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蟄分身口吐出的雷光乃是分身強的手段了,模擬了囂蟄秉承而生的先天一氣神雷,若是由囂蟄真身用出這手段,這方轉輪自然是轉眼間便會被轟得支離破碎,然這尊分身的法力不濟,不過只是個剛踏入天仙境界的樣子。不過僅僅是這天仙境界的水準便是將星宿僧放出的如此多的佛力至寶轟破,也可見這先天一氣神雷的厲害了。
囂蟄分身吐出了十團先天一氣神雷之後,便自力竭,星宿僧自然是不肯放過這個機會,伸手一道金光,那轉輪便對著囂蟄的分身壓去,道金光從轉輪的個角之上垂下,將囂蟄分身一把捲起,投入到了轉輪之,囂蟄分身轉輪之輪迴了幾圈兒,一身的法力便被轉輪吸收殆,沒有了法力的支持,囂蟄分身的形體便自行潰散了。
此時的紀太虛已經是將那顆雷珠給撈到了手,不斷的把玩著這枚雷珠。紀太虛感覺著其澎湃的雷霆之力,心想到:「這枚雷珠定然是囂蟄苦心煉成的,枚雷珠之蘊含的法力之澎湃,我從來沒有見過,若是將這枚雷珠加以祭煉,能夠揮出的實力,不下於星宿僧全力一擊。」
「哈哈哈哈!」那邊忽然傳來了尹圓嶠爽朗的笑聲,但見一道萬張紅光沖騰而起,這些紅光將周圍的雷霆天神的法相通通斬滅,尹圓嶠手拿著一雙奇形長鉤縱身而起。這對長鉤是尹圓嶠用秘法錘煉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護身兵器,名叫刑天鉤。長鉤威力到底有多強,超乎人們想像。與此同時,桃母娘娘也將自己周圍的那些雷霆天神的法相給斬殺。三個人各自冷眼看著被束縛那裡的囂蟄。
「桃母娘娘!」囂蟄見到三人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心也很是恐慌,若是自己全盛時期,自然是不會害怕這三個人,然而,自己被鎮壓了許久,一身的法力,大部分都被玄都真人設下的禁法給消磨了去。若是自己對上其的一個,或者是沒有被囚禁住,縱然是勝不了,也能夠仗著自己的先天雷光遁法逃走,沒有人能夠追的上自己。然而這樣一個環境之,便是逃也是不能的。
「桃母娘娘!」囂蟄咬著牙對著桃母娘娘說道:「看你我同為先天神魔的份兒上,暫且饒我一條性命,我願意放開自己神魂,讓你們給我種下禁制,以後你們門下為奴為婢,任憑你們呼來喝去,我都是願意,只求你們能夠放我一條性命!」
「這就是先天神魔?」尹圓嶠聽了囂蟄的這話,頓時感到十分的好笑:「我本以為你們這種先天神魔一個個都是高傲的不得了,乃是睥睨天下,敢於挑戰一切的存,沒想到也是這般的貪生怕死。」
「你不知道!」桃母娘娘歎了一口氣說道:「似我們這般的人物,都是秉承先天元氣而生,天生便有著極大的神通,資質悟性極高。能夠對我們產生威脅的東西雖然是不少,然而,真正能夠將我們殺死的手段卻是不多,紀太虛手的這件揚雄碑恰巧就是一件。囂蟄本身也是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被玄都真人鎮壓了這麼多年,心的那股銳氣早就被消磨了個一乾二淨,這世上,有誰能夠真正的看破生死呢?能夠活著,誰願意去就死呢?」
「囂蟄,實是對不住了!」紀太虛看著囂蟄呵呵笑道:「我受玄都真人詔命,特來將你們全部剪除,實是留你不得!」紀太虛將手對著頭上的揚雄碑一指,一道先天庚辛之氣便便從石碑之上飛出,朝著囂蟄壓了過去。
「好!」囂蟄瘋狂的大叫一聲:「你們莫要如此欺我,我可不是任由你們拿捏之輩。」囂蟄身上忽然衝出了無數的紫色雷霆,這些雷霆一出現,束縛住囂蟄的三條青色的鎖鏈之上便放出了一陣陣的光華,將這無數的紫色雷霆吸收了個一乾二淨。
囂蟄的那張人面之上出現了一種極為無力的神情。紀太虛看到這情景,輕輕一笑,眼見那道先天庚辛之氣就要斬到了囂蟄的身上的時候,囂蟄張開巨口,巨口之噴出了一道粗壯的雷霆洪流,轟向了先天庚辛之氣,這道粗壯的雷霆洪流將先天庚辛之氣轟得四散。緊接著雷霆洪流之走出了一個身長尺的大漢,這個大漢身上穿著一身紫色的盔甲,手拿著一柄巨大的錘子。
「這是我這些年來用自身的血肉跟自身的先天一氣神雷精氣煉就的一尊化身,嘿嘿。」這個大漢口嘿嘿笑道,紀太虛見到吐出這尊化身之後的囂蟄本體顯得極為萎頓,無精打采,好似是極為的勞累。
囂蟄的化身自然是注意到了紀太虛的目光,對著紀太虛陰冷的說道:「我這尊化身之幾乎是有著本尊全部的法力和全部的記憶,你縱然是將我的本尊此刻除去了,我的這尊化身依舊會繼續存活!」
「那就將本尊化身一同給消滅了!」紀太虛大喝一聲,向前踏出了一步,右手之猛然出現了太霄神劍,對著囂蟄的化身一劍斬下,一道千萬丈長的劍光轟然落下,紀太虛如今靠著開闢小千世界證就了金仙的果位,各種的法術都幾乎是臻至大圓滿的境界。這一劍的威力自然不是以前可以相比的。囂蟄化身手的大錘翻手揚起,大錘之上帶著一道雷霆,狠狠的砸到了這道劍光之上。
「轟!」的一下,紀太虛劈出的這道劍光被囂蟄化身一錘砸成了粉碎,被砸碎的劍光劍氣朝著四周衝去,這片神秘的空間之劃出了一個個裂縫。囂蟄的化身也被這股崩滅的大力震得向後退去了數步!
尹圓嶠正要上去幫忙,卻被桃母娘娘拉住了:「且讓紀太虛動手,他有能力將這尊囂蟄的化身給滅去的。」
紀太虛見到一擊無果,也未放心上,手的長劍一劍接一劍的斬下,囂蟄化身也不得不揮動著手的大錘,跟紀太虛拚鬥一起。一道道凌厲的劍氣充斥了整個空間,使得桃母娘娘跟尹圓嶠不得不各自放出護身的光華護住自身。就連那邊被三條青色鎖鏈困住的囂蟄的本尊也被這劍氣逼得咬牙切齒,自己本身的法力被封住,又放出了成的法力化身身上,僅存的一絲法力只不過是勉強維持住自己不被青色鎖鏈給滅去了元靈。一道道的劍氣打囂蟄的身上,囂蟄身上打出了一個個的傷痕。不過被劍氣斬開的身體並沒有流出血來,而是一絲絲的紫色雷霆從傷口之散逸出來。
「我定然要紀太虛神魂俱滅!挫骨揚灰!」囂蟄心想到。
紀太虛手長劍往來如電,放出的劍光凌烈之極,縱然是囂蟄化身用手的大錘來回格擋,還有著身上的甲冑保護,還是感到這劍光之上無比強烈的殺機。自己一個不小心便會被這劍光給殺死。
紀太虛不知道斬出了多少劍,忽然朗聲長嘯,身體向後疾退,對著囂蟄化身一指,桃母娘娘跟尹圓嶠各自感到一陣心悸,便見這片空間之散逸遊蕩的劍氣同時停滯了下來,而後瞬間朝著囂蟄化身匯聚而去。
無數的劍氣放出無比強大的氣勢與無比強大的殺意,囂蟄化身立刻大驚失色,正欲遁走,卻感到周圍的劍氣已然是將自己給鎖定住。自己縱然是想要遁走,也逃脫不了了。
所有的劍氣一時之間都轟到了囂蟄化身的身上,迸射出了無比奪目的光芒,微微的雷光從無數劍氣的央綻放出來。整個空間都這強大的一擊之下震動了。整個空間幾欲紀太虛這一招一下崩滅,無數的空洞出現虛空之!
囂蟄本尊見到這情景面色蒼白無比,看著這無數的空洞再看看鎖住自己的這三條鎖鏈,只好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這裡的禁法強大無比。」囂蟄心想到:「我剛剛被鎮壓這裡的時候,不知道將這片虛空給捅出了多少的洞,然而這些空洞不過轉眼間便會被玄都真人的禁法給修復好,罔論還綁自己身上的這三條鎖鏈根本不能讓自己動彈一點,我參悟了不知道多少年,才找出一個孕育化身,不被鎖鏈禁制的法子。」好似是為了印證囂蟄心所想的一般,被紀太虛打出來的無數孔洞,轉眼之間就全都消失不見。
「看來是紀太虛這一擊已經有我全盛之時的法力了。」囂蟄心想到:「看來是我的天數到了!」囂蟄長歎了一口氣。
待到劍光散,紀太虛見到囂蟄化身逐漸顯出了身形,原本的一身甲冑,此時已經是全部破爛,露出了大片的肌肉糾結的身體,手的大錘也已經是消失不見,渾身上下千瘡孔,一道道雷霆之氣從身體之散逸出來。