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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百零二章 何人不服,可以來找我韓凌霄 文 / 姑妄言之

    時間:2012-09-01

    王恕好像是沒有看到李盈虛的這表情一般,只是自顧自的說道:「其次,刺殺的軍將領的同時,還要去刺殺襲擊紀丹青!」

    「刺殺紀丹青?」這時候就連周仁也震動了:「我們雖然不知道紀丹青的法力到底有多高,但是絕對不應該小覷的。就算他沒有紀太虛那麼的妖孽,想來也是強橫之極,手法寶眾多。」

    「這個不妨!」王恕輕聲說道:「所謂刺殺襲擊,不過是一擊便走,不管或者不,都是一擊便走。」

    「原來如此。」周仁點點頭說道:「然後呢?」

    「第三,紀丹青曾經岳陽書院讀書,岳陽書院掌院蘇寒山一向忠君愛國,我們若是能夠將蘇寒山請來,必然助力頗多。」王恕說道:「第四,紀丹青雖然是反態露,然而此時君臣大義仍,皇上可以命人前去各個世家、門派,對這些門派世家曉之以大義、明知以厲害,青城劍派前車之鑒不遠,這些門派世家也是對龍鰲島頗有不滿、忌憚。第五,便是,這三日之間,玉京城若是誰前去紀府效忠,不管品秩、官位有多高,一律格殺勿論!」

    「好好好!」周仁此時喜上眉梢,一連說了三個好字:「有條有理正要害。有此五條計策,紀丹青不足為懼矣!朕這次挫敗紀丹青之後,定然要拜王愛卿為同平章事!」

    「臣不敢邀功,只是為大魏天下,臣縱然死亦感欣然。」王恕拱手言道。

    「這三天皇宮之的我的那位老友,恐怕是寢食難安了。」紀府的花園之,許應樞對著紀丹青笑著說道。

    「呵呵,不知道他會利用這三天時間幹點兒什麼。」紀丹青言道:「如果是等著我三天之後對著他難。恐怕是太讓我失望了。」

    「以我對他的瞭解,他必然是不會那裡坐等就戮的,一定會千方計的算計我們。」許應樞笑著說道。

    「我們不就是等著他來算計我們的嗎?」紀丹青呵呵笑道:「不過,他就是再算計,也算計不過你啊。虛虛實實,將所有的注意力都引到了我們這邊,真是好一個聲東擊西之計。」

    「如果沒有你那麼囂張的出場,我們根本就聲東擊西不了。」許應樞言道:「那邊的事情都辦妥了嗎?」

    「我已經諾兒去辦了。」紀丹青言道:「他身上還帶了三萬兵丁,應當是萬無一失。」

    「嗯!」許應樞點點頭說道:「這樣就好,也不知道這三天時間內有多少人來我們這裡向我們效忠。不過,這些都是可有可無的。」

    紀丹青忽然伸出手臂,憑空一撈,一個黑黝黝的玉符便出現手。紀丹青用神念一掃,這枚黑色的玉符便「啪」一聲碎裂了。

    「怎麼了?」許應樞見到紀丹青臉色有些凝重,連忙問到。

    「白璧瑕!」紀丹青說道:「他去靺鞨王庭了,然後那裡出了消息,說是我大哥用邪法封閉了這一界,想要將這一界的所有修士都收服。要建立起一個前所未有的神朝。」

    「呵呵——」許應樞咧嘴一笑:「這個白璧瑕不簡單哪!居然是一語的。」

    「現白璧瑕已經聯合了許多的西方魔教跟北方魔教的餘孽。」紀丹青笑著說道:「不過白璧瑕說了,自己有一門陣法,可以強行突破這一界的封鎖,從而貫通上界。不過這個陣法太過浩大,需要許多修道高手一起佈陣。希望正邪諸派可以放下各自的成見,聯合一處從而打通去往上界的通道。」

    「這個白璧瑕。」許應樞言道:「看起來立意甚高啊,僅憑藉著這一個正邪諸派放下各自的成見一句,便可迷惑許多人,拉攏來許多正邪各派的高手。」

    「這還沒完。」紀丹青笑著說道:「這上面還說,已經有人秘密潛入到了玉京城皇宮之,從功法上看,好像是北方魔教的路子。」

    「這個不得了啊!」許應樞呵呵笑道:「我們這裡回來不到一天的時間,便已經有了探子進入到皇宮之跟周仁接洽了。看來玉京城有著不少白璧瑕的釘子,只等著我們回來,好聯合周仁。」

    「白璧瑕此人殊為不簡單。」紀丹青說道:「計謀、心智之上的造詣、天資十分之深。若是用戰場之上,應當是一個流傳青史的名將。」

    「計謀心智再高又能夠如何?」許應樞笑著說道:「我們的計劃已經成為了這一界的天數,滾滾大勢不可逆轉。縱然是白璧瑕有著千般算計、萬種謀略,也是不能夠改這大勢的。任何螳臂當車之徒,都必然會落得一個身死道消的下場。」

    「這句話甚是。」紀丹青笑著說道:「來來來,為了這一句話,也應當是浮一大白。」

    「對了!」紀丹青忽然說道:「你說,白璧瑕會不會識破我們的計策,從而通報給周仁?」

    「也許會。」許應樞言道:「但是玉京城的暗探是不會看出來的,再者說道,就算是白璧瑕看出來,而且能夠給周仁傳訊,他也不會告訴周仁的。」

    「為什麼?」紀丹青隨口問道。

    「你說呢?」許應樞笑了笑說道:「若是你,你會告訴他嗎?」

    「當然不會了!哈哈哈哈!」紀丹青笑的很是燦爛:「我若是白璧瑕,巴不得周仁跟自己拼的頭破血流呢。只有周仁敗得無比的慘烈,白璧瑕才會能夠好的掌控住周仁。」

    第二日,一個晉的戶部官員來到了紀府之求見紀丹青,紀府之停留了兩個多時辰方才回家。然而回到家裡還不到一個時辰,皇城司的人便領著一大隊人馬將其府邸團團圍住。然而正當這些皇城司的執事跟那些士兵準備打開殺戒之際,一隊隊天兵忽然出現這個府邸的上空,將這個年輕官員及其家眷全部都帶走了。

    這個年輕官員得意洋洋的看著前來緝拿自己的皇城司的執事,一臉的輕蔑。然而正當這個年輕官員得意之時,一道白光忽然出現,那個帶領著天兵前來救援自己的天兵的將領的頭顱忽然落下,跌落塵埃之……

    緊接著,這道白光又放出一片劍光,朝著這個年輕官員及其家眷殺去……

    「他娘的!」正這片劍光將要落這個年輕官員的頭上的時候,一道寒氣憑空出現,化出了一面冰盾擋這個年輕官員的身前。

    一個一身白衣的年輕人半空昂然而立!

    「你他娘的也是儒門名宿,居然做這等下賤之事。嘿嘿——」這個年輕人忽然將手一揮,條碩大的冰龍憑空出現,結成了一個籠子朝著那道白光罩去!那道白光見事不妙便立刻逃遁而去。

    「想走?」這個白衣年輕人咧嘴一笑:「你當我韓凌霄是吃素的嗎?」韓凌霄的眼忽然間飛出了兩道白色的光線,乃是《冰魄寒光訣》之上記載的一門大神通——冰魄光線!兩道光線打那道白光之上,瞬間便將白光破去,只見甘克仁半邊身子都被一層厚厚的冰霜所覆蓋,自己一身法力根本就用不出來,大叫一聲跌落到了地上。

    「居然敢偷襲?」韓凌霄身形一閃便出現了甘克仁身邊,此時甘克仁半邊身子都被冰霜封住,未曾被冰封的半邊身子卻是氣血凝滯,不僅僅是法力用不出來,就連話也都說不出來。

    「甘老頭兒!」韓凌霄俯下身子盯著甘克仁說道:「這些年來你查封了我開的十七家書院,嘿嘿,今天咱們仇舊仇一起算了。」

    甘克仁雖然是不能動不能言語,但是心明白的緊,這些年來天下各地都莫名其妙的出現了許多的書院,這些書院時常對著朝廷的時局政令攻訐諷刺,而且還往往評品古往今來人物,拿這些人物跟當今的人物相比,將朝的許多大臣說的一不值。甘克仁一怒之下便命令各州各道嚴查這些書院。

    甘克仁本來以為這些書院都是因為書生意氣的緣故,沒有想到居然是韓凌霄後面一手推動、操控的。

    「罷了!」甘克仁絕望的想道:「本想著將紀太虛兄弟趕出了玉京城,便可將其勢力打壓下去,遏制其展。沒想到紀太虛天下各地悄無聲息的展了這麼大的勢力,這麼多的書院、這麼多的學子,這些年來朝廷錄取的進士、各地上任的官員,豈不是有幾乎一半都跟紀太虛有聯繫?朝廷已經不再是朝廷的朝廷了!」

    「甘老頭兒!」韓凌霄眼凶光四射:「你現明白了,就算是紀太虛他們不回玉京,你們這天下也遲早會變成他們的。嘿嘿,你們再怎麼折騰也是沒有用的。」韓凌霄說完,兩眼之又射出了冰魄光線,兩道光線射到了甘克仁的頭上,直接將甘克仁的頭顱凍成了粉末,就連元神都沒有逃出來。

    「甘克仁枉為禮部尚書,今日之死乃是咎由自取,何人不服,可以來找我韓凌霄!」韓凌霄張口喝到,滾滾聲浪不斷的玉京城激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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