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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十九章 歸途,通道!(一) 文 / 邪靈阿孔

    第十九章歸途,通道!(一)

    失去了寒冰之心的支持,完全違背自然規律的事情出現了,原本應該逐漸溶解的冰雪居然瞬間變成水!除了在東華山內部這個大廳的萬載堅冰以外,整個東華山所有的冰塊完全溶解。聖地大廳之所以沒有溶解是因為它一直處於寒冰之心周圍,年代久遠,早就在寒冰之心的改變下成為匯聚寒冰靈氣的萬載堅冰,雖然它們存在的年齡並不到萬年。

    山洪有如萬馬奔騰,氣勢恢弘的壓向山下,無數生靈葬身在這場突如其來的山洪之中,在衝倒不計其數的林木之後,水流終於失去原本的威力,緩緩的向山下流去。東華山的生命幾乎在一夜之間消亡殆盡,雪線以上的生命自然不用說,除了血狼王,離開寒冰之心,他們立刻就被奪走了生命,雪線以下的生命也被洪水剝奪了生存的權利。只有一些雪線以下的深居土地底下的妖獸保住了它們寶貴的生命。

    這一切都被站在聖地洞口的劉雲川看在眼裡,聖地大廳的地勢是整個聖地的最高點,冰塊融化之後水流直接向洞外流去。洪水流過聖地洞口之後,劉雲川就站在洞口看著洪水肆虐,束手無策。

    血狼王仰天長嚎,雪線以上所有妖獸死亡,東華山妖獸幾乎全滅,族人一個一個死在自己面前,所有的悲哀在這一刻完全爆發。血紅色的光芒沖天而起,在極度的悲哀和痛苦之下,血狼王居然突破了凝氣後期,達到妖丹前期!

    許久之後血狼王平靜下來,發洩過後畢竟還是要面對現實,血狼王開口道:「在殺死黑天心為族人報仇之前我想和你們在一起,你們接受我嗎?」

    已經對血狼王有所瞭解的劉雲川三人早就已經把那點小事放下了,血狼王身為一族王者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要是當時它放走三人,日後為雪狼族招來滅頂之災那後果是血狼王承受不起的。現在就只是看一直被他們追趕得無處容身的聖血夢魘是否能放下過去的仇恨了,劉雲川三人齊刷刷的將目光投向聖血夢魘。

    聖血夢魘氣憤的聲音在劉雲川三人以及血狼王的腦海中響起:「這樣看著我幹什麼?你們可以原諒它難道我不可以啊?我和血狼兄又沒有深仇大恨,我們只是每天閒著無聊互相追著玩而已。」

    「是嗎?我怎麼記得好像某人只是被追著玩啊?」公孫文韜戲謔的聲音在死寂的東華山顯得格外清晰,眾人就算想裝作沒有聽到都不行,頓時一陣爆笑。

    笑過之後,劉雲川板著臉對血狼王說道:「加入我們沒有問題,但是你不許一天到晚繃著個死狼臉。報仇歸報仇,活著的人還是要好好的活著,只有當你見到黑天心的時候,你的仇恨才會燃燒!否則以你現在的心境,永遠無法超越黑天心的修為。」

    血狼王忍不住噗嗤一笑,心裡暖洋洋的,它當然知道劉雲川這樣說是不想讓它沉浸在悲傷裡面。劉雲川也點醒了血狼王,讓它沒有走入仇恨的死胡同。從劉雲川這句話血狼王就看出他明顯沒有把過去的事放在心上,完全沒有把它當成外人。失去族人的血狼王終於找到自己的朋友,一顆在空中飄浮的心有了依靠。

    看到血狼王的表情,劉雲川知道它明白自己所說的話了,笑吟吟的伸出右手握住血狼王的右爪道:「你對我們的瞭解不深,簡單給你自我介紹一下。我!劉雲川,叫我雲川就可以,意劍門第十代弟子,劍修修為氣劍中期,法修修為凝氣中期,**強度氣動後期,特殊體質——聚靈體!」

    「鄭楚天,邪劍門十代弟子,氣劍中期,法修、**強度氣動後期,至陰之體!」鄭楚天一邊與血狼王「握腳」一邊向血狼王介紹自己,簡潔明瞭一向是鄭楚天的作風。

    「公孫文韜,叫我文韜就好,羅解愁的第一代弟子,真正意義上的師傅是軒轅黃帝,陰陽五行兼修修為凝氣前期,**強度凝氣前期,特殊體質——五德之體!」公孫文韜握著血狼王毛茸茸的大腳,將自己的基本情況告訴血狼王。

    輪到聖血夢魘,東西方兩隻異獸右爪搭在一起,聖血夢魘道:「聖血夢魘,希臘神獸獨角獸王與夢魘王的後代,修為嘛……相當於你們的氣動前期……」說到修為,聖血夢魘非常的慚愧。

    血狼王壓根就沒有為聖血夢魘修為低微感到吃驚,它已經麻木了。這是一群什麼人啊!五德之體、男性至陰之體、聚靈體,哪個不是千年難得一見的特殊體質?還有劍修這東西,別人不知道但是作為血狼王有著無數年的古老傳承,它還是知道一些。

    想起劍修,血狼王問道:「劍修?難道是封神之戰那時候劍癡傳下的道統嗎?噢?你們問我怎麼會知道劍癡?是這樣的,隨著寒冰之心被一起帶來的還有雪狼族的天狼甲,在這件雪狼族的至寶裡面血狼王發現了一個玉簡,上面記載了一些血狼族歷代所瞭解的一些重要信息,其中就包括封神之戰的信息,當時威震天下的劍癡顯然被記錄在冊。」

    劉雲川立刻兩眼發光,其他的一切都被他們直接過濾了,他們聽到的只有「封神之戰的信息」這七個字。

    劉雲川和鄭楚天向公孫文韜打個眼色,公孫文韜立刻很是厚顏無恥的向血狼王道:「老血,你的那個玉珮能不能借我看一看啊?」雖然公孫文韜滿臉笑容,但是怎麼看著怎麼向是不懷好意的『淫』笑。

    血狼王就覺得自己像是被扒光的女人在面對著一個『淫』邪無恥的色狼,哦,不對,說色狼是侮辱自己族人,應該說是色鬼。可憐巴巴的從脖子上摘下一個玉珮交給公孫文韜。這個玉珮一直隱藏在血狼王茂盛的毛髮底下,所以他們一直都沒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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