居算了。

    衛貞貞也是住嘴,光與趙哲喝起就來,不再交談政事。而是隨**談一些雜異事。倒是趙哲,萬萬沒想到衛貞貞竟然如此博聞強記,雖然不曾涉獵諸如機關術,武術,醫術等等雜。但一點點說起來頭頭是道,每每會讓趙哲都有些茅塞頓開的感覺。甚至是一些上古諸事,她都往往知曉一二。

    兩人越喝越是興奮,就連趙哲都有些微醺的感覺。而衛貞貞,則是俏臉緋紅,眼眸之中似乎有些深深幽怨:「趙兄之前為何問那古怪事情?莫非以為,貞貞是個不知自愛,不知廉恥的女人?」

    「呃,我只是想與其你去金鑾殿被殺掉,若還是處子之身的話。不如便宜了我。」趙哲則是瞇著眼睛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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