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9-03
周仁聞言一笑,一口飲了這杯鴆酒。鴆酒下肚,周仁但感覺一股熱氣從丹田之處升騰起來,很快便是到了心臟處,周仁感覺心一動,自己的心臟便已經失去了所有的生機,動也不動了!這股熱氣很快便是升騰到了自己的紫府之,周仁的元神來不及反應,這股熱氣便撞到了元神之上,元神瞬間崩滅。周仁的身體也轟的一下倒了地上!
「陛下——」王恕等人見到周仁死去,紛紛跪周仁身旁,對著周仁的屍身俯拜痛哭!
「我上不能保國安民、報效朝廷,下不能修身齊家,致使君王受辱,實乃為臣之死罪!」王恕趴周仁身上失聲痛哭:「我留著七尺之軀又有何用?」
王恕言畢,縱身一躍撞向了千秋萬代大殿之的那個巨大的銅柱,將自己裝得頂門開裂,腦漿四溢,連自己的元神也被自己給震碎了!見到這個情景,那些朝死忠於周仁的官員見到王恕如此這般,也都是亦步亦趨的,以各種方法將自己給了結了!因為就算是他們不死,紀丹青日後也不會讓他們好過的,與其日後讓紀丹青收拾自己,還不如此刻做得磊落些,日後也好博個忠死於主的名頭。
蘇寒山、張宗易跟杜西巖見到張宣王恕等人一個個的死難,心湧出一股莫名的兔死狐悲之意。
「老師!」紀丹青緩步走到蘇寒山身旁對著蘇寒山說道:「你此刻若是肯歸降的話,我還能既往不咎!」
「呵呵!」蘇寒山一臉哀傷的苦笑道:「既往不咎!好一個既往不咎啊!我教了你這樣一個學生,到底是我之幸,還是不幸?」蘇寒山言畢,身軀一震,便倒了地上。
紀丹青長長歎了一口氣,轉頭對著杜西巖跟張宗易言道:「你二人何去何從?」
「老道我縱橫天下之時,你這小輩還沒有生出來呢!」張宗易冷笑一聲,伸手祭起龍虎天師印,化出一片雷光朝著紀丹青打來。紀丹青輕聲一笑,身上清光乍起,將這一片雷光消弭無形。張宗易身上無數的黃符猛然間全都冒出了火焰,而後身化一道雷光消失不見了。與此同時,杜西巖也自消失不見了。
「不過是苟延殘喘而已。」紀丹青呵呵笑道:「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日後慢慢得炮製你!」
大魏和政八年,正月初五,周靈運重登基!這一天,王恕、張宣、李盈虛、甘克仁等十餘位官員的府邸被查抄、滿門上下都被投入到了天牢之!
皇宮之,周靈運站窗戶旁邊,靜靜的看著窗戶外面。
「皇上想什麼呢?」紀丹青輕笑著搖著手的羽扇緩步走了進來。
「哦。」周靈運回頭看了紀丹青一眼,笑著說道:「原來是紀侯爺啊,紀侯爺日理萬機,怎麼有空到這裡來了?」
「皇上說得是什麼話?」紀丹青輕輕笑道:「皇上是君,我是臣,我這個做臣子的來給皇上請安,難道皇上就這麼不高興嗎?」
「自然是不會。」周靈運笑著說道:「若是別人來給我請安,我必然是萬分的得意、高興,然而,侯爺來請安,我卻是經受不起。」
「皇上說笑了。」紀丹青笑道。
「紀太虛侯爺想來是不會當這個皇帝了。」周靈運淡淡的說道:「當初我還小,曾經將他罰跪,如今想起來,當時是多麼的幼稚。」
「是啊。」紀丹青言道:「如今卻是成熟許多了。」
「你想什麼時候登基?」周靈運忽然問道。
「這件事情不著急!」紀丹青說道:「怎麼說,我也得讓你多坐幾天。如此倉促不怎麼好。」
「是了!」周靈運言道:「歷來登基,都是要一步步的來,先自封侯,然後丞相、封王、錫,然後天子節鉞,另立官,然後方才三番謙讓方能受禪!這套路數已經過去不知道上演了多少遍了。不知侯爺想要立個什麼國號?」
「你想封什麼,我們到時候便立個什麼國號。」紀丹青咧嘴一笑:「因為我們是不會過於乎這些東西的。因為不管立上什麼國號,到時候都是一樣的結局。」
「紀太虛曾經叫做玄侯,你們又封邑楚州。你說到時候是叫大楚呢?還是叫大玄呢?」周靈運皺著眉頭說道。
「呵呵——」紀丹青笑而不語。
和政八年正月初,周靈運進封紀丹青為始肇王,領丞相,同軍國平章事、許應樞為輔弼侯、同書門下平章事。其餘官員各有封賞,只不過,如今朝堂之所有的官員,都是紀丹青之人,再也沒有任何其餘派系的人。
「始肇王?」塵空王府之細細的咀嚼著這三個字,臉上露出了不甚了了的神情。
「不要想了。」一旁錢諾對著塵空言道:「用許師叔的話說,便是,我們要做的,便是這開天闢地頭一遭!所以稱之為始肇王。」
「不過若是登基之後,豈不是要稱之為始皇帝了?」塵空忽然說道:「這樣一來,豈不是跟歷史上的那位始皇帝重複了?」
「我聽許師叔說了。」錢諾言道:「到時候的稱呼是太始天帝!只是若是驟然這般稱呼,那些姓恐怕是心有所驚懼,所以許師叔說了,這還需要一步步的來,著急不得的。好我們有著長久的時間去做這件事情。」
「正所謂攘外必先安內。」錢諾拉著塵空說道:「走師兄,我們去見師叔去。」
當二人來到王府正堂的時候,紀丹青、許應樞、韓凌霄跟應申都已經等這裡了。二人對著紀丹青三位長輩見過禮,便坐了一旁。
「師叔!」塵空對著紀丹青說道:「我也聽大師兄說過了,說是想要派我們出去,將大魏境內的一處勢力給平定了。不知是也不是?」
「不錯!」許應樞一旁回答到:「這一處勢力,也是不小,經營了數年了。算起來,跟你們師父還是有些恩怨的。」
「不知是哪裡?」錢諾問道。
「背陰山的鬼王——姜秀清!」許應樞笑著說道。
「原來是那隻老鬼!」塵空言道:「這隻老鬼背陰山潛修多年,每日裡都是自稱要奪取周家天下,只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依舊是只佔了背陰山周圍二里的窮山惡水。好不容易出來活動一兩回,第一次被王雲給重傷,險些魂飛魄散,第二人便是被師尊給弄得灰頭土臉的。差一點自己的老巢都被攻破了!著實是個背運到了極點的人物。」
「自從姜秀清被大哥大敗之後,將此事引為生平第一恥辱。」紀丹青言道:「天天想要找大哥報仇,這幾年來頗有進境,只不過此人甚是狂傲自大、自負非常,曾經拒絕了白璧瑕想要與之結盟的建議。姜秀清的修為也不是甚厲害,只不過是跟李盈虛他們一樣罷了,想來你們師兄弟兩個出馬,應當是手到擒來。另外,背陰山還有十萬鬼兵,座護山大陣。想要一擊得手,也不是這麼容易的事情。你們想要帶多少兵馬前去啊?」
「呵呵。」塵空笑道:「師叔這是考校我們啊,此次前去我們只要劍部就可以,不過區區十鬼兵,又能將我們奈何?」
「好!」紀丹青笑道:「我龍鰲島出來的,就是不凡,姜秀清修煉的乃是《先天元始鬼王經》,這部功法,你們都是見過的,其長短優劣,自然是不需要我多說。我這裡等你們的捷報便是了。」
「請師叔放心。」二人同時回答道:「我等定然會蕩平背陰山。」二人言畢,便走出了門,各自身化一道金光消失不見了。
「師兄你看!」錢諾指著面前的一片鬼氣森森的險峻高山說道:「姜秀清這隻老鬼可真會挑地方,居然找了一個這麼險惡的地方。怪不得跟大魏朝廷一直以來沒有將其剿滅呢,若我是周家皇帝,我也不會為了這麼一個窮山惡水之地耗費糧草。這個地方,給我我都不要。」
「嘿嘿。」塵空笑道:「你別看是這麼一個窮山惡水之地,就這姜秀清不知道將此地寶貝到了什麼地步。一共設下了座大陣,將這裡弄的密不透風的。你看這些鬼兵」塵空指著山頭上來來回回的鬼兵說道:「這十萬鬼兵一部分是當初跟隨著姜秀清的部下的魂魄所化,一部分是姜秀清這些年來從各地羅而來的陰魂訓練而成。」塵空忽然心一動,對著錢諾笑道:「師弟,不如你我今天賭鬥一番如何?」
「賭鬥?」錢諾一笑:「不知道師兄想如何個賭鬥法?」
「素知天魔妙法詭異非常,擅長蠱惑別人心神,不如今天我們二人就憑藉著這樣的功法賭鬥一番如何?」塵空笑著對錢諾言道:「你我各自放出真言,去收取這些鬼兵,看看到後誰收羅的鬼兵多?你看這個賭鬥之法如何?」
「好!甚好!」錢諾拍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