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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百三十七章 天帝之手 文 / 姑妄言之

    時間:2012-09-11

    這枚珠子正是破軍星君苦修的星辰寶珠,紀太虛張口一吐,一道真火從口飛出,直擊這枚星辰寶珠。破軍星君見狀大驚失色,正要收回自己的貪狼星辰寶珠,然而已經是來不及了,被這道真火給燒成了粉碎!破軍星君元神一痛,大叫一聲,噴出了數口鮮血,眾位星君各自煉製的星辰寶珠乃是性命交修之物,是控制各自星辰的無上妙寶,星辰寶珠一旦失去,對各自星辰的控制便會大大削弱,法力下降至少三成,若是想要用水磨工夫,將這寶珠重修煉回來,不知道要花去多少年月!

    紀太虛反手一劍朝著招搖星君劈去,一道劍光飛過,招搖星君打出的那顆巨大的星辰連同內的星辰寶珠都被紀太虛一劍斬為兩半!巨門星君跟貪狼星君見狀,連忙收回自己的星辰!然而紀太虛伸手祭出了五色石,化作一道五彩流光朝著巨門星君打去,五色石乃是媧皇之寶,威力巨大,不僅是打碎了巨門星君的星辰跟內的星辰寶珠,是一下子打到了巨門星君肩膀之上,將這位不知道存了多少年月的星君的臂膀給打的粉碎!

    「跑步了你!」紀太虛眼見貪狼星君就要將自己的星辰寶珠收回,一步踏出,出現貪狼星君的面前,伸手一抓,便死死的抓住了貪狼星君打出的星辰,紀太虛手上雲光大作,這顆碩大的星辰立刻崩滅,露出了其一顆圓溜溜的珠子!紀太虛手上的雲光好像是鎖鏈一般的纏住了這枚星辰寶珠,貪狼星君見到事不可為,只好轉身遁走,那顆星辰寶珠被紀太虛隨手鎮壓了鹹陰神爐之。

    紀太虛看著四大星君,眼射出兩道凶光:「四位星君,希望你們有能耐能夠進入到輪迴!」紀太虛雙手下壓,只見四大星君頭上出現了層層疊疊的小千世界,這些小千世界各自組成了兩隻大手的模樣,層層虛空外面是激盪不已的地水火風,而地水火風之外則是一層雲光。大手朝著四大星君壓將下來,竟然讓四大星君感到一種不可抵擋的氣勢!

    四位星君見狀,連忙向著四個方向逃遁而去,不過任憑他們如何飛遁,大手都是緊緊的跟隨他們的後面,放出一種驚天動地的氣勢,要將這四位星君給捏成粉碎!

    突然,無的混沌好像是波濤一般散開,通天而降了一隻晶瑩如玉的手掌,這隻手掌僅僅是一下,便將紀太虛放出的雲光大手給打散,之後便朝著紀太虛拍來!

    這隻手掌好像是掌控這天地之間的大道一般,紀太虛放出的雲光大手已經是拼了全力,然而無論是氣勢、威能,這隻手掌面前都好像是一個兒戲、玩具一般!

    「天帝!」紀太虛大吃一驚,這隻手掌一出現紀太虛便感到來自於靈魂深處的一種顫動,這隻手掌緩緩的朝著自己壓來,所過之處的無混沌也好像是諂媚一般的讓開道路,紀太虛心思急轉,手滅道劍對著這隻手掌亂劈。但是那能夠輕鬆將一界斬成兩段的威力絕倫的劍氣到了手掌的旁邊,便被手掌之上的氣勢給沖得消失不見了!

    「逃!」紀太虛此時腦海之只剩下一個意念,那便是逃,逃得越遠越好,逃得越快越好!當初巫羅即將跳脫出大道的時候曾經直面過天帝一會,將天帝法力所化成了一條爪金龍給打碎,當初紀太虛並不覺得那條爪金龍有何了不起,然而今天紀太虛才知道當初巫羅跟爪金龍拚鬥是多麼的凶險!天帝出手,大道都是幫助他,手掌之上的乍一看好像是什麼都沒有,再一看,便感到有億萬紋路手上,每一條紋路都闡述天地之間的為深刻、為奧妙的道理!但凡是稍微有一點悟性的人,便能從手掌之上推演出許多功法出來!

    紀太虛自問道心堅定、無法無天,然而只是看了這隻手掌一眼,便感到這隻手掌的形態好像是扎根一樣的留了自己的腦海之,無論是如何都不能夠驅除出去,而且這隻手掌還紀太虛的識海之變幻出各種各樣的樣子,放出無的威壓,要將紀太虛直接從元神、從靈魂深處給殺死、抹去!

    紀太虛遁法高深、比流光還要迅速,但是卻總也逃不出手掌所籠罩的地方,被這隻手掌一把抓住!紀太虛仗之護身的揚雄碑之上放出的雲光只是被這隻手掌輕輕一碰,便好像是碎裂的琉璃一樣,化成了萬千塊,瞬間崩潰!

    手掌繼續下壓,碰到了揚雄碑上,紀太虛感到渾身一痛,四肢骸都要被這股巨力給震碎了,渾身經脈寸斷,一身骨骼粉碎,內臟也成了一堆碎肉!可以說,紀太虛週身的皮膚之包裹的不過是一堆漿糊!若不是自己從三千符篆之上所參悟出的功法厲害,現連人形都保持不住了!

    「陛下何以動怒?」揚雄碑上一陣雲光閃動,一個頭斑白的老者的虛影從揚雄碑之走出!

    「巫羅師尊!」紀太虛吃了一驚,揚雄碑跟自己心意相通,內有什麼自己怎麼會不知道?如今忽然從走出個巫羅的虛影,真是讓紀太虛大感吃驚!

    天帝的那個手掌輕輕的動了兩下,周圍不知道多少億萬里的混沌同時炸開,顯然是天帝見到巫羅的影像十分的憤怒!

    「陛下看招,老夫要傷著你了!」巫羅輕笑一聲,身化一道雲光撞了天帝的手掌之上,天帝的手掌猛然間一縮,立刻消失不見了,同時消失不見的還有巫羅所化的雲光。

    紀太虛如何當然知道機不可失,強自運起法力,破了混沌,闖入到了大道所化的那個主世界,也就是自己所常常稱呼的上界之!

    上界之大,令許多人都難以想像。上界之有五方天柱,向上撐起了三十三天天界,向下貫穿無幽冥世界!五方天柱之上,僅有崑崙山天柱有人居住,其餘四方天柱,只是人們常常見其形,除去證就了混元大羅金仙果位的太上道祖等人,根本沒有人真正的到達過這方世界的邊緣!

    一處荒涼的山谷之,一道雲光突然閃現,紀太虛七竅流血跌落地上!剛一落地,便張開嘴:「咳咳——」咳出了數口鮮血!

    然而,天上忽然垂下了一道星光,朝著紀太虛轟來,紀太虛見狀,連忙祭出揚雄碑用出遁法,消失不見了。

    當紀太虛再次出現的時候,便已經是數十萬里之外的一片莽荒山林之了。紀太虛頭頂揚雄碑,靠一棵大樹上不斷的大口喘著氣!

    「天帝不愧是天帝啊!」紀太虛心想到:「我雖然是證就了大羅金仙的果位,但還遠遠不足以跟天帝相抗衡,今日若不是巫羅師尊留揚雄碑的一道虛影,恐怕今天我就被天帝給轟殺了!」

    紀太虛看著頭上的天空,眉頭一皺:「我一身道法已經被天帝所熟知,只要一旦洩露了一絲氣息,便會受到不死不休的追殺!揚雄碑雖然神妙非常,然而終究是不能總是放出雲光來護住自身!這可如何是好?」

    紀太虛又稍微的撤出法力,便感到一陣劇痛衝入到元神之內,不由得苦笑道:「我這身體已經是被天帝打得稀爛,內還殘留有天帝的法力,若是一邊祛除天帝法力,一邊恢復身體,這需要到何年何月才行?看來如今唯一的方法便是拋棄這具身體了!只有這般,身上才不至於有自己獨門功法氣息,不會被天帝所察覺。」

    念及此處,紀太虛便強自用揚雄碑上神力挪動身體,這莽荒森林之開出了一個小小的石洞,暫時棲息這裡。

    「此乃大道衍生出來的世界,廣大無垠,這裡又是人跡罕至的荒蕪森林,應當是沒有人會打擾到我的清修才是。」紀太虛心想到。紀太虛石洞之,拿出鹹陰神爐,又從逍遙宮的小千世界之內拿出了一枚由混沌之氣凝集而成的珠子!紀太虛將珠子拋入到鹹陰神爐之,揚雄碑離頭頂三尺之處懸著,放出一層雲光籠罩住自己跟鹹陰神爐。揚雄碑被天帝拍了一下之後,威能受損,放出的這層雲光也是極為稀薄,只不過堪堪是遮掩住紀太虛的氣息而已。

    鹹陰神爐之清靈、重濁之氣上下翻滾、雷光巽風交替,又有水火亂湧,不斷的錘煉著那枚混沌之氣凝成的珠子,紀太虛還外面打出一道道法訣,終於,第八十一天頭上,這枚混沌之氣凝成的珠子顯化成了陰陽二氣,理清重濁,內變成了一個小小的世界。這個世界雖然是小,但是卻是紀太虛仿照天地大道所成,步驟跟大道衍生這方天地之時一模一樣。雖然是極其脆弱,但是跟真正的大千世界乃是亦步亦趨,不似尋常金仙開闢的小千世界!

    紀太虛輕咳一聲,張口吐出了一滴精血,這滴精血看似是少,然而卻包含著紀太虛一身的血氣。這滴精血立刻飛入了鹹陰神爐之,進入到了這方小小的世界之內!這方小小的世界轟然崩滅跟這滴精血融合了一起,化成了一個血紅的珠子。鹹陰神爐之上立刻放出一股不大不小的吸引力,緩緩的汲取著外面的天地元氣,滋潤著這顆珠子。

    這顆珠子內是紀太虛用獨門道法煉製,然後汲取天地元氣,遮掩住自己獨門道法的氣息,不然的話,頂著謫居肉身出來,依舊是會被天帝所察覺!

    又經過了三十五日,這枚血紅色的珠子之上放出了一道道的紅色的元氣,這元氣乃是紀太虛本身血氣結合天地之間的元氣而成,這一道道紅色的元氣珠子之外不斷的凝結,後一點點的化虛為實,又經過了四十日之後居然形成了一個胎盤,飛出了鹹陰神爐之外。

    胎盤一形成,紀太虛終於是長出一口氣,這個胎盤之上有著淡淡的生命的氣息,有著一種一陽復生的勃勃生機,雖然很是微弱,然而能夠自行汲取天地元氣,孕育其的生命的種子,直至後化成一個胎兒!

    「我自三千符篆之領悟出這《太虛道胎妙道真經》本以為自己無從煉就,沒想到第一個練這門功法的居然是我自己。」紀太虛笑道:「既然我這石洞之煉就太虛道胎,也是一種緣法。」紀太虛將手一揮,便見石洞的石壁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許多的蠅頭小字,內還有各種的符、圖案,正是自己領悟的《太虛道胎妙道真經》。紀太虛看了看這《太虛道胎妙道真經》,又石壁旁邊刻了兩行小字:

    「凡有竅者,得吾真經,煉就太虛道胎者,為吾門下五徒!」

    「現該是將天帝留我識海之的影像滅去的時候了!」紀太虛當下入靜。此刻紀太虛的紫府識海之一個碩大的手掌懸空,手掌之上放出無的威壓,紀太虛元神上放出種種光華,抵擋著這個手掌的神威。

    這個天帝手掌的投影,並不是天帝故意而為,而是手掌之上自然所有的威嚴氣象將紀太虛感染之後,進入到紀太虛元神之所形成的投影。

    也幸虧是紀太虛道心堅定無比,如果是換了別人,恐怕就不單單是有一個手掌的投影留識海了,而是會被這隻手掌上所攜帶的神威直接衝散了元神,死的不明不白!

    紀太虛的元神忽然輕喝一聲,凝練無比的元神立刻崩開,化成了三千枚大道符篆,放出一道道雲光結成了一張巨大的羅網將這隻手掌給罩住。陣陣雲光好像是陣陣火焰一般,衝擊著這隻手掌。

    漸漸的,手掌之上的威壓被雲光給消磨殆,然而這個手掌的虛影,卻一點都沒有消散,依舊是懸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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